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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號玩家請發言】

“其實我這個人是不怎麼反水的,除非有比較大的把握。”

“這一局我既然反水了,自然就說明我有充分的理由和邏輯,若非如此,我這一票高低也不敢直接投給8號玩家。”

“先從警上的發言開始說吧。”

“5號玩家在我發完言之後,跳預言家給我丟金水,這個沒有任何問題,但他打的警徽流跟他對3的態度結合起來我就覺得不太對味。”

“按照5號玩家的想法,3、6當中大機率要出一狼,既然如此,他還把第一警徽流打到3身上幹嘛?想拉票就去打9號玩家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3底牌是狼,恐怕不會給他上票,只會衝票,這就極大的增加了悍跳狼拿警徽的可能性,因為他把第一警徽流打到3身上,悍跳狼可能就會把第一警徽流打到9身上。”

“狼能拉到9的票,可是5卻未必會拉票3的票,這樣一來,5的行為不就是給狼送警徽嗎?”

“如果5就想把3打進第一警徽流,那就別說什麼3、6當中出一狼,這樣的話說出來,3號玩家心裡會怎麼想?”

“在這些細節問題的處理上,5號玩家做得就沒有8好。”

“8跳預言家,雖然有些懷疑我的身份,但他並沒有機械式的來驗我,反而說先把我認下來,因為我發言做好,後面會不會驗我,就看我的站邊和發言了。”

“他對我的身份定義和態度非常的合理到位,至少我個人是滿意的,倘若他完全不懷疑我的身份,直接把我認下或者不考慮我的發言好壞,因為5給我丟金水,就非要驗我,那他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面就大打折扣了。”

“好在8號玩家聊得恰到好處,這就讓我有了反水的念頭,不過這個時候,還只是念頭罷了。”

“5號玩家雖然聊得有點差強人意,但畢竟是給我丟金水的,僅憑這一點問題,我還不至於反水,關鍵在於pk發言讓我下定了反水的決心。”

4號玩家的發言非常沉穩有條理,不緊不慢,就好像是一個老者在跟你講道理。

其實大家都對4為什麼反水站邊8非常感興趣,尤其是5號玩家,他想不通自己給4丟金水,4怎麼會跑去給8上票,這不科學。

現在聽4聊的第一個原因,他有點不能接受,雖然這局他確實是狼,但如果他是預言家,也會這麼聊的。

這算什麼問題啊?作為一個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他驗了4是金水,簡單的給3、6丟個水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怎麼到4號玩家嘴裡,還成了他不像預言家的地方啊。

特別是4號玩家說真正讓他下定決心反水的是pk發言,他pk發言被打得最多的就是堅持驗3,但這也不足以讓4反水吧?

他倒要聽聽,pk發言他哪點聊得不如4的心意了。

“這一圈發言下來,很多人都在打5不應該在3給他上票之後還去驗3,其實這倒不算什麼大問題。”

“我更在意的是他對9號玩家的態度和身份定義,結果整個pk發言過程中,他就一句話提到了9,說8、9不見面,8給9丟金水就是搏好感拉票。”

“這樣的身份定義太草率了,8是有可能給9丟金水拉票,但他也有可能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給狼隊友丟金水做身份。”

“對於9號玩家,5應該要有基本的懷疑,而不是認下9,這一點他聊得我不滿意。”

“其次是他把第二警徽流打到11身上,說11的匪面很大,我尋思著11有什麼好驗的,他雖然是站邊8的,但他對10的身份定義完全符合一個閉眼好人啊。”

“警上我聽10的發言就感覺他是個狼,區別無非是倒鉤和衝鋒,11覺得10在打衝鋒,盤5、10雙狼是很正常的,驗他沒有任何意義。”

“另外,5號玩家從始至終都沒有盤10可能是個打墊飛的狼,這就不像是預言家心態了。”

