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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邊。

因為備孕嗎。

吳佩妮這個身子的,需要多多運動,強健體魄,此刻身上都是汗巴巴的,香汗淋漓的,小腳丫被陳思文扔開了之後,身子哼哧哼哧一調轉,累呼呼的就在沙發上,一下把自己塞進陳思文懷裡,並且目光盈盈的表示:“老公,林海是個好人。”

她的身子軟乎乎的,帶著鍛鍊之後的熱氣,陳思文嫌棄的推了推她,“但凡給你一個滋人機會的,誰都是好人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嫁人了似的。”

現在一推她呢,也推不動的,人直接掛脖子,看見小陳嫌棄有汗,還鼓著小粉腮把自己光滑的額頭可勁在陳思文臉上蹭。

蹭得陳思文一倒,吆喝直呼髒死了髒死了,在沙發上給鬧騰了好一會兒,吳佩妮上半身的運動吊帶背心的吊帶都給不注意給扒拉下來了,她低頭瞅瞅,哼哼兩聲把手拍開,重新提溜上去,眼眸高冷的表明老公嫌棄她汗巴巴的,那就不讓他揉了,

陳思文也不管她的小動作小表情,表情依舊嫌棄,捏捏她憋著氣鼓鼓的可愛到q彈的小臉,一句話就讓她洩氣,大眼睛重新傻乎乎了起來。

“你就算不發朋友圈,不到處在各種群聊裡曬結婚照,也沒人敢說伱不是我老婆了,合法的。”陳思文高冷的瞅瞅臉蛋都被自己提溜起來的大老闆,重複道:“傻子,合法了,明白嗎。”

“老公”

吳佩妮目光盈盈的看著他,沒有幾秒鐘,陳思文一呆,“誒誒,你扒我衣服幹嘛?”

“老公,我想給你蓋章。”

幾句話吳佩妮的小眼神就被喂得呼呼滿足,手上動作絲毫不慢。

論戀愛腦的“危害”.忽然,陳思文呆呆低頭,瞅瞅自己的胸口,倒是給陳思文整得臉微微一熱,磕巴了一下,“等,等等,stop,你蓋哪裡的章呢!”

彎著身子的吳佩妮大眼睛此刻飄飄忽忽的,一副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在大大的小陳身上蓋呀蓋呀蓋。

不一會兒,何止是陳思文啊,吳佩妮一件運動吊帶背心早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呼哧呼哧的躺在沙發上,手臂此刻遮著眼睛,臉帶著紅暈,紅潤的嘴唇微張,兩人身上都不知道被彼此給種了多少顆草莓了。

等吳佩妮癱在沙發上緩了緩,坐起來柔軟細膩的指肚哼哧哼哧數了數,一下抬起腦袋,眼眸亮亮的表示:“老公,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陳思文背靠著沙發懶洋洋的躺著,她翹翹屁股陳思文就知道在想什麼了,無情的搖頭:“不去。”

吳佩妮香軟的小手一撐陳思文的胸口就坐了起來,抿了下紅潤的小嘴:“老公,我想那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老婆了,就呼呼滿足了。”

“顯眼包。”

陳思文看著大老闆那水光閃爍的眼睛,無奈的戳了戳她的腦袋:“你是誰啊,你吳佩妮誒,吳國棟的親閨女,什麼身份啊,掉價得很。”

“我是小陳老婆啊。”吳佩妮目光清澈,抬起腦袋,小表情認真且嚴肅:“和我老公在一起才不掉價。”

大老闆時不時來一句,就讓人滿足得要緊,陳思文無奈的說道:“誒,不是我說你老公掉價參加什麼綜藝是明星做的事情,你這種大老闆發發朋友圈,照照相,最多拍幾個影片,就足夠了。”

陳思文給她小臉捏得變了形狀,“你週末要上課,馬上又進董事會了,空了咱們出去玩,哪兒來的時間跑去參加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至於公司想要涉及綜藝板塊,有我在,沒意外的。”

“可是.”

