第66章 烈慧公主駕龍游 途中救民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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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慧公主出了秦朝娥珮公主府，且戰且走。烈慧公主在前面，赤狐揹著“娥珮”公主在後面徑直向綠藍龍所停駐的灘頭奔去。

把烈慧公主、赤狐等送至秦朝邊境的綠藍龍也不多說，徑直鑽入水底。它頭腦混混呼呼，身體有些僵硬，總覺得自己哪裡不對勁似的，它除了游水，感到自己絲毫也不靈活。它被派駐秦路上邊界的這塊水域排程。只感到自己很不靈活。但是他整日忠於職守，保善愛民，促使此方土地風調雨順，百姓安康。這玉帝老兒也真是喜歡開玩笑，把他的童子打發到了這裡，有著綠藍龍的身材、容貌，卻沒有原來綠藍龍的本事。成日裡只有游水的本領，其他的所有本事都留給在了天宮，尚且消除了許多對前塵往事的記憶。大河龍王終日思念，望著兒子的屍骨哀嘆惋惜悲哀。這不？玉帝老兒了卻了大河老龍王的心願——玉帝見到大河老龍王找到屍骨，之後把他兒子的屍體丟在大河時，玉帝對他的哀哀思兒之念打動，就慌忙將木訥遲鈍但忠誠本分的綠藍龍附著在了屍體上。也不想再管他們父子之事，就放綠藍龍回他的水域。這下，愚鈍木訥的綠藍龍正在水域底下休息，懶懶的想不出要做什麼。清閒地看著魚蝦四處遊玩。

烈慧公主與赤狐揹著“娥珮”公主來到大河秦朝邊境處：

“綠藍龍，綠藍龍，請幫幫忙，讓我們走近路！”

綠藍龍聽到吆喝，又游到了水面上，一看是烈慧公主、赤狐他們，立即願出綿薄之力，助他們觸秦。此時“娥珮”公主宮已經是秦兵趕到，上齊雲山追趕老宮婦正緊。

“大哥，大哥！你可不可以跟我們一起將娥珮公主送到我們楚國去呀？”

“誰是你大哥？”綠藍龍奶奶滴說。烈慧公主使勁朝自己“大哥、大哥”地叫喊，有些莫名其妙。先前讓他們來秦她也是這麼叫的。看著這名美麗的女子，它的心咕咚咚地亂跳。

“誰是你大哥？我可沒有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子！”綠藍龍直板、平靜地說。

“大哥，誰跟你開玩笑，我們得趕快回楚國去，後面追兵很急。”

“妹子，我可不是你大哥。你可別亂叫啊？大哥可不能隨便喊的！”綠藍龍說完，一口水噴灑了過來。噴了烈慧公主和赤狐、娥珮公主一身。

“大哥，你幹嘛？你怎麼就不認識人了？你不是烈英王善嗎？我和你在龍宮水域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難道你都忘了嗎？”烈慧公主情急，哭了起來，“大哥，快點，我們快走！”

綠藍龍看到烈慧公主哭了起來，不知如何是好。它心中一片漿糊，什麼都不明白，但還是匍匐水中，渡著他們沿水路快速奔楚。

綠藍龍雖然木訥，四呂布周全，但還是能感受到烈慧公主、赤狐一行遇到難處了。它指了指赤狐背上的“娥珮”公主，“她是誰？”

“世界上怎麼能有那麼相像的女子？我上次不是送過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同樣美麗的女子到楚國去了？”綠藍龍笑了，眼睛像藍色的海，因為它知道他遇著好事了，一次又一次地將秦國的美麗女子送到楚國去！“嚯嚯！”綠藍龍眼淚笑了出來，一顆小小的藍寶珠滾到烈慧公主手上，烈慧公主順手交給赤狐。

“你還說，你不是我大哥！我大哥有時眼淚也會化為藍寶珠！”

“妹子，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我說不是你大哥就不是你大哥！跟你講不清楚。”

“好。你別管！你只說能不能幫我們一程？”

“可是我有差使是在這個水域啊！”綠藍龍插手人間的事，怕天庭怪罪下來。

“總之，追兵就快跟上來了！你能不能馱著我們儘快離開這裡，再想辦法？”

綠藍龍說：“我腦筋不好使！你說幫就幫吧。我好事做到底，送佛上西天！快上來！我漸進遊。”於是，龍尾一甩，四爪一劃，暢遊大河，河面水響，綠藍龍一掉頭，一頭匍匐在河畔，一剎時，綠藍龍的脊背變得寬闊平坦起來，四周還有細細的魚鱗齒紋作為牆壁防護。三個人立即跳將上去，綠藍龍順著河沿潛游。烈慧公主正有此意：“這樣才不會被後面的追兵追到！沿途還可以一賞小汨河畔的的風景，齊雲山的空濛山景也可以飽覽眼中。真是愜意極了！”