“作為預言家,對站邊自己但發言有問題的人是有著非常大的戒心和質疑的,結果5還是毫不猶豫的把10認下來了,這就不太能拿得起預言家牌了。”

“而反觀8號玩家聊得就沒什麼問題,該盤的邏輯,該聊到的東西,他基本上都聊到了。”

“所以,我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反水把警徽票投給8號玩家,票型一出來,我就知道這個水我沒反錯。”

“3、9是我認下的好人牌,只有12能做成8的狼隊友,可是剩下那兩頭狼都去打倒鉤了嗎?我不信。”

“不誇張的說,一個票型就暴露出5號玩家是悍跳,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不管他在末置位怎麼聊,這一票我都會掛在他身上。”

“狼坑的話,就是1、2、5、7,容錯率在11、12當中。”

“我能認得下10號玩家,但我不太能完全認下11,如果他是賣隊友的狼呢?票型沒出來之前,他想衝票讓狼隊友拿警徽,可是票型出來之後,他知道壞了,5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能衝了,只能重新屁顛屁顛的去站邊8號玩家。”

“所以,11不能放,晚上8最好能去把11驗了。”

“至於12號玩家,怎麼說呢,他是站對邊上對票的不假,可是他也有可能是鉤子,因為警上他站邊8的邏輯都是在跟風11,有匪面,但不大。”

“今天咱們就先把5號玩家出了,他是怎麼拿到警徽的,我們就怎麼給他撕了,就這樣吧,過。”

【5號玩家請發言】

“你讓我很失望4號玩家,非常失望,早知道你是反水怪,頂著金水去鑽狼隊,打死我都不會驗你。”

“本來以為你警上發言還挺不錯的,應該是個有水平的玩家,能給我帶帶隊,號號票,結果你可倒好,幫悍跳狼帶節奏打預言家是吧?我真服了你了。”

“也就是我驗了你,不然的話,我非把你錘進土裡非不行。”

5號玩家的情緒似乎有點激動,任凡一聽就知道他是在打情緒,想用情緒拉4號玩家以及外接位的好人回頭。

這招在低端局是非常好使的,誰起狀態,誰嗓門大,誰情緒激動就相信誰,但是在高階局,不好意思,大多數人是不吃這一套的。

高階局更多的還是靠發言和邏輯以及以及方面的東西,單純的想要情緒打動好人,不是說完全沒有可能,但可能性真的是很低。

5號玩家這也是有棗沒棗打一杆,能忽悠到好人最好,忽悠不到也沒啥損失。

“聽完警下這一圈的發言,我第一警徽流還是想打3號玩家,外接位沒有比他更值得驗的了。”

“你們都說我驗3拿不起預言家牌,我就納悶了,但凡我底牌是狼,我會想要3的票還給他丟水包?狼是會考慮收益的,不管是行為還是發言,沒有收益他們不會幹。”

“但預言家不會,預言家懷疑誰,該聊什麼,從來不會考慮個人的收益問題,只會想這樣做對好人有沒有好處。”

“警上我高置位發言,只知道4是我金水,在這種情況下,我給3、6稍微丟個水包怎麼了?這都能成打我的點?就蠻離譜的。”

“pk發言我說得很清楚,驗3號玩家是奔著金水去的,結果3懟我說奔著金水去驗,怎麼不驗9,不驗11,這就是抬槓了。”

“在我的視角中,是3、6大機率要出一狼,我當然是驗你3,而不是驗9、11,就這麼簡單。”

“驗出來你是金水,我就可以盤四狼上警,可以放心的點6號玩家進狼坑,搞不懂3的反應怎麼那麼大,好像我要打他是狼似的。”

“我的金水是怎麼打我的呢,他說我不應該盤11是狼,不是啊兄弟,他一個鑽狼隊的人,我憑什麼不能盤他是狼?”

“而且我打他進第二警徽流的時候說得很清楚,驗他是奔著容錯率去的,又沒有說他就是狼,難道一個幫悍跳狼打煽動帶節奏的人,我還能直接認下他不成?”

