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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真仙觀被破,三陽教消停了好一陣子,韓大膽兒雖然想利用地穴石獅子中,烏木盒子取出的“玉琮”,在自己佈置埋伏引三陽教上鉤,但一連多日三陽教始終毫無動靜。

沒幾天北營門外死衚衕小平房裡,發現了花四兒的屍首,韓大膽兒從花四兒留下的線索,推測出面具人的身份很可能是警察,但排查了一溜夠,卻始終沒找到面具人,這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從這開始,韓大膽兒行事更加小心謹慎了,而且每天上班,也會時時提防身邊的人。單從大簷帽和制服判斷,雖說面具人也有可能是下設管所的巡警,或者是軍隊裡的大頭兵,更甚者可能是郵電局的郵差,但韓大膽兒心裡總隱隱覺得,這面具人離著自己不遠。

韓大膽兒見三陽教識破了他引蛇出洞的計謀,不會主動上鉤了,每天晚上讓總廳警察在自己家埋伏,也沒甚大用,就把人都撤了。

這些警察一聽要撤還都有點依依不捨。他們每天在韓大膽兒家開伙,韓家飯食豐盛天天變著花樣供應,一連七八天,吃得個個滿臉冒油,腰圍都蹭蹭長了幾圈。

韓大膽兒看警察撤了,反正自己的父母老家兒,和幾個貼身的夥計丫頭,都去了江浙三叔家,一時半會兒不會迴天津衛,索性家裡的佈置好的機關陷阱就一個沒撤。

這時候韓家除了韓大膽兒,只有幾個管做飯和收拾的夥計和下人。他嚴格囑咐幾人,什麼地兒能去,什麼東西不能碰,可就算如此,有倆夥計也因為一時不慎,掉進了後院兒的陷坑,弄了一身石灰,連眼睛都差點燒瞎了。來回幾次,大家夥兒也都長了記性,只是都納悶兒,不知道少爺在家搞的這是什麼名堂。

韓大膽兒每天除了辦案,就是去下設的各管所胡溜達,為的就是暗中走訪,觀察各管所中,有什麼人和麵具人的身形聲音相似。

他現在是總廳偵緝科的幹事,職級跟管所所長都差不多,所以去到各管所,也都跟上級來視察工作了賽的,辦事沒遇到什麼阻力,至多就是有幾個老油條或是和韓大膽兒本身不對付的人,甩幾句閒話。

除了各管所,連小西關監獄,甚至是天津衛大大小小几個郵電局都調查了,只有天津衛郊區的駐防軍隊進不去沒法走訪。總結下來,還真有不少身形聲音和麵具人相似的,韓大膽兒也都用試探李環的辦法,挨個交手試探了一遍,但這些人卻沒一個是面具人。

這一通查就過了兩個多月,可卻扔無所獲。韓大膽兒也只能碰碰運氣,等著面具人自己上門。

他每天夜裡在家睡覺的時候,床上手邊就放著那把露陌刀,有這把神兵利器,加上此前在真仙觀初試無極刀法,發覺此刀法威力驚人,此時韓大膽兒也信心倍增,就算面具人真來了,也能憑著刀法利器和他周旋,再說手裡還有手槍,未必就不是面具人的對手。

連著半個多月過去,家裡每晚都平安無事。可三陽教的人也不傻,晚上韓大膽兒在家,白天家裡可只有幾個夥計下人,再加上多日以來不曾上門騷擾,估計韓大膽兒已經放鬆了警惕,所以這天韓大膽兒上班去以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三陽教竟然敢找上門來。

他們雖然膽大包天敢反其道行之,但畢竟是大白天,鬧市區人多還有巡警,萬一驚動了韓家的下人,引來大批巡警也會很麻煩,所以三陽教派了分壇中兩個輕功身手不錯的,來韓家搜掠玉琮。

這倆小子身手不錯,動作也很輕,連韓大膽兒家那條杜博爾曼犬“大黑”都沒驚動,就潛進了韓家院子。

他們以為玉琮就收藏在韓家,可他們不知道,其實韓大膽兒每天都把玉琮帶在身上,從不離身,所以搜略了一通卻一無所獲。

幸虧韓大膽兒沒撤機關,兩個三陽教徒,搜掠之後一無所獲,但又不想空手而歸,看見書房几案上擺放的古董,就想賊不走空,來個順手牽羊,不料卻中了書房的陷阱。

倆人一個掉進石灰坑裡,被石灰水燒的雙眼冒泡,直接成了瞎窟窿,另一個雖然躲開了石灰坑,卻被竹條尖刺打中,釘在了書櫃上,疼得兩人慘呼哀嚎,跟殺豬賽的。下人發現之後,就趕緊通知了韓大膽兒。

