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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宿舍的徐冬梅,內心依舊如同小鹿亂撞一般。巴望著窗戶,心兒盪漾地偷望著程江河的背影離去,這才坐在椅子上,將下顎輕輕地抵在桌面上,獨自痴坐著,嘴角微微翹起,充滿著甜蜜的回憶和期望,隨之心緒又開始沸騰不已。
冥冥中註定的這個緣分,讓她欣喜若狂,也許這就是上天對她苦苦等待的恩賜和回報。
如果前次是無奈的錯失,那麼命由天定般的再次邂逅,就該百般地去珍惜。
一個坑不能摔倒兩下,一雙手不能錯失兩次。
胡思亂想間,胡麗麗躡手躡腳地溜了進來,看著花痴般的徐冬梅,感覺有點詫異:“冬梅!冬梅!”
“啊!”
徐冬梅從憧憬中驚醒過來:“麗麗啊,嚇我一跳!”
胡麗麗眯起眼睛,繞著徐冬梅轉了兩圈,仔細審視了一番,這才撇起嘴戲謔道:“嘖嘖,看看,見了個程江河就把你的魂都勾跑了,到現在還魂不附體啊!”
徐冬梅趕緊坐直了身體,稍稍掩飾著發燙的臉頰,嗔怪道:“說什麼呢,沒有的事!”
胡麗麗翻了翻白眼,大咧咧地道:“狡辯啥啊,我還不瞭解你啊,你對著鏡子看看自個的眼睛,裡面滿滿當當地就寫著三個字——程江河!”
“去你的!”徐冬梅一陣嬌羞難耐。
稍作調侃,胡麗麗緩緩地坐在了旁邊,關切地說道:“冬梅,你真打算繼續倒追這程江河啊,從一開始我就搞不懂,程江河有啥好的,讓你這麼死乞白賴地往上湊,我們當年那個心高氣傲、孤芳自賞的徐冬梅跑哪去了?”
徐冬梅輕輕地勾了勾額前垂下了一縷髮絲,眼神卻飄忽到了遠方,那眉目如畫的臉頰帶著幾分感悟,悠悠地說道:“那是因為你不懂他,他身上有著其他人沒有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明白,反正啊就是能讓你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看到他。”
胡麗麗扯了扯嘴角,對徐冬梅的近似夢囈的話語不以為然,微微搖頭道:“他有那麼鶴立雞群嗎?哎,算了,我是知道的,你這傢伙一碰到程江河,智商基本處於下限。不過回頭想想,你們兩個還真是有點緣分,這麼個旮旯拐角的地方都能撞在一塊,這到哪說理去!”
徐冬梅轉過頭來,巧笑嫣然地道:“所以啊,這就叫緣分,天賜的,躲都躲不掉!”
想想二人鬼使神差的邂逅,也只有在話本里才能看得到,還真有點冥冥註定之意。胡麗麗瞪了瞪眼,沒好氣地道:“好吧,我承認這事夠奇葩的。那你打算怎麼辦?開場鑼對面鼓的說清楚?”
徐冬梅臉色一紅,嬌嗔滿面:“當我是你啊,那麼直接!”
胡麗麗愣了愣,兩手一攤,很是率直地道:“直截了當、乾脆利落不是挺好嘛,你看看我們家於明,不就被我三下五除二給拿下的嘛!”
徐冬梅微微蹙起好看的柳眉,瞪眼道:“程江河不是傻於明,真當人人都和你一樣啊。”
“於明傻嗎?”
胡麗麗頓了頓,蹙眉思索稍許,然後認同地咧嘴笑道:“呵呵,是有點傻啊。不過傻人有傻福啊,這才能找到我這麼一個百裡挑一的媳婦。”
徐冬梅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啊,還真是跟於明絕配了,一個憨傻男,一個自戀狂。”
“呵呵,不說我們了,冬梅,那程江河對你是個啥想法?搞清楚了嗎?”胡麗麗好奇地問道。
徐冬梅突然又沉默了,再次相逢是一會事,二人的情感則是另一回事。程江河到底對這份情感抱有一個什麼樣的態度,自己心裡實在是沒底。
面對閨蜜的質疑,在一番如潮似海的喜悅過後,突然又變得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徐冬梅黯然地搖搖頭道:“剛見一面,我咋知道呢?”
