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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烏壓壓地蒙了上來,星星好像都被嚇退了幾顆。

主臥柔軟的大床上邊,陳思文低頭瞅著大老闆茫然緋紅的小臉,整個人都滯住了,彷彿此刻世界被摁了禁止鍵,秋意的涼風好像都一卷一卷的陣陣襲來,光著膀子的陳思文一動不動的好一會兒,等到下邊溫軟的身子小心的扭動了一下。

陳思文才是回過神來,表情控制似乎都陡然消失,陷入了狂喜,“說,說話了?聲音,是你的聲音嗎?乖乖,是你的聲音嗎,老婆,老婆你是不是嗯了一下?”

陳思文急急忙忙完全喪失了原本成年男人的淡定,一把抱起了自己似乎自己都還沒有摸清楚頭腦,一雙大眼睛飄飄忽忽的大老闆,呼吸有些急促的捏捏她的臉,一隻手都是顫顫巍巍的用手指貼在了她紅潤晶瑩的唇瓣上,“嗯,嗯,快,老婆,伱再嗯一聲,老婆,老婆。”

陳思文下意識用手扒拉開她的小嘴都差點去捏她的舌頭了。

大老闆下意識的一昂頭,眼睛裡還有點摸不清的迷離,直到自己小嘴被人抓住,還火急火燎的擺弄,她才哼哼唧唧抬手輕輕一推好壞的陳汪汪,白皙的脖頸好像動了動,有些粘粘的帶著不滿的磁性女聲再次響起:“嗯?”

聲音很細,糯乎乎的,雖然只是一個語氣詞,但陳思文呆呆的看著她控訴的大眼睛,好像聽到那道他做夢都想聽見的,完完整整的聲音:“小陳,討厭,別玩我嘴巴。”

陳思文一米八的大老爺們,眼圈在此刻一下就紅了,一把把抿了抿小嘴,側身努了努身子想去床頭扯張紙的大老闆一把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抱住了她,即使此刻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衣服的阻隔,光滑細膩的肌膚好像就那樣貼在一起,但陳思文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了。

紅紅的眼睛裡邊好像有突然有了那種突然心想事成的不敢置信,小珍珠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受控制的從臉頰旁邊淺淺的滑落。

聲音此刻都是低沉且顫抖:“好了好了,老婆,佩妮,乖乖,你終於好了,我,我”

陳思文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喜極而泣的這四個大字,大老闆光滑的肩膀好像都感覺到了淚水浸溼,大眼睛後知後覺的好像不再飄忽,一雙特別白皙的小手顫巍的抬了起來,繞過陳思文的胳肢窩環抱住了他.

原本清澈的眼睛突然糊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最後凝成水珠順著俊俏的小臉悄悄砸落,小嘴張了張,好像有好多的話塞到了喉嚨,但此刻卻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出,最後只能化成斷斷續續,柔柔弱弱的,“嗯,嗯,嗯”

第二天早晨。

天亮了,有光跑進了臥房。

陳思文先一個醒了,腰痠背痛的他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特別明豔熟美的面容,臉頰好像還帶著點點淚痕,正是的睡臉,好像有些疲憊.

就像是長期臥病在床的人,需要康復治療才能夠完完全全恢復行走的能力。

陳思文字來是想再次刺激她多發一點音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的,結果呢,她呼呼的躺在床上,半天也只是捂住小嘴悶悶的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發出最簡單單純的單音節的聲音,最後有恍惚了,用手機張著小嘴兒呼呼大口喘氣打字到,一點都不單純,小陳汙死了.最後渾身軟乎乎的倒頭就睡。

陽光輕輕撥弄進來。

此時的吳佩妮就躺在他身旁,正臉對著他,呼吸吐氣均勻,睡得香香。

陳思文揉了揉眼珠子就開始盯著大老闆一個勁兒地看,越看越入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大老闆昨天晚上膩膩呼呼的嗯嗯聲的心理作用。

他發現今天的大老闆連睡覺都這麼美,心中不禁愛慕極了,伸手輕輕捏住吳佩妮額角上散落下來的一縷黑色長髮,拿在鼻子上美滋滋地嗅了嗅。

真香。

聲音,嘿嘿,大老闆的聲音,磁性大姐姐的音調中又帶著對陳思文那藏不住的膩歪,簡直好聽極了。

整個人好像從外到內的透露著成熟的韻味,但從內到外卻又對他帶著那份值得捧在心上珍惜的少女嬌憨的粘人勁。

得妻如此,哥們兒夫復何求呀?

