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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包括江凡在內的四人,齊齊站起身,看向我的牌。
這一次,言語苛刻、巧舌如簧的倩姐,已經說不出半句話來。
“小東,你牛呀,真的牛!”
相比於倩姐三人的落寞,江凡的興奮顯得格格不入。
她激動的手,不停在我胳膊上晃,笑得燦爛:“莊家寶中寶,還是大扣,這得多少錢呀?哈哈。”
“每家三千二。”我摸了下鼻尖,江凡的親密舉動,讓我緊張的渾身不自在。
我從來沒有跟一個女生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五十塊錢底,屁胡五十,自摸一百。
大風,摸寶,紅中滿天飛再翻一番,是二百。
寶夾翻倍四百,寶中寶再翻一倍是八百。
莊家翻倍一千六,大扣再翻倍,每家三千二百塊錢。
三千二百塊錢,一共翻了六翻倍,這在我們本地麻將中,已經是封頂的倍數。
每家三千二,三家九千六百塊。
“那這局就贏了九千六?這麼多!”江凡用手掩飾住因為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嘴巴,看向我的目光裡,充滿了崇拜。
她在與我對賭時,是不相信我能幫她贏回那張兩萬塊錢的欠條,只不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答應對賭。
直到我收下倩姐三家不情不願掏出的厚厚一沓鈔票時,江凡抓住我手臂的手指,因為過度驚喜,不自覺用力抓的更緊:“小東,再來一把寶中寶我們就快回本了呀。”
“凡姐,寶中寶哪有那麼容易,我這只是運氣好,走了狗屎運。”
我收起錢,將麻將推入牌桌,開始洗麻將。
語氣是無奈,事實並非如此,只要我想,我可以每一局都贏寶中寶。
不過,賭博出千要細水長流,不然會嚇跑獵物!
牌局繼續,他們三人的配合再默契,在我的手法面前,也不值一提。
兩圈牌打完,江凡欠賭場的兩萬塊錢,已經被我贏了回來。
“紅中滿天飛,胡了。”
一張紅中拍在三人面前,我掀開底牌,夾胡六萬。
這局我坐莊,每家四百。
“我餓的胃疼,不玩了,不玩了。”
倩姐撂下臉,嘴撅的能栓一頭驢,給我錢的動作,不是遞,而是丟,牌品不行的表現。
“不玩可以,但是你們贏江凡的錢得退回來!這是規距。”我盯著倩姐查錢起身的動作,認真的說。
賭場裡,麻將與撲克的離場規定不同。
麻將是按圈玩,大家在牌局開始之前定準圈數,通常是12圈或16圈,大家必須玩到指定圈數為止。
提前離開,除非其餘三家同意,或者輸到沒錢。
贏家想要提起走,要麼找人接替,要麼把贏的錢全部退回來!
“你小子輸不起是不是呀?”倩姐見我出言阻攔,眉頭一皺。
“是你們怕輸才對。”
我穩如泰山的坐在原位,淡淡的開口:“不然叫賭場的人過來問問?”
賭場收取高額的茶水費,就要保證每一位賭客的權益。
為了名譽,賭場一定會按照規矩辦事,倩姐想要離開,必須打完最後一圈,除非退還贏的錢!
“江凡,你說句話!”倩姐清楚賭場裡的規距。
她知道跟我爭辯不通,轉而將矛頭指向江凡。
“小東,倩姐不舒服今天就算了吧。”江凡對我眨了眨眼睛,使著眼色。
我是幫江凡贏錢,倩姐是她的狐朋狗友,她沒有意見,我也不能再說什麼。
三個人離開後,我數了一下錢。
從我上桌到結束,一共贏了兩萬一千三。
“走吧,幫你把借條贖回來。”
一行有一行的規距,放高利貸的中年男人垂涎江凡的美色,但當我拿錢贖回欠條時,他也要按規距收息毀條,不再糾纏。
規距和信譽,是行業的鏢旗。
這杆旗倒了,生意也就沒了。
“小東,謝謝你。”
走出棋牌室,江凡緊了緊身上的單薄上衣,羞澀的對我道聲謝。
“沒什麼謝的,明天晚上我去你家吃飯,記得做個西紅柿炒雞蛋。”
一個月的晚飯,是江凡輸給我的賭注。
我贏來的東西,必須要兌現。
“其實...其實我不太會做飯。”江凡將額前秀髮挽到耳後,尷尬的笑了笑。
“一個女生不會做飯是不是有點可笑呀?”江凡見我沒有回答她,連忙補充:“但我可沒有毀約的意思,我雖然不會做,我可以學呀。”
“好,把你家地址給我,記得多做一點,我還要打包。”
連吃帶拿,聽起來有點可恥。
但我要求的晚餐都是家常小菜,一個月吃下來頂多幾百塊,都不及今晚我給江凡贏的零頭。
“富通路明月花園4號樓201。”江凡沒有遲疑,曝出了她家的地址。
“現在回家嗎?我送你,正好去認認路。”
看著身邊美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我脫下外套,主動披在她的肩膀上。
“回家。”
江凡面向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容之下,似乎還有一點感動。
“秋風刺骨,下次出門多穿點,不然老了會坐病。”這是民叔常對我說的一句話,現在我轉送給了江凡。
“年紀不大,說起話來怎麼跟我媽似的,老氣橫秋。”
送江凡回家的路上,我們聊了很多,我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江凡卻是一個特別健談的女孩。
看著身邊正在分享生活趣事的女孩,我想,這輩子如果能與這樣的女孩度過一生,應該是一個幸福的事情吧。
與江凡的未來,只能在腦海裡撰想。
我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有穩定的國企工作,是養在魚缸裡,安居樂業的金魚。
我是一個遊走在江湖中的老千,是翱翔世界,盤旋天際的鷹。
“李喜東,謝謝你的外套,很溫暖。”
江凡脫下我的外套,對我甜甜一笑,伸手指向二樓的一戶窗:“這戶就是我家。”
“嗯,天冷,抓緊上樓吧。”我接過衣服,對江凡擺手告別。
“拜拜。”
江凡轉身邁步走向單元門,我也穿上了還殘留淡淡香味的外套。
“李喜東。”
正當我轉身離去時,江凡叫住了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扭頭看向她,問。
“你是一個老千,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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