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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只是個靈識體,只能用這種手段來操縱元力。陰陽元力在運天手中運轉自如,與方黎的相比顯得更為靈動飄渺,十分靈活。
他屈指一彈,元力團就飛了出去,落到月寒下方,化為了黑白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將月寒完全籠罩在內,這一手陰陽化火,不可謂不精妙。
化與此同時,方黎也在不斷地嘗試著對體內元力的轉化,後山的空中,黑白氣浪不停地翻滾著,就沒停歇過,對於後山中的一些元獸來說,註定是無眠的一夜······
約莫子時左右,翻滾的氣浪方才消停下來,因為那五座石獸已經被碎了,空中的那道身影,身上顯得十分狼狽,但眼睛卻分外明亮,拍打著暗淡的雙翼落了下來。
“初步掌握了?”遠天雖然在跟他說話,但目光一直盯著那團黑白火焰。
“嗯,只是元力和靈識的消耗太大了。”方黎揉了揉腦殼,連續兩個時辰高強度操縱元力,就算他是小魂境後期的靈識境界,也有些難以為繼了。
“已經很不錯了,常人至少兩三天才能完成的事情,你兩個時辰就完成了,先休息休息吧。”運天笑道。
片刻後,他的眼神突然一凝,上前一步,將掌中的粉塵酒入火焰中。
火焰猛得一亮,隨後驟然熄滅,露出了裡面的東西:點點星月光點縈繞著一輪一尺半直徑的弦月,銀藍的月牙周圍滿是寒氣。
方黎還未走近,刺骨的冰冷便撲面需來,月鋒處偶爾會折射出道道看似柔和、實則滿是鋒銳之氣的月光。
“這是······月寒?”迎面而來的寒意,讓他打了個哆嗦,隨即問了一句,這月寒前後的變化也大大了,他都有些不敢認識了。
之前只是一把短劍,現在可是真正成了一輪彎月啊!而且這等寒意,才是真正的“寒”之一字!
“滴血,刻下靈識印記。”運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方黎頓時精神一振,抬手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宛如紅寶石般的血珠飛向那輪弦月,但尷尬的一幕出現了,血珠還沒飛到月上面,就被月寒散發出的寒意給凍結住了。
“這······”方黎頓時一陣無語,周身陰陽元力籠罩,抵擋著寒流走了過去,一滴鮮血抹在月寒上,眉心間的靈識印識射出一道靈光,烙印在了月寒表面。
嗡——。月寒頓時發出一聲輕微的嗡鳴,弦月上光華大作,一圈圈月輝擴散而出。
而方黎也感覺不到那刺骨的寒意了,只感覺自己跟月寒建立了一個非常緊密的聯絡,心念一動,月寒就貼到了他的手臂上,顯得分外親切。
“月寒,法域綻放!”方黎輕喝了一聲,只見月寒震顫了一下,一道銀白色的光柱驟然出現,筆直地刺向蒼穹之上。
銀白光柱的外側,隱隱出了赤、青二色流轉,一股奇異的波動擴散開來,宛如冥冥之中的天地法則。
內城,東宮。
兩人正在院中交談,突然,有一人發出了一聲驚疑,目光望向外城長寧區所在的方位,“法則光柱?這是有法器出世?”
“父皇,會不會是之前拍賣出去的邪龍棍?”北明飛揣測道。
中年男子辨認了下方位,道:“應該是了,這是項家的方向。但邪龍棍再怎麼破碎,重鑄之後也不能如此退化吧?”
“觀察觀察就是了,若真成了法器,那項家可就虧大了。”說到這裡,北明飛笑了笑。
太清宮。
北萱芸見齒輕咬紅唇,目光復雜地望著眼前這沉默的青年。那青年躲著她的目光,眼神中有落寞、有溫柔、有猶豫。
“萱芸,我是不可能留下的,單是你父皇那一關就過不了,他是不會允許一個天天行走在黑暗的行業中的人留在你身邊的。”片刻後,那青年閉上雙眼,似乎下定了決心,道。
“你們男生就只會逃避嗎?”北宣芸對這個答案絲毫不感到意外,臉上流露出一抹失落之情,幽幽地嘆道。
“哪有逃避,你貴為公主,我一介草——”
然而,他還沒說完話,北萱芸就爆發了:“南宮雲風!你說話能不能用點腦子?你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天境強者!放到哪裡不是重點培養的物件?就憑這個我父皇會趕你走?”
“你要是不想待在我身邊就直說!七拐八繞的還顯得自己多委屈的樣子!”
