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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爺直接咧咧開了:“還說不是誑我,還說不是誑我?等竣工之後,這門我還進的來麼我!”
說完,那爺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人老了,總是會固執於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一方面是自己的三觀早定,無法改變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倚老賣老,不願接受新事物的表現。
吳遠沒法說那爺,就轉頭跟孟師傅吐槽。
在施工隊裡,吳遠跟阿牛這樣的年輕人沒多少共同語言,反倒能跟老一輩的聊到一塊去。
結果今兒孟師傅情緒也不大對,一臉不得勁的樣子。
所以吳遠這吐槽話到嘴邊,就轉而問起道:“孟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吳遠是擔心,孟師傅跟施工隊其他師傅有什麼不對付,或者是婁師傅那邊出了什麼岔子。
身為老闆,對於這些初來乍到的師傅們融入整個團隊,還是頗為關注的。
沒想到孟師傅一開口,就排除了吳遠擔心的問題。
“是俺家倆閨女的事。”
吳遠一臉意外:“孟娜還是孟瑤?孟師傅,她倆挺懂事的,又都拿工資,將來都不愁嫁。攤上這樣的閨女,你就偷著樂吧。”
在吳遠的觀念裡,這不就是倆招商銀行麼?
結果孟師傅悶頭道:“她倆才掙多少錢?有點錢就亂花!昨天去什麼王府井百貨買套衣服和裙子,花了一個半月工資!”
敢情是昨兒回宿舍,看到倆孩子亂花錢了。
吳遠不以為意地道:“孟師傅,女孩子花點錢在衣服上,無可厚非。再說了,也沒花你錢。”
這話就有些扎心了。
但在如今這年頭農村的觀念裡,未出嫁閨女掙的錢,理所當然就是家裡的。
真正能讓閨女自己支配存起來的,那都屬於開明的家庭。
不過被吳遠這麼刁鑽地一紮心,孟師傅沒法拿老理兒說事,只能把全部因由都歸結到那衣服上:“要是買些正經衣服也就罷了,買什麼公關裝,一步裙!吳師傅,你是沒看到,小腿露著大半截哪,成何體統!”
然後吳遠忍俊不禁地道:“孟師傅,你說那衣服是我媳婦廠裡做的。”
“不是,吳老闆,是個牌子貨,叫什麼芙蓉什麼巷子?”
“沒錯,我媳婦的廠子就叫芙蓉衣巷服裝廠。”
孟師傅:……
一天的工期很快過去。
縱使中午休息到三點,晚上會多幹一會,但幹到七點鐘,天色也就差不多黑了。
左鄰右舍,都知道黃老爺子的四合院翻修改造,叮叮噹噹,吭哧吭哧,一整天不歇的。
也都勉強能夠忍受。
可誰曾想,今晚明明都快八點鐘了,那吭哧吭哧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金大媽以為是黃老家的四合院翻修還在施工。
跑過去看了看,大門緊閉,裡面黑洞洞的,根本不是。
於是回到自家院子破口大罵,聲音傳出去老遠。
但很快,金大媽就發現,她的聲音只要大一點,那吭哧吭哧的聲音就能消停一會兒。
一旦她稍微停上那麼一會,那吭哧吭哧的聲音很快就又響起。
廊燈照射下,那爺手上揮著鐵鍁,臉上透著興奮。
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黃老爺子家的小吳師傅太壞了。
明明在黃老家院子裡挖寶挖到了幾罈子的袁大頭,卻騙我說是拓寬下水道。
衚衕裡不知情的鄰居,都還以為黃老爺子家裡挖了什麼不吉利的東西。
哪裡想得到人家師傅們挖出幾罈子的寶貝來呢?
早挖早得寶!
而且那爺也聽祖上說過,自家這套院子,曾經也是正八旗的人家。
一定有寶貝!
相比於四合院這邊的挖寶,同一時間北崗的田間地頭,也都在各種開挖。
因為自打昨兒下午停了幾個小時的雨,到了晚上就又下了起來。
經過一天一夜的循序漸進,此刻又下大了。
稻田裡的水已經淹到了稻子的一半深,影響稻子的呼吸了。
所以各家的勞力趁著睡覺前,把田壟挖個缺口,免得一夜大雨,蓄了太多的水,把稻子淹死了。
楊支書穿著雨披,拿著手電,踩在綿軟的田間土路上,四處巡視。
遇到誰家爺們出來放水的,就抽上一根菸,聊上幾句。
遇上誰家娘們出來挖土的,費勁巴拉地,就幫上一把手。
偶爾一鐵鍁下去,挖穿了龍蝦洞。
小龍蝦一家四散奔逃。
楊支書不僅連撿都懶得撿,而且一臉不屑。
這不大難臨頭各自飛了麼?
一通轉悠下來,回到村部,老許頭還在值班,撐在桌上直打盹。
偶爾醒過來,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下去。
打沒打著蚊子先不說,但起碼對滿屋的蚊子起到了威懾作用。
聽得楊支書一進門就道:“也不點盤蚊香?你身上那幾兩肉夠喂幾頓蚊子的?”
老許頭醒過來道:“點那玩意幹啥?白瞎浪費錢。”
接著就見楊支書一根華子扔過來,伸手一抄,接在手裡,放到嘴邊,摸出身上的火柴點菸,才發現不知何時火柴盒早就溼透了。
隨手扔在桌子上,就見楊支書直接扔了個打火機過來:“給你了。”
老許頭也不客氣,先美美地自己個點上煙,這才翻過來調過去地端詳著打火機道:“老楊你也真是好命!閨女婿生意越做越大也就罷了,連帶著閨女也跟著越做越大。”
“我現在跟人說,咱村裡出了兩個老闆,廣告都打到央視一套了,還有人不信!”
楊支書不屑一顧地道:“你管他們信不信了。他們信不信的,能耽誤我閨女婿和閨女掙錢做生意麼?”
老許頭哈哈一笑:“現在卞孝生見到你,頭都得矮半分吧?”
“你說這話?”楊支書話鋒一轉道:“我跟他,有什麼好計較的。”
老許頭揣起打火機道:“這次的雨季,對咱們的小龍蝦產業打擊不小。”
楊支書點點頭,“不過種桑養蠶也沒好到哪裡去。夏蠶咱們吭哧吭哧地養完,賣給繅絲廠了,可現在一個子兒都沒見到。”
老許頭寬慰道:“等繅絲廠把繭子繅成絲賣出去,自然就有錢了。”
楊支書倆眼一瞪:“賣個屁!下雨停工好幾天了,你還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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