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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
看著眼前純白無瑕的天花板,雙手打著石膏,脖子被矯正器強行固定,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的房蟬中介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的房蟬中介雖然意識已然迴歸,雙眼都已經勉強睜開,但他的自我、本我、超我三我仍然沒有辦法相互協調各說各話,好似三個不同年齡段的同一個人,相互看不順眼想抽對方一個大嘴巴。
超我:“喂,醒醒,你踏馬睡得太久了。趕緊醒過來捶死那個該死的肇事逃逸的司機……”
自我:“啥?”
本我:“我感覺吧,躺著挺舒服的,就躺著吧……”
自我:“唉,不是,你們是個什麼情況?”
自我:“額,我又是個啥來著?”
超我:“喔,別來這一套!。趕緊翻翻自己的記憶庫,弄清楚你是誰,咱們還有很多事要幹呢。”
本我:“想那麼多幹什麼?要不別幹了?躺著多舒服。”
超我:“伱給我滾粗……”
自我:“……”
自我:“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算了,先略過這個問題,你們是什麼玩意兒?”
本我:“我是你的‘本我’是最原始最本真的你,你可以理解為野性。”
超我:“我是你的‘超我’,是你意識裡脫離一切感性的你,你可以理解為你的神性,不必擔心,你沒有精神分裂也沒有發瘋,我們就是你。”
自我:“……”
自我:“那行吧,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記得有個粉色的大貓貓……”
“房蟬中介,你是否願意與我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如果你願意成為馬猴燒酒,我可以實現你一個的願望……”
自我:“啊,對,對對,就是這個聲音,臺詞也沒錯,還有房蟬中介,媽的,這是誰起的名字?這麼腦殘……”
自我:“……”
自我:“話說剛才是誰在說話?”
本我:“不知道,懶得猜……”
超我:“不是我,聲音在外面。”
……
此時此刻病房當中……
看著躺在床上自我意識渙散的房蟬重擊,一個長相奇怪的粉色大貓貓漂浮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的望著下方的房蟬中介,柔和但十分令人不舒服的聲音還在房間之中迴盪。
“房蟬中介,你是否願意與我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如果你願意成為馬猴燒酒,我可以實現你一個的願望……”
“只要實現願望就可以恢復正常,恢復正常的生活,回到她們的身邊……”
看著外界莫名其妙的聲音,意識之中勉強能夠透過雙眼看到外界情況的自我那是一臉懵逼。
不過還不等他問些什麼,一直都表現的十分鹹魚的本我便是有些急躁了起來,他似乎受到什麼東西的刺激,原本躺平的態度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語氣中暗含怒氣的出聲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些什麼,自己去檢視記憶,然後趕緊醒過來!!!”
自我:“?!”
超我:“‘自我’脫離太久了,自我的認知已經開始模糊了,快去回憶吧,我們三個少了任何一個,我都不稱其為我了。”
自我:“……”
雖然自我還有些迷茫,但是在超我與本我因為外界環境而被迫達成共識的情況下,記憶還是迅速的在自我面前展開。
本我、超我:“好好回憶一下,你是”
隨著“三我”的同調的提示,‘房蟬中介’開始了回憶。
似有排山倒海的記憶洶湧而來,宛若潮水,好像它們一直潛伏著,只待有人一聲令下……
無數畫面好似幻燈片一般在腦海中閃過,一瞬間房蟬中介再度度過了自己的兩輩子……
牙牙學語的嬰兒,不算圓滿但勉強算得上歡樂的童年,青春萌動的初中,緊張激烈的高中,生理藥理病理學不完的大學,緊張刺激的考研,以及……
毫無徵兆的穿越……
又輪轉一圈,天資異稟的幼兒期,想學玩什麼天才崛起,碰的頭破血流的童年期,擺爛的少年期,還有養成的青年期,以及……
那來自異世界的召喚……
回憶好似走馬燈,看似東西很多,過程十分反鎖,但事實上無論再怎麼迷失,自我終究是自我,畫面消失之後,自我也是瞬間迴歸,並明白了一切……
超我:“他們都是我。”
本我:“他們曾是我。”
自我:“他們是我的一部分,無論蕭奕仁也好,房蟬中介也罷都是我……”
本我:“好既然我們明白了一切那麼動手吧!”