陳思文心頭一片滿滿當當的情愫,大老闆的聲音似乎一直繚繞在耳邊不曾散去,陳思文覺得心中很充實,很滿足。

自己祖墳上真是冒青煙兒了。

有個這麼漂亮可人的憨媳婦,陳思文認為自己得多活十幾年,太養眼啦。

應該是大老闆出聲了吧,陳思文好像特別高興,思維也特別的活躍。

雖然大老闆現在也只能發發啊哦鵝這樣的語氣詞,但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語氣詞都可以了,爸爸還遙遠嗎?咳,別誤會哈,陳思文是個正兒八經的正人君子,小孩子知道吧?人家第一句話向來都是爸爸,媽媽的,語言恢復這個過程嘛,從最簡單的發音開始,和小娃娃牙牙學語大致是大相徑庭的吧?關於大老闆喊爸爸這個事情,誒,自己就吃點虧,讓她把自己喊得那麼老吧,誰叫自己是個二十四孝好老公

不對,好爸爸呢,咳咳

陳思文越想越樂呵,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撩開。

頓時,吳佩妮身上光溜溜細嫩的曲線就暴露了出來,見狀。

今天特別小激動的陳思文嗓子眼兒一熱,立刻伸手捱了上去,像撫摸一件陶瓷藝術品一般摸了摸大老闆肌膚細膩的大腿,感受著上面的熱乎氣兒和優美的弧度,順著弧線慢慢向下。

陳思文單手握住了大老闆特別緊緻的小腿,手心一片細膩的觸感,小腿肚子上面又白又軟又有韌性,感覺好極了。

這時,大老闆長長的睫毛微微一動。

陳思文忙住手,愛意十足的直勾勾地望著她,“老婆,醒了?”

吳佩妮疲憊的也沒睜眼,帶著睏意模模糊糊的嗯了一聲,抬著小手就在找陳思文的脖子,掛上來就又想呼呼大睡。

陳思文聽著那迷迷糊糊的嗯著,那個小心臟都快化了,抬起手就在大老闆的小臉蛋上戳戳,戳戳,“快快,再嗯兩聲,啊啊兩聲也可以”

大老闆顛顛的挪了挪身子,才將眼睛張開一道縫隙,慵懶地看了他一眼,小手一捻他的手掌輕輕放到一邊,抗議的抄著小手在陳思文臉蛋上戳了回來,昨天晚上都累死了,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小陳壞死了。

陳思文知道她確實有些困呼呼的,摁住了自己臉上調皮的小手輕笑道:“真沒想貓你呢,就是忍不住想貼貼你,誰讓老婆太漂亮了。”

吳佩妮漂亮的眸子像只小狐狸一樣一眯,愛聽小陳誇,“嗯!”

陳思文聽著感覺一大早就特別有精神了,神清氣爽啊,馬上乾咳道:“咳咳,老闆大人多嗯兩聲。”

吳佩妮下巴貼在陳思文胸前,抬起腦袋,漂亮的眸子眯得更細了,“嗯嗯嗯!”

“嘶”

陳思文一捂胸口,大老闆摟著自己的脖子,這幅小模樣的趴在自己胸口,膩味的嗯嗯,簡直不要太乖了吧!陳思文給她整理了一下頭髮,低頭輕聲問道:“還睡不睡了?”

可能今天太陽挺燦爛的,感覺不早了。

大老闆的腦袋在陳思文胸前搖了搖。

“那就收拾收拾起來洗漱,我去給你弄早飯。”

“哦哦!”

