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最慫的獵人,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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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號玩家請發言】
“10號玩家跳獵人,那這局就是四狼上警,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站在我的角度上只能這麼盤。”
“總不能上趕子去打7號玩家是接金水的狼弟吧?理論上是有這種可能,實際上沒法這麼盤。”
“我給9號玩家上票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站不了6的邊,警上他連我的發言都沒聽,就把我標狼打了,你們說我能給他上票嗎?換成是你們,你們會站邊誰?”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表水,因為我上匪票,完全就是6號玩家逼得,他的發言完全就是在把我往狼坑裡推。”
“如果不是10號玩家跳獵人,這局我就跟著9一條道走到黑了,不是我頭鐵,而是6號玩家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2號玩家一開口就是盤四狼上警,對於他來說,目前只能這麼盤,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盤7號玩家是接金水的狼弟,且不說外接位的好人信不信,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離譜啊。
哪有那麼巧,6號玩家第一晚就驗到了狼弟,而且對方還老老實實的呆在警下不上警。
講道理,他這個時候盤7是狼弟,太像是狼在瘋狂找抗推位了,完全就是強打。
所以,不能盤7是狼弟,只能盤四狼上警。
“我對話6號玩家,不要改警徽流,晚上就來驗我好吧。”
“不管伱是衝著查殺驗,還是衝著容錯率驗,反正只要來驗我就行。”
“因為我心裡很清楚,好人都已經預設我是狼了,哪怕我磨破嘴皮子的去表水盤邏輯也沒用。”
“我說四狼上警,好人只會覺得我是在狡辯,是在為自己開脫,這就是先入為主吧,在我沒發言之前,就盤我是狼,之後不管我聊得好不好,都很難被認下來。”
“甚至6號玩家驗了我是金水之後,照樣會有人盤我是狼,說我是狼弟。”
“這遊戲想打一個人是狼辦法多得是,我也不指望所有人都把我認下來,起碼我接了金水之後,處境會好很多。”
“而且我是一張待在警下的牌,做成狼弟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只要我能接到金水,狼就別想拿我做抗推了,偶爾一兩個人懷疑我是狼弟也無所謂。”
2號玩家特別希望6去驗他,眼下這種情況,根本不是他表水就能表乾淨的。
不管他盤得邏輯對錯與否,有沒有道理,好人統統都會歸結於兩個字,狡辯。
既然表水錶不乾淨,那就只能把希望寄託於6晚上來驗他,只要驗了他是金水,他就不用擔心自己被抗推了。
雖然邏輯上還可以盤他是接金水的狼弟,但盤歸盤,動動嘴皮子跟付出實際行動可不一樣啊。
盤都會盤,但是真到了上票的時候,估計都得啞火。
“我現在點的狼坑是4、5、9、12。”
“5號玩家警上瘋狂帶節奏,惡意揣測6給7丟金水的動機和目的。”
“他這樣的發言和行為,實際上就是在給好人洗頭,忽悠好人去盤6給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
“一旦這個想法在好人的腦海裡出現,那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覺得5號玩家警上盤6給警下的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就是在忽悠好人質疑6的身份和行為。”
“所以他的匪面非常大,如果沒有意外的話,5、9應該是雙狼。”
“4號玩家也跑不了,且不說他站錯了邊,就說他把5認下來,還一本正經的說不管誰是預言家,5都是好人,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就覺得4的身份有問題。”
“憑他們倆警上的發言和站邊,盤個4、5雙狼不過分吧?”
“再說12號玩家,警上末置位就站邊9,並且瘋狂幫9打煽動號票,還盤1、6可能是雙狼,1在強掰邏輯打衝鋒。”
“而警下這一輪發言呢,12也聊得一般般,通篇表水聽下來並沒有什麼亮點,那他不進狼坑誰進狼坑。”
“1號玩家和3號玩家應該都是好人,畢竟他們倆是站對邊的嘛,但願兩人當中沒有深水倒鉤狼。”
“如果1、3當中有狼,那這局恐怕是要輸了,因為很難盤得到1、3是狼,他們倆都把身份做得太高了。”
“今天就出9號玩家,晚上女巫千萬不要來毒我。”
“如果你腦子一熱把我給毒了,那你就是好人陣營的罪人,是狼隊的幫兇。”
“我覺得今晚女巫要麼壓毒,等聽完第二天的發言之後再開毒,要麼就去毒5號玩家。”
“從發言來看,5、9很有可能是雙狼。”
“除非5能拍個身份出來,要不然的話,就好好的在狼坑裡待著吧,沒辦法,誰讓你警上帶節奏盤6給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呢。”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出9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3號玩家請發言】
“你這表水很一般呀2號玩家,沒什麼讓我眼前一亮,想把你認下來的衝動。”
“你說你站錯邊上匪票都是被逼的,警上6沒聽發言就點你進狼坑,你沒法站邊6,這話乍一聽是蠻有道理的,可是說破大天,你還是上了匪票。”
“你所謂的原因,或許是你站錯邊的導火索,但也有可能6號玩家點對了,你真的是狼,在順勢打衝鋒,現在又堂而皇之的用這一點為自己開脫。”
“你希望6號玩家去驗你,這就要看6怎麼想了,如果他不驗你,不給你丟個金水,那除非你自己有身份,不然的話,你吃抗推是在所難免的。”
“哪怕不看行為,不聽發言,單是從警上警下的格局來看,你都在狼坑裡,好人怎麼把你認下來?”