這倆小子被帶回總廳的時候,已經疼得只剩半條命了,又捱了範統一頓非刑拷打,不用問自己就全禿嚕了。

原來自打真仙觀被破之後,面具人就極少露面了,三陽教使者、護法都沒了,七門門主死的死抓的抓,只剩下幾個壇主帶著小撮教眾還在暗中活動。

至於教主黃袍老祖,則一直沒有露過面,教眾下層的教眾不少人都懷疑,三陽教到底有沒有黃袍老祖這麼個教主,但教中有些老資歷的教徒說,的確見過黃袍老祖,但卻不是人,而是一隻會說話的大黃鼠狼。

但凡見過的,都認為黃袍老祖是隻得了道的黃仙!聽到這韓大膽兒差點沒笑出聲來,什麼年月了,還能有人傳出這種鬼話,但轉念一想,說不定又是那些致幻劑作祟,所以這些鬼話也就權當放屁沒往心裡去。

韓大膽覺得,雖說看樣子三陽教算是土崩瓦解了,可面具人和黃袍老祖依其人然沒有落網,這兩人身份又十分神秘,要是就此隱姓埋名,那人海茫茫就根本無處緝拿了。不禁心裡涼了半截。

在這之後,接連又有幾個三陽教餘孽偷偷上門找上門來,但無一例外,都是失手被擒,有些身手差的,連“大黑”都沒避過,都不用陷阱機關,就被大黑咬得跟花瓜賽的抱頭鼠竄了。

如此過了兩個多月,好像三陽教就此絕跡了賽的,一切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可韓大膽兒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緝拿面具人和黃袍老祖。

韓大膽兒見玉琮引不出面具人,想起之前研究玉琮,發現其有些部件似乎能與其他東西拼合,當時就想到了鬼工球和王維漢手裡的環疊玉盞。只不過他對什麼古代傳說沒什麼興趣,只是為了用玉琮引出三陽教。既然引蛇出洞計劃失敗,便想從其他方向著手。

玉琮、鬼工球和環疊玉盞,應該就是古籍《津海異志》中所說的三件古器。

玉琮在韓大膽兒手上,鬼工球雖然失落在地下河,可王維漢的環疊玉盞還站在。韓大膽兒就想著去王維漢家登門拜訪,順便借玉盞一用,嘗試和玉琮拼合。

他擔心自己會把三陽教的人引到王維漢家,就改換衣裝,繞了好一段路,確定沒有尾巴跟著,這才到了王家宅邸外。

不巧的是王家宅邸只有幾個傭人在,王維漢卻帶著管家出門了,說是有些事情要辦,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此一來韓大膽兒也只得作罷。

此時天氣轉暖,眼看著槐花都要開了。韓大膽兒見近來左右無事,三陽教也暫時消停了,就把家裡陷阱都撤了,就想去南方接回父母老家兒。

就在他準備出發的前幾天,他路過估衣街,順手抓了個毛賊,還碰見了從外面回鋪子的藍半尺。

他在藍半尺手裡看見一本小冊,那是一本法租界私人拍賣會的冊子。裡面除了有拍賣品的介紹外,還一張張拍賣品的黑白照片印在上面。韓大膽兒赫然看見,其中有件拍賣品下標註著“員嶠鏡芯”幾個字。

這四個字引起了韓大膽兒的注意。要知道,三陽教一直尋找的三件古器,就是為了尋找失落的無終國算盤城,而找尋算盤城的目的真是為了,所謂的上古神器“員嶠仙鏡”!

早前狗少曾經講過,他和三陽教灰袍和尚一起憋寶,在鈴鐺閣中學井下發現了藏有員嶠鏡芯的密室,只不過密室裡的鏡芯,早就被葉靈的爹“三眼神狐葉知秋”盜走了。想不到這員嶠鏡芯竟然會出現在拍賣品中。

員嶠鏡芯這幾個字下面是一段介紹,但十分簡短,只說是上古時期的一面古銅鏡,有些仙山聖境的傳說。上面則是一張黑白照片,不知道是照片本身拍的就不太清晰,還是是印刷在冊子上才顯得比較模糊。

韓大膽兒原以為員嶠仙鏡的鏡芯,得和紅堡血案中,大宅裡發現的小銅鏡相似。那銅鏡一開始以為是馬丁仿造的,但後來知道也是件明代器物,銅鏡中的線索,關係著存放三間古器地點的。

可照片裡這所謂的銅鏡,僅僅是一塊巴掌心大小銅片,還沒有門楣上掛的八卦鏡大,比燒餅還得小兩圈。而且韓大膽兒覺得這東西十分熟悉,似乎是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會總廳的路上,韓大膽兒看見有輛大車拉著一對鑼鼓高蹺經過。猛然想起了每年天津衛都要辦的皇會。他的確見過那小銅片,就是在前兩年的一次皇會上見過。

當時狗少還沒離開天津衛,韓大膽兒不信鬼神,去看皇會也就是湊個熱鬧。他在皇會上碰見狗少,還意外救了一個半大孩子,兒這小銅片就戴在那個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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