“哦對了,好多人都說我沒盤到10是打墊飛的狼人,我的視角和邏輯有問題,這話我聽了就想笑。”

“各位,不管10是打墊飛的狼,還是站對邊的好人,pk發言我都不能去打他,如果他是狼,我盤他打墊飛,人家就順勢衝起來了,如果他是好人,我說他墊飛,那就寒了他的心,他可能還是會回頭站邊8。”

“而我想拿警徽正是需要警徽票的時候,我為什麼要得罪10號玩家,逼著他去給8上票呢?”

“等他投完了警徽票,我再盤他可能是打墊飛的不是更好嗎?”

5號玩家還真是巧言善辯,本來就是他邏輯上的疏忽,可他硬生生能給圓成是他故意不盤10是墊飛的,因為他需要10給他投票。

這個藉口也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預言家是可以騙狼人的票,等到塵埃落定之後,再來個過河拆橋。

這種陰險狗幣的套路,低端局肯定看不到,也只有在高階局偶爾能碰到,還必須得是那種很會搞事情的預言家才玩得出來。

現在5號玩家這麼解釋自己pk發言不盤10可能是打墊飛的狼,好人還真沒話說。

也許這是5冠冕堂皇的託詞,但也許他真是這麼想的。

“最後就是關於警徽票票型的問題,這是很多好人想回頭站邊8的主要原因對不對?”

“按照你們的說法,3、4、9都是好人,即便盤12號玩家是狼,外接位都還有兩狼在打倒鉤,可是這個板子只要悍跳狼發言不是太差,狼都會衝票搶警徽。”

“所以,這就反推出8不是悍跳,而是預言家。”

“我發現你們怎麼就不能把思路放得開闊一點呢?有沒有可能狼隊在反其道而行之,集體打倒鉤髒我身份?”

“或者說8號玩家昨晚就跟狼隊友說不要給他上票,就打倒鉤,這樣好人就會因為懷疑我的身份,場上這麼多好人,居然沒有一個聊到這一層邏輯,我都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合著邏輯只能盤到第二層是吧,我的團隊裡有狼,我就是悍跳,8的團隊比較乾淨,他就是預言家,這邏輯也站不住腳啊。”

“聽完警下的發言,我覺得1號玩家是狼,他警上站邊我就是鉤,或者說墊飛我。”

“2號玩家應該是好人,因為他警上在幫我拉平票pk,而且是強制3給我上票,這一個行為讓我把他認下了。”

“12號玩家有可能是蝕日侍女,他並不知道小狼要玩墊飛預言家的套路,所以他給8衝票了。”

“6號玩家大機率是狼,如果6不是的話,那就是7,反正他們倆當中要出一狼。”

“我現在點的狼坑是1、6、8、12,容錯率在11號玩家吧,外接位的都放了。”

“4號玩家,你是我金水,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自己有沒有站對邊,你打我的那些邏輯成立嗎?”

“另外再對話一下10號玩家,本來我是有點懷疑你在墊飛我的,但我pk發言沒聊,就是想等著拿到你的票之後,警下再盤你可能是墊子。”

“但8號玩家這一輪要出你,很明顯你們是不共邊的,所以我把你認下來了。”

“今天就出8號玩家,如果好人能站對邊把8投出去,這局大機率就贏了,反之,如果是我被抗推出局,那這局就走遠了。”

“行了,末置位我想說的就這麼多,警徽流繼續3、11順驗,今天出8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5號玩家剛一過麥,系統的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雖然5在末置位聲情並茂的聊了三分多鐘,苦口婆心的勸好人回頭,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還是會被抗推出局。

這倒不是說5的發言不好,任凡始終認為5的警徽流、視角和邏輯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輸就輸在票型上。

儘管他很別出心裁的盤到了狼隊在玩套路,故意不衝票打倒鉤髒他身份,邏輯上也講得通,但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效果和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

