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成孤女,被夫賣掉二婚嫁給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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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賤命賤骨頭!哪兒就那麼容易死了!來人,拿盆冷水把她給我潑醒!”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劉綏悠悠轉醒,發現自己魂穿到了北宋宋太宗時期,現在是被前夫因窮賣掉,被王府指揮使張耆選中介紹入韓王趙元休王府的蜀地孤女劉娥。
她在二十四世紀是一名研究西夏曆史的研究員,在一次西北西夏貴族墓葬的發掘工作中,她下到墓室裡,在發現一枚製作精美的金剛杵後,正準備給她的老師看,剛拿起來,她就穿越了。
身為入王府的第一個女人,乳母劉牡丹很擔心她把韓王給帶歪了。
韓王生母早逝,乳母是他最敬重的女性長輩,她厭惡劉娥的出身,處處為難。
她自認為納妾不要緊,但不能什麼不明不白的破鞋都給納進府裡來,還大有寵!這叫未來入府做正妃的名門貴女情何以堪!
而此時韓王趙元休,並不多愛劉娥。只是覺得她很新鮮,很有意思,便納入府中。
趙元侃並不信任劉綏,只是把它當做一個有趣的玩物而已,也因此,這些人可以在他不在府裡的時候肆意欺辱她!
現在,她穿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辦法取得乳母的認可,讓趙元侃真正的愛上自己,信任自己。
如果始終無法得到認可,那麼她必須想辦法壓制住乳母的氣焰,先在府中取得一定的地位,站穩腳跟,再圖謀趙元侃的信任,走入權力中心,迎接她的命運,譜寫屬於她的人生劇本!
“喲,醒了啊?往日裡妄圖攀高枝兒的時候勾引韓王殿下的狐媚勁呢?”劉牡丹瞅了一眼試圖爬起來的劉綏,一腳踩上了她的腰。
劉綏吃痛,低低地喚了一聲。
這婆媳大戰!假婆婆好生厲害,原主被折磨的都已經歸西了!
“劉奶母!何必把事做絕!”
“做絕?就算是殺了你,殿下也不會拿我怎麼樣。殿下曾親口說過‘聯有乳母,奉之如母’,他難不成還弒母嗎!”
劉綏睜著一隻眼睛,痛苦地感受著腰上的力道,看著周圍的侍女都只是站在劉牡丹身後助陣,越發痛苦。
她一抖袖子,將袖中藏著的金剛杵落到掌心,抬起手來,對著劉牡丹就是一射!
這是導致她穿越的罪魁禍首,此時也是她的保命符,能射出三種針:第一種麻醉針,能將人麻醉暈倒,一針的藥力大概是六個時辰;第二種鎮靜劑,能讓狂躁的人鎮靜下來,誘匯出真話;第三種遺忘針,能讓人出現短暫性遺忘,視藥量多少而決定遺忘時間長短。
劉牡丹中了麻醉針,立竿見影地暈了過去,“哐當”一聲倒在地上!
“劉奶母!”侍女們大驚。
一瞬間整個柴房手忙腳亂起來,有過來攙扶劉牡丹的,有過來掐人中的,有出去通風報信的……
劉綏冷眼看著,趁勢緩緩爬起。
“天哪!劉奶母……劉奶母不會動了!娥娘子你做了什麼啊!這可是殿下的奶母啊!”
面對侍女們的質問,劉綏只是冷靜地反問。
“剛剛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時候,你們可沒這麼著急!”
侍女們一愣,嘴裡那句“你怎麼能和殿下的乳母比”嚥了回去。畢竟在侍女們眼中,也認為這只是個一時有寵的破鞋賤婦而已,殿下身份尊貴,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等殿下新鮮勁過去也就過去了。
“殿下!殿下回來了!”
剛剛出去找大夫的侍女這會兒又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聽了管家的話已經往這邊趕了了!”
劉綏一愣,立即將頭上僅剩的一點頭飾都給拆下來,讓原先就被揉的亂的頭髮散開來,披在肩上,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跌坐在地上,活脫脫就像是在公堂前述說冤屈的可憐女子,一邊半低著頭虛空地抹著眼淚,一邊還要用另一隻手掐著自己的大腿讓待會兒見到韓王殿下真的能眼泛淚花、楚楚可憐。
示弱不是軟弱,柔心弱骨,先佔據道德制高點。
在絕對的實力懸殊面前,硬碰硬不可取。
眼見著一名錦衣華服的男子在隨從的簇擁下朝這裡趕來,只遠遠地瞧著,就已經能察覺其身材高大、氣度不凡。待其走近了,劉綏立即被那一雙眼睛奪去了全部注意力。
一雙標準的丹鳳眼十分有神,劍眉星目,五官正氣且大氣,頗有武將之風;但偏生那嘴生的小巧,鼻生的精緻,唇紅齒白,儒雅與硬朗在他臉上融合的恰到好處,英氣之下更顯得翩翩公子,俊美無雙。
只一眼,就足以令人驚豔。
劉綏看愣了三秒,差點連抹眼淚的假動作都忘記做了。
“怎麼回事?”趙元休直奔劉牡丹身邊,開口問道。
劉綏立即回過神,膝行到殿下身邊,聲淚俱下地道:“殿下!都是妾不好,沒讓劉奶母打的再狠些解了氣,否則也不會暈倒了!”
“你……”趙元休轉過頭來,這才看到披頭散髮的劉綏,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他想起初見她的時候,劉綏面若銀盤、目如水杏,荊釵布衣難掩其皎皎素白之色,清冷高潔之氣,行禮時姿態端莊,頗有大家風範。一見鍾情,他便動了心思,接受了張耆的獻禮,納入府中。
“怎會如此狼狽?”趙元休似乎是於心不忍,伸出雙手來想要把劉綏扶起來。
劉綏故意體力不支身子一歪,默默拒絕了。
你要是把我扶起來了我還怎麼接著演!
“殿下,都是妾的錯。妾自從入府以來,因與殿下情投意合,日日風花雪月只知玩樂。奶母痛心疾首,擔心殿下因此沉迷美色,便把妾叫到柴房裡,想要提點一下。妾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忤逆,便來了,卻,卻……”
劉綏故意說得欲言又止,小心地觀察著趙元休的反應,他面上依舊平靜,倒讓她有些摸不透了。
按道理說,這傢伙是知道私下裡劉牡丹是怎麼對待原主的,她不把話說破才是對的,但看趙元休這表情,該不會真的把她給解決了吧!
“奶母都是為了殿下好啊!”劉綏趕緊補了一句。
“既然如此。”在劉綏忐忑的心緒裡,趙元休終於開口,“是乳母憂心我過度,大動肝火,才會一時暈厥。讓大夫給她好好看看,等明日她醒了,小娥,你便去她那裡好好侍奉,虛心向她求教。”
什麼!她明日還要去伺候她!劉牡丹不得給宰了她嗎?
“殿下,妾粗鄙不堪,恐怕照顧不好乳母……”
劉綏正找著理由推了這危及性命的差事,趙元休卻依舊伸出食指,輕輕地按在了劉綏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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