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他對你的真實身份可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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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降沉了沉眸,心頭有些惱火,但秦天佑卻全然不覺,以及自顧自的道:“幾十年前,我親自帶兵滅了夏饒國,多少人唏噓讚歎。”
“那曾是大陸上最富饒的國度,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班師回朝那日,在被戰火屠戮的災民中,我一眼就相中了他。”
“他對我提出來的問題對答如流,短短几句話,我就知道,他是個天定的謀略者,我留他在身邊,收他為義子。”
“可你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他那個時候,才十一歲啊,如此可怖的心計,當真叫人防不勝防啊。”
他說著,彷彿是想起來這些年的不易,眼底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濃濃的恨意和怒氣。
他猛地握住牢門,顧不上身上的傷口,鐵鏈被晃的錚錚作響,他咬著牙,像是要將口中所述之人拆食入腹一般,滔天的恨意一點都不屑掩飾。
秦霜降站在牢門外,只面色陰沉又複雜的看著他,他咬著牙,死死地盯著秦霜降,默了片刻,或是心頭的怒氣平息,又或是沒了氣力,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又跌坐在地上。
隨即,頹敗的聲音響起:“你可能想象不到,你以為他救你是因為愛你,是因為心裡有你嗎?不,不是的,那只是因為你對他來講有用,他要復國,他是夏饒國的太子。”
最後一句話,如同一道響雷,猛地炸進秦霜降心口,她曾想過無數次可能,唯獨沒想過這個。
不過,若秦天佑說的是真的,那就完全可以說得通燕胥安掌權第一件事情,為什麼要滅請秦將軍府滿門了。
她雖未見識過當年的夏饒國城破時的慘狀,但也是有所耳聞的。
據悉,當年的秦家軍進入皇城之後,夏饒國皇室無一倖免,皆被屠殺,屍首高掛城牆之上,示眾三日。
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放過當年的兇手,所以,這也解釋的通為什麼秦天佑會這般忌憚燕胥安了。
思及此,秦天佑突然冷笑出聲,秦霜降回過神,眼簾微抬,落在他身上,又見他冷笑連連。
她眼眸微眯,有些戒備,秦天佑卻只道:“你是不是覺得,她救你是因為對你有情?”
秦霜降沒說話,只靜靜地看著他,秦天佑語氣微頓,又道:“霜降,你是哥殺手,不要那麼天真。”
“燕胥安這種人,是沒有心的,他比你,比我,都要狠毒,他愛不愛你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蛇蠍針對他來講是有用的。”
四目相對,不知怎麼的,秦霜降心口微疼,不可否認,秦天佑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最是無情帝王家。
似是捕捉到她眼底微不可查的刺痛,秦天佑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絲得逞,隨即又道:“你別忘了,你只是個任人魚肉的暗人而已,如果沒有秦家滅門的事情,你現在,只是趙子昱的小妾。”
“你知道的,燕胥安志不在丞相之位,架空小皇帝只是他奪權的其中一步而已,等將來有一天,他若是真的稱帝,你覺得,他會不會留你?”
按常理來說,如果秦霜降真的活到了那個時候,最體面的結局,大機率就是被賜一杯毒酒,留個全屍了。
如果他真的坐到了那個位置,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知道他曾經身份的人?這對他來講,無異於又是一個威脅。
看著秦霜降微的臉色,縱使她極力表現的平和,可秦天佑畢竟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她的性子他怎麼可能不瞭解?
他得逞的勾起唇角,臉上的笑意越發猖獗。
秦霜降咬了咬牙,勉強當做不在乎的摸樣,一聲冷笑,道:“所以呢,你根本沒打算告訴我,我的父母是誰,對嗎?”
面對秦霜降的質問,秦天佑斂了臉上的笑,只道:“我會告訴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不過,燕胥安知道你想知道的,如果你有把握,就去問他吧。”
說罷,他囂張的放聲大笑起來。
秦霜降心頭的怒意頓時燒了起來,她沒再說什麼,自知多說已是浪費口舌,她轉頭離開,卻又被秦天佑開口叫住。
秦霜降轉頭,看向牢房內的人,對方笑著,趴在牢房的柱子的縫隙間,輕聲提醒她:“如果不想和他鬧翻,我勸你別問哦,他對你的真實身份可不太滿意。”
他說著,臉上的笑容神秘難測,落入秦霜降的眼底,卻瞬間讓她有些沒底,她沒再同他廢話,轉頭離開了地牢。
回去的路上,白蔻算是鬆了口氣,秦霜降卻越發的心緒不寧了……
夜晚,梳洗之後,秦霜降獨自坐在窗前發愣,忽而卻聽見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響。
她回過神,從聲音大致能判斷,絕對不是白蔻,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燕胥安。
思及此,她回頭看去,果然,人已經站在了屋內,她趕忙起身見禮:“大人。”
燕胥安抬手,熟練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帶著薄繭的大掌,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他牽著她的手,走進內屋。
他坐在榻上,秦霜降轉頭為他倒茶,轉頭遞到他手上時,他一如既往沒喝,只看著杯子裡的水,沉默片刻,又將杯子放在一旁。
他看著站在身旁的秦霜降,深邃的眸光中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刺痛,他伸手,將她撈入懷中。
當她香軟的身子跌進來的一瞬間,他忍不住低頭,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猛吸了一口,淡淡的茉莉香味彷彿瞬間平復了他煩躁的心情。
秦霜降也並不反抗,只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抬起頭時,溫順又乖巧的窩在他懷裡,輕聲問他:“大人不是後天才回來嗎?怎麼今日就回來了?”
燕胥安沒搭腔,只是眼眸深邃的注視她,良久才淡淡的開口:“怎麼,你不想我?”
秦霜降羞澀的垂眸一笑,應答:“自然是想的,不過,大人的公務繁忙,總不能為了我耽擱正事吧。”
燕胥安垂了垂眸,似乎在思量什麼,默了默,他低頭,蜻蜓點水般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氣氛逐漸曖昧,他呼吸一緊,低頭埋入她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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