不說好人都不相信他這樣的說辭,但絕大多數人恐怕都不會信,畢竟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一旦5號玩家被抗推出局,好人都站邊8,狼隊的處境就十分艱難了。

流光伯爵和攝夢人輪流守著8,這狼刀怕是砍不死8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只能看他蝕日侍女的表現了,能不能秀起來,破了眼前的困境。

十秒鐘的投票時間一轉即逝。

票型當即顯現在螢幕上。

1、2、3、4、6、7、8、9、10、11、12選擇投票給5號玩家。

5選擇投票給8號玩家。

這個票型一出來,所有人都愕然一愣,他們想過5號玩家會被抗推出局,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票型,說是全票打飛也不為過了。

可是一個拿著警徽的悍跳狼,其他三個狼隊友怎麼就不敢衝票呢?

之前的警長投票票型讓好人覺得8不像是悍跳狼,現在的放逐投票票型,又讓他們覺得5不像悍跳狼。

這就有點尷尬了呀,難道好人集體站錯邊了?狼隊在故意打倒鉤髒預言家的身份?

【5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怎麼就勸不動你們呢?關於警長投票票型的問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要想得太簡單,有狼給我上票,就覺得我是悍跳。”

“這個板子狼隊也都知道,情況允許的話要衝票搶警徽,所以只要悍跳狼聊得好一些,好人就會下意識的認為狼隊會衝票,畢竟警徽到手之後,抗推預言家就簡單多了。”

“而這個板子只要把預言家抗推出局就贏了一半了,不過萬事有利有弊,狼隊還能想不到好人會透過票型判斷誰是預言家誰是悍跳狼嗎?”

“他們想得到,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就像我之前說的,故意打墊飛髒我團隊,即便這樣會送警徽,但只要好人不信我是預言家,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事實證明,這一招很高明,我確實拿到警徽了,但我也被抗推出局了,好人完美上套。”

“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是狼,但你們看看這個票型,我一個拿著警徽的悍跳狼,隊友沒有一個跟我衝票的,可能嗎?”

“哦對了,你們點狼坑說6、7當中肯定要出一個我的狼隊友,拜託,警上不是一大堆人說6、7跟我不共邊嗎?”

“特別是6號玩家,明面上說我聊得不錯,可是話裡話外都是在質疑我的身份,他怎麼可能跟我是狼隊友?哪個狼隊友會這麼聊。”

“我不求他幫我打衝鋒帶節奏,起碼不能拆我的臺吧?”

“再說7號玩家,如果他跟我是狼隊友,6暗戳戳的打我,他不但不幫我說話,反而盤5、6當中必開一狼,他憑什麼能跟我做成狼隊友啊?”

5號玩家的情緒比之前更加激動了,他還在演戲,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雖然他被抗推出局了,但好人並不確定他百分之百是狼,只要他還有預言家面,流光伯爵或者說攝夢人的配合就很難打得起來,因為他們心裡會犯嘀咕。

8的預言家面是大,但預言家面大不代表就是預言家,在不確定8就是預言家的情況下,不能讓他一直活在場上。

到了第三天,如果8還不倒牌,都不用狼刀他,好人自己會動手解決8。

“我希望好人相信我,12應該就是蝕日侍女,他警上一個接著一個的認好人,最後搞得狼坑都只能打1、2,你們就不感覺奇怪嗎?”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覺得12警上的發言是在給狼隊遞話。”

“各位,你們好好的梳理一下狼坑行嗎?1、2、5、7的狼坑自己在腦子裡過一遍,講得通嗎?”

