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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醒來,方薇依舊精神抖擻,鬥志昂揚。

昨夜是慶功會。

《青旭》的9月刊銷量突破10萬,並且還在不斷增加,總要慶祝一下,昨夜編輯部全體成員到場,還有博藝的諸位高層。

當時的熱鬧中,想到前幾個月瀕臨停刊的艱難,想到最近鹹魚翻身後的榮耀,想到自家雜誌的光明前景,當然還想到自己的美好未來,方薇不知不覺就醉了。

依稀記得其他人也喝得有點多。

老譚……

可能,還哭了。

乾脆利落地穿衣洗漱,坐到桌前,正要簡單化妝一下,鏡子裡瞥見身後的室友張曉曉恰好望向自己。見被發現,連忙躲開目光。

自從月初新一期的《青旭》首日1萬冊迅速售罄,張曉曉在方薇面前就沒有了之前的那份頤指氣使。

隨著《青旭》銷量的快速提升,某個姑娘更是如同霜打的茄子。

畢竟《商海》那邊計劃兩年時間衝擊的10萬銷量,《青旭》只用了兩個月,就已經完成。

這種逆轉,誰能料到?

想到之前在張曉曉這裡受到的各種悶氣,如果是以往,翻身了,方薇肯定會找回來。

現在,已經沒了這種心思。

因為想到某個少年。

人家16歲就已經做了那麼多事情,自己都25了,還和室友像小孩子一樣置氣,實在是太幼稚。

而且吧。

勝利者總是更大度一些,就不再和她一般見識了。

再次被壓制的張曉曉卻沒有方薇那麼容易轉過彎子,見室友收拾停當後要出門,到底忍不住刺了句:“就算這次賣到20萬本又怎樣,下個月能留住多少,還不一定呢。”

方薇在門口停了下,反擊道:“這個不用你來惦記,還是操心你家《商海》吧。”

嘴上雖然不認輸,方薇一直到吃過早飯,來到編輯部,腦子裡卻也依舊纏繞著張曉曉的那些話語。

下個月能留住多少?

留住多少……

這一波熱度過去,還能到10萬嗎?

能有10萬就好啊!

今天已經是9月13日。

星期三。

博藝最近側重宣發蘇杭小說合集的時候,《青旭》上下也一點沒有放鬆自家雜誌後續的事情,併為之付諸努力。

方薇週一那天就去了啟梁,還是約稿,當面與一位業內名聲不錯的作家洽談。

畢竟只有一個參商,確實不夠。

想要在這次大熱之後留住更多讀者,大家明白,好的作品,永遠是根本。

不過,說起參商,《青旭》的10月刊,對方專欄內容也已經確定。

還是兩篇。

是從某人那總計27篇稿子裡挑選出來的兩篇。

經過鍾長林拍板,參商小說合集,與某一個單獨篇章重名的《數不清的流年》,已經悄然開印,最終選定了23篇文章,總計20.3萬字。

另外四篇,大概3萬字,有兩篇已經發過的,比如《夢斷》,雖然是發在自家雜誌上,但因為與《林清和許白》確實有些重複,鍾長林就剔掉了。

還有兩篇沒發表過的,不是不好,主要還是鍾長林對字數限制的執念,因此恰好用在下期,一點都不浪費。

距離正式上班時間還有大半個小時,方薇已經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與另外也都提前抵達的同事們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雜誌火爆的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來稿數量大幅增加。

