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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蘇禹愣了愣。
“對!”楊昊點了點頭,微笑地道,“事已至此,總得做點什麼,總不能讓下次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吧?”
蘇禹沉吟良久,想及這裡面的利害關係,點了點頭。
既然這灘水已經濺到了他的身上,他再想躲避下去,也是無濟於事,而且以他窺見的冰山一角,整個事情,若讓他獨自調查下去,想為石玉靈討回一個公道,基本上是沒可能的,而今楊昊主動伸手,且他們兩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利益又是相對一致的,因此……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拒絕。
“哈哈……我就知道蘇兄弟是性情中人。”
楊昊見蘇禹答應,笑著輕輕拍了拍蘇禹的肩膀,說道:“走吧,我先去看一看你妹妹和依凡娜的情況,然後晚點再帶你去見我小姨。”
說著,倆人再度回到病房。
楊昊對石玉靈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自我介紹了一番,詢問了一些事故發生的細節,緊接著才來到依凡娜的病房,詢問了一番醫生對方的病情,並同時自掏腰包地再為石玉靈和依凡娜預交了幾十萬的治療費,叮囑了醫院專家要全力救治。
忙完這些,時間差不多已經來到了下午5點鐘左右。
這時,楊昊才帶著蘇禹離開醫院,來到了他小姨蘇玉熒的家裡。
“小姨,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蘇禹,蘇兄弟了。”楊昊在倆人會面之後,向蘇玉熒介紹道,“蘇兄弟炒股很有一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替我賺了1000多萬的資金,現在他已經新開了一家名叫‘禹航投資’的公司,在整個禹杭金融圈,都是赫赫有名,連錢總都對他讚譽有加呢。”
“錢元寶?”蘇玉熒微笑地看著蘇禹,“那很難得了。”
蘇禹迎著蘇玉熒的目光,在對方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仔細地打量著對方。
蘇玉熒年紀看上去大概在四十歲左右,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很是溫和,臉上眼角儘管已經有了細微的魚尾紋,但還是不掩其豔麗的姿容。
“聽說你是渝州人?”頓了頓,蘇玉熒繼續問道。
蘇禹點了點頭,回道:“對,渝州江陵。”
“江陵啊,大概十年前,我還去過哪裡呢。”蘇玉熒笑道,“那是一片山清水秀之地,我記憶深刻。”
“說山清水秀,倒也沒錯。”
蘇禹微笑地繼續回答:“就是地處偏僻了一點,交通不是很便利,也無豐富的礦藏,工業基礎難以發展,窮是普遍現象。”
“未來總會好的。”蘇玉熒微微頷首,說道,“其實當年我和姐姐,也是從農村裡出來的,當時出來的時候,比你現在年紀還要小得多,大概十五六歲吧,那時候……日子不知道比你現在難了多少。”
“說起來,我們倆還是家門呢。”
“你祖上是蘇氏哪一脈?說不定我們還能攀上親戚。”
“這我就不知道了。”蘇禹笑著道,“畢竟這事……好像我爸也不怎麼講究,沒聽他跟我提過。”
“哦,這樣啊!”蘇玉熒應了一聲,微笑地道,“那也不影響,我初看你,就覺得我們很投緣,昊子第一次跟我提起你,我就覺得你肯定不錯,咱們蘇家人,總是有著很頑強和執拗的品質的。”
“蘇總謬讚了。”蘇禹笑著道。
“我不常夸人,但我一般不說假話。”蘇玉熒微笑,頓了頓,又道,“聽說你妹妹昨晚出了車禍,怎麼樣?沒事吧!”
蘇禹回道:“多謝蘇總關心,沒什麼太大的事,就是有些輕微腦震盪和骨折,倒是和我妹妹一塊的一個烏可蘭女孩,傷得比較嚴重,但好在當時救治及時,現在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哎……”
聽見蘇禹的話,蘇玉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有些人啊,就是太喪心病狂了,也太不尊重生命,肇事司機抓到了嗎?”
