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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的劃了一下,痛感就很明顯。
因為是眉刀,雖然順著水流到了地上,但是傷口沒那麼深,就好像被什麼東西不小心劃傷了一樣。
沒來到南湖前,也曾經有過一次想死的念頭。
她第一次叛逆,離家出走,逃離這個地方。卻在幾個小時後,凌晨一點回到了家中。
媽媽就在客廳內,看到她回來,什麼都沒有說。
不在乎嗎?
是因為一點都不在乎嗎?
眉刀悄無聲息地掉在地上。
應可心慢慢地癱坐了下來,整個人埋在手心,無聲地哭泣。
“星期六舉辦慈善音樂會。”
飯桌前,只有應可心和應綸,她陷入沉思的時候,聽到對面的哥哥開口。
應可心抬頭,聽到他重複了一句。
“星期六晚上。”
“我一定要去嗎?”
“當然了,我不能一個人去啊,往好的方面想吧,不僅能露臉,還能擴大人脈。”
“嗯。”
雖然是這樣答應著,但她一點也不想去。
慈善音樂會聚集了企業家的子弟們,有一大群不想見的人,對她來說是一場麻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更反感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很快,音樂會就這樣到來了。
她不需要特意做什麼打扮,只是穿著簡單的晚禮服,頭髮散落下來,出現在慈善晚會,就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應可心身上有一種清冷的氣質,吸引人卻又不敢讓人靠近。
“時染小姐,好久不見。”
時染打扮的幹練,實際上和應可心也是一樣的年齡,但卻感覺好像是大領導,由內而發散出很有決策的氣質。
“應綸,好久不見。”
時染剛要伸手,宋肆辰卻突然出現,握住她的手。
“來了。”
時染含笑地看向宋肆辰。
宋肆辰眼睛落在時染的身上,笑著說:“時染,你好。”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明明兩個人是一起出現的,只不過先去桌前拿了一塊蛋糕罷了。
“宋肆辰,你好。”
五年過去了,兩個人的相處完全沒變。
宋肆辰將手中的巧克力小蛋糕遞給時染,她很熟練的接過來。
應可心看著他們。
雖然他們表現的沒有多親密,但站在一起就是甜蜜的化身,一副很美好的畫。
有錢人最會演感情深厚的虛偽戲碼,但是他們兩個人不一樣,是真的恩愛。
“時宴,一個晚會,也這麼姍姍來遲。”
聽到時染說出時宴的名字,應可心不由得轉頭看向入口的方向。
他嘴角叼著一根菸,不過沒有點燃,邁著長腿走了過去。
應可心感覺到他的嘴角帶著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家主,我已經夠聽話了。”
相比前幾年,確實很聽話。
“你好,我叫應綸,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應綸說著就伸出了手。
時宴也是禮貌地握住,目光緩緩地落在應綸旁邊應可心的身上。
“介紹一下,我妹妹,應可心。”
“你好!”
“你好!”
兩個人就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打招呼。
“可心,你陪會兒時宴,哥哥有要打招呼的。”
不知道看到誰出現了,已經走開。
時染和宋肆辰兩個人也一起走向食品區。
最後,只剩下了時宴和應可心。
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應可心轉身欲走。
“去哪裡?剛才沒聽到嗎?你哥哥讓我跟你待在一起,要成為聽話的妹妹啊。”
“我要去洗手間,要一起去就跟我來吧。”
頭都沒回的說著。
應可心在鏡子前看著臉色微微發白的自己。
腦海中是時宴說過的話。
【我要折下你這高傲的姿態。】
【我們第三次見面的時候一起睡吧。】
時宴,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隨心所欲的傢伙。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嗎?
用冷水拍打了一下臉頰,閉上眼睛,深呼吸,緩了一會兒。
“算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自言自語,給自己洗腦。
走出洗手間,回到宴會廳,看到了幾個相熟的人,她正要去打招呼,卻聽到她們幾個人的談話,讓她躲藏在了柱子後。
“看到了沒?應可心也來了。”
“你看到了嗎?她的臉應該和之前一樣,像鐵板,我就沒見她笑過。”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來了,明明知道來這裡會見到所有人。”
“你聯絡她了嗎?”
“沒有啊,我都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她是不是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朋友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真不喜歡她,再怎麼說也是個私生子。”
幾個女人聚在一起討論著,聲音不算大,但她聽得清楚。
雖然說不算是很好的關係,但是應可心來到南湖,能稍微多聊幾句,甚至有幾次還一起出來逛街的關係。
原來大家都是這樣想她的。
就算是聽到了這樣的話,應可心還是那副無表情的樣子。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視線。
緩緩地抬眸,看到時宴皺著眉頭地站在她的面前。
時宴很高,粗略估計一米八五,面無表情地低著頭,那雙黑色的眼眸,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應可心以為自己就夠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與時宴的視線交匯,才發現,他才是。
剛才的話,他應該也都聽到了吧?
唉!
無所謂了!
反正南湖流傳她是私生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關於她的話題,聚在一起的幾個人,還沒有結束。
“但是她是不是也察覺出來了,最近的聚會都沒怎麼來?”
“聽說她最近忙著相親。”
“能行嗎?聽人說她還挺厲害的。”
“不管怎麼說,人家家庭情況擺在那裡。”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
之前的話時宴聽沒聽到不知道,但是現在的話,他完全聽到了。
時宴盯著聽到這些話還無動於衷的應可心,有些不懂。
聽到這樣的侮辱就當做沒聽到嗎?
像是說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笨蛋嗎?”
他終於忍不住地開了口。
“對!”倒是有些意外的回答。“我是個笨蛋。”
說完這句話的應可心,推開時宴,擦過他的肩膀,走出去。
時宴眉頭緊鎖,嘆口氣,轉身,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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