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殺雞儆猴,未來訓練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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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聽到這番後明顯的愣住了,一時之間沒有聽懂歸商口中說出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她並沒有管身邊人的想法,只是繼續開口,“就算我們現在弱到任何敵人,或者可以說是任何人都能打倒又如何呢?”
“我們不會只有我們,在未來,志同道合之人會越來越多。”
“我們並不弱小,我們在這條堪稱是為對這個時代大逆不道的路上也不會孤獨。”
“人之所以稱之為人,能夠在所有生物中脫穎而出並且繁衍至今,除了我們本身不斷的發展之外,還有那顆永不服輸的心。”
“我一向都覺得——‘人定勝天,事在人為’這句話並不只是在說說而已,它也擁有自己非凡的意義。”
*
尚且有些雲裡霧裡的男人隱約從這些話裡窺見了這個並不是那麼高大的小寨主的野心,窺豹一斑似的看見了有什麼正在朝他呼嘯而來。
他能夠感受自己的心在狂跳,身體兩側的指尖在顫抖。
他感受到了什麼——是什麼呢?
男人現在也說不清那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只覺得此時此刻的他甚至就連靈魂都在跟著寨主的話顫抖。
歸商潤了一下稍微有些乾澀的唇瓣,目光比起剛剛多了幾分幽深。
“世道若是不公,那我們就打破不公;命運若是坎坷,那我們就踏平所有坎坷!”
“亂世漸起,世人多磋磨。朝廷不作為,如今更是外憂內患,各地起義軍的出現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既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這個亂世漸起的時代建立屬於你我、乃至千千萬萬大燕子民的國度?”
“就算因此被叫做亂賊又能如何呢?這並不是我們的問題,這是整個時代所造就的。”
“——更何況,歷史一直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最後不過一句成王敗寇而已。”
男人感受到了一種名為語言的力量,就這幾句短短文字就能讓他振聾發聵。
一直以來他們的生活只是在寨裡、在山下,很少有能出去的時候。
有段時間的時候他也在想——為什麼他們只能在這一畝三分地活動,就像是話本子裡講青蛙望井觀天的故事一樣。
直到現在,或者可以說是在剛剛——哪怕他現在也並沒有看見更為廣闊的天地,卻仍有一種從井中跳出的感覺。
他的血在沸騰,他的眼中不再拘泥於青雲寨、也不再拘泥於大山裡。
他第一次從一個比他小上許多、甚至年齡小到都快能當他女兒的人身上看見這麼具有生命力的勃勃野心。
那一瞬間,男人感覺歸商全身都在發光。
就在那一刻,在男人的眼裡,他們的這個小寨主是那麼的高大。
無關於年齡與性別,這是獨屬於靈魂上的魅力。
男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激動的心往下壓了壓後,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他們的小寨主。
“說的好!從古至今,史書多是由勝利者所書寫!”
“大不了就是頭頂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歸商沒忍住笑出了聲,在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那種句句誘導別人的感覺,她就知道這個人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
如今想來她的眼神倒是毒辣的很,不論是這位之前所做種種,還是剛剛所說的話,都能從中可見一斑。
於是她抬頭靜靜的看著天上月,笑著問道。
“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呢?”
男人也學著歸商的樣子抬起了頭,語氣認真、字字清晰且有力,“我姓孔名良逢,就是金玉良緣的那個良,絕處逢生的那個逢!”
歸商對此感興趣似的挑了挑眉。
“喲,這名字取得可真好!成語和各種用詞也不錯,看來你們一家子都是讀書人啊!”
不過他這五大三粗的模樣在這名的襯托之下竟然多了幾分清秀和文化,倒也是神奇的很。
孔良逢撓了撓頭,笑得有點憨也有點傻。
“嘿,我爹在我小時候是我們那有名兒的教書先生呢!”
“我從小跟著我爹上學堂,也就慢慢的學會了幾個大字,這沒啥的。”
歸商收回瞭望月的視線,又往前走了走。
這可把旁邊的孔良逢給嚇的不輕,他連忙上前擋在了小寨主的面前,聲線都因此有點顫,“小寨主,咱在這兒看看就行了,再往前可就差不多要掉下去了!”
歸商十分聽話的停在了原地,抬頭看著那個因為焦急和害怕而滿頭大汗的男人,十分真誠的問道:“那你知道這裡距離下面大概有多高嗎?”
孔良逢在聽清歸商說的話後搖了搖頭,“這個我們從來沒有想過。”
畢竟誰家好人有事沒事往懸崖峭壁的地方跑啊,多危險。
歸商對此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些什麼。
她靜靜的呆在原地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離開。
“行,那我們今晚先看到這兒,現在就回寨吧。”
孔良逢心裡鬆了一口氣,在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後,跟在歸商的身邊,朝著青雲寨的方向走去。
兩人一路無話,最後在一個交叉路似的地方分開了。
*
孔良逢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腳才和小寨主分開,歸商後腳就又朝著之前後山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給歸商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因為沒有拿著燈,所以不管是剛剛、還是現在,他們都是靠著天上月散著的那點亮度一路走過來的。
很快,歸商就跑回了之前的的那個懸崖處,手中拿著一路走來收集的藤蔓。
她走到了懸崖邊一顆大樹那裡,將藤蔓互相又纏了幾圈弄成更粗的“繩子”之後,將其牢牢的綁在了大樹的樹幹之上。
歸商又將其使勁的扯了扯,在知道其堅韌程度差不多了後,把藤蔓都另一端綁在了腰上。
做完這一切後,她又跑到另一邊,從中拿出另一條藤蔓學著剛剛的樣子綁在樹上,只不過沒有將末端綁在自己的腰上,而是甩到了崖下。
歸商將那把一直從不離身的匕首綁在了腰上,雙手拽著那條垂下山崖的藤蔓,一點一點踩著崖邊的凸起的石塊往下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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