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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的光芒正在減弱。

四方陣腳的節點流動越來越緩慢。

在萬法宗弟子的攻擊之下,流光的大陣已經出現了失幀的閃爍。

宛如影像裝置,因為接觸不良而短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萬法宗的弟子緊張的同時也不由得露出笑容。

這麼長時間的苦與累終於要結束了。

“再加把勁兒。”李聖禮大吼,雙掌法力傾瀉,灌注到法陣上。

“破陣。”

“破陣!”

山呼般的聲響在萬法宗弟子之中迴響,法力凝結成的術式光芒激射而出。

眼前法陣的波紋和漣漪愈發的激烈,整體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緊接著就像是出現了連鎖反應般, 裂痕向著四周擴散,倒扣在地上陣法終於在眾多萬法宗弟子的攻擊下破碎。

只聽清脆的響聲縈繞在眾人的耳朵旁。

陣法碎片從眾人的身旁閃過,最後化作了點點的星光。

“破陣啦。”

四五十位萬法宗弟子欣喜歡呼起來。

這麼久的努力並沒有白費,他們終於破了陣法。

李聖禮揮手道:“進遺蹟,誰拿到的機緣就是誰的。”

眾人化作遁光飛向面前的遺蹟。

只不過等他們進入這處宮殿群的時候,才發現這裡並不像是安放了重寶的傳承之地,反而像是一處戰場。

“師兄,有些不對勁兒啊。”褚學州緊張的喊住李聖禮。

宮殿群之內並沒有寶光,也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機緣。

面前的巨大宮殿緊閉大門。

李聖禮似乎也有些察覺。

他使用法力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空曠的大殿之內只有一點光芒,一尊面目模糊的石像手中長著一株清冷的蓮花。

“那是什麼?”

李聖禮的瞳孔微微縮小:“封印?!”

宮殿內什麼寶貝都沒有,縈繞在陣法內的寶光都是人為塑造出來的。

裡面也根本不是什麼遺蹟,看起來反而像什麼東西的封印。

張然微微抬手,早就已經安排好的白骨蓮臺從原先的陣腳上長出來。

李聖禮拿出那張得到的遺蹟圖,他猛的意識到什麼,抬頭之際,光幕已經重新將他們籠罩了起來。

“不好!”

萬法宗的弟子還有些分不清楚狀況,但是他們都明白可能出來了大問題, 正要動用自身的法力形成光罩。

噗通、噗通……

一個個全癱軟在地上。

“有毒。”

李聖禮當即摒住了呼吸,周身毛孔完全封閉。

但已經為時已晚,他不由得盤坐在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眾人,張然緩步走來, 神色無喜無悲。

最後越過眾人,走到了那尊無面石像的面前,目光盯著石像手掌之中的蓮花。

眾人依舊處於恐慌和驚懼之中,根本就沒有多注意有人走了過去。

沒了法力,他們的身軀一時間難以適應,這才倒在地上。

張然呢喃道:“終於走到這裡了。”

“你……。”

李聖禮死死的盯著張然,咬緊牙關想要調動自身法力。

張然居高臨下俯視李聖禮,以及一眾跌倒在地上的同門師兄弟,神色平靜的說道:“別費力氣了,師兄。”

“加入了破法塵埃和禁法神果調製出來的陣法,會專門壓制修士的法力。”

“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不枉費這兩個月,我都在做這件事。”

“為什麼。”

李聖禮厲聲質問,說著就摸向了腰間的令牌。

只要捏碎手中的令牌,宗門就能定位到他們的位置,宗門肯定會派修士來營救他們。

張然並沒有管李聖禮的小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法力,令牌不可能碎。”

“沒有法力,你們什麼都做不到。”

李聖禮站起身,盯著張然說道:“你別忘了, 你也身處陣法之中,我們只是一時間失去法力沒法保持平衡。”

“同樣沒有法力, 你覺得你是四五十人的對手?”

