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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這是我的地盤
曲離粟腳下一蹲,身形彎曲朝前躍去,腳尖輕踏一點,身形傾斜,借力同曲壞站在了同一塊石墩子上。
陸風看著這一幕有些讚歎,曲離粟的身法確實不錯,憑藉一點便能支撐整個身體,雖然傾斜晃動,但下盤卻是穩如磐石。
“還愣著幹嘛,快走。”
曲離粟怒視了一眼曲壞,隨後兩人同時躍向了空地。
陸風見曲離粟和曲壞兩個為首的已經上岸,目的已然達到,手中不再留情。
池中隱藏著的陣兵‘金鐘’啟動,金鐘瞬間騰顯將池譚面上所有人全都覆蓋住,加之剩餘的漁網侵襲,所有人幾乎在頃刻間癱軟在石墩子上,跌落到了池水之中。
漁網上佔有麻沸散,一經觸碰便可入體,不使用靈氣尚好,一旦使用便會溶於靈氣使得全身麻痺,再也使不上半分力道,這些中招之人顯然短時間內再無戰力。
曲離粟和曲壞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心中都一陣後怕。
他們上岸後剛還不屑的覺得池中陣法不過如此。
沒想到竟然……還留下了後手!
若是方才這金鐘騰顯,他們必定沒有任何機會破陣而出。
“這水竹軒內怎會又如此可怕精妙的陣法!”
曲離粟和曲壞不由有些後悔,想著臨行時曲千里的攔阻,那時應該耐心詢問一下緣由。
或許他早已知曉此地的危險?
閣樓上,江若雲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眼中驚喜不已,目光聚焦在陸風身上,痴痴的看著這道身影。
江傲天和江彩雲二人依舊站在池外,並沒有跟著曲府的人前去探路。
待得池上陣法消停後,江傲天抓住時機,拉著江彩雲迅速奔躍,踏著癱軟在石墩子上的人身踩了過去,瞬息間來到了空地之上。
陸風雖瞧見了江傲天的舉止,但卻同樣未加以任何阻攔,放他來到了空地之上。
曲離粟和曲壞二人看著這一幕臉色有些陰沉,自己帶來的人被當作踏板,換誰都會掉面子,雖然知道這是為了避免觸發陣法,但心裡終是多了一絲芥蒂。
原本浩浩蕩蕩的二三十人,竹葉幻陣之中折了幾個,曇蓮池中更是折了大半,最終成功踏上空地的就剩下曲離粟、曲壞、江傲天、江彩雲這四人,二老二少迎風而立。
陸風淡然的朝他們走去,若非他有意手下留情,憑這四人的陣道造詣還遠遠到不了這裡。
陸風在水竹軒外或許不會這般雲淡風輕,但這裡是他的地盤,在這,他有著無數種辦法將幾人困住,甚至虐殺!
這就是陣師的可怕之處。
與陣師為敵,切不可在其經常生活之地!
這是每個修行者在修行初期都知曉的道理,但卻總有人不當一回事。
“各位,擅闖私邸,不知所為何事?”
陸風臨風而立,以一對四,平淡的話語中卻滿是質問之意。
透露出的那份疏狂自傲,讓得江彩雲都不由為之一驚。
江傲天威脅道:“把江風交出來,否則讓你命喪於此。”
陸風冷冷一笑,在他的地盤還這般猖狂,不知該說江傲天是自大呢還是無知。
“江風並不在此!”
陸風遠遠看了眼閣樓處探出個腦袋的江若雲,態度柔和了幾分,擺出個請的手勢,示意幾人哪來的回哪去。
若不是看在江若雲曾是江府中人的面子上,以陸風的性子可不會這般輕易放人離開。
但有時候你越是表現的軟弱,敵人就越猖狂。
江傲天聽著陸風的話心中有些狐疑,出聲道:“你這一面之詞並沒有說服力,讓我們進去搜上一搜,確定江風不在此處,我們自然會離去。”
江彩雲驕橫道:“爺爺,和他廢什麼話,我親眼瞧見是他抓走了江大哥,我們直接打進去救人。”
陸風看著江彩雲已然率先上前,知道好好說話是行不通了,臉上溫和的笑容瞬間消失,氣勢變得清冷起來,不善的看著四人。
“你們若是再敢往前半步,休怪我不講情面!”
陸風身形微微後躍同四人拉開一些距離,緊盯著空地上的四人,一旦他們強闖,陣法便會瞬間啟動。
“年輕人火氣倒是不小,不知道你實力是否也是這般。”
曲離粟拂了一下鬍子,眼中透著一抹輕視,在他眼中陸風和曲壞年紀相差不大,實力自然是比不上他這孫子的。
看著曲離粟身邊浮現幾顆鐵玉珠,陸風冷笑了一聲。
還未等曲離粟下一步動作,空地兩側的兵器架瞬間顫動,刀槍棍棒劍戟一一從架子上竄出,直奔場上的四人而來。
“小心!”