以前的投稿,方薇一個人就能搞定,最近卻要四五個人一起審稿。一方面,大家也更認真了一些,另一方面,數量確實多了許多。

博藝已經在考慮為《青旭》增加人手。

臨近九點的時候,蘇杭到來,身邊跟隨的是蔣文萍。

副校長女士得知蘇杭父親太‘忙’,恰好她落腳的賓館也在中心公園附近,就主動攬下了陪送蘇杭過來博藝總部的差事。

不過,也就這兩天。

蔣文萍今天就要返回河元。

譚豐振上週去了一趟河元,蔣文萍本週又來到商都,雙方几次磋商,‘美麗河元’徵文活動的細節也徹底定下。

基本框架是,河元市與《青旭》聯名,徵文時間是1995年的9月15日到10月15日,持續一個月。

中間恰好國慶,也算是一次獻禮。

同時,《青旭》雜誌還將贊助這次活動5000元,河元市政府也會劃撥一筆經費。

徵文結束,經過評委評判,將選出30名獲獎學生。獲獎學生會得到一定數額的獎學金,以及文章在《青旭》上發表的機會。

再就是,這次徵文的評委組長由河元市裡一位分管教育文化的副市長親自掛名,而副組長,一個是譚豐振,一個是蔣文萍。

評委組員則由河元市一些優秀語文老師和《青旭》編輯部資深編輯共同組成。

蘇杭依舊是‘創作指導’。

這一點,得知徵文活動是某個近期讓家鄉頗為驕傲的少年作家一手提議,市裡也就沒有反對。

博藝這邊,大方向上,是為蘇杭當初提議的全國性徵文賽事做預熱,積累經驗。短期目標,就是希望徵集到一些好文章,乃至培養一些優秀的作家胚子。

大家聊了一會兒,蔣文萍就起身告辭。

送走副校長女士,譚豐振帶著蘇杭來到自己辦公室,還沒坐下,就語帶遲疑道:“這次,我是真希望能出幾篇好文章啊,蘇杭,你覺得能成麼?”

蘇杭明白譚豐振的擔憂,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下,說道:“這個世界,任何人任何事都難免要在規則內騰挪,我們如果拋開市裡,下面學校又怎麼會積極配合?還有將來,要把賽事搞大,更要找諸多單位聯合,才能產生足夠的影響力。至於想要好文章,譚老師,其實不難辦,給大家提供一些模板就是了。”

譚豐振其實也知道某些道理,就是有些擔憂,當下聽蘇杭這麼說,點了點頭,又抓住少年最後的關鍵:“模板?”

蘇杭道:“《數不清的流年》週末上市,我覺得,可以專門針對河元市的各所中學進行一次捐贈。呵,恰好,我那些文章,很多都是在寫河元,捐贈也容易找到名頭。”

蘇杭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之前就已經總結過,青春文學,是有套路的。

蘇杭的那些短篇,雖然有他兩世為人的個人功底在其中,卻也基本參照了曾經‘青春文學’的各種套路。

現在,《青旭》想要‘好文章’,這範圍太大,蘇杭沒辦法,但如果只想要好的‘青春文學’作品,還是有捷徑的。

簡單來說,只要把《數不清的流年》裡二十多篇文章吃透,再加些自身的積累和悟性,想要成為‘青春文學’作家,並不困難。

譚豐振不知道蘇杭關於‘青春文學’套路的總結,但聽少年一說,也立刻恍然。

譚豐振這段時間親自帶領團隊編輯審校《數不清的流年》,其中每一篇文章都仔細看過不止一遍,因此明白它們是多麼出色,又多麼的有借鑑意義。

總之,作為少年所說的‘模板’,綽綽有餘。

稍微斟酌,譚豐振道:“我抽空和社長溝通一下。”說完又笑,望著對面少年:“這麼一來,以後……怕是有不少後輩,都要成了你的學生。”

“我也這麼覺得,”蘇杭這次沒謙虛,同樣帶笑:“不說以後,這次的‘創作指導’,我聽到鍾伯伯提議,就想到了一個詞。”

譚豐振積累足夠,準確接住:“座師。”

蘇杭點頭:“感覺挺有意思的。”

譚豐振想了想,自己幾個評審團隊的組長啊副組長之類,實際上,還真不如某個少年能發揮的作用大。

因為活動本身就是少年提出,何況背後還站著堅定支援的鐘長林,蘇杭如果真心想要‘指導’,以他這段時間表現出來讓自己一干成年人都紛紛折服的能力,譚豐振相信,確實可能教出另外一些不錯的少年作家。

至於他們這些評審,就算能暗箱操作,指著一個橘子強說是西瓜,但橘子終究還是橘子。

想明白這些,譚豐振表情希冀道:“蘇杭,既然這樣,你可要上心一些,”說著還打感情牌:“我和老鍾對你,可都是掏心掏肺了。”

內心又補了句,另一個,都想掏女兒了。

話說,自己如果有適齡女兒,又怎麼會不想招這樣一個女婿呢?

