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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

張哈子這次是真的瘋了!

他用自己的童子尿混合著礦泉水在馬路上畫出那一道水柱線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妄圖攔下整支送葬隊是瘋狂的舉動。卻沒想到,他不僅要攔下整支送葬隊,竟然還想要跟整支送葬隊單挑!

真不是我不相信你張哈子,關鍵是你自己現在什麼狀況你自己不知道嗎?莫說是現在沒有了一身匠術的你,即便是巔峰時期的你,想要抗衡這麼一支詭異的陰人送葬隊,怕是都有些吃力吧?

再說了,這和你一開始的計劃不符啊,說好的先上車躲一躲,等送葬隊走了之後再做打算呢?你現在拿著篾刀站在副駕駛旁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是他察覺到駕駛座上的那位不正常了?還是說他從之前的那兩個聲音裡,推測出我被困在送葬隊裡面了?所以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救我出來?

否則的話,沒辦法解釋張哈子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反常的舉動來。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突然意識到,不對!

如果他真的察覺到我被困在送葬隊裡面的話,那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去解決坐在駕駛座的那個紙人,而不是搞出這麼大個陣仗來單挑整支送葬隊!

唯一的解釋,應該是他想要以一己之力,拖住整支送葬隊,以便給‘我’爭取離開這裡的時間!

所以他才會把其它的地方都灑滿了水,獨獨只留下他站立處的那個口子,為的就是讓這支送葬隊只能從他那裡一個一個的過!

也就是說,他之前讓我先上車然後再做打算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沒打算活著離開的打算!

這蠢貨,他還以為他是五年前的那個張破虜嗎?

我一遍又一遍的罵著他,又一遍又一遍的喊他快走,可他跟之前一樣,什麼都沒聽到,就只站在那裡,像是一尊永遠都不會倒下的戰神!

我不知道我腦子裡是怎樣一種感受,只知道我的胸口悶得發慌。

我也想過用匠術脫困,但不管我怎麼結手印,都沒有得到任何反饋,甚至於,我連心火手印結出來後,都沒辦法將我面前的朱大彪給燒燬。否則的話,我也用不著扔鞋子去砸張哈子了。

鞋子脫了之後,地面冰涼的感覺傳進身體,但怎麼都無法與我內心此時的寒意相比。如果張哈子真的為了幫助‘我’逃離此地而拖延時間就此喪命的話,我想,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感受到任何溫暖。

我咬著牙齒,不斷回憶著我會的匠術,哪怕只要有一個成功都行。可惜的是,不管我如何努力,最後都只是形似,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我再也顧不得其它,伸手就朝著面前那瞪大眼睛的朱大彪腦袋上抽過去,結果這一巴掌下去,就好像是使勁兒打在了水面上一樣,手掌抽的生疼不說,還抽出一大灘水,朝四面八方濺射出去。

而朱大彪的腦袋,被我抽了一巴掌之後,臉頰明顯的往裡凹陷了一大塊,但很快又彈了回來,就像是裝滿水的氣球一樣充滿彈性,也更顯得詭異莫名。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雙腿,所以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揮動著雙手,握拳朝著朱大彪的腦袋上一拳一拳的砸過去,希冀著能透過這種方式,來發洩我內心的苦悶和不甘。

但不管我如何揮拳,朱大彪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沙包一樣,腦袋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扁,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復原,而且不管我怎麼砸它,它那張臉上始終帶著笑意,一如之前吃夜宵時,他迎客的那副模樣。

嗩吶聲不斷迴盪,孩童的歡笑聲越來越明顯,不知道是在欣喜馬上就能帶走張哈子了,還是在嘲笑我的無能為力。

在這種近乎絕望的恐怖氛圍中,送葬隊終於是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那道張哈子劃出的水柱線前。

我原以為水柱線足夠寬,送葬隊的這些陰人沒辦法直接跨過去,就只能從張哈子留出來的那個口子經過。

但這樣一來,它們抬著的那口棺材該怎麼辦?它們這些陰人能夠從悍馬車的車身裡穿過去,但這口棺材總不能也能穿過去吧?要是穿不過去的話,會不會就直接把張哈子裝進棺材裡?

就在我萬分擔憂的時候,卻沒想到嗩吶一響,帶頭的那些陰人根本沒有繞道,而是輕輕一抬腿,身子就輕飄飄的飄了過去,無聲無息,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那混合著童子尿的礦泉水!

它們的確怕水,但這水柱的寬度不夠,它們可以直接跳過去!張哈子精心設計的一切並沒有起到作用!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他一個人對抗一整支送葬隊。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送葬隊會選擇跳過水柱線,也不去選擇把張哈子給一波帶走?畢竟只要把張哈子也拉進送葬隊,到時候即便張哈子看不見,不是也跑不出送葬隊的範圍嗎?

還是說,它們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由送葬隊了結我,剩下的那個紙人解決張哈子?