順著小汨河，綠藍龍如一條美麗的藍瑪瑙魚在河中穿梭，船身很穩，他們三個站立龍背，就如同在水上行走一般，驚得附近的百姓大聲叫好：

“這游水之技，妙極了！”

烈慧公主哈哈大笑起來。有著娥珮公主容顏的姑娘也禁不住江山美景的誘惑，向烈慧公主請求：

“女俠，我也要一覽河山美景，良田風物！”

“賞吧！賞吧！讓你賞個夠。真可憐！一個宮女，連個正常的宮女都不能做，成天裡膽顫心驚地扮演著不屬於自己的儀容，想想都累人啊！”於是把“娥珮”公主身上的綁帶鬆開。

烈慧公主問這小宮女：“你跟了娥珮公主這麼久，知道娥珮公主有哪些愛好？她最在意的是什麼？”

“娥珮公主是秦王的小女兒，她是最善良的人，她喜歡侍弄花草，茶藝，跟我們丫鬟宮女很合得來。她仁愛俠義，一見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上一管，替我們宮女太監們說話。這一點，我倒覺得女俠你也是這一類人！”

“她跟她的大哥仁伍蘇感情最深，秦王流放大公子，娥珮公主哭瞎了眼睛，幸虧奶媽有靈藥，她的眼疾才不至於惡化！”

“娥珮公主自從她大哥被流放之後，悶悶不樂，喜歡吟誦並彈奏一首這樣的詩：

“秋風起兮，秋葉落；

菊絲黃兮，路漸蹉；

大哥仁兮，罹災禍；

時光久兮，奈若何？”

“吟誦彈唱完之後就會掩面而泣，茶飯不思，難受至極，神形枯槁。”

“她屢次想到外地去尋他大哥，卻被她父王監視，幽禁宮中。奶媽設計，請來易容師，才用我冒名頂替禁在宮中。娥珮公主啊！不知你現在可好？落在何方？”這宮女一邊訴說一邊哭泣，對娥珮公主甚是想念。

烈慧公主感嘆一番。赤狐謹慎四顧。

赤狐忽然發現河岸聚集了許多人，熱鬧得緊。

“公主，你看那邊熱鬧得很，不知是出了什麼事？”

“那我們去看看！小龍子。你加快速度，把我們往人多聚集的地方載。”

綠藍龍一個轉身，水流嘩嘩嘩嘩地響，就向那邊游去。

岸上集了許多百姓，前方設有祭臺，擺著許多祭果，兩個道士手持拂塵在做法：

“安嗎呢咩紅！此處是大河兒子綠藍龍把守，去年水患，是因為我們沒有孝敬他。今年我們一定做好這份工作，好讓來年風調雨順！”

此時，他們看見兩個壯漢正將一個十五歲的女童往河裡面的木盆裡送，想讓木盆順著水流而下。

烈慧公主立即衝上岸，奔上去，雙手持劍虛晃，抓住這名小女孩，就轉向奔到綠藍龍背上來。

“鄉親們！不要相信這臭道士哄騙！根本沒有的事，綠藍龍忠於職守，調息水脈河道，小汨河一帶物產豐富，並沒有災害。去年有些水患，是因為雨季稍微久一些的緣故。”

“鄉親們，你們的孩子們再也不要受這個苦了！回去吧，回去吧！”赤狐也在說服鄉親們。

人群逐漸鬆散，漸漸散去。

烈慧公主狐疑頓生：“光天化日之下，百姓怎麼會如此相信這兩個道士？”她囑咐綠藍龍在此稍等，攜同赤狐尾隨小道士。

原來正是齊雲山西雲道士的弟子！只聽得前邊一個說：

“每年供祭的兒童根本沒有順流而下，都是師父派人把她們收留在山上。這下好了，今年我們要挨罰了！”

“挨罰就挨罰！本來這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做法。乾脆來個招兵買馬，不就行了？”另一個道士不以為然。

齊雲山道士在蒐羅百姓，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到底要幹什麼？烈慧公主想到大殿的娥珮公主蠟像，想到道士隱居山林，想到追兵中也有很多道士模樣的人。

“赤狐，我們再上山看看？”赤狐點頭，直奔道觀。

二百里方圓的齊雲山，幽深險峻，物資豐富，聽說還有齊國商人丟失的寶藏埋於此山，實屬天險。

烈慧公主和赤狐環繞此山轉了一個遍，他們發現每一方都有一個道觀，建築風格相同，而且都有一個很大的伙房。小黃魚發現了他們，帶著他們環遊偷覷之後，把他們又帶到齊雲觀。“公主，娥珮公主的奶媽被抓到山裡來了！”赤狐看見那名老年宮婦竟然已經被劫到了齊雲觀！

“不好！赤狐。我們趕快趕到河邊去！”

他們快速使用輕功翻身來到河邊，一看，綠藍龍鼾聲如雷；那“娥珮”公主已不知去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