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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之靈?歷經萬載,人族的氣運,終於要復甦了麼?”白衣女子輕聲說道,下一秒,她的身影便隱沒於虛空之中,向西方而去。
這一刻,人族二十八上界中,那些頂尖強者,皆是有所感應,他們的目光在無盡虛空中尋找,但金龍虛影,卻緩緩消散了。
······
演武臺下,各方強者都是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只是一場小輩間的比試,最後竟引出天降福瑞。
“倒是要恭喜荏了,天遖要再添一位預備聖者了。”北清起身,看了一眼方黎,面色有些複雜。
天降福瑞,這等氣運之力,恐怕是洛北的氣運也比不上的,也就是說,這小傢伙的潛力十分巨大,只要不中途夭折,聖者境,對他而言,恐怕沒什麼難度,甚至,那聖者之上的境界,也未必不可······
“應該恭喜項老爺子才是,方黎畢竟是項家之人。”北荏微微一笑,看向項天,說道,只是那笑容中,多少有幾分其它的意味。
“陛下此言,見外了,既是項家人,那便是天遖人,陛下有召,我們定會謹遵。”項天笑笑答道,眼中的深沉一閃而過。
“此戰,如何定勝負?”北荏並未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問道。
“既未出勝負,繼續打便是。”北清笑道,隨即退下了演武臺。
北荏和項天略作思考後,便同意了,幾人都退了下去,臺上只留方黎和洛嵐二人。
而此時的方黎,還沐浴在氣運初顯的洗禮之中,無論是肉身,還是靈識,都得到了強化與昇華。此刻,他再對付洛嵐,絕對不會像之前那般吃力了!
洛嵐此時的面色,並非太好,他手中那古樸的長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如水般的劍,看似柔和,實則暗藏殺機!
這是洛皇劍,洛北帝君的佩劍,品階十分的高!當年就是憑藉此劍,洛北帝君一人戰三位同階強者,不僅未敗,反而斬殺兩人,餘下一人重傷逃竄。
此時,洛嵐拿出了這把劍,足以看出他對方黎的忌憚。
不過,他在等,等方黎完成氣運洗禮,現在打斷人家的洗禮,恐怕項家族長就該找自己的麻煩了。
天空中的五彩祥雲緩緩散去,而方黎此刻,清晰地感到,肉身的強度提升了足足一倍之多!而且,世界彷彿也變得通透了。
“沒想到這所謂的氣運,居然有如此大的作用。“方黎在心中感嘆了一聲,準備結束洗禮繼續迎戰洛嵐。
然而,就在洗禮即將結束時,突生變故!
又一股氣運之力突然從血脈中爆發!兩種氣運之力頓時對抗了起來,一時間,他竟是五內如焚,悶哼一聲,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金龍氣運剛剛洗禮完成,氣運之力還未恢復,此時竟是不敵那突然爆發的氣運之力,節節敗退。
方黎的氣息,驟然變幻了起來。
“怎麼回事?”項天立即起身,一步來到方黎身邊,面色十分凝重,因為,此時,他突然想起了十七年前的那一幕。
“兩股氣運?!衝突??”
北荏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有一抹森然殺機閃過,此人,是項家的人!若是不為皇室所用,那遲早,會顛覆北家的統治!
一位麻衣老者,悄然出現在北花身旁,看著方黎,微微皺眉,傳音道:“你有沒有感覺,這兩股氣運,都很熟悉?曾經,似乎出現過。”
“堂主!”北荏見到老者,心裡一鬆,有了底,旋即皺眉道:
“您這麼一說我好像真有些印象,難道,是十七年前的那場大戰?”
“不錯,但氣運之力很奇異,我也沒法確定,再看看吧。”麻衣老者說道。
“要是真與十七年前的那兩人有關,那老夫也不會再留分毫情面了!”老者冷哼一聲,眼中有一道寒光閃過,隨即又悄然消失。
北清朝北荏身旁看了一眼,眼中有些奇怪。
“剛才,似乎有些波動?······”但她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便又將目光轉向方黎,輕嘆了一口氣。
“兩道氣運之力,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禍啊······”
演武臺上,項天也暗歎了口氣,沒想到,這一天竟來得如此之快,趁皇室未發現之前,得趕緊解決這個問題。
他將掌心放在方黎後背上,極寒之力退速入體,將那股暴動的血脈給壓制了。
“呼——”方黎頓時長出了一口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感受了下自己的血脈情況,頓時傻眼了。
這兩股代表不同氣運的血脈之力,此刻一道被壓制,另一道,也不活潑了,就靜靜地在那兒趴著。
“這血脈還有靈性不成?”方黎苦笑了一聲,被這麼一折騰,他現在,比大戰了一場還累,眼前這場比武,恐怕只能放棄了。
項天也知道他此時的狀態不好,於是拱手向北荏道:“陛下,方黎現在受了傷,狀態不好,怕是無力再戰了,不如算個平手如何?”
