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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聲笑語的打鬧結束了。

等陳思佳整理了一下發型坐了起來,才接著提出:“那我明天下了班,和你一起去中介看看房子吧。”

鬧騰完,陳思文正屁顛屁顛的幫陳思佳揉揉手臂,所謂打是親罵是愛,越鬧騰其實也就說明姐弟倆關係好,輕笑的搖搖頭:“不用搬,這房子我是押一付三的,這個季度剛剛交了。”

“那不太虧嗎,我和你丫丫姐兩個人住一個月好幾萬的房子,我工資才八千,算上偶爾梁茹姐心情好給我發的獎金池,也才剛剛過萬太奢侈了吧。”陳思佳此刻也沒跟陳思文客氣,還讓他幫忙捏捏肩。

“這有啥奢侈的。”陳思文笑著給她捏肩呢,大老闆還乖巧的擠了過來,要給老姐捏左邊,陳思文則是捏右邊。

跟做夢一樣.

陳思文也笑嘻嘻的說道:“西城小院就是騰龍地產修建的呢,有什麼比人家少東家此刻還給你捏肩膀奢侈的呢?”

自家老弟幫忙捏肩,陳思佳是可以堂而皇之接受的,但大boss的小手可是纖纖玉手指點江山的,自己肩膀承擔得起嗎,趕緊說了聲不用,結果大老闆跟著陳思文相處久了,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想了想舉起手機:

“小陳說,不和姐姐打好關係,嫁過來會被欺負到哭。”

陳思佳趕緊沒好氣的拍了拍陳思文的肩膀,然後有些譴責的說:“伱莫聽他一天天的瞎說,我們家就只有一個人會欺負人,就是陳思文他自己了!”

“切,誹謗我。”陳思文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還是說服了老姐就在西城小院住下,原因很簡單,陳思文給她看了看自己此刻的銀行卡餘額。

陳思佳沉默了好幾秒,然後摩拳擦掌的表示:“創作這麼掙錢嗎?我也要寫書!”

然後興致勃勃的跑去了書房,打算霸佔陳思文的臺式電腦,反正陳思文有關馬甲的東西都是存放在他筆記本里的,所以也大方的把電腦讓了出來。

等到晚上稍微晚點的時候,陳思文準備送吳佩妮回家,老姐還有些面露不捨的說:“弟弟,你搬出去姐姐還是會想你的。”

“今天搬個毛線,房子都沒找好的,我送她回家,一會兒回來。”

“哦,那沒事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昨晚睡眠質量有些不好,可能是因為擔心陳思文看不懂吧,主要吳佩妮大半夜的非要留他在臥室學手語,陳思文好歹一個好孩子都說不要了,回去太晚媽媽會擔心,結果她就是不聽.

一學就學到了現在,大夏天的太陽醒得早,已經透過窗戶灑進了陳家的客廳裡。

王婆婆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好像是八號臺,一大早就在播放什麼孃親舅大婆婆媽媽的電視劇,丫丫姐挽著老人家的手臂陪在她的旁邊。

誒,沒想到老媽估計又是坐了最早的那班動車,九點鐘就已經到家了,正在廚房乒乒乓乓的做早餐,棕木大圓桌邊,老姐戴著眼鏡正在拿著紙筆寫寫畫畫著什麼,看上去很認真。

“你捨得回來了?”

老姐審視著有些萎靡不振的弟弟,放下紙筆,哼哼唧唧的道:“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壞事去了,你口中的一會兒就是一晚上嗎?”

擱在平時,陳思文肯定會胡說八道然後透露自己是清白的。

但是現在,昨天都告訴她們要同居了,再說清白自己老媽估計會手握鍋鏟從廚房跑出來說他不負責任了。

打了個哈欠往老姐身旁一坐,然後低頭瞅瞅她的本子,她立馬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把本子遮了起來:“不準看不準看!”

“呆萌總裁愛上我?”陳思文眨眨眼:“老姐,如果你想借鑑我和大老闆的故事,你這書名取得不咋地啊。”

“那叫啥?”