“我······”南宮雲風眼眸微垂,片刻後,說道:“皇室的規定你難道真的不清楚嗎?帝國公主,都是由皇帝親自指派婚事的,還且要麼嫁與幾大家族,要麼出嫁至另外三個國家,決不可能嫁給一個遊走於刀尖之上的殺手,我們絕不可能。”
“那你滾,現在給我滾出去!”北萱芸猛地一拍桌子,直接把堅實的木桌給拍成了兩半,指著太清宮之外,情緒十分激動地道。
南宮雲風愣了擺神,隨後嘆了口氣,竟真的起身走了出去,走到太清宮門口的時候,又回頭望了她一眼,身形隨即消失不見。
北萱芸整個人頓時如同洩了氣一般,癱軟在椅子中,嬌軀微微顫抖,豆大的淚珠不斷從眼角滑落,“這個混蛋······”
“唉。”一身白色綠紋的玄老悄然出現在宮中,嘆了口氣,“別太難過了,生靈祭術會讓得被祭的兩人有夙世姻緣,他會回來的。”
“他現在待在你身邊,對你們二人是沒有好處的,但此子並非池中之物,等他再回來時,我相信你皇也會認可。”
外城,晏河區。
南宮雲風一個人默默的走在街道上,臉上的神情十分落寞,夜已經深了,只有依稀幾家店鋪還亮著燈火。
轟——!
就在他十分迷茫時,東北方,一道突然升起的雙色光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法則光柱?”他的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手中出現了一塊晶瑩的骨骼那是拍賣會上的那件真龍之骨。
“萱芸,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他目光又望向了內城的方向,隨後下定了決心,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長寧區,項府。
“這是?”方黎望著面前的雙色光柱,滿臉的凝惑。
“法器初成之時,會有法則光柱引動天地法則衍變法域,光柱有顏色分化,一種顏色即為一色法域,兩種叫二色法域,以此類推,最高可為七色法域。而只要達到半色就可以稱之為法器了。法域每多一色,法器的威力都會呈幾何式倍增,你這雙色法域,在法器中已是相當優秀的了。”運天道。
“似乎······不只是雙色。”方黎與月寒的聯絡極為緊密,他心中有著奇特的預感,恐怕這不僅僅是雙色法域!
法域光柱升起一分鐘後,赤、青二色緩緩向兩邊分開來,中間又出現了藍色的光華,三種色彩流轉,美輪美奐。
“三色法域?”項府中,一干感受到波動的長老都現身在空中,隨即那葉長老失聲道。
眾長老看向那光柱的眼神也分外驚訝,三色法域,多久未曾出現過了,就算是項家的兩件法器,也僅僅都是二色而已。
三色光柱流轉數分鐘後,終究沒有第四色出現,光柱逐漸消散於天地之中,只留下了一輪銀色的弦月。
弦月上有一絲奇異的波動擴散而出,傾刻間便將整個項府籠罩,整個項府頓時化為一片冰澗。
“汐月法域······”方黎抬頭望向冰澗上空高懸的弦月,口中突然蹦出了這個名字,腦海中月寒劍法的第二式的資訊驟然明郎起來。一時間,他被這龐大的資訊引入了深思之中。
“不愧是三色法域,竟然如此霸道。”天冰長老身處冰澗之中,嘖嘖讚道,以他這等修為,都是被直接拖入法域之中,三色之威,名不虛傳。
“這小子受了家族不少資源,不如讓他將這法器上交給家族,也算是有些貢獻。”葉長老哼了一聲,他手上可是一件法器都沒有,見方黎手中有一件三色法器,心中不免升起一番嫉妒。
“葉長老,你說什麼糊塗話呢?這法器已經被方黎煉化,強行解除只會讓他受到重創,都是項家的人,誰拿不一樣?”葉長老話音剛落,就有一位長老反駁道。
其餘諸位長老也是微微搖頭,並不贊成葉長老的說法,那葉長老只能冷哼一聲,無奈作罷。
方黎站在山巔,陷入了明悟中,片刻後,雙手緩慢的結出一道印法,周圍的法域頓時回收到了那弦月之中,給弦月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
“星、月、吞、靈、斬!”他手上的印法緩變,口中每蹦出一個字,元力和靈識之力就會湧入弦月中幾分,五個字全部落下後,他本身的元力竟是被抽了個精幹,只餘下了些許靈識之力。
空中的弦月,已然變成了滿月,渾圓的銀月周身瀰漫著黑白二氣,顯得分外奇異,無數月光灑下,帶來的卻盡是鋒銳之意。
“呼——天冰長老,接我這一劍試試!”方黎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完成了手中的印法,隨後猛然前推。
銀月頓時向項府空中的眾長老呼嘯而去,周身一丈之內的天地元力皆是被那極寒凍結,或是被其鋒銳的月芒驅散。
天冰長老目光鎖定那輪銀月,眼中當即閃過一抹驚詫之色,上前一步,掌中出現一柄幽黑的長矛,揮舞間似有浪潮湧動的聲音。
下一瞬,他擲出了長矛,長矛之上頓時泛起一層朦朧的藍光,如一波幽浪般直直地朝那銀月轟擊而去!
天冰長老身後的眾長老,眼中都出現了豔羨之色,那幽黑的長矛,正是項家的兩件二色法器之一,幽海長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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