曲離粟大喝一聲,四周浮現的一圈鐵珠子瞬間環繞,控著珠子,朝兩側襲來的兵器擋去。
江傲天見狀先是讓江彩雲後退,隨後挺身護在前面,警惕著陸風的後招。
既然是陣法自然不會這般簡單,以江傲天的閱歷可以看出,這兩側的兵器估計只是掩飾,真正的殺招絕非這些。
曲壞雖然一直在旁協助著曲離粟抵擋兵器,但卻是留了個心眼觀察著陸風,突然他雙眼一凝,看向陸風的眼神疑惑起來。
只見陸風手中甩出一道暗黑色流光,直奔空地中心而去,流光一閃瞬間消失,隨即七八根黑色的棒子憑空出現,朝著江傲天和江若雲而去。
“不好,”曲壞見狀瞬間發力,將操控的珠子猛然擊退身前的兵器,抓住間隙,抽出其中數顆向江彩雲方向飄去救援。
如此分心之下又如何抵擋得住陸風攻擊的速度!
最終珠子比那些棒子終究慢了半步,幾根棍棒交叉聯合,瞬間繞過江傲天鎖住了其身後的江彩雲。
並非江傲天速度不夠快保護不了江彩雲,而是他也分心乏術,身前三五根棒子正從不同角度一次又一次的向他抽擊著,根本分不出心來顧全他人。
叮叮噹噹……
棒子抽擊擊飛了曲壞所控的珠子,使得他一時氣息有些岔道。
陸風見狀,猛然出手,操控其中的一根棍棒臨胸一擊,將他抽飛到了空地一側。
被滅魂棒正面擊中,曲壞只覺渾身靈氣動盪不已,有種竄體而出的趨勢,猛吐一口鮮血,大驚,不敢妄動,雙手顫抖,珠子被擊飛強行偏離了他的掌控,使得他破功再次受到震傷。
“小壞,”曲離粟見到曲壞被靈棒擊中滿臉著急,加快了靈氣的運轉不惜消耗大量靈氣迅速清除了兩側兵器的擾亂,朝著曲壞躍去。
江傲天震開四周不斷襲擊的靈棒,趕去救援,卻是解不開被棍棒交叉鎖住的江彩雲,一時停頓,思考著辦法。
而就是這短暫的停頓,被陸風抓住了機會,靈棒瞬間朝他匯聚,狠攻他上下兩處命門。
江傲天畢竟是聚靈境的存在,雖然先前消耗了不少靈氣,但這突然的襲擊卻是被他閃避了過去,抽身來到空地另一處。
江彩雲實力本就不如陸風,況且還是處在陸風所佈置的靈陣之中,受到靈棒鎖困,若非有著遠超陸風的實力,否則是絕對掙脫不開的。
“不好,”江傲天回神之後預感到了陸風的用意,目的並不是在他身上,也不是在曲壞和曲離粟身上,他先前的所有舉動都是在分離出江彩雲。
他的目的始終是擒拿住江彩雲!
此刻,江彩雲被陸風所控的靈棒前前後後夾擊,雖不是牢籠,但困鎖之妙卻遠甚至。
江彩雲使勁全身力氣都無法掙脫半分,反而體內靈氣愈發紊亂渙散。
而江傲天三人的被分隔,更是使得江彩雲孤立無援。
除了身上的棍鎖外,四周還懸浮著七八根靈棒,直指其周身各大命門。
隨時可以取她性命!
“住手,”江傲天趕忙大喝,聲音帶著一絲怯意。
陸風走上前,淡淡說道:“各位,我好言相勸,你們卻肆意闖府,是否該給個說法?”
說著手指微微彎曲,江彩雲正前方的那根靈棒隨之而動,狠狠的頂在其喉嚨處,只要陸風稍一用力,江彩雲必死無疑。
“你擄走江風在先,還敢討要說法?!”江傲天雖然擔心陸風衝動,但極重尊嚴的他絕不會向陸風低頭討饒。
“一口一聲江風,你們可有證據?”
“我若要殺他,宴鬥之上便可,何須背後下手。”
陸風說著指尖更用力彎了半分,靈棒頂的江彩雲一陣乾嘔。
“別…”江傲天氣勢驟然下降。
“江風、江彩雲二人私通小柔暗中下毒,迫害江若雲一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好,率先找上了門。”陸風憤恨道,其餘靈棒也都靠近了幾分。
目光看向曲壞和江彩雲,冰冷的聲音響起:“無憂村外的那座幻陣,可是你兩使得下作手段?”
江彩雲聞言心中一驚,更是確信江韌的失蹤與陸風有關。
曲壞則是滿臉意外,顯然毫不知情。
那座陣法雖由他所布,但卻並不是為了傷人,只是幫江彩雲之舉。
此刻想來,曲壞不由明白了其中隱秘,怒目瞪了眼江彩雲,很是不滿受到欺騙。
陸風見曲壞和江彩雲變相預設,均不吭聲,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江傲天一著急,甩出一柄環刀,指著陸風威脅道:“你若敢傷她分毫,老夫今日定讓你碎骨焚身。”
曲離粟有些看不懂場上的局面,明明是被邀請來破陣救人的,可如今事實卻有些撲朔迷離。
陸風究竟有沒有擄走江風尚不確定,但看陸風這神情不似作假。
反而他所說的江風、江彩雲聯合毒害江若雲一事反倒是真有其事,一時間開始有些拿捏不準,不知該如何獨善其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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