也不把運動背心給穿上的,吳佩妮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帶球撞人,哼哼唧唧的仰著頭撲了上來,撞得陳思文胸前都暖乎乎的。

陳思文低頭給她整理了一下頭髮,輕笑道:“別可是了,你馬上要進董事會了,也會說話了,慢慢確實也該站在臺前了,可以用咱們集團的企業號,或者你自己在這些什麼平臺上註冊賬號,你不是喜歡發朋友圈嗎,就把這些平臺當成朋友圈時不時秀秀,刷刷存在感就行了,這也對你未來接手集團,站到臺前也有幫助,嗯,爸也是這個意思。”

每個人,或許都一個自己特別想要實現的場景,大老闆也是一樣的。

厲行當著全世界的面給蔣佳深情告白的畫面好像在眼前閃過

噢,厲行是霸道總裁,蔣佳是他的老婆。

吳佩妮美腿擺擺,有點聰明,但好像又有點傻。

“誒,你怎麼看著我流口水。”陳思文看著她細溜溜的脖頸此刻空無一物,眯起眼睛。

“老公老公,哼哼,我要在全世介面前說我愛你。”

“啥?”

吳佩妮說著就從陳思文身上爬了下去,啪嗒啪嗒就要跑到二樓的臥室去拿手機。

陳思文默默的看著她光溜溜的背影,也是無奈的笑笑,但奈何今天剛剛領證,自己老婆這恨不得出門把結婚證貼腦門上這股勁兒

誒,有的老婆,生怕別人發現她是已婚婦女了,他家的女神仙不一樣,你不發現她是已婚婦女她還急。

陳思文失笑著搖搖頭,就把客廳裡的跑步機啊,瑜伽墊啊,都給收拾了一下,然後才把一樓客廳的燈什麼一關了,爬上了樓。

開啟臥室就看見她腳丫又不穿拖鞋,仗著有暖氣,也不知道找件衣服給自己套上的,小腳粉粉嫩嫩的在床上一抬一抬的好像在鍛鍊嘛,陳思文沒好氣的把從樓下沙發上給她撿上來的背心扔在她的小肚子上,看著大大方方躺在床上,眼睛愉悅的眯成一條縫,舉起結婚證還可勁瞅瞅的大老闆。

沒好氣的走過去抄著手就打了打她的腳心,“又光腳。”

又打不痛,她的美腿還是一上一下的可勁撲騰,直到陳思文撓了兩下,她才低頭瞅瞅,撇撇小嘴,乖乖的把腿往陳思文胸前蹬蹬,哼哼唧唧的說道:“老公,癢啦。”

“呵呵,知道癢還不穿鞋?”

“躺在床上。”

“沒上床也沒見你穿,都是光著腳丫到處跑。”

吳佩妮想了想,突然一仰脖子,放下手機,放下結婚證,小手搖搖,讓陳思文拉她起來,起來了整理了一下頭髮,就機智的岔開這個話題:“老公,給老婆洗個熱水腳吧。”

“誒,我說吳佩妮,我發現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會使喚人了啊。”

“因為我有一個好老公。”

聽到這句話,陳思文立馬高傲的仰了仰脖子,不過端水的動作也是挺迅速,手裡的動作也是溫柔又細膩。

第二天,一大早,陳思文要帶吳佩妮回老媽的老家見見老爸了。

當然董事長也覺得他要正正式式的拜訪一下親家,甚至他還打算帶幾個有名的設計師一同前往,理由也特別的充分:“思文媽媽的老家那以後也是咱們佩妮媽媽的老家,等同於以後我外孫女兒和外孫的老家,他們多可愛啊,做外公的當然得給他們一個良好的環境,小孩子愛鬧騰,到時候一家人回老家的時候也有地方活動,所以也在河都找個地兒找設計師,修建一個孫兒樂園,是有必要了。”

陳思文一聽就有些模糊了,誰家老丈人拜訪親家自帶施工隊啊?哦,是自家老丈人啊,那沒事兒了

不過吳佩妮聞言頗有意見,“我爸他又搶奪了我給老公花錢的權利。”

陳思文揉了揉腦瓜子,翻了個白眼:“那是爸給你的娃花錢。”

吳佩妮挽著陳思文手臂,抿了抿嘴,“那好吧。”

直到上了吳家的私人飛機,趁著閨女去衛生間了,吳國棟才有些奇怪的詢問著女婿:“佩妮她怎麼了,感覺看著我鼓著腮,不開心呢?”

陳思文訕笑道:“沒事兒,爸”

吳國棟笑了笑:“可能是我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吧。”

“哪兒有哪兒有。”

“你母親呢?”