“啊!”
看著徐冬梅糾結的神色,性情急躁的胡麗麗有些按捺不住了:“那不成啊,你這純粹單相思可不成啊!呃,要不要我出馬給你問問去?”
徐冬梅嚇了一跳,一把拉著對方的胳臂,緊張兮兮地制止道:“千萬別!就你這直來直去的,事還沒說呢,就把人給嚇跑了。”
胡麗麗鄙視地瞪了瞪眼,嘲弄道:“看看,還沒怎麼樣呢,就先護上了。好吧,你這事我就不摻和了,你自個可得拿好注意,咋才能抱得情郎歸呢?”
“嗯,你讓我好好想想吧!”
徐冬梅垂下腦袋,眼神又開始飄忽起來。使口不如親為,求人不如求己,更何況程江河是個根本不知道‘主動’二字怎麼寫的直男,想要讓他積極作為,怕是有些痴人做夢了。
那麼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確切地知道程江河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呢?
說實在的,徐冬梅並不是什麼蘭質蕙心、聰明睿智的女子,反而有些簡單笨拙、天真爛漫,這時候的她更像是一個被火熱激情支配下的雌性生物。
所以琢磨了一夜,徐冬梅也只琢磨出了一個字:纏!
烈女怕纏郎現在怕是要顛倒過來了。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嘛!這恐怕是對付像程江河這樣的耿直保守派,最有效的進攻手段了。
策略是這麼個策略,手法則是老一輩傳下來的絕招: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先要留住男人的胃。
這或許是徐冬梅這個單細胞女孩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所以一大早,徐冬梅就忙不顛顛地準備著各類吃食,竭盡所能地發揮出超常的手藝,將一堆色香味俱全,寫滿愛意的早飯放置在精巧的食盒裡。仔細擺弄了半天,覺得盡善盡美了,這才悻悻地罷手。
“冬梅,你這是幹什麼呢?”
面對自己精心準備的傑作,正在幻想程江河第一反應的時候,胡麗麗一步跨進了門口,嗅了嗅敏感的瓊鼻,看著桌子上精彩紛呈的美食驚訝道:“哇,這麼多好吃的,給我來一塊。”
“去去去,這哪是給你的啊,想吃回頭再給你做!”徐冬梅一把扇開賊手,瞪了瞪眼睛。
胡麗麗低頭打量了一番,苦著臉糾結道:“呃,冬梅,這就是你想出來的主意?你不會真想給程江河送過去吧?”
看著好友質疑的表情,徐冬梅頓時有點猶豫不定了,弱弱地問道:“怎麼了,這樣不行嗎?”
胡麗麗惆悵了半天,也不好過於打擊徐冬梅騷動的積極性,訕訕地笑道:“呵呵,這倒也是個法子啊。我們家於明就愛吃這一套,可程江河我就不知道靈不靈了?”
徐冬梅心裡頓時燃起一絲希望來:“那……那我就先試試吧!麗麗,你說我這麼冒冒失失的給他送吃的,會不會表現的太刻意了?他會不會因此看不起我啊?”
看著優柔寡斷的徐冬梅,胡麗麗實在是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味道,齜起牙說道:“哎呀,讓你直說你又不肯!臨了了又在這患得患失的,總要先走出一步看看人家是啥反應嘛!”
徐冬梅面色一僵,躊躇了一陣,輕咬著玉齒說道:“也是哦,那我先趕過去了,站裡你幫我打打掩護哦。”
“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點!”
胡麗麗乾脆利落地揮了揮手,皺起眉頭看著心神不定的徐冬梅走遠,感嘆道:“哎,這個被愛情弄得神魂顛倒的姑娘喲,你可真是碰上了命中的剋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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