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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就如同騙人的鬼。
你真要信。
那就真撞鬼了。
酒店裡,透過落地窗戶,月光洋洋灑灑的。
陳思文面露唏噓的收拾了一下心情,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目光呆滯心說,我簡直太壞了,明明說好的,先做個正兒八經的正人君子,結果就是饞人大老闆的小手,你禮貌嗎?
衝了個澡,陳思文也陷入了賢者模式,穿上剛剛自己換下的髒衣服,就準備回他和王超那個套房。
待不了一點點!
大老闆乖巧的光著腳丫,跟著他走到了房門口,然後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然後把手機遞給他:“小陳,我相信你是最後一次的。”
陳思文聞言瞅瞅她,有點破防,大老闆她可能只是單純的捧他的場,但陳思文就感覺自己人格遭受了嚴重的侮辱,呃,可以說他沒啥人格了。
“現在這是一場挑戰,我將賭上自己男人說一不二的尊嚴,戰勝自己!”
扒拉開大老闆,陳思文堅定的走出了房門,等到回到原先的套房,簡單衝了衝汗,換上了乾淨衣服,都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了。
王超才醉醺醺的推門回了房間,陳思文也不動腦袋,聲音就幽幽從沙發上傳了過去:“超哥,男孩子在面對女孩子一旦到了一個階段,是不是滿嘴都是哄人的把戲啊。”
王超腳步一頓,笑容有點幹:“怎麼這麼講呢?也不是所有男孩子都這樣吧,肯定還是有特別老實巴交的男生存在的。”
“就像超哥伱一樣的,對吧?上次說把孟涵韻丟在客廳,就丟在客廳,一晚上都不管她。”
“哈,哈哈。”王超此刻小手一顫,露出一抹假笑,“是啊是啊。”
“不過,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呢。”陳思文眼睛突然一眯。
“上次孟涵韻喝麻了過來砸門喊你菇菇的時候,你不是還罵罵咧咧的說,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孟涵韻再喝一次酒了嗎!”
王超眨了眨眼,開始拙劣的轉移話題,“誒,我車鑰匙放哪兒了呢?”
陳思文呵呵一笑,早就一副看穿了一切的表情:“果然,就好比我只蹭蹭.男人的話能信都有鬼了!”
“沒有,這其實是一次意外。”
王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陳思文嘆了口氣,表示理解的拍了拍王超的肩膀:“正常,人家孟涵韻這麼大一明星了,天天追著你跑,是個正常男人堅持不住也是理解的,更何況你和人家大學就有貓膩。”
“超哥,你是不是救過孟涵韻的命啊。”
“我救過她媽的命。”
“.你罵人呢?”
“不,真救了。”
也就是藉著酒勁,王超和陳思文叫來服務員,一人開了幾瓶拉罐,噸噸噸開始喝了起來,一邊喝,超哥終於一邊說,“她媽媽對我很好的,也是這樣,她也很聽她媽媽的話,我倆在高中的時候也就越走越近,大學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
陳思文好奇的詢問道:“那你倆怎麼分手了呢?”
“小孟她佔有慾太強了,她之前和經紀公司簽約,想讓我退學跟著她,當她的助理,我不同意”王超嘆了口氣。
“這麼就分手了?”陳思文放下拉罐,表情奇怪:“這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
“不過也確實,直接開口讓你退學,這個有一點沒有尊重你了。”
王超點點頭,又搖搖頭:“她說一個月給我開十萬塊錢工資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等等。”陳思文沉默了兩秒,然後把手機拿出來,突然說道:“你先v我50。”
王超也是果斷,發了一個50塊的紅包給陳思文。
陳思文點點頭,“你繼續,你就知道什麼了?”
我看今天晚上荊軻到底殺不殺得完!