“她說要回家準備打掃一下,昨天晚上坐高鐵回去了。”

“誒,哪用這麼麻煩。”

私人飛機突出一個安靜,就連坐椅都是軟軟的,坐著特別舒服,吳國棟笑著嘆了口氣,然後給陳思文倒了杯茶,“佩妮這些日子也給你添麻煩了吧?她這孩子我瞭解,以前就是外冷心熱,從小因為不會講話,一直沒有什麼朋友,更別說處物件了,迷迷糊糊的可能會有些莽撞,思文,辛苦你多擔待了。”

陳思文連忙擺手,瞅著那邊很快就又愉悅的踩著高跟鞋朝著他這邊走回來的吳佩妮,陳思文輕輕笑了笑,“爸,和她在一起,怎麼都不辛苦的。”

吳佩妮揉揉眼睛回來把臉埋在陳思文胸前了,困了,想睡覺,陳思文拍拍她,雖然當著老丈人面前這麼膩歪,總感覺彆扭的,但是他們腦門已經有合法的鋼印了。

白菜已經徹底被拱到手了,農場主此刻就無比期待家裡的大白菜生下來一顆顆小白菜了

於是“砰”的一聲,陳思文輕輕撫著大老闆穿著真絲裙特別絲滑的背部,厚厚的一疊資料就砸在他面前,董事長豪氣萬千地說:“這些就是婚禮的初步計劃書。”

陳思文聞言低頭瞅瞅不由震撼了,這厚度,這就是豪門的規矩嗎,果然要嫁入豪門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隨手拿起一本花花綠綠的像是服裝目錄的冊子看,陳思文有些被嚇到了,這真的也太多了吧.

而且

三月結婚計劃,十月結婚計劃。

不是吧,這種家庭結婚都要結十個月的?唐都豪門還有這個規矩?沒聽說啊?

“這份呢是你們懷孕三個月的結婚的安排還有注意事項什麼的,因為三個月之後萬一是雙胞胎什麼的,顯懷了就有些不方便,爸就把顯懷的方案放在了這裡,當然了,超過六七個月預產期將近就不宜疲累了,爸也就不建議你們這個時候結了。”

陳思文呆呆的抓著其中厚厚的一本計劃書:“.”

“哦,這個就是你和佩妮生完孩子的結婚方案了,雖然婚期會延遲到一年後了,但到時候爸抱著你們孩子上臺,三代人多幸福,嗯嗯,爸這個也是有思路的。”婚禮計劃書上甚至已經畫了幾個娃娃,吳國棟一臉的慈祥。

爸,咱就是,您這意思就是,反正就是要懷唄。

陳思文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爸,萬一我倆沒懷呢,婚期訂到多久的.”

吳國棟愣了一下:“親家不是說,你們小兩口不是在備孕嗎?”

“但爸這生不生,多久生,也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陳思文幽幽的說道。

吳國棟手指在計劃書的外殼上點了點,“倒也是,那我回去在準備一下,反正你們小兩口放心備孕,婚禮有爸,什麼都不用你們操心了。”

董事長說話,就是特別有底氣。

飛機到達河都後,是分公司的人來接,這回來的可不是行政,河都地區的總負責人已經在機場恭候多時。

不過董事長並沒有讓他們送閨女女婿,提前約好了,順路在河都的公司大致視察一下,就讓小兩口開車自己過去了。

到達陳思文位於河都的家裡已經是下午,樓下吳美芳陳思佳早就等著了。

看著車緩緩駛近,老姐老媽不由伸長了脖子。

“美芳,那是你兒子的車吧?”

“喔,這是我兒媳婦的吧.”

“表姐,思文這小子看著看著就長大了,現在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這時間真快吧,咱們也老了。”

“是啊。”

“思文能幹,有出息,這麼年輕事業有成,馬上也結婚了,哪兒像我家那個小子,這剛剛畢業還待在家裡,急死個人。”

樓下圍了不少人。

車子緩緩地停住了,突出一個溫柔乖巧的女人俏生生的從容地從車上邁下,身上穿著一身色彩單調的黑色真絲裙,淺淺的肉色絲襪順著裙襬貼著白皙纖直的小腿往下包裹住了玲瓏剔透的小腳丫,上半身就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短款棉服,卻散發著那件普通棉服本身絕不具有的雍容氣質。

