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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慌亂,不敢去直視新娘子的眼睛。
這種時候,我們各有想法,各有顧慮。
見我不說話,新娘子輕嘆一聲道:「小一,你在這世上,還有親人。而我,唯一的親人就是你,相信我,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你。二月二,龍抬頭,黃河起水,到時候我要回去一趟!本來想帶著你一起回去……唉!」
新娘子說完,一臉落寂。
她不說,我都想不起來。
二月二,龍抬頭。
山脈有春,水脈復甦。
到時候,山江河湖海都會漲水,更別說是黃河了。
難不成,秦墨提醒我的就是二月二,黃河起水?
可黃河起水,蛟龍現,道門的人會過去。
還有新娘子的一席話,徹底說到我心坎裡了。
江山猶在,親人散。
這是古代帝王之家才會有的事,普通百姓,親人,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正因如此,我才會一直為大伯的事難過。
也正因如此,我才會不願意懷疑大伯。
見新娘子要起身,我急忙一把拉住她道:「是堂弟,大伯的兒子,我遇到他了!他給了我一個隨身碟,裡面就兩句話,一句是二月二,另外一句是五個五行極地,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是黑水城的人?」新娘子眉頭微皺。
我點頭。
她頓時憂心忡忡,似有心事,變得魂不守舍。
「怎麼了?」我有些緊張的問。
新娘子回過神,隱藏了內心的憂慮,強顏歡笑的道:「沒事,二月二的時候,你回一趟家,幫我做點事,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是什麼事。」
「你不用我了?」我感覺新娘子心裡有事,不過她讓我回去,應該是讓我去找柳元幫忙。
新娘子親了我一下,果斷的道:「用!還要不要吃蜂蜜?」
我一聽,鬆了口氣。
畢竟那事,我還是很期待,很放在心上。
只是吃蜂蜜?
我把頭搖成撥浪鼓,埋怨的道:「每次都騙我,夢裡吃了,第二天我都不想吃飯,而且夢裡的東西,我也嘗不出味道!」
新娘子一聽,咯咯笑著捏了下我的嘴巴,提醒我去洗澡,今天應該不會有事了。
我「嗯」了一聲,心情輕鬆的吐了口氣,哼著歌去沖涼。
晚上,果然沒夢見喝蜂蜜,不過新娘子還是吸了我的道氣。
第二天醒來,我精神飽滿,主動去煎雞蛋,叫白靈兒她們下來一起吃早餐。
飯桌上,新娘子問我打架的事。
我說孫宇和張晨他們都掉到墓裡了,估計是打不成。
不過還有一天,也說不定。
新娘子聽了,喝了口麵湯道:「在外面,不要老是跟人打來打去!」
她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在外面,還沒有主動跟誰起過沖突,都是別人找著我來。
能忍的時候我都忍了,忍不了的時候在忍下去,只會讓人騎到頭上來。
新娘子見我氣鼓鼓的,解釋道:「我也是怕你在外面吃虧!」
白靈兒插嘴道:「他才不會吃虧呢,賊精賊精的!」
這話我愛聽。
但所謂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遇到的事情多了,總有吃虧的時候,新娘子這樣說,也是出於關心。
因為有的時候,掙來的只是一口氣,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新娘子和看不見上班後,白靈兒在家裡就有些激動,坐立不安,不停地問我眼線
那邊有沒有訊息。
我被逼問得沒有辦法,只能假裝拿出手機發資訊,應付一下。
但應付歸應付,申家的人如果要過來,今晚,時間上應該差不多。
我們得出去蹲點。
然而中午的時候,我又一次拿出手機應付白靈兒的時候,電話真的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我忐忑的接起來,對方聲音低沉的道:「今天晚上,唐家祠堂,是福是禍,全看你自己了!」
唐家祠堂?
「你是誰?」我愣了一下,急忙追問。
然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對方的聲音明顯處理過,聽不出來是誰。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個陷阱。
而且他最後的一句話,更是有激將的意思。
我正猶豫的時候,白靈兒迫不及待的湊過來問:「怎麼,是不是有情況?」
「嗯!」我深吸一口氣,既然都說了是福是禍,那就親自去看一下。
「唐家祠堂,你知道吧?」我問。
南雲一帶的家族,除非生意做得非常大,人丁興旺,否則很少有修建祠堂的習俗。
唐家,有這個實力。
而且他們也就是家族企業。
白靈兒一聽,激動的點頭道:「知道!就在殿金後山,南坡那一塊地,都是唐家的。」
殿金我知道,可據我所知,那裡是南雲最大的野生動物園。
我媽還沒出事的時候,她總是念叨,等我將來到外面上大學,她進城看我,就帶我去裡面看大象。
這個約定,現在再也不能實現了。
自從家裡出了變故,我就輟學在家,初中都沒有上完。
想起家裡的事,難免有些傷感。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情緒,然後才問白靈兒,過去需要多長時間。
「不堵車,大概一個半小時,不過車子只能開到野生動物園,後面還要步行半個多小時!」
我看了下時間,中午兩點鐘,過去剛好可以提前潛伏起來。
我讓白靈兒到門口找車鑰匙,先去把車開出來,到一號門等我。
本來,我是想開秦墨的車去,想了想還是不敢。
他是我堂弟,可他也是黑水城的人。
白靈兒去開車,我回了臥室,取了五行燈和五行鎮物,猶豫了下,還是拿了兩張黑符出來。
到一號門,發現白靈兒開的是新娘子換掉的小車。
我眉頭微皺,有些不安逸,不過現在去換一輛又耽擱時間。
拉開車門坐上去,發現白靈兒摸著方向盤,跟當初的白軒一樣,非常激動。
我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問:「這車是不是很貴?」
「貴?這是限量款,有錢都買不到!」白靈兒撇了撇嘴,看我好像在看土包子一樣。
城市裡生活了那麼久,耳聞目染下,也不在像剛進城那會,什麼都不懂。
能理解限量的意思,就是老貴了。
至於多少錢,我沒問了,怕問了心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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