超我:“動手吧!”
自我:“好!動手!”
下一瞬間,原本還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房蟬中介便是直接從病床上蹦了起來,原本束縛在身體之上的石膏和固定支架直接被其毫不講道理的暴力撐開。
房蟬中介直愣愣的站在自己的病床之上,周圍散落的都是白色的石膏、繃帶以及塑膠支架。
這些東西破碎支援產生的噪音,在安靜的醫院當中那是異常的刺耳,幾乎是瞬間臨近的醫生和護士便是急匆匆的向著這邊跑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即便在房間之中,房蟬中介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與醫生和護士們同樣驚慌的還有房間之中那隻一直在房蟬中介的耳邊逼逼賴賴的粉色小獸。
看著突然從病床上跳起,原本破碎不堪的身軀直接恢復正常的房蟬中介,這名名為丘比的粉色小貓貓那張不知該說呆萌還是說僵硬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愕的表情。
不過這麼表情轉瞬即逝,很快丘比就恢復了正常,繼續對著房蟬中介開口,講述之前他一直在房蟬中介耳邊嘟囔的內容。
“少年,要成為馬猴燒酒嗎?你是我見過資質最高的人,如果你願意成為馬猴燒酒,我會完成你的一個願望,你想要左擁右抱,美女如雲都沒有問題,哪怕是成為地球的主人,也是有可能是……”
面對丘比的誘惑,房蟬中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沒說話,腦海中幾個聲音還在做著最後的渲染,精神在進行最後的同調。
三個意識同時斥責丘比的虛偽,斥責丘比對自家童養媳的欺騙,斥責丘比將會對自己身邊的少女們帶來的痛苦。
在一聲聲斥責中,房蟬中介回想起,自己養成少女們的一幕幕,又想起某個動漫當中少女們慘死的一幕……
頓時三大意識完成最終同調,超我與本我重新與自我恢復最初的意識,並下達了對丘比的最終判斷……
“死刑!!!”
“一個願望……”
幾乎就是房蟬中介意志下達的一瞬間,房蟬中介的手掌就好似鷹爪般猛然探出,直接將那漂浮在半空中的粉色貓咪的腦袋,虎口死死的抵住這混蛋的嘴巴,不讓他再發出聲音。
丘比:“?!”
下一瞬間也不等這貌似萌萌噠的小獸實際上沒有任何情感可言的怪物有什麼反應!房蟬中介便是以一種近乎變態的腕力捏爆了這混蛋的腦殼。
頓時鮮血與腦花四濺,還沒有腦袋大的身體直接掉落在了房蟬中介身下潔白的病床之上,在潔白的床布上留下了一條鮮豔奪目的紅色花紋。
而到了這時,房蟬中介才好似如夢初醒,猛的鬆開了自己緊握的雙手,身影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直接靠在了背後潔白的牆壁之上,在背後潔白的牆壁上留下了兩道清晰的血手印……
“臥槽,我做了些什麼?!”
看著面前那一大灘血跡,以及如果放在影片上那不打馬賽克壓根不可能放出來的一灘爛泥,房蟬中介大腦那是一片的空白,雖然沒一瞬間捏死丘比的狠勁。
不過轉瞬間房蟬中介便是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了回來,原因無他很明顯自己身上說發生的事情已知自己你是一隻小貓,更加容易讓人驚訝。
“我不是……被車撞了嗎?”
伸出手摸著自己完全光禿禿的上半身,看著自己腳底下散落的白色石灰,白色繃帶,還有白色塑膠支架,房蟬中介那是一臉的茫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面前的這一切都是他曾經受過傷的證明,但是看他現在身體情況,他是一拳能死一頭每年在網文裡死去上萬次的牛。
“馬薩卡!”
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房蟬中介那副驚愕的神情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有自己的才能。王有王的才能,侍者有侍者的才能。”
口中默默低語著,房蟬中介猛的用自己的左手握住自己右手的手腕。
“馬薩卡大型異世界傳送器沒有將我傳送到異世界,反而是激發了我屬於王的才能!覺醒了屬於自己的王之力!”