“你自己都說了,四狼上警的可能性很小,對於外接位的好人來說,與其盤四狼上警,不如盤你們2、9雙狼了。”
3號玩家說的都是大實話,2這一輪的表水很難讓人把他認下來,倒不是說2的邏輯有問題,而是他的發言沒什麼值得好人認下來的點。
2因為6警上的發言不站邊6,而去給9號玩家上票,情有可原啊,換成是誰都不太可能在被點進狼坑的情況下還給對方上票。
要知道,當時2還沒發言,沒上票呢,6號玩家直接把他標狼打,他能不氣嗎?
心裡對6號玩家有敵意,那自然是不可能給他上票。
但話又說回來了,不管是什麼原因,2上了匪票是事實,雖然情有可原,但誰又能保證所謂的情有可原不是2為自己上匪票找的託詞和藉口。
更何況透過警上警下的格局來判斷,2號玩家也還是在狼坑裡。
警下三個人,7號玩家是金水,10號玩家是獵人,剩下的2能是什麼牌?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2上對了票,都一樣要被懷疑是倒鉤,更不用說他是上匪票的。
3號玩家認不下他的表水很正常,其實不光3,好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會在這種情況下認2是好人?除非瘋了。
“警上是要出三狼的,雖然7號玩家接金水一票投給了9號玩家,但僅憑這個還不至於盤他是狼弟。”
“一般來說,狼弟不會呆在警下,即便呆在警下,在接了金水的情況下,也沒必要給狼隊友衝票。”
“他這一票衝起來之後,難免會被懷疑是狼弟,而只要他不衝票,就沒人能盤到他,只要他是個聰明人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相對於一個警徽,還是他把自己的身份做起來,讓好人盤不到他是狼弟才更重要。”
“所以,我不覺得7號玩家能是狼弟,後置位誰要是帶節奏盤7是狼弟,那就很有可能是狼。”
“4號玩家和5號玩家警上都是站邊9的,匪面比較大。”
“之前我覺得4號玩家的匪面比5大,但現在我覺得5的匪面比4大,仔細想想,如果4是狼的話,應該不至於說不管誰是預言家,5都不是狼,他這樣不是壓縮自己的生存空間嘛。”
“而且這樣的發言特別容易引起好人的注意,把自己打成焦點位,一個狼估計是不會這麼做的。”
3號玩家其實是想說任凡非神即狼的,警上他覺得任凡大機率是狼,但現在他覺得任凡應該是有身份的好人。
否則的話,任凡怎麼敢貿然認下5號玩家?而且任凡的那種發言狀態和氣勢就很像是神。
而對於2號玩家的表水,3是認不下的,雖然2上匪票確實是情有可原,但這並不代表2就是上匪票的好人。
因為2作為一個狼,同樣可以這麼聊為自己開脫。
簡單來說,2有可能是被6打進狼團隊的好人,但也有可能是順勢打衝鋒的狼。
既然分不清2號玩家到底是哪種情況,那就只能寧殺錯不放過了。
更何況從警上警下的格局來看,2號玩家還是在狼坑裡,這樣的話,好人就更沒法相信他不是狼了。
“12號玩家這一輪的表水發言倒是挺誠懇的,但是很遺憾,誠懇歸誠懇,還是認不下。”
“警上他的發言明顯有撈5號玩家的意思,按照他的說法,5盤6給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是正常的好人心態,反倒是1號玩家揪著這一點打5的行為不做好。”
“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惡意揣測的人是好人心態,不惡意揣測的人反而成了狼,這樣的發言一出來,他不是狼是什麼?”
