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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國家的古神話裡,可以說和龍相關的就佔據了一半。
但從古至今,龍的形象也是千變萬化,大部分都是人們臆想出來的樣子。
包括我們在門口見到的圖鑑,跟我們現在見到的差別也非常大。
正因為差距大,以至於我心裡有想法都沒有說出來。
當然,重要的還是敬畏和恐懼。
現在,毛小辮把這種敬畏和恐懼的紙捅破了,我心裡一下就豁然了。
眼前的龐然大物真是龍的話,這裡的一切跟黃河起水似乎就有了聯絡。
只是龍抬頭,又是何意?
「龍」已經死了,毋庸置疑。
但龍頭被斬之後到了何處?
帶著這個疑問,我們順著下游找去。
沒走多遠,前方的亂石灘上就出現了一個石亭,亭子裡立著一塊碑,上面有一行文字,記載了這條地下河的來歷。
碑文稱這條河為暗黃河,從字面理解,似乎是有兩個意思。
一是這條地下河,最終匯入黃河,這樣它就成了黃河的一條地下支流。
二就是這條河是一條獨立的河,它的名字也叫黃河,只是深埋地下,被稱之為暗黃河。
我比較偏向於前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跟黃河起水聯絡起來。
毛小辮和我琢磨碑文內容的時候,陳二皮繞到了後面,用手電一照石碑後面,頓時驚呼道:「你們快來看。」
我和毛小辮急忙繞過去,三把強光手電照射下,整個石碑都被照得通透。
上面是一幅圖。
哪怕我沒有讀過多少書,也能看出來「幾」字型的黃河,而跟黃河重疊的還有一條河流,兩條河流流域完全一樣。
我問:「黃河經過菏澤?經過青丘?」
毛小辮道:「有沒有經過青丘我不清楚,至少我們看到的那幾條小河,似乎也算不上黃河,除非是支流,但黃河的確經過菏澤牡丹區。」
我問:「你們能不能在這張圖上找到我們現在的位置?」
毛小辮和陳二皮同時搖頭道:「石碑上只是簡圖,只有黃河主幹,沒有別的地名,你讓我們怎麼確定?」
我們說話的時候,身邊的河水聲突然一下消失了。
察覺到,我們三人急忙把手電照向暗河,結果發現前一秒還在奔流的大河,斷流了。
不僅突然,還非常的徹底,短時間內,河底就看不到任何積水,***出來的石頭都幹了。
前後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都等不得我們探討,整個空間裡的溫度就驟然提升,悶熱了起來。
毛小辮問:「不會是那些潛伏在熔岩裡的怪物追到這裡來了吧?」
我想想覺得不太可能,門口的百妖錄我們只是看了幾眼,但也明白,上面的東西並非全都能稱之為妖。
它更像是山海經,記錄了一些奇怪、擁有特殊能力的蟲獸飛禽。
正常人眼裡,也可以稱之為妖。
但在道家的標準裡,妖必須是透過修行提升力量,最終達到化形成人。
簡單點來說,就是要有智慧,有本能以外的力量。
熔岩裡面的東西,只能算是奇獸,算不上妖。
我剛把自己的想法說了,看不見突然喊我道:「姜一哥哥,河裡的石頭會動!」
神經緊繃的情況下,她一喊,我們手裡的手電光就齊刷刷的照到河裡。
河裡石頭很多,我掃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會動的石頭。
陳二皮問:「小妹,你是不是心裡緊張,看花了眼?河心裡全是石頭,怎麼會動?」
看不見趕緊搖著小腦袋道:「不是的,我真的看到那個石頭在動。」
看不見說著,朝著黑暗指了指。
她沒有帶手電,因為她是妖怪,可以看清黑暗裡的東西。
我見狀走過去,把手裡的電筒遞給她。
看不見用手電光照向一塊兩三米高的巨石,肯定的道:「就是它在動,因為剛才它在那邊!」
我目測了一下,看不見手電筒移動的距離差不多就三米多,而且是朝著我們的方向傾斜移動。
毛小辮一聽,乾脆的派了一具金毛屍過去。
金毛屍過去,鋒利的手像刀子一樣,直接就扎向石頭。
不管是偽裝的活物,還是真的石頭,這一下下去,都要被掏出兩個坑洞。
然而就在金毛屍出手的時候,那石頭真的動了,它從橢圓形舒展開了,露出了灰黑色的手腳,用背部一下撞在金毛屍的手上。
屍甲剮蹭下,那東西背部躥出了一大串的火星,竟然無法刺穿進去。
而且這一碰撞,整個河心的石頭都動了起來。
舒展後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一條條五米長,長得像是穿山甲一樣的異獸。
那些怪獸一舒展開,弓身駝背,速度極快的圍向河心的金毛屍。隔著五六米它們的身體就像彎弓一樣彈開,噼裡啪啦不斷的抽打在金毛屍身上。
連續被抽打,彪悍的金毛屍竟然被擊退了幾步。
我一看,問毛小辮道:「毛哥,怎麼這些金毛屍落到你手裡,似乎是弱了?」
這不是我嘲諷或瞎說,而是金毛屍真的弱了。
毛小辮道:「我和鎮屍符的聯絡還不是那麼密切,只能暫時壓制它們的力量,免得它們脫困。」
陳二皮和我聞言,急忙拿出武器。
因為河裡的石頭,半數都是這種怪物,發現後我們都沒想過逃,就待在了亭子裡。
好在被擊退後,毛小辮又派了兩具金毛僵過去,同時鬆了一些封印。
封印稍微開了一些,金毛僵的戾氣一下就爆發了出來。
徒手抓了幾隻異獸,直接在手裡就給開膛破肚。
其中有一頭不知是毛小辮刻意而為,還是碰巧,被金毛屍甩到了亭子裡,落地後還在抽搐,毛小辮急忙上去補了兩刀。
第一刀紮在背上,火星四濺,第二刀他才換了一個位置,斬在怪物的腹部,斬屍匕首這才紮了進去。
也就是毛小辮出手的時候,我們才算看清了這玩意的長相,陳二皮道:「這玩意不是猞猁麼?怎麼長這麼大?」
外觀上看,的確像猞猁。
我在動物世界裡也見過。
但猞猁不可能生活在水底,背部也不可能有如此堅固的防禦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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