我看著張哈子那張越來越近的臉,雖然我看不見他墨鏡下的眼睛,但我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幫他尋找復明的希望後,心裡就像是針扎一樣難受。

我死不死倒無所謂,但我有生之年沒能把張哈子的眼睛給復明,那我就真的是死不瞑目。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抱著僥倖心理,再次歇斯底里的嘶吼,希望能讓張哈子聽到我的聲音。

但很顯然,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張哈子依舊只是右手緊緊握住篾刀,稍稍側著腦袋側耳傾聽,似乎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會立刻衝上去跟對方玩命似的。

不過好在在他的世界裡,這條大街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靜。

可念頭剛過,我就與張哈子擦肩而過,而我的光腳,踩在那一道水柱線上,發出‘吧唧’一聲……

聽到這聲音,我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但一看到張哈子猛然揚起手中的篾刀,我一顆心就沉到了谷底----完了,我成了張哈子眼中的陰人!

在他看來,我很可能就是送葬隊裡的一員!而且剛剛他聽到的那兩個聲音,估計在他的認知裡,並不是我在給他丟訊號,而是‘鬼撒泥’!

又或者他一開始就聽到了我喊‘張哈子’的聲音,只不過因為先入為主的認為那個紙人才是我,所以他很可能會把我叫他的這個聲音當成是‘鬼點名’!

也就是說,那個紙人在代替我的同時,我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那個紙人!不管我做出任何行為來,都可以被解讀為欺騙他張哈子的存在!

完了完了,搞到最後,沒想到我還沒死在陰人手裡,反倒是先死在了張哈子的篾刀之下。

難怪這支送葬隊不打算從悍馬車身穿過去,反而要選擇跳過去;難怪這支送葬隊也不打算一波帶走張哈子,而是任由他站在那裡守著;原來是早就料到張哈子會用篾刀了結我!

張哈子出刀的速度極快,即便我有心要躲,也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而且在那一瞬間,我腦子裡已經是一片漿糊,我哪裡還有思維去做出反應?

然而,原以為我必將死在張哈子這一刀之下,結果卻發現張哈子竟然劈歪了!

那篾刀緊緊貼著我的胳膊劈下去,然後一路沿著我的身側,準確無誤的劈在了我踩在水裡的那隻腳掌的腳背外側,只聽見‘噗’的一聲,是篾刀砍進水泥路面的聲音。

於此同時,我還聽見好幾聲尖銳刺耳的慘叫,從我腳下傳來。當我低頭看去的時候,就看見四個扎著沖天辮,穿著紅肚兜,臉頰白如麵粉,卻畫著兩個腮紅的詭異陰人小男孩,被篾刀給攔腰劈成兩截!

因為它們的位置不同,所以這一刀劈下去之後,也把它們給分成了長短不一的兩截。但不管是怎麼分,我看見它們的上半身,都是死死抱住我踩進水裡的左腿,彷彿像是長在上面一樣。

而隨著它們身體被劈成兩截,這些纏著我左腿的小陰人們,很快就消逝在我的視線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之前那種腿部被支配的感覺,在這些小陰人們消逝的同時,就瞬間不復存在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見張哈子伸出左手,先是拍了拍我踩在水裡的那條腿,然後左右掃了掃,確定了我另一條腿的位置後,右手揚起篾刀就是一刀斬下。

“啊!!!”

又是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我就看見跟之前相同模樣的五個陰人小男孩被一刀兩斷,爾後消失不見。

這一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恢復了對我雙腿的支配權。

所以,我之所以不能控制自己的雙腿,其實跟那嗩吶聲和小孩的歡笑聲根本沒有關係,完全就是因為有陰人小男孩抱住了我的腿,讓我沒辦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行動?

這也難怪我沒辦法施展任何匠術,因為我的小腿全都被陰人給纏住了,身體早就不是一個完整的身體了,自然沒法施展匠術。(很早就說過,施展匠術必須身體和魂魄全都是完整的才行。)

我原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結果就看見張哈子起身,左手往前一探,拎著我的衣領就把我從送葬隊裡給拽了出來,然後二話不說,左手拍在我腦袋上,右手橫起篾刀搭在他的左臂上,爾後沿著他的手臂,從前往後一揮,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我立刻就聽到了‘噗’的一聲,然後就看見一顆小陰人腦袋,從我的頭上飛出去,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隨即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我看見我的脖子上,緊緊的纏著一雙慘白慘白的小陰人短腿,在那顆腦袋消失的時候,也很快就消失不見。

直到這時,我這才明白,我之所以把嗓子都快喊破了,張哈子都聽不見,是因為我的喉嚨被那個小陰人用腿給纏住了,我以為我喊的歇斯底里,其實從頭到尾,我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張哈子做完這些之後,我就聽見他破口大罵,我日你屋個先人闆闆,這都能被迷到,你啷個不蠢死起?

我嘿嘿一笑,不知道怎麼回答,正要說幾句感謝的話,結果就看見原本在慢悠悠往前走的送葬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隊伍裡所有的陰人,同時轉過頭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冒著森森寒光,如同見了獵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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