又是另外的語氣詞,雖然沒有大老闆嗯嗯時候的軟乎乎的,但更是多了點磁性,特別勾人的御姐音,吧唧親了她嘴唇一口。

陳思文舒服舒服的從床上坐起來,扭頭盯了一眼還有些懶洋洋的,愛惜地一低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給她捋捋頭髮後,將被子給她緊了緊,這才穿鞋下了床,也沒有催促她起來洗漱。

陳思文去了客廳的衛生間刷牙洗漱換衣服。昨天晚上陳思文確實也太激動了,聽大老闆講話發出聲音,一直是陳思文做夢都想的事情,終於如願以償後,他太興奮的同時也心疼起了大老闆,自己昨晚確實太上頭,這實在不叫事兒。

從衛生間洗漱出來,陳思文,就重重伸了一個懶腰,眼神一定,開始翻騰起了冰箱準備著早餐。

也沒弄的多複雜。

大清早的,雞蛋麵包加果醬也就差不多了。

陽光特別不錯,篤篤篤上了樓,推開他們倆人的小窩,那邊的浴室稀里嘩啦的,是噴頭沖水的聲音,隔著磨砂的玻璃門,大老闆有致的身影若隱若現,時不時給腿腿抹著浴液,又搓搓肚子。

“老婆,媳婦。”

聽到陳思文的招呼聲,裡邊呢花灑聲聽了聽,女人乖巧柔和的聲音傳來:“啊?”

陳思文笑笑:“沒事,我就喊喊你。”

“哦。”

嘩啦啦的沖水聲繼續響起,陳思文瞅了幾眼,就悠哉悠哉的回過頭收拾起有些亂騰騰的床鋪。

鈴鈴鈴,鈴鈴鈴,手機聲響了。

是自己的,但是一看來電顯示卻是鄭秘書三個大字。

鄭秘書嘛,是吳佩妮的首席秘書,知道陳思文和大老闆同居之後,有些時候大老闆哼哧哼哧的要睡過頭,她們交流彙報工作一般就用微聊的,有些時候不方便,所以人小兩口膩歪,有些時候找陳總編比較直接。

接過電話,原來是有關於新麗影視和騰龍地產有關於在唐都下屬的區縣打造影視基地的事情有了進展,有些急事需要彙報,鄭秘書給大老闆的手機裡留了言,可久久沒有回覆。

哦,原來是昨晚活動的太開了,吳佩妮她的手機也不知道被她還是被陳思文蹬到了床腳,撿了起來,幾步來到衛生間前邊,咚咚敲了敲門,

“大老闆。”陳思文大聲道。

水聲又停了:“啊。”

“別啊啦,你秘書找你呢,喏,開門。”陳思文把手機揚了揚。

“哦?”

啪啪,拖鞋落地的聲響了幾下,只見裡面模模糊糊的人影越來越近,s型的曲線印在了磨砂玻璃上,吱呀一聲,浴室門就微微開了,呼,香嘖嘖的浴液味兒和濃濃的水汽就從門縫擠了出來。

隨即,一隻光溜溜的手臂乖乖的往外一伸。

陳思文順著一瞅,因為大老闆雖然沒有將門大敞,但站在門縫後面的她也沒有煎意去躲避什麼,身上也沒套浴巾,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對陳思文伸著手要電話,眨著大眼睛另一隻手還捋了捋長髮,同居久了吧,好像完全不在意身上走光了似的,神色已經可以很平常。

浴室是有一箇中央小空調的,暖氣撲撲的,怕這外邊秋天的吹進去,“喏,快進去,別一會兒著涼了。”

吳佩妮嗯嗯,咚,門關了。

陳思文走回裡面,又開始收拾起了被子,他們家的被子最近確實換得太勤了,通常睡一晚上,就沾了水,抬頭望著浴室玻璃欣賞著那似有似無的身子,看不清楚,影子黑乎乎的,但身土的弧線還是很清晰的。

陳思文搖頭笑了笑。

等到浴室門一開,吳佩妮捻著手機應該是已經和秘書交流好了,跑到剛把新被子鋪好的陳思文面前,嗯了一聲算是招呼陳思文了,然後把手機遞給他:“小陳,吹頭髮。”

陳思文拍了拍手中剛剛鋪好的被子:“衛生間那不是有吹風機嘛,怎麼還要我吹?”