“警下這一輪12號玩家倒是回頭站邊6了,但聽他那意思也是迫於無奈,如果不是10號玩家跳獵人,他肯定還是站邊9號玩家。”
“所以,在我看來12號玩家就是個被逼無奈打倒鉤的狼,從他警上的行為來看,他是想打衝鋒的。”
“警上按照三狼來盤,我覺得是5、9、12,容錯率在4號玩家,警下開狼就是2號玩家。”
“今天就出9號玩家吧,不管他是小狼還是狼兄,把他幹出局就對了。”
“6號玩家手裡沒有警徽,所以守衛晚上一定要去守6號玩家,外接位也沒有值得被守的了,獵人不用管,他出局可以開槍帶人,狼恐怕不會頭鐵到去刀他。”
“女巫今晚就撒毒,別猶豫,免得被狼偷刀,這瓶毒撒出去,哪怕吃刀也沒關係。”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出9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兄弟們,怎麼說呢,我確實是站錯邊了,但我絕對不是狼。”
“我也是被5號玩家的發言給帶跑偏了,都是他的問題,我是無辜的。”
“我唯一的過錯就是不該聽信他的讒言,我真是太糊塗了,你們一定要原諒我的無知啊。”
任凡沒有跳獵人拍10號玩家,在聽前置位玩家發言的時候,他已經想通了,10跳獵人恐怕就是為了做高9的預言家面。
這個板子基本上是不會有狼踩狼做身份的,而10作為一個狼,就這麼白白的讓好人透過他的身份反推9是預言家?這就講不通了。
他跳女巫哪怕吃毒,也是死在晚上,不至於給好人正視角,跳守衛更好,不但可以把守衛逼出來,還沒有性命之憂。
女巫和守衛10號玩家都不跳,偏偏就跳最不能跳,最不應該跳的獵人,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10號玩家跳獵人必然是另有所圖,而他圖的大機率就是幫狼隊友拉高預言家面。
正常來說,狼踩狼是不應該在這個板子中出現的,因為不划算,更何況10號玩家還在警下。
但任凡絞盡腦汁,他想不到別的10跳獵人的收益了,除了能做高9的預言家面,還能有啥好處?
所以,任凡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不跳,10既然想讓9號玩家死,那就如他所願好了。
按理說他作為一個獵人,不應該慫著不跳的,如果他是守衛,苟著就苟著了,可以理解。
獵人手裡扛槍,都不怕吃刀,有啥好怕的,就跳出來先把10這個定狼幹出局啊。
可是換個角度想想,恐怕狼也是這麼認為的,獵人的衣服被狼穿了,不可能苟著不跳。
狼想讓他跳出來,他就偏不跳。
“剛才3號玩家聊得東西就是我想說的,警上我是把5號玩家認下來了,也確實是說不管6、9誰是預言家,5都拿不起狼牌。”
“現在看來我是錯得離譜,但你們想想,我如果是狼,怎麼可能貿然認下一個好人壓縮自己和狼隊友的生存空間,這不符合邏輯。”
“我如果是狼,頂多說5號玩家大機率是好人,不會完全把5認下來,狼沒有這麼上頭,只有好人。”
“當時我確實是上頭了,聽5號玩家就感覺有道理,非常有道理,邏輯也好,細節也罷,他都盤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是徹底被他洗頭了。”
“這話說出來你們可能覺得離譜,但我就是鬼迷心竅了,打心底想認5號玩家是好人,所以腦子一熱,就說不管誰是預言家,5都是好人。”
“現在想想,我真是圖樣圖森破,怎麼能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呢?”
任凡嘴上說自己站錯邊了,都怪5號玩家把他帶溝裡去了,5肯定是狼,但實際上他並沒有覺得5是狼。
打5號玩家只是為了藏視角,只要他跟風回頭站邊6號玩家,狼就休想從他的發言中聽出來他是獵人。
眼下這種情況,如果他判斷對了,那9、10就是狼查殺狼打板子,10號玩家跳獵人就是弄巧成拙。
如果他判斷錯誤,10就是個腦回路不正常的狼,他就喜歡跳獵人,沒有別的意圖,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委屈預言家先走一步。
“我現在點的狼坑跟剛才3號玩家點的一模一樣誒。”
“警上開三狼就是5、9、12,警下開狼只能是2號玩家。”
“不需要考慮7號玩家是接金水的狼弟,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根據我的經驗,狼弟不太可能呆在警下,絕大多數人拿狼弟都會上警。”
“而狼弟不上警,又正好接金水,還不願意順勢打倒鉤,就非要給狼隊友衝票,這種機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要是連這種牛角尖都鑽的話,場上就沒有能認得下的好人了。”
“至於12號玩家為什麼是狼,剛才1、3都已經聊過了,我就不再重複。”
“警下出狼只能是2號玩家,如果他不是狼的話,這局就麻煩了。”
“那也就意味著1、3、11當中出一個深水倒鉤狼,而我的身份又沒有他們高。”
“這樣一來,我就會成為狼隊的抗推位,而狼有了我這個抗推位,勝算至少有九成。”
“要不6號玩家還是去1、3、11當中驗吧,2號玩家有啥好驗的,他晚上不是要吃毒了嗎?吃毒還驗他幹嘛,多此一舉呀。”
“當然了,驗1、3、11只是我個人的建議,聽不聽的還是要看6號玩家自己怎麼想,但我絕對沒有帶節奏,忽悠6去驗狼弟的意思,這個我必須要說清楚。”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6號玩家,今天出9,就這樣吧,過了。”
【5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是狼啊,你們都說我警上是在帶節奏打6號玩家,我冤不冤呀。”
“我當時就是簡單的說一下我自己的猜測,6作為悍跳狼給7丟金水的收益是什麼。”
“結果你們可倒好,借題發揮,拿著這一點說我是惡意揣測6的行為,我合理的懷疑怎麼就成惡意揣測了?”