“不如《都追尾了那就嫁給你》。”

“嫁什麼啊嫁,我的總裁是男的男的,什麼撲街名字,放到女頻都不知道怎麼死。”陳思佳賞了陳思文一個大白眼。

而陳思文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老姐不懂欣賞。

簡單洗漱後,吃完早飯,陳思文拍拍肚子就回到臥室,倒床就睡,睡得香甜,一覺睡到了下午,起床洗了個澡,騷包的簡單打理了一下頭髮,才乘坐電梯準備出門去租房子。

在一棟樓下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吳佩妮穿著一身特別幹練的西裝,原本就有些清冷的大眼睛上邊此刻居然帶上了特別禁慾系的無邊的眼鏡,直到看見這邊等候多時的陳思文,清冷清澈的眼睛才閃過一抹“大學生”的光芒。

“小陳,下次我們不能熬夜了,我睡了一上午,都還是好睏。”

陳思文看著她熟練遞出來的滑嫩小手,還有手機,耳朵微微一紅,喉結動了動,轉了轉腦袋,才湊到大老闆耳邊吐了吐氣:“誰叫你那麼笨。”

“小陳,我的手都酸酸的了。”

大老闆仰起臉抬抬手,呆呆的看著他,吳佩妮又不近視,眼睛只是平面鏡,但依舊為原本就明豔的小臉更添一些豔麗。

陳思文視線並沒有停在她的眼鏡上邊,而是突然無意識的低頭湊了湊,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竟然這樣說道:“你昨天要是聽我的,我們就不用熬夜了”

吳佩妮聞言臉就往陳思文胸前躲了躲,弱弱的遞出了手機:

“小陳,嘴巴要吃飯,不可以的”

陳思文趕緊咳嗽了兩聲,今天氛圍沒有昨天晚上在吳佩妮香噴噴的臥室裡邊那麼曖昧,所以陳思文理智的覺得自己太壞了,真是壞得流膿,流了好多好多的膿。

下午的陽光似乎照亮了陳思文的罪惡,他岔開話題:“走吧,咱們去找房子。”

“好。”

兩人牽著手,一起朝著小區外邊走去,公交車搖搖晃晃,地鐵人潮洶湧,說起來,這還是陳思文第一次帶大老闆在唐都乘坐公共交通。

看著地鐵上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位置,坐下輕輕摟著自己的腰,腦袋貼著自己的肚子,閉著眼睛,好像此刻嘈雜與她無關,安心睡著了的大老闆。

陳思文一隻手拉著橫杆,一隻手溫柔的扶住了她的背,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忽然有陣陣的悸動。

你的決定她都支援,你的環境她都接受,天仙似的她從來都很好將就

陳思文覺得他一定是遇見了一個奇蹟。

直到地鐵到站,喇叭響起,此刻不捨得喊醒她的陳思文彎下腰大庭廣眾下的就輕手輕腳抱起了她,看著她雖然瓊鼻微皺但最後也只是腦袋蹭了蹭埋在了自己肩膀上。

陳思文今天就抱著被動成為樹袋熊的吳佩妮行走在陽光裡,廣眾下。

一個狗狗祟祟的年輕人跟了半天了,偷偷摸摸拍了好幾張照片,忍不住給他之前公司的同事說:“衛哥,你看我發現了什麼!”

“【照片】”

王衛的回覆很快:“小劉你之前離職了不知道,訊息早就out了,小吳總和陳總編,從上個月開始,就是半官宣狀態了。”

同事乙有點錯愕,看著那邊逐漸走遠的背影,又看看手機,突然想到什麼身子一僵,乾巴巴的詢問道:“老大,我想起來了,陳總編之前不是得到官方認證是皇親國戚,是小吳總的表弟嗎,這,這.”

這劇情我好像看過,我似不似來到了小櫻花啊。

“什麼官方認證啊,”王衛特別通透的呵呵了兩聲:“陳總編都和小吳總快成一家人了,他老人家現在說什麼話不是官方認證啊。”

同事乙:“老大,我悟了”

聊到這裡,同事乙抬頭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地鐵口外兩人已經走遠。

直到出了地鐵站,調皮的陽光時不時在大老闆的眼皮上輕輕的撥弄,她才慢悠悠的揉了揉眼睛,反應到自己在陳思文身上之後,大眼睛一眯,紅唇傻乎乎的就在陳思文的臉蛋上印了一下。

“切,抱了你這麼久了,一點也不真誠,嘴巴就光用來親臉的啊?”