“小陳,我要。”

陳思文扭頭手指捻了一下有些溼漉漉的頭髮道:“好吧好吧,大老闆你就使喚我這個小員工吧你。”

“小陳要是累了就算了,當我沒有說。”

“嘿,我能當沒說嗎?唉,我這哪是找回來一個老婆呀,我看這是娶回來一個樹袋熊,粘人得要緊。”

嘴上抱怨,陳思文臉上還是tǐng樂呵,拉著她進了霧氣濛濛的衛生間,將換氣開啟,然後就看向吳佩妮準備給她梳頭,然後拿起吹風機開始呼味呼哧地小心吹起來,很細心。

吳佩妮享受地眯著眼睛,像只被撓了脖子的小貓一樣。

見她舒服,陳思文也挺樂呵的。

十分鐘後,倆人走到了臥室。

吳佩妮許是疲倦了,優雅地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拉開櫃子,從裡邊拿出一套特別幹練的女士西裝。

“你看你,昨天影視基地的事情都沒徹底弄好呢,就跑回來了,今天大清早的又得回去不作業.我還說吃完飯帶你去徐醫生那裡看看,諮詢諮詢看是不是要定下一個恢復計劃呢,這下有的延遲了。”

“哦哦。”吳佩妮唇角泛起一個微笑。

來到一樓,玄關處還樹立著一根石柱,特別大氣,大門開啟,室外的陽光灑進來,還暖洋洋的。

“你讓王叔慢點開,回來的時候記得跟我說,我好去約徐醫生。”

出門之前陳思文輕聲的叨叨著,吳佩妮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任著他一顆一顆給她扣著釦子,小嘴張了張,努了半天,還是哦哦哦.撇了撇小嘴,好像有些懊惱。

陳思文見狀,伸手還給她整理了一下領子,手指不可避免的劃過了她光滑的臉蛋,捏著她的小臉就要給她扯一個笑容,道:“撇嘴幹嘛,你呀也不用急,萬事開頭難,能發出聲音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咋的剛學會走路就想跑步了,還不高興了?”

吳佩妮長長的睫毛微顫:“可明明小陳昨天還一個勁的讓我喊老公,不喊還打我屁股”

陳思文咳嗽一聲,臉微微一熱:“我那是太興奮了。”

鬆開吳佩妮對某人打屁股略帶控訴的小臉,陳思文當即岔開了話題:“對了,我剛剛在網上搜了搜,語言系統這是腦袋中的一個功能,運動員長時間不保持訓練都會退步,維持不了自己狀態呢,更何況你這麼久沒說話了咱們要慢慢制定好恢復的計劃,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的。”

“嗯嗯!”吳佩妮乖巧又嚴肅的點點頭。

陳思文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

看著那邊身影一步三回頭,最終踩著軟塌上了車,陳思文看了看時間,收拾收拾,心情就像今天陽光,很不錯的哼著小曲,打理了一下,準備去公司一趟。

李飛和許文說他們今天白天自己轉一轉.好吧,與其說轉,還不如說這兩傻有大事要辦。

就是吧,昨天這三貨回到王超家喝夜啤酒,稀裡糊塗的聊到了前女友了,這算是拉開了話茬,王超李飛那誰是沒有故事的人。

李飛那是初戀,談了四年,畢業才分手,先是罵,最後哭,再是捨不得,幾瓶啤的,幾杯白的紅的一下肚,哪裡分得清楚哪兒是哪兒了!猛的一拍桌,約,不就前女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約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她這一年過得好嗎!