北荏聞言,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失望,他還想趁此機會,再去觀察一番,既然項天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強行讓兩人再打下去,他將目光看向北清。
“那就算平局吧。”北清點了點頭,示意洛嵐回來,然後她又看向北花,道:“既是平局,那此事便到此為止吧。但,還請將洛北印歸還給小嵐。”
洛北印?
眾人一怔,旋即明白了,就那枚散著金光的印章!導致方黎血脈的爆發的罪魁禍首!眾人看向方黎,大家都知道,那洛北印,就在他手上呢。
“不小心收了洛兄的東西,既然比武結束了,那自是要歸還洛兄。”方黎見此情境,笑了笑,一揮手,一道金光射向洛嵐。
洛嵐伸手接住金光,確認無誤後,也是笑道:“多謝方兄了,此戰若是沒有變故的話,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期待能與方兄暢快地打一場!”
言畢,他衝方黎一笑,然後跟著北清離開了。
“諸位,散了吧。”北荏起身,淡笑道。
“陛下,那我們,便先告辭了。”項天微微躬身,然後帶著方黎離去。隨著項天的離開,眾多大臣以及圍觀的強者,紛紛告辭。
林音韻猶豫了一下,看了北明飛一眼,剛要離開,就被喊住了。
“韻兒,你不是想知道你父親的事嗎?小姑剛才給了我一些訊息,不如去我宮中說說?”北明飛柔和地說道。
“父親······”林音韻遲疑了三秒,便應道:“那便依殿下所言。殿下,可要我送你回宮?”
“好!”北明飛眼中有喜色,林音韻居然主動提出送他回去,這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他能不高興嗎?
一旁,北荏負手而立,見狀,輕笑了一下,微微搖頭。
明飛啊,你也別高興太早,人家那是有求於你,才主動送你回去的,什麼時候真正得到她的人了,再高興吧。
片刻後,他身旁,那麻衣老者再次出現,看向項天與方黎離去的方向,眼中有幾分疑惑,也有幾分凝重。
“堂主,可曾探查到些什麼?”北荏問道。
麻衣老者搖了搖頭,“他身上應該有什麼至寶護身,我探查到他身上時靈識就被彈開了,我也沒有深入探查,以免被他發現了。”
“明日便是皇宮盛筵,屆時,應當能看出來了。但要真是,堂主打算怎麼辦?”
“殺了他!滅了項家!”
“殺他······這個好辦,但是想滅項家,恐怕其它幾家不會願意的吧?”
“如果他真與十七年前的那兩人有關,那麼他必須死,十七年前那一戰,整個天蒼界險些破碎!而我天遖皇室,差點被殺絕了!十八親王、二十四候如今只剩夜兒清兒和你,你難道忘了?”
“不敢忘。”北夜面色複雜,到現在了,他還是不敢去回想十七年前那一次鉅變,太殘酷,也太可怕了。
“那你更不要忘了,十七年前,項家,就是此戰的主導者之一!導致我皇室無數供奉隕落,那一擊,令天地色變!”
“而且,項家還庇護他十七年,誰又敢保證,十七年前,那麼多強者突然出現,沒有他項家的掩護?”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那兩人的後代的基礎上的。”北荏道。
“就算他不是,項家也得滅!他也得死!兩道氣運,太可怕了。況且我們與項家之間,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十七年前的那一戰,已經是個警醒了!”麻衣老者冷笑道。
“如今我剛出關,項家未必直到,不若就在明日,以雷霆之力,滅了項家!”
言畢,他冷哼了一聲,又道:“儘快將所有的佈置好,我去見見北清。”隨後,他又一次地消失而去。
“唉,十七年的和平,十七年的太平盛世,又要再起亂子了麼?”北荏輕嘆了一聲,滅項家,這是要開啟亂世的徵兆啊!整個天蒼界,多少年沒有過毀滅一個如此龐大的家族的事情出現了?
若真要強行開啟這一戰,皇室積蓄的一些對抗洛北的力量,恐怕會暴露不少,但供奉堂主滅意已決,他也是難以勸說啊。
東宮。
北明飛坐在那檀木桌旁,眼眸深處有著笑意,他看向自己身旁的人兒,溫和地說道:“你父親沒死,你就不必太擔心了。”
“殿下如何知道的?”林音韻先是一喜,隨即輕聲問道。
北明飛的面色頓時有些古怪,摸出了一塊圓形的紫水晶,水晶中心有一道青色的光芒閃亮。
他乾咳一聲,道:“我小姑在把你爹那啥···的時候,抽了他一滴精血,鑄成了此石,只要這上的生命印記不散,你父親就沒有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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