“抓到了。”蘇禹知她循序漸進地,再將話題往深處引,點了點頭,繼續回道,“今天早上,逃逸的肇事司機就自首了,不過……根據警方的調查,情況不怎麼好,司機說他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當時病犯了,意識恍惚下誤撞了人,而且警方發現這司機已是肺癌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肺癌晚期?”蘇玉熒輕笑道,“還真是巧啊,想必這司機家裡也是一堆爛攤子吧?”
蘇禹應了一聲,回道:“蘇總還真沒說錯,肇事司機家裡三個孩子,其中兩個孩子都還只有三、五歲大,而且這人不是禹杭本地人,是外來務工人員,賠償嘛……是不可能的,法律懲罰,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也是聊勝於無。”
“還真是像啊!”蘇玉熒感慨道,“昊子,你說呢?”
楊昊沉默了一陣,點了點頭,說道:“蘇兄弟,伱知道五年前,我媽那一場車禍,是什麼情況嗎?”
蘇禹聽聞這話,抬頭看了一眼楊昊,沒有回答。
他當初檢視過當年的新聞,新聞裡只說錦湖集團創始人蘇玉湖是車禍身亡,具體的車禍細節,他並不瞭解。
“跟你妹妹昨晚遭遇的車禍,幾乎一摸一樣。”楊昊說道,“08年5月26日那天,我媽在前往機場的內環高速上,與一輛貨運車相撞了,貨運車臨時變道,全責,但車子當時因為車速太快原因,衝出路面,司機當場就死亡。”
“一起車禍,四條人命……”
“之後調查發現,那名臨時變道的司機,也是癌症晚期,命不久矣。”
“警方最後的調查,認定為了意外。”
“真的是意外嗎?”蘇禹看著楊昊在提起這事之時,有些沉重眼神,問道。
楊昊停頓了好一陣,回道:“我曾經也想……也相信這是一起意外,但後來……也就是最近我才發現我當初實在是太天真了。”
“你不是想知道依凡娜找到我的時候,跟我說了什麼嗎?”
楊昊看著蘇禹,繼續道:“她告訴我,她妹妹當時在08年5月25日那天,跟她通了一次電話,告訴她自己在禹杭的一家鋼琴私教中心,跟一位老師學琴,而且還結識了一位也會烏可蘭語的姐姐,那位姐姐對她很好,名叫墨曉雅。”
“墨曉雅?”蘇禹疑惑地道。
這是他第二次聽見這個名字。
第一次,是他一個多月前,在電腦城配電腦的時候,遇見依凡娜,從對方口中聽見的,當時依凡娜還說這位叫墨曉雅的同學,跟他讀同一所大學來著。
“嗯!”楊昊點了點頭,說道,“我方姨的女兒,08年5月25日那天,我媽就是送曉雅去機場,才出的事。”
“難怪……你說你失去了兩位至親。”
蘇禹看著楊昊痛苦的眼神,知道他跟這位已經去世的墨曉雅,關係肯定不簡單,至少也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不過……”蘇禹頓了頓,又道,“這跟依凡娜的妹妹,又有什麼關係?”
“依凡娜告訴我,說她妹妹跟她通電話的那天,告訴她,自己第二天就能跟那位叫墨曉雅的姐姐一塊回家了。”楊昊說道,“恰巧,第二天我媽送曉雅去機場,曉雅的目的地,就是烏可蘭。”
“可惜,第二天,依凡娜她妹妹並沒有跟著曉雅和我媽一塊出發。”
“而恰巧那天,我媽和曉雅都出了事。”
“而且,更離奇的,是我最近和小姨透過一些渠道,查詢了很多資訊,發現依凡娜的妹妹,在我媽和曉雅出事的那一天,就失去了蹤影。”
“國內出入境管理中,沒有她妹妹的出入境記錄。”
“至於她妹妹跟著學琴的那位私教老師,後來出了國,至今也沒再回來過。”
“本來,若不是依凡娜找到我,說了她妹妹和曉雅的事,我永遠不會知道這些,更無從懷疑起我媽那場車禍,不是意外。”
“那家琴行……”蘇禹提醒道。
楊昊回答:“我查過,是陳家的產業,但除了這一點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什麼。”
“陳家!”蘇禹略微有些吃驚地道,“就是連你們錦湖集團都要給幾分利益和臉面,咱們禹杭分管城建的那個陳家吧?”
