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就從丞相身邊的小嬌娘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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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秦霜降極力的辯解和求救,趙槐安臉色有些為難,只是神色糾結的看著她,微微蹙了蹙眉,在他猶豫間,曹晟已經一把拽住秦霜降的胳膊,野蠻的將她從趙槐安身後拽出來。
他拽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摁在桌上,像是制服什麼發狂的牲口一般,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領,低頭見,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本督倒要看看,燕胥安的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秦霜降被他摁住後腦勺,只能屈辱的趴著,臉頰緊貼著桌子,她掙扎著,眸光微轉間,對上他輕蔑又嘲諷的眸子,再無先前的柔弱。
曹晟摁住她,迫使她不能動彈,隨即直起身,揚聲道:“你既然說人不是你殺的,那好辦,凡是講求證據,你不會不接受搜身吧?你今天要是反抗了,那這件事情就和你脫不了關係,你要是不反抗,就等著被扒光吧。”
說著,趙槐安和秦江俶還來不及阻止,曹晟抓住她衣領的手猛地用力,領口被粗魯的扯開,指甲劃破她細膩的面板,在瞬息裸露出來的脖頸上留下三道血痕。
趙槐安和秦江俶下意識別開眼不去看,雖覺得曹晟的做法不妥當,但也沒有人開口阻止,直到秦江俶眸光輕掃過,無意間瞥見她肩上形似海棠的印記,他突然臉色微變。
他怔了怔,視線被鎖在秦霜降肩頭那朵海棠印記上,曹晟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仍舊野蠻的撕扯她的衣服。
秦江俶下意識開口喊了一句:“住手!”
曹晟沒什麼反應,或者說聽見了,但並不願意搭理,鬼使神差般,秦江俶快速邁步朝著兩人走過去。
可還沒等他走出幾步,秦霜降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看起來瘦小的人,卻猛地掙脫了曹晟的控制,脫身之際一把將他推開,拔腿朝著門口的方向跑。
曹晟被推了一個踉蹌,看向朝著門口而去的秦霜降,心頭的怒氣陡然竄上,轉頭之際,他握住一旁放置的十字弩就對準了秦霜降。
幾乎是在秦江俶衝上去阻攔的一瞬間,箭聲飛馳,朝著秦霜降飛馳而去。
下一瞬,秦霜降猛地撞進男人結實的懷抱中,隨即只覺腰間一緊,男人結實有力的臂彎抱緊她,身子一側,利箭穿過她飛起的長髮,直接刺穿殿外的木樁。
秦霜降仰頭,撞進一慣陰冷的眸光中,是燕胥安,她眼神一滯,心頭微顫,燕胥安看著她,眼神說不出的晦澀難懂。
等她穩住腳,他才輕輕鬆開環住她腰肢的大手,眼神緊緊地鎖在她臉上,深邃的眸子微轉,落在她被抓傷的脖頸上,心頭的怒氣陡然竄起,眸光止不住又暗了幾分。
繼而,一側響起曹晟嗤笑的口吻:“丞相來的可真是時候呢。”
燕胥安眸光微抬,看向曹晟,曹晟滿臉笑意,眼底卻一片寒涼,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十字弩扔到一旁。
沒得逞,他自是不甘心的,縱使有燕胥安在,他的目光還是囂張的看向躲在燕胥安身後,正整理衣服被拉扯凌亂的秦霜降身上。
燕胥安眼神微轉,掃了一眼躺在鋪滿紙張的地面上的趙子昱,眸光淡然,像是習以為常,又或者,他本就知道。
等他再抬眼看向曹晟時,現場的氣氛有些瞬間有些僵冷,兩人四目相對,莫名的殺氣蔓延,頗有種劍拔弩張的氣勢。
眼見著氣氛不對,趙槐安輕咳一聲,主動打破僵局,在眾人投過來目光時,他卻只是勉強扯了扯嘴角,手中的摺扇輕開,道:“啊……本王剛才好像聽到阿蘊在叫我,我得去一下,諸位慢聊。”
說罷,他微微頷首,彬彬有禮,手中搖著摺扇,闊步離開了寢殿,眾人別開眼,倒是並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他這個逍遙王,可不是亂叫的,真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但凡是皇權之爭,他第一選擇就是明哲保身。
別的皇子會將爭權奪位放在第一位,但對於趙槐安來講,秦知蘊才是第一位,除此以外就是做生意。
然而,另一件世人皆知的事情,就是東都三大巨頭:丞相燕胥安,國公秦書閆以及九門提督曹晟,其中,秦書閆和曹晟的屬於一致對外,想方設法的想要扳倒燕胥安。
對於趙槐安來講,既然能夠明哲保身,那就沒必要摻和進去,畢竟他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且,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是好惹的。
趙槐安離開後,殿內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默了片刻,燕胥安若無其事的微微側身,牽過秦霜降的手,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
不等站在一旁的兩人開口,燕胥安就主動道:“靖安王的死蹊蹺,提督大人,是該好好查一查。”
他嘴上這麼說,但姿態懶散,完全沒有要配合的意思,另外兩人也並不意外,更多的是習以為常,他的傲慢和趙槐安的與世無爭一樣,整個東都都知道。
曹晟冷笑,顯然也沒有示弱的打算,他也毫不在意的邁步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斯條慢理的理了理衣服,道:“丞相說的對,那就從丞相身邊的小嬌娘查起吧。”
說罷,他眸光微轉,視線落在秦霜降身上,秦霜降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簾,低了低頭,並不搭話,她知道,這種時候,她不說話,對於燕胥安來講才是最好解決的。
隨即,燕胥安只垂眸一笑,語氣輕蔑:“提督大人說笑了,這和我家阿降有什麼關係?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別說殺人了,我大吼一聲她都害怕,倒是您。”
說著,他語氣微頓,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看著曹晟的眼神幽幽,多了幾分殺氣,繼而才道:“不分青紅皂白,傷了我家阿降,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聽他這麼說,曹晟的臉色瞬息冷了下來,他堂堂九門提督,不過是欲欺負一個賤奴而已,今天別說是傷了她,就是真的把她弄死了,也只是一記破草蓆的事而已,需要給什麼說法?
他雖心裡覺得受辱,但面上冷淡,看不出什麼情緒,默了默,他才說:“本督知道丞相護人心切,可有一說一,據本督所知,您這小嬌娘,可是殺手出身,您怎麼就敢保證,不是她所為呢?”
燕胥安並不著急,隻身子往後一靠,表情依舊輕鬆又隨意,甚至帶著無辜的求證,他說:“提督大人,您也說了,凡是得講求證據,沒有人看見我家阿降殺人了,但剛才可是所有人都看見了是您想欺辱她在先,這總不是本相信口雌黃,冤枉與您吧?”
此言一出,曹晟竟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他緊緊地握著椅子的把手,咬緊了後槽牙,縱使心裡明白,趙子昱的死肯定和秦霜降有關係,但奈何如今的局勢,確實不能夠證明什麼,他只得強壓著心頭的怒氣。
見他沒了話,燕胥安滿意的勾了勾唇角,曹晟這個人,他可太瞭解了,能力是沒的說,但太容易心浮氣躁,如果不是秦國公,按照他直來直去的性子,還真不一定能將這個提督的位置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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