就是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家姑娘。

嗯……

這句話好像哪裡不對?

蘇杭自然不知道譚豐振有些出離的心理活動,只是點頭保證道:“譚老師,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雙方合作,雖然難免在商言商,但無論是譚豐振還是鍾長林,時間長了,對他的態度也都明顯超過了普通商業合作伙伴的範疇,更多已經像是在對待自家晚輩。

曾經蘇杭見慣世事,有過太多的失望,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放棄做人該有的很多基本準則。

比如……

別人投之以桃,定然報之以李。

兩人正要繼續說其他一些事情,門外有聲音傳來,挺激動的樣子。

“……”

“太過分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咱們合作的時候,也沒有對不起他吧?”

“……”

不等兩人起身,敲門聲響起,譚豐振應了聲,進門的是蘇二年,手裡拿著一份報紙:“老譚,你看看這個。”

譚豐振起身接過,看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是一份《商都晨報》。

眼前版面的頭條,一篇文章赫然醒目:《我看參商,淺薄少年的無病呻吟》。

蘇杭在一旁二人傳遞報紙時就注意到了標題,心裡想著,果然……還是來了。

蘇二年眼看譚豐振飛快瀏覽起內容,瞄了眼某個少年,又轉向自家主編,輕聲提醒:“老譚,看作者。”

譚豐振順勢抬頭,本就皺起的眉宇又緊了些。

蘇杭早就明白自己風頭太盛,不被罵才是怪事,本來內心裡沒有太多波瀾,聽蘇二年這麼說,倒也好奇起來:“譚老師,蘇老師,我已經看到了,而且我也沒有那麼脆弱,說說怎麼回事吧?”

蘇二年聽到少年話語,看向譚豐振,見自家主編不反對,吐出一個名字:“古鋪。”

蘇杭疑惑:“古鋪?”

好像哪裡見過,似乎是一個作家的筆名來著。

蘇二年再給了一個名字:“《土狗黑子》。”

蘇杭頓時記起,暑假時買入的第一本《青旭》,其中一篇文章,就叫《土狗黑子》,質量一般,而且和《青旭》的風格很是不搭。

文章的作者,就是‘古鋪’。

記得還有譚豐振的編者按,介紹古鋪的筆名,對方自稱在內心裡開了一間鋪子,裝滿往事。

倒也挺有詩意。

就是吧……

想想剛剛一瞥而過的文章標題,蘇杭就有些不太理解,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對方了嗎?

這邊還沒說更多,譚豐振桌上的電話已經響起。

譚豐振沒有放下報紙,一手拿起話筒說過幾句,掛了電話,對蘇杭道:“老鍾問你到了沒,讓你趕緊去樓上。”

蘇杭本週過來,鍾長林專門讓人在五樓給他騰出了一間辦公室。

不大,在博藝卻算獨一份。

其他作家可沒有誰能在博弈總部單獨開一間辦公室的。

當下雖在這裡和譚豐振說話,其實稍後也是滿滿的日程。

答應一聲,蘇杭起身,又笑著道:“譚老師,不遭人妒是庸才,這種事,沒有才不正常。”

譚豐振聽少年語氣灑脫,很讚賞地笑了笑,說道:“你不介意最好,就是……寫這篇文章的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們前幾個月還追著求著希望能與他合作來著。”

“這應該就是問題吧,”蘇杭道:“誰讓你們突然不追不求了呢。這世上,近之不遜遠則怨的,可不只是女人。”

蘇杭表現灑脫,來到五樓,就見到一點不灑脫的鐘長林。

某人拍著桌面上的報紙,還在咆哮:“姓古的真不是東西,博藝當年還幫他出過書呢,我這今天要開訂貨會了,他就這麼膈應我?”

