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路遇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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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沐荷連忙說道:“這點小事不必——”
東方安蘭伸手放在慕容沐荷的肩膀上,微微一按。
“啊嗯——”
聲音剛一出口,三女齊齊紅了臉。
許陽很是滿意:“對,就這樣喊一晚上,換著來。”
屋外,下起了淅淅瀝瀝得雨水。
幾個面容醜陋的衙役笑得露出了大黃牙。
“沒想到許家小子還有這把子力氣。”
“就是,我還想幫忙開苞呢,自家屋裡頭的婆娘都沒什麼滋味。”
…
翌日天還沒亮,許陽早早得就醒來了。
當看到窗外的腳印,登時就露出了厭惡之色。
這尼瑪,太噁心了。
東方安蘭也走了出來,看到外面的腳印,臉上閃過殺氣。
許陽搖搖頭,他如今只是個平民百姓,耐不得他們如何。
回頭,許陽對東方安蘭說道:“鍋裡有饅頭,等她們醒了就能吃,我先去鎮上了。”
許陽是借坐著了村長家的牛車來到了鎮上。
回想起腦海中的記憶,如今的大奉朝堂是被把握在文臣手裡。
這也就意味著民間文風鼎盛。
但許陽並不打算直接做文抄公。
大奉雖然沒有他那個世界的文章,可也不缺會欣賞詩句的人。
再加上原主是個連吃飯都要借銀子的窮漢,被人一查,很快就會被懷疑。
所以到底要做點什麼,許陽還得想想辦法。
“許陽,來鎮上了,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許陽轉頭,看到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頓時一個激靈。
好傢伙,別人穿越遇到的都是貴人。
他穿越遇到的都是債主。
“這還沒到還錢的日子。”許陽提醒道,這大漢乃是鎮上一霸,小弟都喊他虎哥。
他發放下去的可是真正要人命的高利貸。
並不像張信那般的小打小鬧,不還錢是真的會被打死。
原主因為父母生病了沒法子,向虎哥要了五百文錢看大夫。
結果人沒了,錢也沒了。
大漢冷哼一聲:“我聽說,你昨日帶了三個女子回去?”
許陽心思一轉,就知道此人打的什麼主意。
雖說大奉民間明面上買賣人口是犯法,但是總有人吃不起飯。
這些人就會賣兒女。
沒有兒女的就會典妻租妻,把妻子租出去給別人生孩子,就能得到一筆錢。
許陽笑笑:“三個都是傻子,還長得醜,要不是縣太爺硬塞給我,我哪裡會要。”
大虎看了許陽一眼,眼含煞氣:“鄉下人,沒什麼要求。”
“還有十日你就得還我三吊錢。”大虎拍了拍許陽的肩膀。
“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一個女人生個孩子就有兩百文,好好考慮。”
大虎轉身離開,許陽卻心急如焚。
他算不上什麼大好人,但他也做不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苦。
忽然,許陽遠遠得看到一群人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這些人都穿著白色的書生服,可謂是亮眼的很。
心思急轉間,許陽也跟了上期。
人群中,隱約傳來嘈雜的聲音。
“快去快去,清風閣的詩會就要開始了!”
“不是說巳時麼?”
“清風閣的東家請到了王老先生,不過王老先生午時就要離開。”
“那還能等什麼,速去!”
人群中,許陽頗為好奇。
這王老先生究竟是何人?
清風閣又是什麼地方?
當然,許陽也不會傻的直接去問別人。
一看這王老先生的知名度堪比後世的頂流明星。
“這就是清風閣?”許陽抬頭,看了眼牌匾上“清風閣”三字。
原以為客似雲來的“清風閣”應該十分大氣,但是牌匾上的三字卻是看看稱中上罷了。
偌大的清風閣已經容納不下士子,還有不少計程車子只在外頭瞻仰所謂的王老先生。
許陽也站在外面,狀似不經意地打探:“這王老先生怎麼就被東家給請到了呢?”
一邊的好事者說道:“清風閣的東家昔日乃是王老先生的學生,這一次也是順道而為。”
另一人感慨道:“就是不知,何時才能再現王老先生的手跡。”
“一手顏體,可謂是無人能出其右啊。”
“是啊,這清風閣的東家不過是有三分王老先生的神韻,寫出來的字跡都十分漂亮。”
許陽想起牌匾,便問道:“這清風閣的牌匾……”
“就是東家的字跡。”一旁計程車子說道,“這三分神韻我等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練出來。”
幾人還在討論著,許陽卻心中大喜。
前世他跟著不少書法大家學習,可以說在書法一道也有不少心得。
“王老先生我比不過,但是這清風閣的東家,不過如此。”許陽一臉得嫌棄。
幾人詫異地看向許陽,見他穿的衣服破破爛爛,頓時鬨然大笑。
“倒是會說大話,見你的模樣,恐怕是大字不識幾個。”
嘲諷的人穿著錦衣,鄙夷地看著許陽。
原身認識此人,乃是縣丞的兒子,年紀不過十五如今已經是秀才了。
“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難道就只學會了以貌取人?”許陽也不屑地看著對方。
“你!”縣丞之子李墉面色青白,但考慮到有那麼多人在,也不好以權勢壓人。
“好!若你能證明自己,本公子便不追究了!”
“可你若是技不如人,那麼就在這裡跪上兩個時辰!”
他不信自己會有那麼倒黴,遇到一個能比肩清風閣閣主自己的人來!
“既然是你讓我比,筆墨紙硯就得你給。”
李墉不缺這點,立馬讓小廝去附近的書局買了,順便還搬來了一張桌子。
在清風閣後面的人欣賞不到王老先生的字跡,便來瞧瞧這裡的熱鬧。
見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士子們都覺得許陽不知輕重。
看到眾人臉上的嘲諷之意,許陽心中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面上不顯,慢慢得鋪好壓平宣紙,磨好硯,毛筆沾水一氣呵成!
不知何時,喧鬧嘈雜得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李墉看著許陽行雲流水般得寫字,整個人都靜了下來,彷彿被拉進了另一番天地。
不過須臾,許陽擱下了毛筆,宣紙上留下了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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