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你要是想同我說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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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胥安沒有猶豫,抬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背,低頭間用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頭頂,低聲道:“生氣。”
他雖這麼說,但語氣卻出奇的平靜,不見責怪,反倒是有些輕哄的意思。
不多時,秦霜降從他懷裡支起身,整個都趴在他懷裡,仰著頭看他,像只趴在胸前的小貓,眼神清澈頑皮,笑容乖張。
看著他完美的側臉,秦霜降突然輕笑出聲,燕胥安垂下眼簾,深邃的眸光中帶著一絲疑惑,她卻半是玩笑,半是試探的語氣道:“大人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說著,她眼底的笑意越發肆意,甚至大膽的帶著一絲挑逗,燕胥安眸光漸深,卻依舊只沉默著不接話,直到她老實放在他胸前的手緩緩遊走上去,指尖輕輕攀上他的脖頸,然後是形狀完美飽滿的喉結。
她眼神順著手指向上而去,手指停在喉結處,闇昧勾人的眼神卻直直的撞進他鎖在她身上的眸光中。
感覺到脖頸處似有似無的觸碰,他不可控的心頭微動,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喉結從她指尖滑落,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見他越發深幽的眸光,秦霜降卻忍不住輕笑出聲,眼底帶著濃郁的玩味,甚至是頑皮的故意湊近他的下顎,將吻未吻,卻能讓他感覺到是不是一陣熱氣灑在臉上。
沒曾想,下一瞬,燕胥安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一手攬住她的腰肢,手上用力,一個翻身,順勢將她壓在身下的長椅上。
他順勢而上,卻感覺到一雙手抵在他身前,他沒再繼續,只是呼吸略有些急促,極力剋制著眼底幾乎要洶湧而出的欲。
秦霜降看著他,勉強扯出一絲笑,莫名有種叫人難以言說的苦澀,她柔軟的手輕輕撫上他心臟的位置,輕聲道:“大人,動心是很危險的事。”
燕胥安眼神微冷,卻依舊牢牢地盯著她,抬手握住她的手,低頭間,輕啄她的唇瓣,再微微支起身,靠的及近,唇停留在她的唇邊眼神緊緊的落在她的唇上,他道:“那就試試,能有多危險。”
說罷,他低頭一記深吻,只數秒又從中退出,再吻,如此反覆,像是在品嚐佳餚,直至愛意洶湧,情動至深,秦霜降難以自制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抓痕……
再清醒時,已經日落黃昏,今日的天氣格外好,秦霜降側躺在書房的軟榻上,睜眼間,透過敞開的窗戶,這個角度依稀可見還未全落下的夕陽。
她正有些失神,身後的人動了動,大手輕輕環住她的腰肢,攬住她整個人都往後挪了挪,正好到他懷裡。
秦霜降並未反抗,只是默默地收回了看著窗外的目光,身後的燕胥安抱著她,微微低頭,將臉埋進她的發叢,閉上眼,輕輕吸了口氣,熟悉的茉莉香讓他心頭倍感心安。
書房內安靜異常,沉默了良久,秦霜降才道:“今天早上,康王妃差人來給我送杏仁兒糕,可我不能吃杏仁兒做的東西,便叫小廝拿回去了。”
聽著她像是說家常一樣的將這件事情講給他聽,燕胥安心頭升起一絲暖意,那是許久許久都不曾再讓他感受到的家和家人的感覺。
他只道,秦霜降告訴他這件事,或許並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趙槐安雖無心朝政,但能在當年奪嫡之爭中存活下來的皇子,勢必都不簡單。
她告訴他,只是怕他覺得她們走的太近而追究,在這場權力遊戲裡,趙槐安始終是中立的,兩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思索間,他親親舒了口氣,圈住她的長臂不禁又緊了緊,但他只是道:“無妨,日後這種事情,你自己做主便是。”
說著,他語氣微頓,秦霜降沒再說話,默了片刻,他又突然補充道:“當然,你若是想同我說,也是可以的。”
面對她,他好像永遠都沒什麼戾氣,只要不惹他生氣,好像她做什麼,他都可以原諒,有時候想想,秦霜降真的覺得不太真實,許是在將軍府的十八年,讓她覺得,她本就不該被愛……
後來的幾天,都還算平靜,秦天佑沒再出現,燕胥安忙著對付朝堂上那些人,以及抓捕秦天佑,倒是沒什麼時間過來,偶爾來一下,也只是來看看她,陪她吃個飯,往往都是飯還沒吃完,就被人叫走了。
秦霜降倒是沒什麼所謂,況且,有白蔻這個碎嘴子在,她也並不覺得悶的慌,但也恰恰是她這個性子,讓她總是時不時的聽到一些關於蕭容策的事情。
聽說自趙子昱的接風宴回去之後,又病了好幾天,現在才勉強能下床,又或者說,他不吃不喝好幾天,家裡人都那他沒辦法之類的事情。
這個翩翩公子,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像是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與往日的從容豁達截然不同。
秦霜降本就寡言少語,白蔻一提起蕭容策,她就索性不發表自己的任何意見了,白蔻的熱情卻並未因此消退,一整天都在房間裡嘰嘰喳喳的說話,秦霜降也並不嫌吵,只坐在窗前安靜的繡著手上的山河圖。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七八天,眼見著天氣逐漸回暖,丫鬟小廝們便將屋內的炭火請了出去。
秦霜降正坐在桌前看書,丫鬟小廝們陸續進進出出的打掃著屋子,白蔻著急忙慌的提著裙子從外頭小跑著進來,都來不及放下手上剛在府內池塘裡摘的荷花。
她一路跑一路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小姐!”
她喊著,人已經進了屋,就是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秦霜降靠在榻上,只淡漠的抬起眼簾,視線落在白蔻焦急的臉上,她跪坐在秦霜降跟前,一下一下的喘著粗氣,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秦霜降倒是不急不緩的放下手中的書,拿起一旁桌上的杯子和茶壺,倒了一杯水,眼神始終淡漠,只緩緩遞到她跟前。
白蔻張了張嘴想拒絕,但自己確實因為剛才跑太快口乾舌燥,糾結之下,還是接過她手中的水杯仰頭一飲而盡。
緩過神,她忙道:“小姐,不好了,玉先生帶回來一個女子,聽說是大人特意讓先生卻找的,找了好些時候呢。”
女人?
秦霜降看著她,神色依舊平靜,只慵懶的靠在榻上,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又不忍心掃她的興,隨即漫不經心的問道:“是嗎?什麼樣的女子?”
“看著瘦瘦小小的,”白蔻立刻道:“穿著一身淡粉衣服,還抱了把琵琶,瞧著無辜的很呢。”
秦霜降聽著,面上波瀾不驚,反觀白蔻著急的眉頭都擰成一團了,心頭卻不免有些疑惑,燕胥安要這麼個人做什麼?
許是見她無動於衷,白蔻更著急了:“小姐,您怎麼不著急啊?聽說那人前腳剛被玉先生帶回來,大人後腳就立刻放下手上正在處理的事情過去了,咱們也別磨蹭了,也快點過去!”
說著,白蔻拽著秦霜降的胳膊往外走,秦霜降卻只不緊不慢的掙脫,淡漠的眼神一轉,又拿起一旁的書,道:“你去吧,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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