蘇杭稍微站遠些,問一旁的李晴:“晴姐,‘古鋪’姓古嗎?”

李晴點頭:“原名古詹元。”

鍾長林發洩完,抬手示意蘇杭先坐,就開始打電話。

蘇杭在會客區聽著。

“……老王,是我……我沒招你吧……得罪人?我能得罪誰,我現在都恨不得天天給人裝孫子……還有一篇……這……你傳真過來……好吧,哥們兒欠你一個人情……就是,下次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行,我知道你也難,就這樣,抽空請你吃飯……”

鍾長林掛了電話,傳真機很快傳出聲音。

蘇杭走過去,就見鍾長林抽出一頁傳真,看了幾眼,一邊擰眉,逐漸又有些恍然,突然罵道:“他孃的,張群禮那混球!”

蘇杭不知道張群禮是誰,倒是看到了鍾長林一把拍在桌面上的傳真內容:《參商作品疑人代筆,少年作家徒有虛名》。

眼看著傳真上的文章標題,蘇杭表情卻有些古怪。

就覺得吧,人類還真是缺乏創造性。自己前些日子隨意和鍾長林提起的自黑想法,轉眼間,都被人想到了。

見蘇杭看來,鍾長林連忙也按了按面前的傳真,抬頭道:“蘇杭,你可能知道了,放輕鬆,別受這些破事影響。”

蘇杭笑道:“鍾伯伯,我現在很淡定,就是想把同樣的話給你和譚老師說說,淡定一些,咱們別受影響。”

鍾長林愣了下,跟著笑起來:“你這孩子,嗯,先坐吧。”

蘇杭拉了椅子坐下,問道:“剛剛我聽了一些,這一篇沒能發出來,鍾伯伯還是挺有人緣的。”

“狗屁,”鍾長林搖頭:“這種事沒證據胡亂發,就是把事情做絕了。都一個圈子,他們敢撕破臉,我就敢反過來撕他們。”

蘇杭問道:“現在怎麼辦?”

“沒辦法,得罪小人了,接下來肯定不消停,”鍾長林道:“不過,就按你說的,咱們罵回去,不行就打官司。另外,我稍後也打幾個電話,提前安排安排,至少別再像今天這樣。”

這種事蘇杭插不上手,只能點頭。

“下午的訂貨會之前,中午還要請一些人,蘇杭,你也來,”鍾長林繼續道:“另外,你說那書籤,剛剛也做好送來了,要不要找人幫你一起籤,李晴寫字也挺好的?”

贈送書籤,也是蘇杭想到的一個營銷手段。

蘇杭不僅會親自簽名,還計劃謄抄一些小說合集裡大家都覺得不錯的精美語句,接下來隨機贈送。

不過,考慮個人精力,只打算寫三千套。

物以稀為貴嘛。

當下聽鍾長林這麼說,其實明白,某人是想要多寫一些,卻也搖頭:“鍾伯伯,這種事還是誠心一些,我自己來吧,畢竟騙別人很多時候就是騙自己。”

“我也是怕你手痠。”

“問題不大。”

少年不同意,鍾長林也沒有勉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上下打量蘇杭幾眼,又道:“後天錄製《相約中原》,你這一身休閒裝可不太好……”

《相約中原》是省臺的一個訪談節目,每週五晚間10點鐘播出,也是《數不清的流年》本週六上架前的一個最重磅宣傳。

“鍾伯伯,我16歲,穿成這樣才是正常的。”

鍾長林想了想,說道:“那也得弄一身新的,明天讓李晴陪你去,放心,博藝給你報銷。”

蘇杭點頭:“好吧。”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蘇杭離開去往自己那間辦公室,開始填寫書籤。

博藝上下都在為《數不清的流年》出版而忙碌時,誰也沒料到,《商都晨報》上的文章,只不過是一點前置佐料而已,更加窩心的事情還在這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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