於是陳思文今天起來做早飯的時候就收到了三小兒的訊息,見前女友去了。

還說今天帶著他們回學校轉轉憶青春呢,現在看來不用憶了,他們會自己去找青春的記憶。

陳思文笑著搖搖頭,洗漱完,倒騰好自己,開著車,高樓大廈從車窗外邊劃過。

回到公司,今天是一天調休,大週末的上班,大家好像有股子頹氣,和陳思文朝氣蓬勃的樣子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

“早啊。”

“早,陳總編。”

“早啊,衛哥。”陳思文笑臉盈盈的和遇見的同事們打招呼,心情無比嗨皮。

王衛看著陳思文,此刻陳總編的一舉一動都其實都是讓公司裡的大家高度重視的,臉上的笑容這麼旺盛,王衛眼中突然閃過八卦的光芒:“總編,您氣色很不錯嘛,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呀?”

和大老闆同居之後的好事能是什麼?除了結婚,那就是訂婚了,誒誒誒,不會陳總編和大老闆這就要修得圓滿了吧?這才多久!

陳總編的身份直接從小小的實習責編完成三連跳?

曾經還當過陳思文幾天上司的王衛覺得,這個世界好他媽的夢幻啊。

確實是有好事發生,但大老闆此刻只能嗯嗯啊啊,沒有完全恢復之前也確實沒有必要鬧得人盡皆知,陳思文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好事嘛,總是會發生的。”

好好好!王衛突然覺得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有了卓越的進步,看來以後總編大人的引號駙馬爺,此刻是要結結實實的變成駙馬爺了啊。

換做平常,三人聊天打屁的這個時候,同事甲是不可忽視的重要人物,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調休綜合症的原因,他居然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對陳思文和王衛的話題並沒有一點興趣。

怔怔的看著電腦螢幕,你說他在工作啊,滑鼠滾輪又是半響都不動,你說他沒工作啊,他靜靜看著螢幕又是一動不動。

陳思文好奇的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王衛,詢問道:“他怎麼了?不是婚期將近了嗎,怎麼看上去要死不活的?”

“總編你昨天請假了,還不知道呢。”王衛嘆了口氣稍微靠近了陳思文說道:“結不了了,他和他前女友兩人吹了”

陳思文一愣,扭頭:“吹了?”

“是啊,昨天在辦公室說的,然後在桌子上躺了一天,我昨天晚上私底下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也沒說,只是咕嚕咕嚕灌著自己酒,一個勁說自己命苦,就是吧,我這也不好說”

同事甲突然站了起來,“沒什麼好說的。”他性格算是特別開朗的了,但好像現在黑眼圈都重重的掛在了眼睛下邊,鬍子也沒剃,眼睛幽幽的看了陳思文一眼,有看了王衛一眼,然後帶頭走出了辦公室。

陳思文和王衛一個對視,眨巴眨巴眼睛趕忙跟上,然後剛到陽臺,同事甲還沒能吸完一口煙,一個重磅的訊息就從他略顯疲憊的嗓子裡炸了出來。

“我被她綠了。”

陳思文一呆,嚥了口唾沫,還沒來得及抬手拍肩安慰一句,同事甲猛吸了一口煙,居然又是搖頭,自己否定了這個說法:“不,不是綠”

王衛此刻有點憋不住了,“那是什麼啊,昨天我陪你喝酒喝到凌晨,你一會兒你被綠了,一會兒又不是綠,到底什麼情況啊,我心癢癢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看你來辦公室又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都不好問你,有什麼想說就說唄,認識這麼多年了,都是哥們,說出來沒準好了。”

陳思文贊同的點點頭。

然後同事甲目光所及之處都能深深的感受到那股幽怨,後槽牙都差點咬碎了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我他媽,被當玩具了”

“啥玩意兒?”陳思文有點不明白,按之前同事甲口中說的,扮兔女郎,自己綁自己啥的,“誒,你不是吧,她才是吧?”

同事甲先是低笑了兩聲,然後笑聲逐漸變得癲狂了起來,好像眼角都笑出了小珍珠,嘴角都在抽動,咬牙切齒的道:“是,她也是玩具,但,她他媽不是我的啊!”