他不知道張然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只要制住張然這個主謀,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其餘的同門還震驚於被張然算計,現在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人多的優勢。

再怎麼看張然都只有一個人,就算都只剩下肉身的力量,四五十人打他一個,畏懼的應該是張然,而不是他們。

李聖禮憤然出手,就算只剩下肉身的力量,以他築基巔峰的實力也足以打倒面前只有築基初期的張然。

“嘭。”

李聖禮的身軀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咳。”

口中鮮血溢位。

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大蝦弓著身子跌落在地上,面容扭曲。

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可是築基巔峰。

體術雖不是修士的必修科目,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肉身也非比尋常。

境界的提升就會讓身軀強度提高,就算都無法使用法力,他也應該更勝一籌才是。

然而,倒在這裡的卻是他。

“太弱了。”

說著,張然面容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白骨角質層化作面具覆蓋在他的臉上,遮住了他左半邊臉。

就連一頭黑色的頭髮瞬間被染成了白色,化作角質層籠罩頭顱。

不僅僅是頭顱,身軀也跟著變化,原本肉色的面板化作白色。

對於他來說,眼前的同門沒了法力,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張開的陣法又走進了十餘名修士,撕去了人皮的偽裝顯露出白色的真身。

白色身軀,黑色眼睛,猩紅色的瞳仁。

他們的長相併不算奇形怪狀,同樣是人的模樣,只不過有不同的角質層,有些長角有些沒有。

張然沒有興趣再和萬法宗的同門解釋,走到了蓮花的面前,伸出了依舊是人類的手臂。

正要觸碰蓮花的時候,只聽到遠方傳來轟鳴。

“轟隆。”

“嘭嘭嘭。”

一道高速移動的身影出現在陣法外的空曠山體之內。

披頭散髮,鮮血飆散。

血袍沾滿泥土,好不狼狽。

看其骨肉如柴的模樣,正是屍陰上人。

剛一闖入,屍陰上人就看到了籠罩著巨大陣法的宮殿群,以及陣法內的張然,隨即大叫道:“救命!”

說著,屍陰上人一頭紮在了陣法上。

本就不算堅固的陣法一陣晃動。

張然皺起眉頭。

墨宮的妖修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連金丹真人都落入下風。

以至於屍陰上人逃竄到他這裡向他求救。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一道金色骨爪破空襲來。

跟著金色骨爪的墨龍虛影,帶著墨宮的妖修出現在空洞內。

墨十三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駕馭虛影的他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陣法內是烏泱泱一片身著黑白長袍的萬法宗弟子,只不過他們的狀況好像並不好,那個身著黑白勁裝半邊都被白色浸染的修士正站在大殿的門口看著他們。

“什麼情況?”

墨十三有些發懵。

“少主,是萬法宗的人。”

巳正趕緊提醒。

同時他的眼中也露出懷疑的神色。

那些身體發白奇形怪狀的修士是什麼人?

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萬法宗的合作者。

萬法宗的弟子們本就處於茫然和恐慌之中,賴以生存的法力被壓制到丹田無法動用,這對於修士來說是致命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歲數小的可能不到二十歲,歲數大的最多四五十歲,都常年使用法力,甚至形成了本能。

驟然被壓制到無法運轉,一時間難以適應現在的身軀。

而且,越是想要調動法力,自身的力量就越是會被限制,這更加劇了修士的慌張。

師兄李聖禮還被一拳轟飛,連吐兩口鮮血。

這會兒他們已經慌了神,宛如鵪鶉一般縮靠在一起,全然沒了曾經意氣風發的模樣。

“墨宮的道友,救……。”

褚學州連滾帶爬的起身,眼中露出喜色,大聲的呼喊。

砰。

又是一拳,橫掄過來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直將褚學州打倒在地上。

張然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這些好歹都是曾經的同門師兄弟,有些交情還不錯。

讓他直接動手全殺了,他還沒辦法完全做到。

“師兄,這時候,就別給我添麻煩了。”張然踩著褚學州,低聲的說著。

褚學州掙扎著想起身,頭卻被獸皮靴踩著,以至於鮮血糊了一臉。

他低吼道:“枉我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背叛宗門……”

