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賣唱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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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沒有人見過快人，或者說見過快人的人都死了，也不瞭解他是什麼套路拳，我雖然精通武學理論，但是快術真的一點都不瞭解，應該也是以快為主吧。就像風速拳，顧名思義，風速拳以快為要旨，如果內力深厚，拳速夠快，試問還有什麼武功能抵擋得了？”

“嗯，內功當今世上，九陽內功世界第一。”冷戰說道：“唯一能破壞九陽內功的就是我們冷家的冷氣逼人內功了，九陽內功屬陽，冷氣逼人內功屬陰，陰陽相剋。”

兩人聊著聊著，天色漸漸黑暗下來，公路上的路燈一下點亮起來。不一會，天也全黑了，高樓大廈裡，一時間，燈火通明。

“大哥一會你自己先休息，我到廣場那邊賣唱一下，賺點買藥錢。”

王指天背起一把木吉他，自言自語的說：“這把木吉他，都花了我一個月工資了，今晚第一次賣唱，一個月看看，能不能賺回本。”

“阿天，為難你了，你白天工地上幹活，晚上還要去賣唱，辛苦你了。”

“怎麼會辛苦呢，彈吉他是我的愛好，也是我的特長，最近無聊，自己寫了一首歌，想出去炫耀一下，哈哈。反正也睡不了那麼早，出去玩玩，過一下吉他癮，也能賺一點外快，兩全其美，豈不快哉？”

“嗯嗯，昨晚我聽你試彈過，我也不懂音樂，但憑感覺，唱得真好聽。當時好多路過的人都停下來聽你彈唱呢。”

“久不摸吉他了，就上次和一個街頭賣唱的流浪歌手借吉他彈唱過一會，還賺了不少錢呢，受那個流浪歌手的影響，現在手癢癢的，所以決定買一把吉他，出山賣唱啦。”王指天戴上一頂鴨舌帽，再戴一副墨鏡。一眼看去，就是一個街頭賣唱的藝人。

“嘿嘿，一看就是一個藝術家。”冷戰朝王指天豎了一個大拇指。

“什麼藝術家呀，是一個流浪歌手。”

“流浪歌手也是藝術家，祝你演出圓滿成功。”

“呵呵。謝謝鼓勵。我走了。”

王指天來到了新時代廣場，這裡人氣旺，閒逛的人多。

選了一個位置，王指天先彈奏幾曲流行歌曲，很快引來一大圈子人圍觀。

看到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了，王指天信心滿滿的大聲說：“下面為大家彈唱一曲，我自己寫的一首歌。歌名叫做《錯過》。”

王指天說完撥弄一下琴絃，來一段精彩的吉他前奏，接著唱道：“那一天，我來遲了。看到你挽著他的手，把頭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漸漸遠去，我就知道，我錯過了你……”旋律悠揚，帶著淡淡的憂傷。

“好好。唱得太好啦。再來一首。”圍觀群眾紛紛掏出錢來，你一塊，我兩塊，往吉他袋子裡丟。

“謝謝大家的支援和鼓勵，我再獻醜一次，為大家再唱一首歌。”王指天清清嗓子，撥弄一下琴絃，準備開始唱。

“別唱了，別唱了，誰讓你來這裡唱歌的？”人群裡擠出來兩個流裡流氣的光頭哥。

“這兩位大哥，這是公共場所所，不可以在這裡賣唱嗎？”

“你說什麼？誰跟你說這裡是公共場所？你想來唱就來唱的嗎？”兩個光頭哥陰陽怪氣的說。

“那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想怎麼樣？你沒有打一聲招呼，就圈地賣唱，違反了江湖規矩，今天，你賣唱的收入就全部上繳了，明天晚上開始，就按百分之五十分成，到時候我們會來和你做賬的。”一個光頭哥說道。

“今晚的收入全部上繳？那我今晚不是白唱了嗎？”

“什麼叫白唱啊？你明天來，這個地方就是你的了，你今晚的收入，相當於買了一個地盤，明白嗎？”

“不行，你們給我一半吧，我急用錢。”王指說。

“哎呦，吃了豹子膽了，第一次來就敢討價還價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吉他砸爛了，讓你以後沒有吉他唱歌了。”一個光頭哥搶過木吉他，就要摔。

“別別。”王指天抱過木吉他說：“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討價還價了，今晚的收入全部上繳吧。我明天晚上再過來賣唱。”

“這才識相。你唱得不錯，很多人喜歡聽，這樣吧，明天晚上你到舞臺上去彈唱吧，舞臺現在沒人表演，先讓給你，不過要四六分成，你四，我們六。”

“好的，老大，你們慢走。”王指天強壓住怒火，背起木吉他，悶悶不樂的回橋底下了。

“怎麼那麼早就回來啦？是沒有觀眾聽你唱歌嗎？”冷戰關心的問。

“不是，是又遇到收保護費的小混混了，哎呀，這個世道，沒有地位，沒有後臺，去到哪裡誰都想欺負你。”王指天嘆氣道。

“這些小混混太可惡了，等我的傷好了，我一個一個收拾他們。”冷戰恨恨的說。

“算了吧，今天晚上我們在橋底下，一邊喝酒一邊彈吉他，我當歌手，你當聽眾吧。”

“好好好。”冷戰鼓掌說道。

“大哥，你等一下，我去小吃攤，買點下酒菜，帶兩瓶酒。我們今晚喝酒唱歌，發洩一下心底的苦悶。”

“好好好。”

很快，王指天買回來了酒菜。也沒酒杯，就把酒瓶當酒杯，碰了一下，仰去脖子，咕嚕嚕喝了一大口酒。

半瓶白酒下肚，都已經'醉意濛濛了。王指天抱起木吉他。彈唱了一曲搖滾歌曲。

王指天的嗓音深沉，豪邁，吉他彈奏熟練，動聽。歌聲很快引來了許多圍觀的路人。

“好好好。”一曲唱完，圍觀的路人齊聲喝彩，紛紛鼓掌：“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王指天又灌了一大口白酒，接著唱一首傷感的歌，唱到情深處，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很快，一瓶白酒喝完了，也不知道唱了多少首歌，王指天和冷戰都已經醉意濃濃了，舌頭打結，唱得斷斷續續了，路人勸他們早點休息，丟了些零錢，紛紛離去了……

王指天滿臉通紅，耷拉著腦袋，擺擺手說：“董事長，來，我們再乾一杯。”

“阿天，不喝了，夠了。喝醉了傷身。”冷戰還保持清醒。

“傷身就傷心，傷身比傷心好，傷心沒有藥吃。”

“阿天，你是不是和小愛慪氣了？還是房大炮不給你和小愛見面了？”冷戰察覺王指天有心事了。

“嗯，房大炮把小愛送回老家去了，不給我們見面。我，我和小愛是真心相愛的……”王指天哽咽說道：“我沒本事，自己心愛的人，都留不住……”

“阿天，別傷心了，小愛只是臨時回老家，又不是永別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