“對!”楊昊說道,“線索到這裡,本來就斷了。”
“但是……”
楊昊停頓了一會,眼裡驟然迸發出一絲鋒芒:“後來依凡娜告訴我說,劉子鄰好像纏上了她,而且劉子鄰無意之中,還告訴過她,有一次他跟姓陳的小混蛋一起到陳家別墅玩的時候,也見過一個跟依凡娜一樣漂亮,但年紀要小得多的烏可蘭女孩。”
“那是……”蘇禹內心震動。
“依凡娜懷疑劉子鄰說的那個烏可蘭小女孩,就是她妹妹。”楊昊說道,“所以之後我才讓她更多地與劉子鄰接觸,爭取套取到更多的一些資訊。”
“原來如此!”蘇禹恍然。
他沒想到從那一次他介紹依凡娜與楊昊認識之後,依凡娜就變相地成為了楊昊探尋當年真相的眼線。
“結果嘛……”楊昊輕嘆了一聲,說道,“就釀成了今天這一幕。”
“本來,我只是隱約懷疑這一切,跟陳家有關,但現在……可以說是幾乎確定了。”
“而且……”
“我可以肯定,劉子鄰這傢伙,肯定知道的事情不少,包括他老子劉亞強,肯定也知道很多事。”
“所以呢……”蘇禹問道,“你告訴我這些,是希望我怎麼做?”
“我希望蘇兄弟能咬死這次車禍事故,一直往深處挖下去。”楊昊說道,“畢竟你才有大義上的名分,而我並不好出面,當然,一切的資源渠道、關係之類的,我和小姨都會全力支援和提供給你。”
“你們不止是想利用我來查這件事吧?”蘇禹沉思了一下,說道,“陳家、劉亞強、劉子鄰……縱然楊昊你說的是真的,恐怕你們的真實目的,也不止是為了所謂的真相、公道,而還有錦湖集團吧!”
“你還真是聰明。”
看見蘇禹那雙平靜、明亮的眼睛,蘇玉熒忍不住讚了一句,接著說道:“錦湖集團本就是我姐姐創立的企業,這是她一生的心血,如今我姐姐冤死,且極大機率跟陳家有關,而她的丈夫,在接手企業之後,居然與陳家……”
“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更不能看著錦湖集團這家企業在深淵裡,不斷滑落下去。”
“所以……”蘇禹頓了頓,“安科、天鴻、承遠、天辰幾家建築公司併入錦湖集團,甚至安科建築惡性擴張,安科建築總經理馮總借用欠薪輿論,逼宮錦湖集團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蘇總的手筆吧?厲害!”
“看來你對於錦湖集團很瞭解?”
蘇玉熒對於蘇禹能一眼瞧出這些,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蘇禹回道:“我以前在槐蔭小區租房子的時候,認識有一對在安科建築工地上幹活的小夫妻,從他們哪裡,我瞭解到了一些實情,後來看見安科、天鴻、承遠、天辰併入集團總建築公司,現在又見到蘇總……難免多想一些。”
“看來昊子還真沒看錯你。”蘇玉熒說道,“你很不簡單啊!”
“不過……”蘇禹對於蘇玉熒的讚賞,並沒有在意,頓了頓,繼續道,“你們想讓我用車禍這件事,咬死劉子鄰,逼出他老子劉亞強,恐怕還是很難的,更不用說陳家了……這種龐然大物,不是我能觸碰的。”
“劉亞強對於他這兒子,不是一般的在乎。”蘇玉熒說道,“也只有這裡,是最薄弱的突破口了。”
“不會那麼容易的。”
蘇禹說道:“蘇總的手段高超,但實際上,這起車禍的發生,就已經證明了你們的對手,已經引起警覺了,我能猜到蘇總的目的在錦湖集團,你的對手,肯定也能猜到,說不定……已經有一張網,在等著了。”
“怎麼說?”蘇玉熒聽見蘇禹這話,倒有些意外,問道。
“利普照明。”蘇禹吐出四個字,微笑地道,“蘇總不覺得它的停牌,實在過於蹊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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