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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玩家請發言】

“聊得好啊4號玩家,這一局你要不是給我丟查殺,我肯定會站邊你,太會忽悠了,每一次你的發言總是能讓我耳目一新。”

3號玩家深吸了一口氣,他自認為表水已經很好了,不管是狀態,還是發言亦或者盤出來的邏輯,都沒有問題,正常來說早就應該被好人給認下了。

壞就壞在他遇到了任凡是預言家,對方比他聊得更好,更能博取到好人的信任,更能聊進好人的心坎。

這讓他壓力倍增,生怕一不小心哪點聊爆了。

所以,3的發言一直都很小心,甚至連情緒都要偽裝起來,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因為他知道,任凡是個心思非常細膩的人,一丁點的問題都能被抓住。

像6號玩家就是死在了情緒上,說實話,死得多多少少有點冤,他不能重蹈覆轍。

頓了頓,3又說道:“為什麼說4號玩家的發言總能讓我耳目一新呢,很簡單,昨天他盤6、7狼踩狼,要帶頭出6號玩家,就讓我非常意外,相信伱們也是一樣對吧?”

“最後搞得不少人都開始盤6、7狼踩狼了,結果他呢,並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去投6,而是把票掛在了我身上。”

“4號玩家,我不得不承認,你是真的很會玩,真會給自己做身份。”

“從投6改票投我,這一個小小的變化就完全迷惑了好人的視線和判斷。”

“1號玩家不就被你給忽悠瘸了嗎?僅憑你沒有出6就說你才是預言家,哼哼,思考量稍微多一些,就能盤到你不投6,而是投我,是想用票型拉高自己的預言家面。”

“因為6號玩家是狼王,你要是投他,而他再開槍,好人肯定不會再去盤狼踩狼了,只有你改票投我,藉此表現出不想讓6出局開槍的態度,好人才可能會繼續盤6、7狼踩狼。”

“今天,你更是鋌而走險,盤5號玩家是自刀,以此來進一步拉高自己的預言家面。”

“好人恐怕都會在心裡犯嘀咕,如果你是狼,外接位有那麼多可以盤,你都不盤,怎麼偏偏去打一個不太能打得動的銀水?”

“你的行為不符合狼,那你大機率就是預言家,而且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聽上去是有些道理,似乎就是真相。”

“當好人開始這樣認為的時候,就徹底上了你的當。”

“賣隊友,改票型,打銀水,你確實很會審時度勢,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還是那句話,我要不是被你查殺了,我也想不到這麼多,可能已經倒向你了。”

“但沒辦法啊,你查殺了我,而我是好人,我只能打你是狼。”

3號玩家雖然是在打任凡,但能聽得出來,他的言語中滿是對任凡的欽佩。

而正是這種情緒,無形中提高了他發言的可信度。

畢竟他說的那些話無一不是在告訴好人,任凡有多厲害,說任凡的套路和心機玩得天花亂墜。

此時,如果不配合上情緒,就會使這一番發言顯得空洞。

3號玩家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極力的表現出對任凡的崇拜,讓外接位的好人也跟著他的節奏,去惡意揣測任凡盤5號玩家是自刀的意圖。

“12號玩家倒牌了,但這並不能說明他就是好人,事實上,被魔術師換死的,極有可能是狼,偏偏7號玩家選擇的這個發言順序也不知道是金水還是查殺,那就等他自己說吧。”

“如果12是狼走的,場上就剩兩狼了,4號玩家自然不用說,最後那頭狼十有八成是開在警下,大機率是8號玩家。”

“不過8未必一定是狼,因為1說的對,8有一定的好人面,儘管他昨天要出我,但他聊清楚了為什麼要出我,以及出我對好人有什麼好處。”

“我能理解8號玩家出我的心情,但他終究是幹了匪事,鑽了狼隊,他的匪面是客觀存在的,我不能不點他是狼。”

“如果8這一輪能把水錶好,或者拍個魔術師獵人啥的,那狼就開在9、10當中,不然的話,8的輪次肯定是在9、10前面的。”

“今天就出4號玩家,我希望好人不要再被他的鬼話影響了,什麼6、7狼踩狼啊,什麼5是自刀狼啊,都是他胡說八道的。”

聽完3號玩家的發言,任凡不得不承認,這傢伙表水是有一套的,掰人家的發言也是相當有經驗的。

本來他盤5是自刀的邏輯是很正的,經過3的嘴那麼一說,就顯得他盤5自刀是破釜沉舟,跟好人打反心態似的。

說實話,幸虧這局他是預言家,換成別人,單就3這個表水恐怕就能把好人徹底帶偏。

眼下場上還有三狼,且有一頭狼還是銀水,警徽在狼手裡,任凡覺得想贏有點難。

如果今天不能把3號玩家抗推出局,好人基本上就輸了。

即便是把3抗推出局了,形勢還是不容樂觀。

因為只要好人認不下他盤5是自刀狼的邏輯,那還是贏不了。

【2號玩家請發言】

“4號玩家給我丟金水,我還挺意外的,按照他之前點的狼坑來說,應該打我或者12號玩家為狼的。”

