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丞相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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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大小姐回來,我總有一種預感,或許曾經那座已經廢棄了的院落會被大小姐重新入駐,我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在大小姐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小雪將姐姐放到自己的雙手放了下來了,她的眉頭緊皺,似乎隱隱猜到了姐姐心中瘋狂的想法,不贊同的說道:“你瘋了?那裡可是相爺嚴禁入內的院子,就連大娘子都不敢隨意踏入的相府禁區!”
“就憑我們兩個就想進去?付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衝動了?”
那位被叫全名的女人並沒有因為妹妹的話退縮,反而她用那目光灼灼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可是小雪,我們自從被那個賭鬼只用三兩碎銀就輕易賣進這個大宅院後,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擺脫下人的身份!”
“甚至就連我們以後也只能婚配給府裡的下人,以後生的孩子也只能是下人!”
“我們一輩子,甚至自己未來的兒孫都抬不起頭,小雪,你真的受得了這樣的生活嗎?!”
付雪身體兩側的手狠狠攥緊,她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同樣這也是她現在心中唯一的親人。
“我受不了又能如何?賣身契已經在相爺的手裡,那個賭鬼已經拿了錢瀟灑去了!”
付晴看著情緒激動的妹妹,自己的情緒反而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與付雪對視,眼中帶著出了幾分決絕。
“我不甘心一輩子就只能窩在那個院子裡,幹那些毫無意義又繁重髒亂的活!”
“受不了那些明明也是下人卻能夠肆無忌憚的折辱、一遍又一遍把我們踩進泥埃裡,甚至最後我們也只能當搖尾乞憐的狗去討好他們!”
“我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再也不想為了一點吃的和一點穿的就放棄尊嚴、不想只能像是如今這般渾渾噩噩的苟活於世了!”
付雪雙手捂著臉,慢慢蹲了下來,有兩道清淚劃過。
她低著頭緊緊的抱著自己,付晴也跟著蹲了下來,將情緒已經無限接近崩潰的妹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付晴溫柔的拍了拍付雪的後背,感受到妹妹額頭靠在自己的肩上,似乎有什麼浸溼了自己的衣襟。
她知道,這是妹妹的眼淚。
付晴像是哄小孩似的一下接著一下拍著妹妹的後背,聲音逐漸放緩放柔,“小雪,我有預感,我們府裡的這位大小姐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剛剛在後面我遠遠的見過她,大小姐跟之前不一樣了,那樣的眼神甚至讓我有一種看到相爺的錯覺!”
“或許府裡所有的小姐少爺都沒有大小姐厲害,更別提大小姐還是府裡唯一且正統的嫡系血脈,哪怕是大娘子生的那些都比不上大小姐!”
雖然現在府裡上下都叫著那位尊稱其為大娘子,就連相爺似乎也默許了這一切。
可不論再怎麼樣,她的上面始終還壓著府裡曾經的那位主母、相爺的亡妻。
再怎麼在府裡被下人威風的叫做大娘子,出去還不是被打成原型?生的孩子還不是庶出?
這是她無論生再多也無法掩蓋的身份。
她看著自己懷裡已經不怎麼哭了的付雪,妹妹依舊靠著她的肩膀,沉默的沒有說些什麼。
付晴幾乎是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願意,我…”
付雪卻在此刻捂住了姐姐的嘴,她抬頭看著姐姐,雖然眼眶還是紅紅的,卻和剛剛那種頹廢認命的那個恍若兩人。
“姐姐,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我們說好了的,以後無論什麼困難都要一起面對!就算是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死也要死在一起!”
*
歸商在那樣的目光注視之下,感覺自己像是一塊案板上不能動彈的肉,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手握砍刀的屠夫砍成一段段的。
身邊跟著她一塊進來的衛長嬰嚥了咽口水,即便沒有被主子的父親注意,但還是感覺自己的腿有一點軟。
——他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她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呼吸都有些困難。
衛長嬰感覺那不僅僅只是一位對女兒不稱職的父親,更是一位在朝堂上廝殺已久、經歷過血雨腥風的龐然大物。
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這般厲害的人物,這讓她的心不禁害怕的瘋狂跳動了起來。
周圍的婆子下人和一些小妾及其她們的孩子都有些膽戰心驚的低著頭,更有膽小者已經兩股戰戰了。
現場也就只有歸商還有那位傳說中的大娘子還穩穩的站在那兒,甚至歸商抬頭朝著那位丞相的方向看了過來。
初見到這張臉,歸商第一想法竟然是覺得原主父親長的相當不錯。
明明已經是三十好幾的老男人了,長的還跟那些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似的,甚至比那些還更加有魅力、更有誘惑力。
一雙會誘人沉淪的狐狸眼,一張能夠輕易勾動未經世事、天真爛漫女孩春心的風流長相。
也難怪當時的原主母親、將軍府最為受寵的那位么女一眼就相中上了他,甚至到了非卿不嫁的任性地步。
這樣一個要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甚至還會只對你一個人柔情蜜意、甜言蜜語,平時懂得尊重你愛護你,時時鼓勵你併發誓以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又有幾個女子能夠抗住這般溫柔又循序漸進的攻勢呢?
歸商清楚的記得,在原主的記憶裡,她的父親一直是一個既溫柔又冷漠的人。
但在歸商這裡看來,這位其實就是披著一層漂亮人皮的野獸,是一個十足十的偽善者。
他能夠毫不猶豫的為了自己的仕途用自己老丈人一家的鮮血去踏平青雲路,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他的眼裡只有他自己,自私又冷血,就像是一隻城府極深的老狐狸。
哪怕是自己的血脈,他都能夠毫不猶豫的利用和隨時放棄。
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是後來昏了頭、不顧自己的仕途,非要把他身邊的那位抬成正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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