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虎蛇兩幫聯手,危機出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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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最後看了一眼青雲山上,笑的莫名。
那麼——
就讓他來看看,這一次的危機,他們又該如何去進行鬥爭。
*
再說迴歸商這邊——
幾人在得到這個突然的訊息之後,那種劍拔弩張、無形硝煙的戰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人或擰眉或嚴肅的表情。
歸商看了看在座的幾位,忽然抬頭朝著於安方向開口:“青雲山我記得是易守難攻的地勢對吧?有青雲山的總體分佈圖嗎?”
於安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從懷裡抽出一張有些破舊的羊皮地圖,在他拿出來的那瞬間眾人甚至隱隱都能聞見那股子的羊羶味。
不過大家都沒有露出什麼嫌棄的眼神,反而一個兩個的都湊在了於安身邊。
夜瑾則是繼續坐在原位上品著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夏安被擠在了最外邊,卻依舊想要擠進去。
他真的是太好奇了,雖然他現在勉強算是這青雲幫的一份子,但到底是後來的,在這兒根基不深,更別提什麼地勢圖了。
於安手中舉著羊皮地圖,歸商和於歲在他身邊一左一右認真的看著,慕夏安則是被擠在了兩人的身後,勉強能夠看清一點。
五人在這一刻形成了無形的默契,誰也沒有提最應該站在這裡進行決策與部署的大當家。
於安邊指地圖上的分佈標示邊解釋著說,吐字清晰且沉穩有力,“這裡就是我們的青雲寨大本營,在其左右兩邊分別是天河和無人嶺。”
“天河水流是從青雲山頂的鏡湖下來的,水流自上而下一直都是十分湍急,且最靠近青雲寨的是一處懸崖式的巨型瀑布。”
“我可以這麼跟你們說,天河的長寬乃至深度,完全可以用來抵擋來自左方陣地敵方人馬的攻擊。”
“寨子的大後方也不用擔心,我們青雲寨的身後是一處懸崖峭壁,他們攻上不來。”
“現在最主要守住的地方一個就是我們青雲山的人一直都有在走的前方山路、以及還有一個就是寨子右側的無人嶺。”
歸商在聽他大致說了這一通後陷入了沉思。
如此說來,這青雲山不愧為易守難攻之名,四面攻路有兩方堵死,唯二能進來的無人嶺還極其容易令人迷路。
那麼,她之前捉魚的地兒,以及中毒跑到的醫女那裡分別就是這所謂的天河和無人嶺了。
——對於那位安女醫為什麼會獨自生活在深山老林裡,她無從而知,卻也沒必要非要知道的那麼清楚。
於安看著眾人思考的模樣,仔細在腦海裡想了想,在心裡細細斟酌一番後,還是決定繼續講了起來。
“雖然我們能因此進行很好的防守,可是…”
他“可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被坐在木椅喝茶的青雲二當家突然接了話茬。
夜瑾將茶杯放下,抬眸看著看向他的眾人,接著他的話繼續往後說,“可是也因此我們幾乎無路可退、無路可走。”
“天河不行,寨後不行,前方山路更是不行。”
“只剩下唯一地勢險峻、迷霧重重的無人嶺勉強可以。”
“可一旦無人嶺被敵方佔領,那我們幾乎會陷入被包圍的險境之中,用一句難聽的話來形容,我們就是被甕中捉鱉的那個鱉。”
夜瑾話落之後,眾人都不說話了。
於歲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什麼,可無論是以什麼角度、什麼語氣進行辯駁都會顯得那麼蒼白。
慕夏安在聽到兩位大佬的分析後,安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在這場幫派之間的對弈起不來多大的作用,但保持安靜和學會聽話什麼的他還是可以的。
於安在聽夜瑾說完後嘆了口氣,“的確如二當家所言,這也是我剛剛想要表達的。”
“當初選擇以此為大本營的時候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可無論選擇哪裡都有風險,那還不如選擇這裡。”
“可現在卻因此讓我們陷入了困境,青雲幫內加上前段時間剛加入的新人大約是在五六千之間,拋開沒有戰鬥力的老弱婦孺,最後剩下的人數卻不足兩千。”
“雖然虎蛇兩幫人數相加都沒有我們寨子的人多,可他們的有生力量相加起來卻是我們的一倍有餘,更不用說他們甚至可能會留有後手,而我們身後卻只有自己。”
*
在說出這些的時候,於安其實多少還是有些顧慮的。
他們之間其中有兩個最終是打算拿下他們寨子的,還有一個姜姑娘說是來幫他,可再具體的原因、或者可以說是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卻一概不知。
之前說的那些地勢分佈之類的都是大家所知的,哪怕他不說,他們隨便問一個居住在這裡的人,或是自己走一走都能知道。
可他後來說的卻是他們寨子的核心之一,甚至是將弱點擺在了他們面前。
在眾多山匪之中,他們一直都是最不像山匪的山匪。
他們不愛劫富濟貧、也不像之前那些山匪強大了就準備擴招吞併,他們只想守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還有家人好好的生活著。
青雲寨中人因為大多是來自當年逃荒來的,所以比較其他山匪要溫和許多、也更加善良。
他們包容性極強,無論你是從何處逃荒而來,無論你是否健康,甚至是沒有任何武力的老弱婦孺,青雲的人都會歡迎。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其它山匪的眼裡他們成了最好欺負的。
在經歷一次又一次其他山匪的圍攻之後,大當家帶領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進行了反擊,最後贏得勝利、走向了輝煌。
他們因此得到了安寧,大家都很感激。
*
然而好景不長,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大當家的疑心越來越重,對權利的把控也越來越瘋狂。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允許老弱婦孺入幫,學會了“劫富濟貧”,也學會了他曾經最為不屑的佔地為王、擴招吞併。
如果只是這些,他並不會像現在那麼的怨恨他、甚至是現在想要取代他,頂多只是為了那些進不來的老弱婦孺唏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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