“12倒牌了,不好打,那他完全可以來打我是狼,這樣就盤齊警上四狼了,但他給我丟了金水,盤5號玩家是自刀,這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4號玩家了。”

2號玩家從警上開始就是傾向於站邊7的,可是這幾輪發言聽下來,他覺得任凡聊得確實很好,沒什麼爆點,且行為都是做好的。

比如昨天,任凡沒有去投6號玩家,而是出了3,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心態,做身份也好,確實是害怕出到狼王也罷。

客觀上,任凡不出6就是做好的。

今天,任凡沒有盤他是狼,反而給他丟金水,打5是自刀狼,這在他眼裡就是做好的。

如果任凡是悍跳,完全可以順理成章的打他是狼,畢竟任凡之前一直都是這麼盤的,現在突然又不打他了,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基於這一點,2號玩家感覺自己可能站錯邊了,不過他又怕被任凡忽悠,所以左右搖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想想啊,如果盤4是預言家,場上就還有3、5、7三狼,但如果盤7是預言家,場上應該就剩兩狼了,4號玩家是一個,警下再出一個。”

“11號玩家肯定是好人,警上找三頭狼,12號玩家跑不掉,哪怕他已經倒牌了,那也是被魔術師換死的狼人。”

“1的遺言說7把警徽流打到12身上爆匪,我覺得沒那麼嚴重,但7去驗12確實讓人難以理解,一個被女巫聽殺的牌,驗他有什麼意義。”

“最好的就是在警下開驗,8、9、10三個人,驗哪個都行啊,所以我是有點懷疑你7的身份了。”

“等下如果你給12丟金水,那我就站邊4號玩家了,因為12是金水,你就得在警下找兩狼,但我聽完8、9、10的發言之後,並不認為警下能開出來兩狼。”

“除非你打我是狼,那挺好的,我倒希望你7能這麼盤,這樣我就能沒有包袱的去站邊4號玩家了。”

聽著2號玩家的發言,任凡不由地笑了笑。

雖然2沒有明確的表明要認他是預言家,但他聽得出來,2的心已經開始偏向他了。

否則的話,不會跟7號玩家有那樣的對話。

事實上,任凡猜得沒錯,2已經在為盤他是預言家找邏輯了。

但不是說服別人的邏輯,而是說服自己的邏輯。

他甚至希望7號玩家能打他是狼,一種很奇怪的心理,卻是2當下最真實的想法。

似乎是為了佐證任凡的猜測,2號玩家又說道:“今天我大機率會出3號玩家,不管我站邊誰,為了打個平衡。”

“盤4是預言家,場上是有三狼的,而盤7是預言家,場上只有兩狼,今天把3出掉,不管誰是預言家,明天起來,好人都還能打。”

“但如果不打平衡,一旦4是預言家,而我們沒有出掉3,那好人就輸了,出了3,即便7是預言家,4是悍跳,好人也不至於輸。”

“這就是我要出3號玩家的原因,跟站邊誰沒有關係,我也希望好人都能跟我一樣,在這個時候,如果沒有萬分的把握,最好的選擇就是打個平衡,繼續聽發言。”

“行了,這一輪我想聊的就是這麼多,站邊誰我想再聽一聽,但是出3號玩家應該是不會變了,就這樣吧,我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這還用考慮嘛2號玩家?當4盤5是自刀狼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能是悍跳了。”

“一個悍跳狼,在局勢不利於他的情況下,怎麼敢去捋銀水的鬍鬚啊,如果說外接位他找不到人打了,不得不打銀水,那就罷了。”

“可是外接位,4能打得人太多了,像你2,他一直都說可能是狼,結果卻給你丟了個金水,像10號玩家,表面上說想站邊4,可是投票的時候,卻投給了6號玩家。”

“4不管是盤你2,還是盤10號玩家進狼坑,都是沒問題的,邏輯上完全講得通,但他直接用邏輯錘死了5號玩家,放掉了警下8、9、10三個人,這能是一個悍跳狼幹得出來的?”

“還有,4號玩家從警上就開始盤四狼上警,哪怕8、9、10三個人都上了匪票,他也沒有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這不就是信心滿滿的預言家嗎?”

“如果4號玩家是狼,肯定會跟6一樣,說這個警徽票型一出來,警下至少要出一狼,但他沒有,反而用這一點打6,你說他能跟6做成隊友嗎?”

11號玩家真可謂是人間清醒。

透過回憶、分析、整理任凡之前的發言和行為,他認為任凡拿不起悍跳狼牌。

首先,任凡對6號玩家的態度,明顯是有敵意的,這不像是賣隊友,更何況任凡盤6是狼的邏輯都非常正,句句在理,讓人無可辯駁。

如果任凡跟6是隊友的話,應該不至於這麼錘6。

其次,任凡要是想讓6號玩家出局開槍帶女巫,昨天一定不會投3號玩家,沒有這麼玩的。

至於3說任凡這是在做身份,坦率地講,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明顯是出6號玩家更符合狼隊的收益,且迫在眉睫。

任凡的心得有多大,才會去投3號玩家?