“我都說了,別給我添麻煩。”張然勃然大怒,一腳踹翻褚學州,將他狠狠的踢了出去。

墨十三腦海之中閃過鄭丁曾經告訴他的事情。

說是萬法宗的弟子落入了算計,一定要先通知東淵城的金丹真人。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打出腰間的符包,點燃傳音符通知東淵城的妖修:“快,通知東淵城的金丹真人,他們家數十位弟子要死在羅剎淵底部了。”

傳音符化作飛灰燃盡,墨十三看向陣法前的屍陰上人。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先解決了這個殘廢金丹。

一旦讓這個殘廢金丹恢復一兩成的實力,他們雙方的處境就會倒轉。

“金龍爪。”

墨十三催動金龍爪,維持墨龍虛影的十一妖當即加大了法力的輸出。

屍陰上人抵擋法寶之際,根本就沒想硬碰,而是將法寶的力量卸到了身後的陣法上。

“轟隆。”

禁法陣再次震顫。

被法寶砸了一下,出現了更加劇烈的動盪。

“法寶?”張然驟緊眉頭,築基境界催動法寶本應該極耗法力,看那些妖修的模樣,應當是用陣法將法力匯聚到了墨蛟的身上,這才能夠遊刃有餘的催動法寶。

不僅如此,兩位築基巔峰妖修也讓張然感覺到了威脅。

還是失策了,他沒有想到堂堂金丹真人會被築基妖修結成的陣法壓制住。

就算受傷頗重也不該如此殘廢。

實在令他大失所望。

不過禁法陣並不會輕易被破,至少還能撐半個時辰,有這些時間也已經足夠了。

屍陰上人陰沉的轉過頭,他沒想到張然已經提前佈置了陣法。

最後還是留他在外面應付墨宮的妖修。

再打下去他就要拼上這條命了,這是他最不想見到的結果。

“喂,羅剎虛族的人,你們不幫我,我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壞了你們的大事。”

眼見屍陰上人發狠,張然朗聲道:“堅持兩刻鐘,兩刻鐘之後我們會出手幫你。”

聽到了張然的話,屍陰上人的面色了不少。

只不過兩刻鐘對於他來說也是個漫長的時間。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被那築基巔峰的鬼修給炸傷了,導致實力大損,要不然他自己就能應付現在的局面。

“他孃的……”屍陰咬了咬牙。

墨龍虛影內的巳正說道:“少主,我們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

“殺!”

墨十三毫不猶豫的催動法寶。

屍陰上人也明白,這時候求人不如求自己。

本想引羅剎虛族成為靶子,誰想他們提前躲進了法陣之中,還說讓他堅持兩刻鐘。

一直逃也不是辦法,他的傷勢沒有血池壓制已經復發了。

“不該離開血池,羅剎虛族不靠譜。”

屍陰上人從沒有如此憤怒惱火,他覺得離開血池是他迄今為止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

仗著血池主場還能周旋,離了血池就只能被動防守,或是主動拼命。

“少主?”

白色的高大身影半跪在張然的面前低頭請示。

張然轉身步入大殿,重新出現在石像的面前。

伸手就要將石像手掌中心的蓮花摘下來。

“張然何在。”

聲如洪鐘炸雷在張然的耳邊響起,他的手掌微微停頓,看向法陣之外。

不需要仔細看,只是聽聲音便知道來人是誰。

他也沒有遮掩身形和聲音。

李聖禮驚呼的呼喊道:“丁邪,我們在這!”

這時候別說是有別扭了,就是大仇人都是救命恩人。

何況李聖禮也並不想要丁邪的命,只是單純的對丁邪的選擇不爽。

那個上宗名額就是不換給他,自己留著也比拿丹藥好。

“丁師兄!”

“師兄救命。”

“師兄啊……”

萬法宗的同門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趕忙的揮手。

“師兄,快捏碎令牌通知師門。”

換上了黑白道袍的丁邪,落在空洞宮殿群的面前。

天空上墨龍虛影正和骷髏金丹戰鬥,而面前陣法內是縮成一團的同門師兄弟。

“張然何在?!”

丁邪又喊了一聲,他需要先確認張然的安危。

張然站在大殿門口,兩人相距不過十丈。

看著半邊身軀都浸染成白色角質層的張然,丁邪的驚愕之色溢於言表:“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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