“我就知道,我倆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
“我明白,我感覺我也跟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其實來自m78星雲,我現在回不去家了,你v我50,我看能不能買一張星際船票回家。”
“怎麼又轉?”王超喝得有一點高了,想了想還是給陳思文轉了賬,然後苦笑道:“一個男孩子,不說給女孩子幸福,總不能讓女孩子給幸福吧,當身份差距太大,相處的環境天差地別,是走不遠的,與其越陷越深,還不如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她當時籤的合同被我不小心看見了,是三年內不能戀愛,她毫不猶豫的就簽了”
“所以,我先開口了,祝她前程似錦。”
“沒想到這兩年她確實是前程似錦了,反過來說我們之前是假分手,是不做數的。”王超好像還有些負擔:“你說我能怎麼辦,我這兩年我明明都已經習慣沒有她的生活了,我也很苦惱的。”
“孟涵韻好像從大學開始就沒有主動找你分手過吧?”
“沒有啊。”
“好好好,你這麼搞是吧。”
陳思文噸噸噸喝了口酒,此刻又突然說道:“我去廚房給你拿點吃的。”
“我就是想要平等的愛情。”
“愛情哪兒那麼多的平等?都是衝動,我以前也是你這種想法,但是後來我變了,說白了,你是孟涵韻初戀,她夠愛你,但你一定不夠愛她。”
王超抱著易拉罐有點沉默,“大哥,你不懂.”
“我不懂?”酒後臉蛋有些脹紅的陳思文把拉罐重重一砸在桌子上:“我只知道,大老闆只要敢不顧一切的衝向我,我就一定會接住她,縱然我倆之間有天塹,因為我現在才知道,愛是衝動,就他媽壓根不是那些虛頭巴腦的顧慮。”
而等到第二天,陳思文這狗日的好像就忘記昨天喝完酒和王超兩個說過的話,看著一大早就衝向自己的大老闆,無情的做出一個禁止的手勢,示意她剎車,在大老闆迷茫的大眼睛下邊,不僅不讓她掛,此刻甚至連手都不讓她牽。
大老闆哼哼唧唧的就要追過來把小手往他手裡塞。
“小陳,牽。”
陳思文也不說話,掏出手機給吳佩妮交流。
“那你說愛我。”
“小陳,我愛你。”
“無效。”
“小陳,我愛你哦!”
“無效。”
“小陳,吳佩妮愛陳思文。”
“無效。”
陳思文宛如一個復讀機,就是不去牽吳佩妮的小手,她最後小臉微微一急,居然是撇撇小嘴,可憐兮兮的瞅著陳思文眨巴眨巴了眼睛:
“小陳,我愛你在心,口難開。”
陳思文被逗笑了,不過很快收起笑容,故作高冷的接著傳送道:“不會說話就企圖玩弄我的日子已經結束了,現在是高冷系陳思文。”
而王超默默跟在他倆身後,怔怔的看著昨天晚上自己手機微聊給孟涵韻發去的資訊:“在嗎?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又抬頭看了看陳思文的背影,突然在心裡啐了一句,靠,這狗日的昨天信誓旦旦的把老子說激動了,腦袋一熱,突然往孟大明星方向架了上去,結果今天自己跟大老闆裝上了!
好好好,你這麼玩啊?晚上回房間,我給你看個寶貝。
王超幽怨的瞅著陳思文一起去了劇組。
大老闆好不容易來江都兩天,肯定是從頭到尾都想跟著陳思文轉悠的,蹲坐在劇組的小椅子上,吃著盒飯好像都是香噴噴的。
因為昨天兩人太明目張膽了,公司上上下下其實都有些奇奇怪怪的傳言的,結果呢,還是王超解釋了一下。
新麗影視的大家此刻才知道,原來陳總編這人壞得很,表弟只是他的馬甲,他其實一直都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和大老闆一家之前沒有什麼關係的,要說有關係,也只是現在
大老闆和陳總編坐在那邊吃著盒飯,特別接地氣的用筷子夾著飯菜,往陳總編嘴巴里喂,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陳思文居然嫌棄的躲開了!
是的,他!躲!
在場的工作人員,包括那幾個吃別人公司瓜的主演們,捧著盒飯,此刻表情都變得有些古怪。
他們《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劇組不是仙俠言情劇嗎,現在怎麼空氣中突然竄出來了一股科幻的味道?