此言一出,在場懂玩具和不懂玩具的好像都懵逼了。

同事甲也不藏著掖著了,大老爺們的一抹眼淚,反正牙齒是肯定不能松的了,一直緊緊咬著道來:“我他媽就是個傻逼,大冤種,什麼海誓山盟?什麼一生一世,都他媽是狗屁的謊言!”

“我大二就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快八年了,七年之癢都過去了,媽了個巴子的,她他媽五年都在給人當狗啊!”

王衛一聽,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手機都沒捏穩,啪嗒掉地上,螢幕都給摔碎了,但他此刻的注意力顯然已經放不在手機上邊了,“什麼玩意兒?”

同事甲也豁出去了,抬起手指就指了指自己,“小丑啊小丑,我帶個紅鼻子,現在就能去馬戲團出道,什麼複合啊,什麼分手啊,妄想的自我拿捏,殊不知,算是一場戲,一場遊戲!”

陳思文把自己的頭髮向上撩了撩,完完整整露出目瞪狗呆的表情。

“我就說呢,為什麼從大四實習了一段時間之後開始,每次和我吵架,她就麻溜的收拾著東西拖著行李箱離家出走,隔一段日子又拖著箱子回來求複合.”

“我甚至都沒有想過,為什麼她每次回來都會一種新技術,這麼會。”同事甲本來就黑,此刻臉上簡直黑黝黝的起灰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小珍珠順著臉頰劃過,“這麼多年分分合合剪不清理還亂,結果大四實習那年他媽的上司要,她就給了,一給就是給到了現在。”

同事甲牙縫裡都是慢慢委屈:

“老王,總編,你們知道嗎,老子當了五年的苦主,五年啊!”

“我想死。”

此刻空氣裡除了淡淡的菸草味好像混合著一些綠意盎然的味道,整個事情大致聽明白了,陳思文嘴巴都張大了,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說,好像感覺什麼安慰的話都很空洞。最後只能拍拍同事甲的肩膀:“那什麼,要不我給你放幾天假,你緩緩,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我們還是得向前看嘛”

“對,向錢看!老子好好工作了,從此之後水泥封心,愛情?我愛你媽賣麻花情。”

同事甲捂了捂眼睛,然後順著窗戶往了出去,罵罵咧咧的回辦公室了:“什麼破天氣啊,太陽都特麼這麼綠,草。”

陳思文默默扭頭看著特別明媚光亮的陽光,又看看同事甲蕭瑟的背影,轉過頭幽幽的給王衛說道:“衛哥,你最近多關注一下他,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王衛也是順著剛剛同事甲的視線朝外面清清的白雲藍天看去,喉嚨乾巴巴的點頭道:“好,好的.”

同事甲的資訊量太大了,陳思文回到辦公室好好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緩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

剛活動了一下手指,想要敲敲鍵盤,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海都打過來的,他沒有存名字,想了想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李飛略帶沙啞的聲音:“老陳,我和老許現在出門了,超哥昨天晚上好像為情所困喝得特別多,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在睡覺,你不是在公司嗎,他家是不是離你們公司很近,要不你中午過來看看他?”

“確實不遠,不過你們咋不給孟涵韻打電話呢?”

“我們也想啊,但他要咬人,不讓啊。”

“行,我一會兒去看看吧,他密碼門密碼是1348嗎?”

“嗯,對,那老陳晚點見啊。”

陳思文嘖嘖嘴,“不孝子啊,睡一晚上就變老陳了。”

李飛特別果斷:“義父在上,麻煩了!”

與此同時,騰飛辦公園不遠處的一間小三室裡。

王超在床上醒來,只感覺自己胃都還在一陣翻滾,昨天居然和李飛這狗日的喝了這麼多,還一個勁的聊前女友前女友的。

王超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起昨晚自己一手酒瓶,一腳踩在箱子上,張口就是“我是愛她的,可我王超是誰?她又是誰?大明星啊,我配嗎,我還配愛她嗎?”

