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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諾冷冷回懟:“我霍一諾不想嫁的人,誰也逼不了我。”
“呵,還想著你的天哥哥是吧?”霍凡嘲笑道:“一個道上的組織而已,也敢跟F國的谷家鬥?不自量力。”
霍凡對陸景天的資訊知道的不多,不過在他看來,無論暗夜多牛逼,那始終只是一個成規模的道上組織。
而谷家,那就是F國的核心領導人,與谷家作對,也就無疑與F國作對了。
只是,霍凡並不清楚陸景天其它的背景,霍谷兩家的婚約,直接牽動三個國家的利益,稍有不慎,直接引發戰爭。
陸景天背後是暗夜,是內地陸家,而陸家幾乎掌握著內地經濟命脈,而他還是車成俊的徒弟,車成俊作為Y國前首相,動陸景天,也就是動Y國,車成俊又豈會坐視不理。
與此同時。
陸景天這次直接找上了谷家當家人,谷飛雄。
谷飛雄對於這個二十來歲,卻氣勢逼人的年輕人,也不敢掉以輕心。
“年輕人,你找上我,有什麼事?”
陸景天神情俊冷,開門見山:“解除谷霍兩家的婚約,需要什麼條件。”
這話一出,谷飛雄變了臉色:“年輕人,這是谷霍兩家的事,你以什麼身份來插手?”
“谷先生,我喜歡直接一點的方式,你們谷家想娶霍一諾,不可能。”陸景天霸氣的說:“和平與動干戈的方式,你可選一種。”
谷飛雄並沒有動怒,反而更加好奇:“年輕人,你拿什麼與我谷家動干戈?”
谷飛雄的語氣裡透著輕蔑,谷家的強悍背景,又豈是一個毛頭小子就能嚇唬住的?
“F國所需要的大部分軍用物資,是從我手裡經過,谷先生,現在,你覺得我有資格嗎?”
這些年,陸景天一直籌劃著解除兩家婚約,自然也會做谷家不放手的打算,那麼,必要時,他就必須使用強硬手段。
聞言,谷飛雄臉色大變:“你是……”
後面的話,谷飛雄不用說出來,彼此已經心知肚明。
陸景天氣定神閒地說:“谷先生,我們內地講究先禮後兵,我與谷歌有一定交情,也不希望看到動干戈的一天,而你們與霍老爺子定下的婚約,現在霍老爺子老年痴呆,無人能證明當時霍老是否清醒,這樁婚約也可無效。”
谷飛雄啞口無言。
陸景天繼續說:“你們看中霍一諾的賺錢能力與在F國的影響力,作為全球十大成功女性之一,她將給你們谷家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有我在,我不會讓她成為你們的工具。”
軟硬兼施,步步為營,谷飛雄有點招架不住。
陸景天語氣看似雲淡風輕,卻無法讓人懷疑它的力量。
他毫不顧忌的揭穿谷家的小算盤,這要是傳出去,堂堂谷家欺負一個小女子,利用一個女人獲取利益,那真是貽笑大方。
谷飛雄沒有鬆口,卻也在考量。
陸景天將話點到即止,至於抉擇,那就是谷家的事了。
無論谷家作出何種抉擇,他都有應對能力。
有收拾殘局的能力,這才是放肆的資本。
接下來的日子,谷家沒有動靜,距離霍一諾的成年禮越來越近了。
在距離成年禮還有一週時,蘇卿與陸容淵就藉著來這邊出差,提前來了。
他們當年答應了霍一諾,她的成年禮,必定會來。
而在外面遊歷的陸景寶,也在往F國這邊趕來。
與此同時,月九也在為完成任務,做最後一件事。
那就是讓上官羽失去繼承上官一族的資格。
上官一族裡,最有能力的就是上官羽,若他接手,那麼暗夜在東部的處境會艱難。
而讓上官羽失去資格,就必須破壞他與朱家的聯姻。
就在月九絞盡腦汁想著如何破壞時,一個打亂她全部計劃的人出現了。
這天晚上。
月九與釋迦在酒吧會面,將天珠交給釋迦。
“你拿回去,它可以在東部調遣上官羽管轄的勢力,只要上官羽管轄的區域出錯,造成重大失誤,就將失去繼承人資格。”
釋迦拿著天珠,問:“月九,為什麼你不交給天哥?”
“這項任務,本就不應該由他插手,暗夜在東部的生意,你也很清楚,由你出面,最合適。”
月九心裡知道,這個時候的陸景天,憂心著解除谷霍兩家婚約,忙著準備成年禮。
她自然識趣,不會去麻煩陸景天。
釋迦也就信了,沒有多問:“月九,這項任務完成,你就可以回來了。”
月九交代:“我不希望有人員傷亡,只需要讓他失去繼承人的資格就行了,否則上官一族與暗夜關係更僵,不利我們在東部發展。”
釋迦欲言又止:“上官羽那邊……你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你們形影不離,你對他……是不是生出了別的心思?以你的性子,你又怎麼會在乎上官羽手底下的人有沒有受傷,我們在道上混的,流血,死亡,應該都見習慣了。”
“沒有。”月九蹙眉:“我只是為了暗夜考慮,而且上官羽亦正亦邪,惹怒了他,也對我們不利。”
釋迦還想再說什麼,月九說:“我是在暗夜長大的,絕不會背叛暗夜,我已經出來很久了,必須回去了。”
釋迦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而此時的月九也並不知道,就是這最後一項任務,將她與上官羽之間的關係,推向了更糟糕的境地。
從酒吧回去,月九正要去找上官羽,試探他對朱家要求訂婚一事的態度,卻在上官羽的房間門口,碰上了老熟人。
朝著月九迎面而來的男人,正是當年因搞大別人肚子,腳踏多條船而被暗夜逐出的陳友書。
陳友書與李青走在一起,他一眼也看到了月九。
時隔五年,陳友書有剎那恍惚,卻還是認出了月九。
陳友書眼中露出驚詫的光芒,李青這時說:“陳友書,這位是月九,也是少爺身邊的人,少爺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
說著,李青又對月九解釋:“他叫陳友書,剛來投靠我們少爺的,他曾經是暗夜的人。”
月九心中驚濤駭浪,也虧得專業的訓練才讓她不露聲色。
“月九,你好。”
陳友書不懷好意地伸手,並沒有直接戳穿月九的身份。
月九沒有伸手相握,而是直接進了房間。
上官羽剛泡了澡,穿著寬鬆的浴袍,正在倒酒,見月九就這麼進來了,調侃道:“月兒,你這是掐準時間,知道我剛洗乾淨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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