“1、2這一輪都開始互打了,我還盤1號玩家是墊子,7號玩家就更不可能是我狼隊友了,這些邏輯擺在眼前,如果你們還無動於衷,那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我是萬萬沒想到,發言沒輸給狼,票型上被狼擺了一道,偏偏好人都還吃這一套。”

“晚上女巫去毒8號玩家吧,不然的話,明天起來,四狼在場,好人又那麼多站錯邊的,結果可想而知。”

“實在不行毒1號玩家總可以了吧?你們盤我是狼,1在狼坑裡,同樣的,盤8號玩家是狼,1也在狼坑裡,他屬於公共狼坑,吃毒不過分吧?”

“我現在點的狼坑就是1、6、8、12,其中12號玩家很有可能是蝕日侍女,按理說毒12收益最大,但我讓女巫毒12有用嗎?一點用沒有。”

“所以,我只能對話女巫,哄著女巫去毒1號玩家,給好人爭取一絲贏的機會。”

“好人是輸是贏,全在女巫一念之間,我能說的已經都說了,言盡於此吧。”

【請警長選擇移交或者撕掉警徽】

5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系統的提示音當即響了起來。

他幾乎沒有猶豫就把警徽給了4號玩家,雖然4反水去站邊8,但畢竟是金水,他只能把警徽給4。

【5號玩家選擇將警徽移交給4號玩家,4號玩家成為警長】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天黑請閉眼】

【蝕日侍女請睜眼,請選擇你要吞噬的目標】

蝕日侍女某種程度上,更像是加強版的石像鬼,投技能是一方面,關鍵是還能驗人身份底牌。

比如偷到毒就知道對方是女巫,偷到盾就知道對方是攝夢人,偷到流光伯爵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偷不到技能就說明對方是平民唄。

現在任凡身上的擔子很重,5號玩家被抗推在第一天,而且還是那樣的票型。

雖然5的遺言聊得有點像被抗推出局的預言家,但好人能不能再回頭站邊他還是個未知數,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倘若女巫、流光伯爵和攝夢人都已經認定5是狼走的,那麼今晚他必須要秀起來。

最好就是偷到女巫的毒,這樣就可以把女巫幹掉,自己穿衣服。

至於女巫是誰,任凡心裡其實也有大概的範圍了。

要麼是2號玩家,要麼是4號玩家,要麼是9號玩家。

其他人都不太能拿得起女巫牌。

像1號玩家,他要是女巫,不會猶猶豫豫,都不敢站邊的,警下1的發言已經爆水了。

同樣的,3號玩家警上被2逼著去給5上票,否則的話就標狼打,但凡3是女巫,他會怕被盤3、8雙狼嗎?不會的,他該給8上票直接就給8上票了,不會迫於壓力去5上票。

10號玩家是已經拍身份了,就是個民。

12號玩家發言比較軟,聽著就不像是女巫。

這樣一來,不就是2、4、9當中開女巫嘛。

2號玩家警下的發言是有點爆神的,4敢反水去站邊8,感覺底氣十足,可能帶身份,是個女巫。

9號玩家在警下,做成女巫的可能性是三個人中最小的。

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2、4當中開女巫,小機率9是女巫。

任凡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吞噬2號玩家。

【你獲得了攝夢技能】

系統的提示音在任凡耳畔響起。

他的心有點涼。

雖然2確實是有身份,但他不是女巫,是攝夢人啊。

拿著攝夢他能做什麼?難道去保護好人?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思來想去,任凡最終選擇了攝1號玩家。

雖然1底牌不是狼,但他感覺女巫晚上極有可能去毒1,因為1的發言和行為確實很像狼,在公共狼坑裡。

為了避免第二天起來四狼上警,也為了儘量把毒撒出去,免得被蝕日侍女偷了,女巫大機率會去毒1號玩家。

在這種情況下,任凡去保1號玩家,好人會怎麼想?一定會盤1是狼,蝕日侍女感覺1大機率要吃毒,才去保1的。

不然的話,蝕日侍女保1幹嘛?1作為一個好人,吃毒不正是狼想看到的嗎?