吳佩妮淺淺的在陳思文嘴唇上一印。

誰知道這狗日的還不滿足,“嘴巴就光用來親嘴的呀?”

吳佩妮聞言,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又帶上了無邊眼鏡,看上去幹練了一些,居然岔開話題:

“小陳,你之前上班,都這麼辛苦嗎?”

大庭廣眾下的,陳思文也沒有太調皮,輕輕給才睡起來的大老闆整理了一下頭髮,突然一笑:

“是每個人啊,為了生活都這麼辛苦,只是我遇到了我的小幸運罷了。”

“小陳,我想聽你哼那首歌了。”

“啥歌?”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你是說小幸運吧?”陳思文撇撇嘴:“你呀,真是會使喚人。”

雖然嘴上這麼埋怨著,但陳思文很快還是輕輕哼哼了起來。

“小陳。”

吳佩妮從陳思文的身上踩了下來,小手扣著陳思文的手,沿著夕陽無限好且微風不燥的街道繼續往前邊暖意洋洋的走去,認真且嚴肅的捏著手機:“你也是我的小幸運。”

與其說是出來租房子,但兩人磨磨蹭蹭的像是出來約會似的,好不容易才到了中介。

大老闆安靜的端著紙杯在一旁等著,你指望她和中介交流租房那顯然是不現實的,還是在一邊喝茶吧。

而陳思文進門第一件事也不是租房,他看到了中介門口貼著的好像有一套特別熟悉的單間配套需要出售就突然有了興趣。

等待房主過來的過程中,陳思文回到了吳佩妮旁邊,看著她自然的端著紙杯就往自己嘴唇邊靠,“小陳,喝。”

陳思文還裝模做樣的挑三揀四的:“燙死了。”

吳佩妮就收回紙杯,嘟著唇瓣真往紙杯裡邊呼呼。

陳思文忍不住捏了捏她滑嫩的小臉,接過紙杯一飲而盡,然後就聽見玻璃門那邊傳來了聲音,扭頭看過去。

“陳,陳思文?”

“我,白阿姨。”

“要買我房子的是你啊?”

“嗯是我,還好今天過來看了看,不然到時候阿姨你老房子賣出去了,就可惜了。”

來人正是陳思文之前的房東,白阿姨,本來看著挺洋氣的一箇中年女人,此刻看上去好像有些狼狽,短短一年,精神頭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披著綠色的制式工裝,上邊好像還寫著家騰超市的名字,腳上是那種桶裝鞋好像還有點點腥味。

陳思文還有些納悶呢,白阿姨按理來說在唐都有七八套房子,雖然大多是老房子,但早就衣食無憂,很早的時候每天都是打打麻將收收房租,小日子別說過得有多滋潤了

似乎注意到陳思文的目光,白阿姨好像還有些不想讓曾經自己的租戶看自己笑話的侷促。

陳思文趕緊伸手扶了扶白阿姨,一點都沒有怠慢,老媽以前一個女人帶著自己在唐都生活不容易,白阿姨是個熱心的好阿姨,經常幫襯著。

遠親不如近鄰,老房子的鄰居們,多都熱心,這也是陳思文這次想要回來看看的原因。

陳思文那種尊敬的態度,讓白阿姨都不免捂了捂眼睛,聊了聊才知道,原來白阿姨那個兒子從小帶得有些太過嬌身冠養了,之前不是在家裡啃老嗎,結果去年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說他要掙大錢,找到工作了,讓白阿姨在家坐著等著享他的清福,毅然決然踏上了去緬的道路。

好像牛逼哄哄的吹噓他家在唐都有十幾套房子,被人吹吹捧捧的按上了牌桌,先開始還贏錢,甚至讓他回來過,但後邊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知多少人與賭毒不共戴天的原因就在這裡了