所以,11號玩家並不認為任凡出3是為了故意做高自己的預言家面。

最後就是任凡今天盤5號玩家是自刀,更加不符合狼隊的收益了。

最重要的是,任凡盤5是自刀的邏輯,他覺得有道理,不光任凡想不通6號玩家為什麼悍跳女巫,而不是魔術師。

剛才聽了任凡的猜測,他豁然開朗,越想越覺得任凡盤得就是真相。

總之,11號玩家已經認定任凡是預言家了,如果任凡是悍跳,他也輸得心服口服。

“你是金水,雖然到現在還糊里糊塗的,不知道誰是預言家誰是狼,但你能說今天出3號玩家也算是不錯了。”

“打平衡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然而,平衡只是一時的,明天起來,你要如何抉擇?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吧,4是我心目中的預言家,如果你信我是好人,相信我的邏輯,就跟我一起站邊4吧。”

“12號玩家我盤錯了,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他警上的發言太像個狼了,全場多少人打他,就連7都盤他是倒鉤。”

“唉,我就怕遇到12這樣的,拿個好人聊得比狼還像狼,不過他既然已經倒牌了,我就不多說了。”

“不知道昨晚魔術師有沒有換4號玩家,如果有的話,那吃刀的應該是4,你把4、12互換了,如果沒有的話,晚上就保一下4號玩家。”

“行了,這一輪我就聊這麼多,站邊4號玩家,出3,過了。”

【10號玩家請發言】

“就離譜,我哪知道昨天會有那麼多人出3號玩家啊。”

“1號女巫和7號玩家都把票歸在了6身上,我以為大家都會選擇出6,不會有人搭理8號玩家呢,結果足足有一半的人出了3。”

“這個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是我的問題,如果我昨天出了3號玩家,女巫就不會被狼王帶走了。”

“不過沒關係,票型讓我更加堅定4是預言家了,本來我就是想站邊4的,只是礙於場上的形勢,我怕我站邊4,會被7盤成是4的狼隊友,所以我就不太敢表現得太明顯。”

“但是今天,我可以明確的表明我的立場,站邊4號玩家,我就不信,一個悍跳狼會做出那麼做不像狼的事情。”

10號玩家哭笑不得,昨天8在末置位歸票3號玩家的時候,他是想過出3的,可是女巫和7都歸票6,他怕自己投異形票,第二天起來被人打。

所以,他就投了一個違心票。

沒錯,就是違心的,不是他最想出的那個人,而是迫於形勢,跟風投了一票。

正是這一票,把女巫給害死了。

10號玩家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愧疚。

“1號玩家臨走前的遺言點醒了我,7號玩家的警徽流確實有問題,怎麼驗都驗不到12,哪怕衝著狼去驗也是驗警下的8,而不是12。”

“我覺得7之所以把警徽流打到12身上,是想保一下他,甚至把警徽交給12,因為12的身份太差了,沒有金水護體,他必死無疑。”

“我是站邊4號玩家不假,但說實話,在他沒有報2是金水之前,我覺得盤5是自刀還是有點草率了,畢竟2、12都是站邊7的,他們的匪面很大,說不定這兩人當中出一匹狼呢,沒必要第二天就打5是狼。”

“但4號玩家緊跟著又說2是金水,而12號玩家又倒牌了,那警上想找四狼,還真得盤5是自刀。”

“至於警下,我是好人,8號玩家一定拿不起狼牌,如果8是狼,昨天就不會在末置位號票出3號玩家了。”

“9號玩家倒有可能是狼,可他昨天的發言我聽著像個好人,我盤他進狼坑,他卻說我大機率是好人,這讓我不好意思再打他了。”

“更何況9昨天也是出3號玩家的,我真不想把他往壞了想,這樣一來,5號玩家自刀的可能性就直線升上。”

“再結合4號玩家盤得那些邏輯,我現在確實很懷疑5是自刀了。”

“今天就先出3號玩家,明天聽5怎麼聊嘛,他要是好人,有的是機會證明自己不是自刀。”

10號玩家對格局的判斷還是有點保守,別看他表面上說9不像個狼,盤四狼上警,但實際上,他還是覺得警下可能要開狼。

而8號玩家一定是好人,這個不需要懷疑,那警下只要有狼,必定是9號玩家。

只是9昨天的發言讓他特別有好感,加之9的票型沒問題,他不盤自刀都不行了。

但在盤5自刀的同時,他對9依然抱有一絲質疑,所以,他最後才說5號玩家如果不是狼,有的是機會證明自己。

只要5能證明自己不是狼或者拍個魔術師獵人啥的,他就盤9號玩家是狼,但這些話,他現在可不敢說出來。

因為他的身份還沒人家9高呢。

畢竟7昨天是投3號玩家,而他是投6的,10號玩家心裡很清楚,論身份,他不如9,但這不妨礙他在心裡懷疑9。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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