這樣一來,1號玩家就會被標狼打,相當於他用攝夢人吞了女巫的毒,又多了一個抗推位。

這也算是把攝夢人的技能對狼隊的收益發揮到最大了。

而這樣的操作也就任凡幹得出來,換成是別人,或許會去攝狼隊友,或許會去攝8號玩家。

今晚他攝8,明晚如果攝夢人還攝8號玩家,連續兩天晚上8被攝,就被攝死了。

但任凡偏偏就要去保不在狼隊的1號玩家,確實是有點騷。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系統宣佈昨晚死亡的是4號玩家,沒有遺言。

4吃刀倒牌!

任凡挑了挑眉頭,這一刀刀得沒毛病,從發言和行為來看,4確實像是帶身份的。

本來他就覺得2、4當中開女巫,既然2號玩家是攝夢人,那4是女巫的可能性就很大很大了。

1號玩家沒有倒牌,也不知道4昨晚有沒有去毒1,不管毒沒毒,只要4是女巫走的,這就挺好的。

如果4不是女巫的話,9就一定是女巫,除了2、4、9,外接位沒人能拿得起女巫牌。

【請警長選擇移交或者撕掉警徽】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有一說一,這個警徽還真有點催命符的味道,誰拿到誰就得死啊。

5好不容易搶到警徽,結果被全票打飛,4接了警徽,晚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也不知道下一個接警徽的是誰,4會不會直接把警徽給8號玩家。

而就在任凡在心裡暗暗思索的時候,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4號玩家選擇將警徽移交給10號玩家,10號玩家成為警長】

4居然把警徽給了10,這還真是有點出乎眾人的意料,不過仔細一想,貌似又在情理之中。

因為10是場上唯一可以完全認下來的好人,就連9號玩家都要排在10後面,畢竟邏輯上還有8、9雙狼的可能。

不過從4號玩家飛警徽的動作來看,他對自己的站邊也有了一定的動搖,若非如此,他就把警徽給8號玩家了。

【請警長選擇本輪的發言順序】

【9號玩家請發言】

“我還是繼續站邊8號玩家,昨晚4倒牌其實在我意料之中,只能說攝夢人有點失職了。”

“流光伯爵昨晚庇護8號玩家,攝夢人就該奔著4去攝,畢竟狼刀很有可能落在他身上。”

“能讓4號玩家吃刀倒牌,我就覺得攝夢人真的夢遊去了。”

“說實話,4有可能是神牌走的,流光伯爵或者女巫,如果他是女巫的話,按理說會撒毒才對,不管他吃不吃刀,這瓶毒都不宜久留。”

“畢竟到了第三晚,蝕日侍女抿到他身份的可能性極大,一旦毒被偷走,好人就難受了。”

“但偏偏昨晚沒有雙死,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攝夢人的技能可能跟女巫的毒撞到一起了,只有這樣才會出單死。”

“不然的話,女巫怎麼會不開毒呢?他哪來的信心蝕日侍女一定偷不到他的毒?”

“昨天5號玩家的遺言聊得倒是聲情並茂,說他是預言家走的,不能僅憑票型把他打死,狼隊就是在故意打倒鉤髒他身份,這些話在我看來就是強詞奪理。”

“他能打站邊他並且給他上票的1是狼,都不盤警上帶節奏去站邊8的11是狼,不盤給8上票的3是狼,這不就是爆匪發言嗎?”

“至於昨天5為什麼會被全票打飛,很簡單,他的身份已經徹底暴露了,無論怎麼狡辯都沒用,這點他狼隊友也知道,所以不得不把票掛在他身上,衝票就等於是認狼。”

“所以,5號玩家用票型證明自己是好人這一點,完全站不住腳,他跟警徽票票型所代表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我希望好人能堅定的站邊8號玩家,如果4真是女巫或者流光伯爵走的,場上的形勢對我們來說並不好,好人不要太樂觀了。”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聽8號玩家報驗人吧,但願他昨晚驗到了查殺,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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