今天第一次拜訪,吳佩妮一大早太陽都還沒曬屁股呢,困呼呼的揉揉眼睛就撐著身子起來打扮,特別精心的妝容。

老姐老媽都不知道近距離看過多少次了,素顏就已經足夠驚豔了,加上化了點妝,嘖嘖,這下齊齊被閃到了。

她倆都被閃到了。

那就更別說聽著吳美芳那個唐都的乖兒媳要回來,一大早就過來的一些老媽平常走得比較親近的親戚了。

大老闆的那個氣質實在是太強了。

加上那可以說金光閃閃的小轎車,即使大老闆踩著高跟鞋乖巧的跟著陳思文喊著親戚,都有種特別難以接觸的距離感,不是態度帶來的,而是那種藏不住的氣質,簡直是降維打擊。

一時大家都有點侷促。

客廳裡,陳思佳招待著親戚們喝茶,吳英英的媽媽,也就是陳思文的表嬸跟著老媽去廚房洗水果。

表嬸是一個特別老實巴交的中年婦女,當年父親生病,冒著雨連夜把家裡的所有積蓄送到醫院

媽媽家的親戚大多老實日子過的普通,沒有爸爸家的圓滑,但之前他們家欠的錢,基本都是老媽這邊親戚借的。

表嬸叫劉桂鳳,其實一直都有些覺得自己閨女誇張了,但此刻真正的見到本人了,有些憨直的說道:“美芳,這閨女也好看得太誇張了點吧.”

吳美芳扭頭瞅瞅外邊乖乖坐著的兒媳:“陳思文這傻小子傻人有傻福。”

劉桂芬也是忍不住扭頭透過廚房的玻璃窗往外再看了一眼。

這麼漂亮的女生,聽說家裡還特別有錢,是思文的老闆?

也可以算是從小看著陳思文長大的表嬸有點覺得夢幻。

劉桂鳳也就是小表妹的媽媽,此刻吸了口氣,再看了眼陳思文,卻忽然發現這個表侄兒似乎跟記憶中不一樣了。

哦,表嬸想起剛剛陳思文從車上下來,走在那麼有氣質的漂亮女生身邊,好像也沒有不相配的感覺。

看看他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表嬸忽然產生了一種,陳思文已經不是他們能曾經認識的感覺了.

然後,這種感覺在表嬸回到客廳,看見女方嫁妝的時候,得到了昇華。

原來,這侄兒不僅有些不認識了,簡直是高攀不起了。

其實或多或少都有些風聲的,老家這邊,不少人都知道,吳家村吳太爺家的孫女兒,吳美芳的兒子聽說成大編劇了,寫得劇本特別有名,在唐都都紮下根,聽說找了個唐都本地媳婦,很有錢,現在了不起得很。

不是不知道吳美芳家裡現在算是身家雄厚,甚至也想過美芳家裡這兒子結婚的規格可能會很高。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可以如此的出人意料!

公司,哪兒有人結婚嫁妝送公司的啊!新麗娛樂,新麗娛樂,這,這不是上市的大公司嗎!

就連第一次見到這份合同的老媽都驚呆了,天老爺,她的兒子這到底找了個什麼神仙兒媳婦啊.

她也知道,兒子將來所處的圈子和他們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即使如此,這份嫁妝還是讓老實本分的老媽覺得有些心裡不安。

和陳思文對看了一眼,然後看向吳佩妮,吳美芳說:“閨女,這,這是不是……”

大老闆看出了老媽的為難,牽牽媽媽的小手,大力安慰,眼眸亮亮的,柔柔道:“媽媽,沒事的,我是獨生女,以後的家產都是我和老公的孩子的,他有我有那都無所謂的。”

吳美芳:“.”

陳思佳:“.”

一眾親戚聽著都傻住了,眼睛好像很難有焦距,整個客廳,有表嬸有表叔,有表舅,有大姨人是不少,但客廳突然一下有些安靜。

陳思文見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私底下扯了扯吳佩妮,大家都是長輩,別滋,一會兒人都受刺激了。

“那,那彩禮”

獨生女?哦,兒媳婦是吳國棟的獨生女兒,意思就是偌大的家產也沒得多餘人可以繼承了。

老媽覺得她有點要暈了,她之前真的有想過他們家是不是要給點彩禮,或多或少都給點,不然和街坊鄰居說起來,又不是嫁兒子,不太體面,可是現在看見這擺在眼前的嫁妝,吳美芳才陡然清醒了,簡直完全不成比例啊,多少錢能拿的出手,那什麼,要不還是嫁兒子算了?

“媽媽,我老公就是你給我最好的彩禮了!”

吳佩妮目光盈盈絲毫不管她的話會給陳思文老實巴交們的親戚們帶來什麼樣的觸動。

好,好好,這麼說是吧?

一個個的年紀好像都不小了,誒,此刻眼睛裡好像都多了一團團黑線,可勁轉悠,表情呆呆的,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現在到底要幹什麼的樣子。

有些誅心。

“媽,表嬸,表舅那什麼你們先坐著,我先帶佩妮出去轉轉。”

陳思文見大老闆無差別滋人,怕大家腦袋給她弄宕機了,果斷起身抓住她香香軟軟的手手,就把呆呆的她領到了門口,也沒走遠,聽著屋子裡終於漸漸又傳出來的說話聲,陳思文哭笑不得的領著她坐在了門外。

吳佩妮跟著小陳,也不嫌棄地髒,坐在門外的樓梯上,雙手撐著下巴,也聽著裡邊逐漸愉悅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想微笑。

“又傻笑什麼?”