白阿姨就這一個兒子,存款賭沒了房子賭沒了,不給那邊打欠的賭款,那邊的人就揚言把她兒子切成段,一段一段的給她寄。

白阿姨被逼無路,又幹起了殺魚的老本行,那邊說最後60萬了,只要60萬打過去,就把他兒子放回來,這是白阿姨除了自己住的手上最後一套房了。

在購房合同上簽字的時候,白阿姨手都在顫抖,眼淚忍不住的一個勁的掉,陳思文扶著她,大老闆也安靜的給她遞著紙巾。

白阿姨一咬牙在合同上籤好字後,一吸鼻子,一擦眼睛也就重新坐起來:“不好意思,說這麼多,耽擱你們時間了.”

陳思文搖搖頭,然後和白阿姨交換了電話,輕聲安慰到:“白阿姨,都會好起來的,有什麼給我打電話。”

直到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好像都有些不像一個家的家裡,看到轉賬資訊裡邊,陳思文默默多轉的五萬塊錢,白阿姨忍不住捂著眼睛抱頭痛哭,“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才算到頭。”

樓上。

老宅。

拿鑰匙開門進去,門開的一剎那,一股潮氣哄哄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讓陳思文下意識地遮住了大老闆的鼻子,白阿姨哪兒有心情打整這房子了,這個味道也不奇怪,再看向客廳的桌子椅子和傢俱,上面都是附了一層灰土,雖然關著窗戶的,但他們這邊風沙比較嚴重,還是積了這麼多土了。

已經是傍晚了,陽光並不像大下午一樣的炙熱。

吳佩妮踩著高跟鞋,好像特別有興趣的在小陳曾經的家裡轉悠。

那西褲下邊,黑色高跟鞋腳面上,居然還露出黑絲襪,簡直美極了。

不多時,陳思文去衛生間看了一眼拖布,然後又出來看看她還用手指輕輕在充滿灰塵的沙發上輕輕一帶,不免無奈的說道:“髒兮兮的,別碰,一會兒我打掃了來。”

走過去,從包裡摸出一張紙,牽著她的手,在她指肚上邊擦了擦,看看錶,六點多,抬頭給她整理了一下上身襯衫的領子,“餓了嗎?”

她仰著腦袋,搖搖頭。

“那你等會兒哈,我洗個抹布出來擦個椅子,你坐著等我把家裡打掃乾淨然後再帶你去吃飯。”陳思文去廚房,熟練的找了一張抹布,沾了沾水,剛出來就看見好似擼起袖子就要加油乾的大老闆。

“你幹嘛?”

“我也要和小陳一起打掃家裡。”

陳思文看著積極的大老闆,用此刻溼漉漉的手帶著水往她臉上撒了撒,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一閉一合,微微顫動:“別添亂,今天乖乖做好你的高冷大老闆形象。”

吳佩妮看著陳思文給她擦椅子,她就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後讓小陳看手機:“小陳,我可以的。”

吳佩妮眨眨大眼睛,試探的就要去搶陳思文手中的抹布,陳思文瞅瞅她,最後失笑的鬆開了手。

不一會兒,夕陽墜下來,太陽快落山了。

屋裡,吳佩妮前前後後居然有模有樣地忙活著家務,擦桌子,洗窗簾,清理油煙機,一刻都沒閒下來過。

陳思文要擦桌子,她搶著過來擦,他轉頭要去插電視櫃了,大老闆又哼哧哼哧的拉著他的手腕搖頭,還帶著他往之前自己給大老闆擦好想讓她坐的椅子前。

“小陳,坐。”

陳思文無奈的笑笑:“嚯,人家都是面臨做家務的時候躲躲閃閃,你倒好,你勇往直前是吧?”

正說著呢,就突然看著大老闆端出了一個椅子,然後居然踩在高跟鞋上露出黑絲腳背就哼哧哼哧的蹬著一張椅子抻著肩膀去擦頭頂的吊燈。

“我暈。”陳思文嚇了一跳,差點沒摔了,磕磕絆絆的趕緊三步化一步的跑過去扶住了她細軟的腰肢,趕緊把她給逮了下來:“停停,stop,你也真不怕給自己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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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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