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她並不是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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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降勾了勾唇,似是早就猜到了對方的來意,她只道:“楚公子找錯人了,您要找大小姐,得去問燕大人,我可做不了她的主。”
這個人,秦霜降當然認識,他叫做楚晉書,是東都首富家的公子,舅舅是中州刺史,也算是和朝廷有些關係。
但多數時候,靠的還是燕胥安的照拂,畢竟,楚家是靠做生意一步一步坐到首富的位置,和官場的人打好交道,是最基本的。
楚晉書和秦禕蘭關係從小就很好,當初因為他的一句:“霜降真是越發標緻了,等過些日子,我納你做妾可好?”她沒少被秦禕蘭折磨。
當時,秦禕蘭是很不滿,但也並未立即發作,只輕聲呵斥他:“你要敢,以後,就別來找我了。”
楚晉書沒說什麼,只是哈哈一笑,轉身去哄黎禕蘭了,也正因為這非玩笑又似玩笑的話,自此讓秦禕蘭對她諸多記恨。
當天夜裡,楚晉書和他爹走後,秦禕蘭讓人將她堵住,幾個巴掌落在她臉上,如果不是蕭容策及時出現,她大概真的會被打到耳朵失聰。
當然了,這些他都不會知道,不止是楚晉書,甚至所有人的眼裡,秦禕蘭是將門之女,是高傲、優雅的。
也是可以一襲藍衣縱馬聘馳馬場,熱烈又豪情萬丈的,在所有人的心裡,她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想要磨平她的尖刺。
可奈何秦禕蘭誰都沒看上,唯獨對楚晉書有點不一樣,楚晉書便常出入秦家,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感情多少就有些曖昧。
秦家出事之前,確實是有不少人想娶秦禕蘭,但秦家出事之後,那些人就跟死了一樣,再沒半點動靜。
秦禕蘭失蹤這麼久,只有訊息傳出說是被燕胥安的人抓了,目前為止,楚晉書還是第一個來找她要人的。
看來,這楚晉書倒還是個情種。
聽著秦霜降的話,楚晉書自是不信的,他抵住她後腰的短刀又前進了一份,尖銳的觸感像是下一秒就要捅進她的身體。
楚晉書咬著牙道:“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燕胥安對你百依百順,只要你肯問,怎麼可能不知道禕蘭的下落?”
秦霜降面不改色,眼底閃過一絲涼意,面上卻故作無奈的苦笑,微微轉頭,對上他血絲密佈的雙眼,兩人四目相對,楚晉書下意識警戒。
可秦霜降根本不在意,只衝他勾唇一笑,隨即猛地轉身,在他根本來不及反抗的空擋,一把鉗住他握著短劍的手腕。
瞬息間就將他手中的短劍奪過來,一把將他摁在身後的大樹上,被擦拭鋥亮的劍刃瞬間貼上他的脖頸。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局面瞬間扭轉,秦霜降冷笑,張了張嘴,想說的話還未出口,她又止住了,只稍作猶豫,她眼神一轉,低聲道:“我確實知道她在哪兒,說來也挺可憐的,割捨斷腿,不過好在還活著,但是,我為什麼告訴你她在哪兒呢?”
她說著,語氣不輕不重,平靜的像是拉家常,可眼底濃濃的挑釁卻是一點都不屑與掩飾。
割捨斷腿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幾乎快要喪失理智的楚晉書,他險些咬碎後槽牙,猛地奮起,秦霜降得逞的一笑,順勢往後退去,手中的短劍也被他奪回去。
“我殺了你!”他握著再次奪回手裡的短劍,奮起刺過去,秦霜降並不閃躲,只是不緊不慢的步子往後退去。
直到楚晉書手裡的短劍即將落在她身上,同時她的後背猛地靠上什麼東西,緊接著只聽“嘭”的一聲,近在咫尺的楚晉書被猛地踹飛,狠狠地摔在地上,手中的短劍掉落,口吐鮮血,好一會兒無法起身。
秦霜降回頭,佯裝驚魂未定的小臉微微揚起,瞧著好生脆弱,卻又正好撞進男人冰冷的眸子中,是燕胥安。
他將她環在懷裡,深不見底眸子牢牢鎖在她身上,不等秦霜降反應,幾個侍衛便已經上前,將地上吐血不止的楚晉書扣了起來。
他看著她,眼神複雜又深邃,隱約帶著一絲殺氣,明明沒有生氣,但就是讓人莫名生畏,叫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秦霜降靠在他的臂彎中,劫後餘生般衝他一笑,臉上滿是慶幸,甜甜的喚了一聲:“大人。”
聞聲,燕胥安才回過神,鬆開環住她的手,似是猶豫了許久,才問道:“可有受傷?”
這問話的語氣,並不像是在關心她,而是簡單的走個流程,秦霜降卻不在意,只看著他搖了搖頭,眼神欣喜又帶著笑意。
燕胥安不再問,隻眼神複雜的看她一眼,別開眸子的瞬息,眸中不可自查的閃過一絲懊悔,雖是稍縱即逝,但也被秦霜降盡收眼底。
她沒說什麼,只嘴角微揚,神色間帶著淡淡的笑意,剛才那一刀,她並不是躲不過的,但是她知道他在,所以她不躲。
她故意激怒楚晉書,又故意藉機將短劍還給他,用命賭誰先著急,賭他會不會現身。
丞相府的侍衛將滿嘴鮮血的楚晉書押上來,江海拱手道:“大人,這如何處理?”
燕胥安瞄了被迫跪在地上的楚晉書一眼,神情愈發冷漠,稍作思慮,他道:“現帶回去關進地牢,等他爹來要人。”
“是。”
江海領了命,轉頭帶著侍衛將綿連憤懣恨不得撲上去把秦霜降生吞活剝的楚晉書押走了。
目送江海離開,秦霜降才回過頭,看向身旁的燕胥安,滿臉單純和驚喜的明知故問道:“大人怎麼在這兒?”
燕胥安若有所思的垂眸,對上她彷彿裝了兩汪清水的眸子,思量片刻,喉結滾動,輕聲開口:“沒什麼,剛好在這附近辦事。”
聽著他的話,秦霜降笑而不語,彷彿明白一切的眼神只看破不說破。
他知道,她是出來和秦天佑的人接頭的,她也知道,他從她離開映水堂,在街道上挑選花燈的時候,就跟著她了。
兩人相顧無言,燕胥安依舊什麼都沒問,只將她帶離了偏僻的地方,讓人將她送回映水堂。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目送她的背影逐漸被人群淹沒,他才訕訕的收回了目光。
安排好人將楚晉書押回丞相府,江海折返回燕胥安身邊,拱手道:“大人,東街十里安窯發現了疑似秦天佑的人,咱們的人,可要動手?”
燕胥安皺了皺眉,煙波流轉之間,只搖了搖頭,道:“不用,小心盯著就是了,再等等。”
聞言,江海有些意外和疑惑,他們蹲了好些時候,好不容易才等到人放下戒備現身,現在有機會,卻還要等?
雖然心中不解,但主子有令,他也只能領命照做,見了禮轉頭離開,燕胥安也轉身回去了原先的茶樓。
房內,玉寒生倚靠在欄杆上,一手捏著茶杯,視線落在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燕胥安拂袖坐到桌前,自顧自的端起桌山的茶杯倒了口茶水,便聽玉寒生戲謔的口吻道:“你那小嬌娘,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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