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她的旁邊起,陳思文和她在樓梯上並排坐著,牽著她的手,側頭的盯盯她。

吳佩妮呆呆的摸摸臉,繼續微微笑著,腦袋微微一側,輕輕的靠在了陳思文的肩膀上,搖搖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從包裡把手機摸出來,舉過頭頂,“老公,你也笑”

陳思文聞言輕輕揚了揚嘴角,聽著咔嚓咔嚓的聲音。

吳佩妮的手特別軟乎,此刻在下邊輕輕撓了撓陳思文的掌心,眼角彎彎的,紅潤的小嘴輕輕印在了陳思文的嘴唇上,手機裡也依舊響起咔嚓咔嚓的聲音。

“誒誒,親嘴你還照?”

“嗯嗯,老公,我要發朋友圈。”

“我真擔心我某天被人突然跳出來揍一頓.”

“昂?”

陳思文嘆了口氣,輕輕給吳佩妮揉搓了一下嘴角:“沒事。”

吳佩妮仰了仰頭,讓陳思文可以揉搓得更順手一些,一雙美腿突然順著樓梯伸直,搖了搖,“老公,想出去轉轉。”

“爸一會兒來了。”

“家裡有媽媽姐姐。”

陳思文給她整理了一下領子,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臉,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伸出手,“那走吧。”

吳佩妮乖巧的就把小手塞進了陳思文的手裡,乖巧的媳婦兒一般都是老公牽到哪兒走到哪兒的。

“哇,老公,下雪了。”

吳佩妮出了樓道沒多久,就鬆開了陳思文的手手,向前小跑了兩步,眼眸亮亮的抬頭,還捧起了小手。

入冬了啊,今天的河都好像比唐都要冷一些,風有些大的,加上下雪了,好像更是又冷了幾度,涼嗖嗖的風好像都順著衣服領子悠悠鑽了進去,能讓人激靈的抖了一下,陳思文下意識裹緊了羽絨服,又有些擔心的看著跑到前邊一些的吳佩妮。

“是啊,下雪了。”

陳思文幾步追上了她,順著就抓住了她的手,簡直是冰冰涼涼的了。

“老公,我喜歡下雪。”

吳佩妮說著話,也不跟自家老公客氣,把手呼呼的就突然順著陳思文的脖子伸了進去,亮晶晶的目光變得傻乎乎的求老公暖手手。

陳思文感受著脖子上的冰涼,一下就吸了口氣,真是美麗凍人得很,陳思文無奈的還把貼在背上的帽子給帶上了,能給她遮風,“你現在可是真的一點都不跟我客氣了。”

客氣?吳佩妮長長的睫毛好像此刻都帶著一些白絨,眼睛忽閃忽閃的,一雙美腿微微往下壓了壓,試了試,一蹦躂,整個人順著陳思文的脖子就掛了上來。

特別經典的就來了。

“姐姐和我說了。”

吳佩妮體寒也有些冰冰涼的臉蛋哼哧哼哧的也要往陳思文的脖子上蹭一蹭,小嘴一張,輕輕吐著白氣,此刻還香噴噴的,“撒嬌女人最好命了。”

“?”

她們弟媳婦和大姑子倆現在的關係也是真的好啊。

陳思文抱著她軟乎乎的大腿,慢悠悠的走著,幽幽的說著:“可是你這樣做,我會特別遭恨的。”

吳佩妮呆了一下。

“算了,恨就恨吧,誰叫我這個好老公名正言順的為你承擔了這一切呢。”

陳思文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看上去還比自己高一些了,低頭呆呆瞅著自己的大老闆,腳步站定,稍微一仰頭就能特別親上她的小嘴,自從他倆求婚之後,大老闆特別粘人喜歡親親,陳思文主動得倒是少了些。

於是一主動,大老闆就覺得熱乎乎的,小眼神愉悅得不行,吭哧吭哧的又把腦袋壓了下來,張開小嘴就要往陳思文嘴巴上吧唧了。

陳思文又開始高冷的躲躲。

半天沒讓大老闆得逞。

結果哪兒知道大老闆粉腮一鼓稍微抬起點腦袋哼哼唧唧的說道:“老公,舌頭都冰冰涼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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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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