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右手的手掌,房蟬中介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
“那麼就讓我試一試吧。”
下一刻,就近房蟬中介的身體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雙臂向著兩邊緩緩展開,下巴也緩緩抬起,一串英文猛的從他的口中突然飛出。
“咋,我擼多!”
嘎嘎嘎——
一串烏鴉從房蟬中介的頭頂飛過,醫院的時鐘還在不斷的跳動,發出咔咔的聲響,什麼都沒有發生……
十分迅速的房蟬中介收回了自己的雙臂,自己也直接順勢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病床之上,一隻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似剛才玩兒尬的不是他一樣。
“不行嗎?那換一個夠的菲利亞斯!(黃金體驗)”
“可瑞茲咋呀莽託!(瘋狂鑽石)”
“緋紅之王!”
“殺手皇后!”
“隱者之紫!”
“波紋疾走……”
試了半天都沒有反應,房蟬中介也只能一屁股坐回床上也不管自己屁股底下壓著的丘比屍體,就那麼直愣愣的躺在了那裡望著白淨的天花板一時間有些無言……
“果然是我中二病犯了嗎?亦或者我的能力是什麼跟亞人一樣,死了之後身體狀態完全重置……”
也就在房蟬中介不斷的發散著自己的思維,思考著自己的可能性之時……
“吱呀~”
一聲門板的摩擦聲忽的傳入房蟬中介的耳中打斷了他的思考,讓他不由自主的投去了視線。
“終於來了嗎?也是,剛才的動靜弄得那麼大,那麼多腳步聲,來的這麼晚已經算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不過一念至此,房蟬中介的動作便是微微一頓。
“對呀,為什麼現在才來人?!”
雖然房蟬中介並不像是某些視力障礙者或者什麼遊戲高玩,聽力發達到了某種程度,僅僅聽腳步聲就可以大概判斷出如果按照之前聽到的腳步聲就能算出來人抵達自己位置的時間。
但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按照之前他所聽到的那些腳步聲,十秒之內醫生和護士沒有推門進來,那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之前是因為他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其他的部分,並沒有感覺有什麼問題,但現在仔細一想,細思恐極呀!
“有丘比有小圓,難道是魔女?”
“不也不一定,誰說受傷後醒來看到的天花板就一定是自己世界醫院的天花板?身體直接被修復如新說不定就是穿越到了異世界……”
幾乎是瞬間,房蟬中介便是再度從自己的床上跳了起來,目光警惕的看著那扇緩緩開啟的潔白門戶,身影不斷的後退,同時下意識的還是將床上的枕頭捏在了手裡。
這玩意兒雖然不能拿來當武器,但如果門外有什麼東西衝進來,這枕頭說不定還能阻擋一下來者的視線,或者抵擋一下對方的攻擊呢……
當然,觀察門縫的同時房蟬中介也不禁瞄了一眼自己的褲腿,心中突然就湧現了些許後悔的情緒。
不應該這麼衝動的,現在身上沾上了血腥味兒,萬一推門的東西就是被血腥味吸引而過來的怎麼辦?難道要脫掉褲子裸奔嗎?不過那樣似乎也不錯,拋棄掉褲子的質量說不好能跑得更快……
不過好在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到最壞的情況,推門而入的也不是什麼嗜血的怪物,青面獠牙的惡鬼之類的角色,只是一個面帶笑容的青年。
見此情況,房蟬中介頓時鬆了一口氣。
房蟬中介並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什麼過激的地方,畢竟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即便是被人感覺有什麼異常,也頂多被人當成精神病而已,如果事情真的是最壞的局面,那麼不做好準備,那可謂是一點生存的機率都沒有。
兩害相碰取其輕,房蟬中介始終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最優的選擇,至少對自己的生命來說是這樣……
而看著抱著個被子背靠著牆角,正對著大門站立的房蟬中介,走進屋中的青年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看神經病的鄙夷情緒,只是對著他微微笑了笑,隨即便是說出了同樣令房蟬中介感到熟悉的話語。
“身受重傷的少年呦,你是否願意與我簽訂契約成為光?如果你願意成為光,我可以送個你新手禮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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