這是和隔壁《三體》竄組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劇組裡注意到吳佩妮這邊的人越來越多。
當然,好像有的人已經開始想要咬牙齒了。
不過大老闆沒有關注別人的心思,她今天下午又該回唐都了,要工作,所以想知道陳思文最近在唐都有那些有趣的事情嗎。
陳思文也是不藏不掖,對於近況,包括什麼有星探拉他當明星啊,還有小粉絲覺得他一定能火,包括小粉絲,身高一米六八,舞蹈專業的,能劈叉這些資訊都告訴了大老闆。
“她叫什麼名字?”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問。”
“那她叫什麼名字?”
大老闆突然伸出小手指了指那邊穿著華麗的女主演們。
不過陳思文顯然沒有怎麼關注過,最多隻是知道一個名字,不怎麼熟悉。
然而王超卻對她們的訊息瞭如指掌,小嘴叭叭著,如數家珍。
“那個叫裴玉,是我們劇組的女一,去年大火的貓妖記就是她主演的,公司裡有不少人說她和大嫂長得有點像,低配版的大嫂。”
“那個叫樑棟,男一,最先是混港都圈子那邊的人,聽說最近有些因戲生情,在追裴玉”
“那個叫劉芸熙,最近很火,很漂亮,算是女二號吧,不過聽說在圈內風評有些不太好,有點浪,我聽劇組裡的人說過,她之前下來找不少人打聽過大哥的訊息,有些圖謀不軌的心思.”
“.”
陳思文伸手就夾了一個劇組標配的那種大雞腿給大老闆的碗裡,她臉好像被所謂“圖謀不軌”弄得有些迷茫,把雞腿居然用筷子輕輕趕到了一邊,默默的架著筷子吃了兩口乾飯。
見自己離開半個月,她好像又有了挑食的惡習,陳思文拿手抄起了雞腿,就輕輕往吳佩妮嘴巴里邊塞,給她的粉腮塞的鼓鼓的,包著一口肉,眼巴巴的看著他。
“快點吃,一會兒吃完了我送你去機場。”
吳佩妮搖搖頭,眼眸清亮,小嘴鼓著,唇瓣外邊還露出一截雞腿骨,放下筷子就開始打字:“小陳,跟我一起回唐都。”
陳思文不明所以:“為啥。”
吳佩妮抿了下紅潤的小嘴,繼續滴滴滴打字:“這裡的妖精好多呀。”
陳思文一呃,“什麼妖精?”
吳佩妮眼睛裡好像有著一些理直氣壯:“姐姐說過,不明來歷,靠近男主的女生,都是妖精。”
陳思文噗一聲,差點噴飯,沒好氣的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後說道:“陳思佳那是看魔怔了,你也魔怔了?”
吳佩妮此刻也不知道是被氣鼓鼓了腮幫子還是被肉肉鼓起了腮幫子,“可是她們對你圖謀不軌怎麼辦?”
陳思文邊吃邊開口道:“人家都是混娛樂圈的,那個不是人精,所謂的圖謀不軌就是看著我好像背景深厚,這是一種特別勢利的接觸方式,都不走心的,和你對我的圖謀不軌那壓根不是一回事。”
吳佩妮又呆呆的眨巴眨巴眼睛:“那小陳,你對我的圖謀不軌是怎麼一回事?”
“我對你的圖謀不軌.啊呸,誰對你圖謀不軌了,分明是你大老闆妥妥的欺壓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職員,你再誹謗我,我找律師告你了哈。”
“噢,小陳那我不說了,你別告我。”
吳佩妮乖巧寧靜的眨眼睛,總算是咕嚕咕嚕的把嘴巴里的肉肉全部嚥了下去,低下頭去,開始小口喝湯。
陳思文聽見這吸溜吸溜的喝湯聲,覺得似乎自己那岌岌可危的人品再一次遭受到了質疑。
你別看大老闆瓜,但她好像偶爾機智得一逼,她居然還會暗度陳倉,把自己口中的“她對自己的圖謀不軌”堂而皇之得變成“自己對她的圖謀不軌。”
陳思文突然有種被踩中“尾巴”的氣急敗壞,居然搶過大老闆原本喝得快快樂樂的骨頭湯一飲而盡,看著大老闆呆萌的握著湯勺吧唧小嘴,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他幼稚的企圖以這種方式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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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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