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請雙方律師入場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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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橋書亞回到事務所時再次收到了法院的傳票,甚至這一次還是一位熟人親自過來送的。
之前一直和橋書亞有過合作的,目暮警部。
“橋老弟,你真的殺人了嗎……”目暮警部看著橋書亞,手中拿著法院傳票,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他不明白,為什麼橋書亞會成為殺人犯了,為什麼會是這樣,那個不論任何時候只會對異魔感興趣的人為什麼會殺人。
“噢,辛苦你了,目暮警部。”橋書亞毫不在意的拿起傳票,推開了自己的門,讓憂心忡忡的源稚愛和老陳先進去。
“橋老弟,你殺的那個人是被異魔感染了,對嗎?”目暮警部繼續用複雜的眼神詢問。
“沒有那麼複雜,只是有人想綁架我,我處理不了問題,所以把他處理了。”橋書亞笑著,推開了門,“最近如果遇到了異魔我可能沒空去處理,警部你辦案時遇到異魔趕緊打協會電話吧。”
橋書亞招了招手,他也推門進去了。
畢竟目暮警部距離這什麼狗屁鬥爭太遠了,還是讓他繼續成為這普通的警部才好。
等事務所門關閉之後,目暮警部還是長嘆一口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守望者協會和11去的矛盾會激化到如此程度,如果再激化下去,他們辦案時遇到了異魔該怎麼辦?
要他們警員用人命去填嗎?
等到什麼時候他們警員內部有人被異魔給替換了,他們還發現不了,那怎麼辦?
他不由得想到了歷史書上的描述,在人類聯邦剛成立的時候,也有很多國家覺得自己能夠獨立對付異魔,能夠撇下人聯自己單幹。
但是人聯之前,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
而現在的人類聯邦裡面,只有37個了,那些想著單幹的全部滅亡了。
基本上是一瞬之間滅亡的,因為等他們發現異魔的時候,就代表他們的內部已經絕大部分都是異魔。
他們的妻子、女兒、朋友、上司全部都被異魔替換了,你一睜開眼,周圍幾乎所有人都是被替換了本質的傢伙,他們只是有著自己熟人外形的怪物,往往這樣,整個國度崩潰快到人聯都反應不過來。
所以,通常而言整個地區的異魔要麼只有0個,還未成事就被守望者清理掉了,要麼就有無數個。
而這些國家的結局,全部都被溫壓彈、雲爆彈以及核彈洗地了,無人生還。
目暮警部想不通,為什麼11區的政府要去招惹守望者協會,難道他們想要退出人聯?
他甚至也不想幹了,去做個賣蘋果糖的小販,然後等死吧。
目暮警部看著緊閉的未寧事務所,只是嘆了一口氣,緩緩對著身後的小警員說到:“我們走吧,希望橋老弟能夠挺過這一次。”
……
未寧事務所之前因為狙擊手後再裝修了一次,這次的裝修就簡單了很多,只是把破掉的洞窟給堵上,樓頂電漿烤化的地方重新填充粉刷,再給家中的防雷與地樁更換了一下。
他反而很是放鬆,聽了羅律師的一番解釋與講述之後,橋書亞頓時感覺自己出庭去當個吉祥物就行,羅律師的專業水平沒的說,他已經想著的是怎麼把法官送進去了。
他需要做什麼?什麼都不需要,吃好喝好這幾天安安分分,等待著開庭去看著羅律師的表演就行。
開擺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反而是源稚愛和老陳很是焦慮。
源稚愛似乎在聯絡自己本家那邊,老陳就是單純的焦慮。
“放寬心吧,協會已經幫我處理好了,出庭訴訟只是去感受一下氛圍就行的。”橋書亞反而很是放鬆,手中的冰鎮可樂噸噸噸的灌著。
“不,如果11區政府真的想以師匠你作為針對點,我們再多的證據都沒用的,你還不知道嗎,法院全是他們的人。”源稚愛很顯然知道如果11去高層真的下定決心針對了,那橋書亞恐怕最低都是十年起步。
“等等,你又喝可樂了?”源稚愛一瞬間警覺。
“看清楚,無糖,這是無糖可樂!看到上面寫的零卡沒有?寫了零卡就不算糖分攝入啊!”橋書亞完全不瞭解小徒弟的腦回路,剛才不是還在說自己被起訴的事情嗎?怎麼一瞬間又跳到他喝可樂上面去了。
源稚愛狐疑,她轉過身開啟了冰箱,發現裡面的可樂確實都標註是無糖可樂,並且封蓋沒開,應該也不是有糖可樂兌到無糖可樂瓶子裡面的,頓時沒有在意。
“剛剛我們說到哪裡了?”她有些疑惑,一打岔忘了剛才說到哪了。
“證據那裡。”橋書亞抱著可樂。
“對,證據沒用的,所以我和家裡聯絡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陪審團方面動動手腳……”她不停的想著該怎麼解決,最好能夠做到一個無罪,實在不行徵求緩刑。
其實她真的只是瞎操心而已。
橋書亞不管了,而是偷偷玩起來了手機,隨後給一家可樂公司發訊息。
“給有糖可樂的包裝上面換成無糖的,寫上零卡,我這邊批發400箱”
他真的是個天才,我愚蠢的小徒弟還有協會啊,沒想到他和可樂生產廠有勾結吧?他直接改可樂上面的包裝,難道他們還真的把他的每一瓶可樂都拿去化驗?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獲得拋瓦!沒有人!
……
東京市,中央區。
此時一位青年緩緩的坐在主座之上,他身前擺著國際象棋,正和一位下屬下著,身下都是一堆西裝領帶的男人。
“鈴鹿様(様:一種尊稱),我們與銀座的受害者們都取得好了聯絡,集體起訴書已經上訴至法院,共有24項罪名的起訴,3日後就能夠開庭。”有下屬彙報。
而青年擺了擺手,似乎對這些東西根本不在意。
“只要他能夠上法庭,那守望者協會就已經輸了,法官、審判長、陪審團都是我們的人,結局已然註定。我並不在意這種小事了。”他似乎只在意這國際象棋的棋盤之上,緩緩將馬移動到對應位置,說到,“將軍!”
“鈴鹿様您的象棋水平足以成為國際特級大師,鄙人恐怕已經無法與您對弈了。”
“無妨,就這樣也不錯。”青年擺了擺手,似乎準備離開。
至於起訴那個守望者的事情,他只覺得這是小事,真正的對手是整個守望者協會,而不是那個被推出來擋槍的小嘍囉。
即使他再怎麼強都沒用,出來混是要講背景,講勢力的。
又有一位下屬問到:“鈴鹿様,律師我們去找誰……還是說鈴鹿家自己的律師……”
“我說了不要再問我這種小事。”他不悅的揮了揮手,在其他幾人的保護下離開了。
而那個剛剛問出律師的下屬有點手足無所,主要是他也不敢在這方面疏忽。
“律師我們找誰?還是說去找鈴鹿家養的那些……”
“法官,審判長,陪審團都是我們的人,守望者協會拿什麼和我們鬥?隨便找個律師當個吉祥物就行吧。”有人說到。
“好吧……”
他慢慢退下,既然都說隨便找個律師了,他緩緩打通了一個電話:“對,億達律師嗎?這邊3日後有一起法院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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