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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在和新娘子交談,只是加快了車速。
但沙風的範圍,比我想象的還要大。
一時半會未必能走出去。
見狀我也有些急了,急忙問:「老婆,你還撐得住嗎?」
新娘子道:「這沙風裡不是沙子,是一種上古魂蟲,你快一點。」
新娘子說的不急不慢,但語氣已經很緊張了。
我一聽,見前面的路相對筆直,打穩了方向盤後鬆開手就準備脫身上的羊皮褂。
新娘子見狀急忙壓住我的手道:「別脫了,我聞不慣這味。」
她要是不嫌棄,現在也不會這樣。
當然要是知道這沙風這麼厲害,我說什麼也得把羊皮褂披在她身上。
新娘子阻止了一下,我也錯過了機會,前面出現一個沙丘,車子的方向也開始不穩。
我急忙收回手,摁住龍頭,不過我把身子挺得筆直,儘可能的給新娘子擋住沙風。
還好十幾分鍾後,前面的邱滄和任天行就把車子停在了一個沙窪子裡。
兩人翻身下車,頂著沙風回頭大聲問:「怎麼樣?」
我道:「我老婆頂不住這風,能不能找個避風的地方?」
任天行和邱滄都愣了一下,顯然也不相信新娘子會頂不住沙風。
風沙很大,吹得整個沙漠嗡嗡直叫,任天行他們都是低匐著身體,儘可能的減少迎風面。
我為了保護新娘子,一直站得筆直,見兩人失神,我又大喊了一聲,他們這才回過神,邱滄匆忙揮手道:「跟我來!」
兩人這一次不在領跑,而是等了我一下,站在我左右,為新娘子築起一道人牆。
但即便如此,我們也只能擋住狂風,並不能擋住風中細小的魂蟲。
它們隨風亂舞,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不過新娘子躲在我們後面,面對的魂蟲數量也減少了很多。
任天行道:「我們以為是自己修為太低,抵擋不住,想不到這沙子會這麼強。」
我道:「我老婆說了,這不是沙子,是魂蟲。附近有躲避的地方嗎?」
邱滄指著前面的一個沙丘道:「翻過這裡,背面就沒有沙風了。」
兩人也對我說的魂蟲很訝異,只是在這種時候,他們也不能細問。
沙丘不高,七八米,只是腳下沙子流動,想要爬上去,沒個半小時根本不可能。
見狀我回頭喊新娘子道:「老婆,用術法把我們弄到沙子後面。」
我話音才落,邱滄就急忙道:「不可動用術法移動,否則這片沙漠會活過來,把我們完全吞噬。」
新娘子和我對於這片沙漠,瞭解得實在太少了,聞言,她構築的符文一下散掉。
四人踉踉蹌蹌,連爬帶滾,頂著沙風,用了二十多分鐘才爬到沙丘頂部。
從上往後看,正片沙海都被沙塵暴覆蓋,夜幕下都是黃橙橙一片。
不過沙丘的另一面就是風平浪靜,被黑暗籠罩。
見狀,我一把拉開羊皮褂,也顧不上新娘子嫌棄還是不嫌棄,一把抱住她,單手護著她的頭,順勢就朝著沙丘下面滾去。
滾到沙丘背面腰部位置,沙風就消失了。
停下來後,我才一陣後怕,因為就在我拉開羊皮褂的一瞬間,感覺靈魂都被某種東西給洞穿得千瘡百孔。
都說人在極度失落的時候會失魂落魄,但剛才一瞬間,我內心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卻是真真實實的體驗了一把真正的失魂落魄。
在那一瞬間,感覺活著都沒有意思,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失落。
新娘子察覺到我的異常,雙手手腕迅速輕碰,兩隻手上共同發出一道白光,從我身上掃過。
我身上立刻就飛出一道人形沙牆,從後背飛出,散落在沙子裡後,看不出任何異常。
新娘子收了手鐲,我才回過神,心裡那種絕望,頓時一掃而空。
洞穿靈魂,讓人消極,這種蟲子,當真獨特。
任天行和邱滄一見我身上飛出沙粒,知道那就是我口中所說的魂蟲,立刻就裹緊羊皮,衝過去在下落點尋找。
新娘子緩過一口氣,面色微微有些潮紅。
女人臉紅,兩種情況,不是害羞就是發春。
不過現在的新娘子,這兩種情況都不屬於,她是消耗過大,氣血沸騰,導致臉蛋紅撲撲的,要是變白,那就到了強弩之末。
「別找了,那東西無影無形,似乎只存在於特殊的風裡,一離開風,就消散了!」
新娘子聲息幾口氣,穩住氣血才開口。
「白殿下,這魂蟲,到底是什麼來頭?」邱滄後怕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偶然看過一本古籍,上面有記載,上古時期,沙漠裡有一種獨特的風,由地下裂隙所生,風內,會生出一種蟲子,可噬魂奪魄,被拂中之人,會變得如行屍走肉,但這種蟲子也有一個特性,聞羊鳴而退,懼怕羊的腥味。」
新娘子這麼一說,基本上可以斷定,這玩意就是魂蟲了。
只是上古的東西,記載也不盡詳細,也無法追本溯源,只能做一個簡單的瞭解。
而且從新娘子說的話來看,被沙風吹過的人,跟描述裡的異類很像。
這讓我們也很迷茫,不知道所謂的異類到底是在天龍山生成,還是因為沙風。
又或者兩者之間,存在著什麼關聯。
短暫休息,新娘子和我都恢復過來,邱滄才指著前面道:「洞窟就在哪地方,看到後十分鐘內必須進去,否則它就會消失,再也看不見。」
邱滄很擔心會我在入口猶豫,提醒了好幾次。
我讓他放心,既然到了這裡,我就不會在三心二意。
邱滄聞言在前面帶路,翻過幾個像海浪一樣的沙丘,前面就出現了一片黑暗。
乍一看,我還以為是沙漠裡的水塘。
直到走近了才看清那就是個洞窟,很深很深的洞窟。
筆直向下,深不知幾許。
我們停下來,我就發現任天行的目光跟我們看的不是一個地方,忍不住問道:「二師兄,你是不是進去過?」
任天行點頭道:「我進去過,只能在外面給你放風了。掌門師弟,祝你一路順風,要是不順,你只要出來就行,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他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惹得新娘子很是不高興,瞪了他好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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