“孟孟啊,我愛你啊,好愛你啊,可是你為什麼在合同上簽字籤的那麼果斷?我不要你的錢,我不要當你的助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想堂堂正正的摟著你的肩膀就像老陳一樣,和任何人都可以坦坦蕩蕩的介紹,你是我女朋友,是我女朋友啊。”

“可是做不到,嗚嗚嗚,我做不到啊孟涵韻,你和傻婆娘為什麼要當明星,還當大明星,我自卑,我自卑啊,嗚嗚嗚,孟孟,孟孟”

王超喝酒會醉,也會耍酒瘋,但就是有一點很好,不會徹底斷片,昨晚死去的記憶跳出來一個勁的弄他,他亞麻呆住了,丟人丟大發了,同時心裡一陣後怕,狗日的老李,老許,不會錄影吧?

不會吧?要是給別人看見,給孟涵韻看見,自己崩的那些高冷簡直要一瀉千里了!

懊惱地翻了個身,

結果一翻身,發現床邊居然有一堆東西帶著香味,哦,不對,一個人。

床邊的人發現他醒了,抱著手機站起來:“超哥,你總算醒了啊。”

聲音出現的那一刻,給王超嚇了一大跳,然後又送了口氣,沃日,還好不是孟涵韻,不然自己真的要有縫就鑽了。

打了招呼陳思文立刻低下頭,一隻手點點,好像自己的快樂不給老熟人,好下屬,好兒子分享一下就有貓爪子撓得自己心癢癢似的。

“終於可以開聲音了,聊天沒聲音簡直太惱火了。”

緊接著陳思文的聲音就從手機裡響了起來。

“老婆,到了嗎?”

“嗯!”

“在開會了嗎?”

“嗯!”

“開會之前要先填飽肚子啊,多吃點肉記得嗎。”

“哦。”

王超聽著熟悉的老陳的嗓音,又緊接著跟著外放的陌生女生,特別有磁性,透過那揚聲器的薄膜傳了出來,他整個人目瞪口呆的狀態並不比之前差多少,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義母在上,老陳,你他媽不要命了啊!”

新麗有那個人不知道,大老闆是個啞巴啊,老陳,你昨天還在和大老闆膩膩歪歪的滋滋滋了我們好大一臉,今天你居然喊別的女人老婆?

王超都不管自己此刻腦瓜子是不是有宿醉之後的動盪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喉嚨乾乾的:“老陳,你,你不要誤入歧途啊。”

陳思文瞥了他一眼:“我誤入嘛歧途。”

王超都把昨晚自己“孟孟,孟孟,你不要走,沒有你我怎麼活”的模樣先丟一邊了,嘴裡此刻嘟噥嘟噥憋了半天才說道:“老陳,你和大老闆就差一點臨門一腳了,你,你”

陳思文看他說半天都是磕磕巴巴的,好笑的給他遞了杯水:“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王超握住水杯此刻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來:“可是你剛剛喊她老婆了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就是我老婆呢?”

王超一呆:“啥?”

陳思文聳聳肩,並沒有回答。

天知道王超怎麼回過神來的,正在喝水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那溫柔異常磁性勾人的聲音好像突然有了臉,驚詫的從鼻孔裡噴出兩道水箭,同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隔了好一會兒,洗漱完畢的王超才重新回來,比起大老闆會說話了,他喝酒算個什麼鬼。

她,溫柔貼心到極致,一心一意的超級白富美,上天唯一給她關上的一扇門可能就是不會講話吧?然而這扇門都被人輕輕推開

原來的大老闆不會說話又怎樣?都已經足夠高不可攀了。

而此刻,完美無瑕的大老闆,那個男人有資格受到她的青睞啊?

那可是吳佩妮,會說話了的吳佩妮!

好像終於有點明白了,公司裡有些羨慕嫉妒恨不得陳總編和大老闆趕緊談吹了然後放鞭炮的小年輕的一點心思。

陽光明媚,聽著陳思文笑咧咧的不停重複著大老闆給他發的語音。

他摘走了一朵夢裡好像都不曾出現,完美的花。

那磁性的聲音撩耳,呼,呼,王超默默的捂住了耳朵,“老陳。”

“咋了?”