“警上4號玩家是不是在跟風我的邏輯和發言?12號玩家是不是在跟風我的邏輯和發言?”
“既然如此,那就打他們倆是狼啊,什麼時候4、12都出局了,再來考慮我是狼的問題。”
“結果3號玩家可倒好,越塔強殺是吧?4警上是把我認下來的,那他的身份就比我低,既然如此,就應該優先點他是狼,憑啥4的輪次要在我後面。”
“而且4號玩家真的是比牆頭草還可惡,警上信誓旦旦的把我認下來,警下一看風向不對,馬上就翻臉打我是狼,這能是好人心態?”
“他認下我是好人就很草率,打我是狼更草率,4號玩家的行為極其的不做好,他的匪面不比我大多了。”
“3號玩家把4的輪次放在我後面,直說了,我不服。”
5號玩家的語氣和情緒聽上去充滿了委屈和不爽。
好人盤他進狼坑是正常的,因為警上他確實是打了6號玩家,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錯了就是錯了。
可是3號玩家說任凡的輪次在他後面,那他就接受不了了。
開玩笑,任凡警上認他是好人,跟風他的邏輯和發言,這樣的一張牌,匪面不比他大啊。
在他看來,任凡必須要走在他前面,這才符合邏輯,說他是狼,任凡只是個容錯率,他就特別不爽。
“我對話一下6號玩家,警上我說你給警下的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絕對不是想帶節奏打你,也不是惡意揣測你的行為,只是我作為一個好人的懷疑和猜測。”
“當時我是傾向於站邊9號玩家,對你就有點敵意,感覺你給7丟金水,估計是為了拉票搶警徽。”
“因為10號玩家被9查殺了,他這一票必然會掛在你6身上,在這種情況下,你給7號玩家丟金水,拿到警徽的機率非常大。”
“作為一個狼,我覺得你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搶警徽的機會,所以我才說你給警下的7丟金水是為了拉票搶警徽。”
“現在看來我明顯是想多了,想錯了,但我真的不是狼啊。”
“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往狼坑裡推,真正的狼人恐怕都要笑醒了,找到我這麼完美的抗推位。”
“一旦我被當做狼抗推出去,這局大機率就輸了,狼弟的覺醒刀本來就相當於一個輪次,好人再出錯我,這還怎麼可能贏?”
“我現在不求好人能把我認下來,只求我的輪次在4、12後面,他們倆跟風我的發言,就應該走在我前面。”
“說心裡話,我其實有點擔心3號玩家是鉤子,因為他這一輪的發言有撈4號玩家,帶節奏拿我做抗推的意思。”
“3、4是有可能做成雙狼的,至少在我眼中,有可能。”
“警上就是他第一個開始盤6是預言家,邏輯是挺有道理的,這個不能否認,但相對來說,還是9的預言家面更大呀。”
“若非如此,7號玩家在接了金水的情況下,怎麼可能直接反水去給9上票?”
“從他的行為就看得出來,6、9的預言家面相差有多大,如果不是有特別大的把握,好人可不會輕易反水的。”
“我這麼說並不是給自己站錯邊找理由,我真的是在陳述客觀事實。”
“而3號玩家警上就非要站邊6,這心態就不太對勁,或許他是站邊水平很高的好人,但有沒有可能他是在打倒鉤?”
“至於1號玩家,盤不到他是鉤子,因為他沒有撈4號玩家的意思,而且1、12明顯不共邊,我既然打了12是狼,那1就得是好人。”
“說了這麼多,就是希望各位能夠明白我警上的視角和心態是符合好人的,不是什麼帶節奏惡意揣測6發言的狼。”
“今天就先出9號玩家吧,明天起來,我可以繼續表水,或者6號玩家可以來驗我,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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