王超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你可真該死。”

陳思文聞言一愣,然後笑嘻嘻的拍了拍王超的肩膀,“好大兒,別罵我,小心你媽調你去非洲。”

王超一眨眼,摸摸腦袋說道:“義父在上,你開導大老闆讓她說話了,董事長知道了肯定高興死了,你們的婚期快了吧,其實我當花童也不是不可以”

陳思文笑容一僵,一抿嘴唇,他就說,他怎麼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些什麼嘞,現在一聽,果然,或許是同事甲的訊息太過炸裂,又或者是他今天太過興奮.

陳思文哭笑不得的一捂額頭,糟了個糕的,二十年啊,閨女會說話了,自己卻把董事長給忘了

“呃,你不會還沒給董事長彙報吧?”人家閨女出聲都一天了,你還沒彙報,王超見狀,眨巴眨巴眼睛抬手就在虛空點了點:“義父,你不怕董事長把你調去非洲啊.”

“.”

吳佩妮有她的做事習慣了,即使是現在能夠發出聲音了,不面對小陳,她也沒啥說話的衝動,下屬們也不會想到大老闆突然會說話了吧。

所以當董事長知道他閨女會說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電話那頭滿是寂靜,真的,一點聲音都沒,陳思文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電話那頭呼吸突然都沒有的狀態。

正在外邊出差,開小會的董事長也是第一次露出了那種表情,呆滯,大富豪像傻了的呆滯,然後幾個參加小會的高管好像有些瑟瑟發抖,因為他們好像看見,那個在藍星都鼎鼎大名的大富豪,那個吳國棟——眼圈紅了。

手好像都在顫抖,嘴唇都有些控制不住的蠕動,縱橫商場多年的老江湖此刻好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老淚縱橫,這位大富豪此刻只能一句一句特別特別慈祥柔和對著電話重複著:“好,好,好,好,小陳,思文,你,你是個好孩子啊”

董事長在國外出差,他得知訊息的那一刻好像什麼重要的活動,重要的會議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就想飛奔回唐都,陪著自己閨女,爸爸,聽到他做夢都能笑醒的那聲爸爸

可是很快又反應了過來,立馬打電話約了最好的心理診所,約了最好的醫院,檢查,這一定得檢查啊。

當得知閨女還在忙活公司的事情,都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的時候,董事長一嘖,兩個小年輕.好吧,沒捨得罵一句,唸叨一句,即使是對陳思文他都沒捨得。

他本來就是一個唐都聞名的女兒奴,愛屋及烏,就是此刻,當老眼被那淚水糊住,顫抖著聽到電話那頭閨女乖巧的嗯嗯聲之後陳思文在他心裡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女婿了,和親生兒子其實一點區別都沒有了。

調去非洲?壓根不存在的。

在外人眼裡雷厲風行,商場縱橫,大名鼎鼎的老父親對兩個年輕聲音裡簡直充滿慈愛,在電話那頭催促著兩人趕緊去看看醫生,商量一下佩妮後續的康復治療。

於是,吳佩妮當天晚上就被司機穩穩當當的又送回了家裡。

“嗯。”

“嗯。”

“嗯。”

推開門,小手握著電話,依舊柔柔的聲音好像都有些疲憊,脫掉自己的高跟鞋,看到那邊迎過來的小陳,吳佩妮拖鞋都不穿,匆匆忙忙的就跑進來撞進了他的懷裡,隔了一會兒聽到陳思文聲音老父親才戀戀不捨結束通話電話。

懶洋洋的被陳思文一抱,很快癱坐在沙發上的大老闆,小嘴一張,抬起手手指了指自己上下粉嫩的唇瓣裡黑乎乎的嘴裡,小臉有些生無可戀,

等陳思文趕緊給她倒了杯水,為她咕嚕咕嚕喝下了之後,她才可憐兮兮的給陳思文控訴:“小陳,爸爸讓我說了3個小時的嗯嗯,喉嚨它都乾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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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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