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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論氣勢,我還沒怕過
獄府上空,整整二十一道身影凌空而立,將獄府包圍的水洩不通。
平日裡十分罕見的天魂境魂師,此刻竟然聚集了二十一人。
若是在加上天怒,那便是整整二十二人。
可真是,大場面。
陸風在看到衾冰天寒陣的時候便知道城內天魂境級別的魂師定不會少,因為佈置衾冰天寒陣至少需要十名以上的天魂境魂師才能做到。
卻沒想到,足足來了二十二人。
陸風剛來到庭院,便感受到一股陰寒冰冷的氣息朝自己湧來,下意識的提氣反抗。
“賢烊尊大人息怒,”天怒擋在陸風跟前化解了那道凌厲的氣息。
陸風抬頭看向天空,圍聚在二十一名天魂境中央的是一名梳著雲髻,鬢角雪白的男子,年紀大約在五十歲上下,渾身上下透著十足的威嚴。
“他就是賢烊尊?”陸風不由多看了兩眼,一般天魂境後息的魂師才會自封為‘尊’,而眼前這名中年男子顯然距離天魂境後息還差一步之遙。
此舉,要麼是他有著自傲的本領,自詡可敵天魂境後息的魂師。
要麼,就是臉皮厚,不要臉!
賢烊尊冷目一瞪,朝天怒喝道:“閃開,讓他上前答話!”
陸風冷冷一笑,毫不畏懼賢烊尊那凌厲的氣息,平靜的來到庭院之中,淡淡的開口道:“賢烊尊大人,不知要問何話?”
賢烊尊看著陸風平靜的姿態,臉色頓時一板。
區區小城獄官竟敢在他面前這般淡然自若?
簡直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其餘的一眾二十一名天魂境魂師也都帶著一絲詫異看向陸風。
就算是東元靈獄的獄主,在賢烊尊面前也都帶著幾分拘謹。
一個小小獄官,何敢這般?
天怒看著陸風平靜的姿態,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讚賞,“不愧是書老的親傳弟子!”
單論這份氣度,便不弱於在場任何一個天魂境魂師!
那二十多名魂師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少人心中已經暗暗收起了對陸風的敵意。
以五行境的實力敢直面二十多名天魂境魂師,這般勇氣和膽量,當值得一敬。
擁有這般氣度的人,也斷然不會是勾結邪派的小人!
賢烊尊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風,冷漠的質問道:“身為天元城獄官,管轄無能,惹出如此災禍,你可知罪?!”
陸風臉色依舊平靜淡然,雖處低位,但卻無半絲卑微,昂首直面回應道:“知罪?何罪之有?”
“下官反倒覺得……有罪的該是賢烊尊大人!”
“有罪的乃是整個總獄!”
轟……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陸風,難以置信後者竟敢說出這般話語。
這可是直面頂撞賢烊尊的威嚴啊!
甚至還問責了總獄?
你一個小小獄官,哪來的膽子?
天怒看著這一幕也是心驚肉跳,心中不由更為緊張擔憂。
“放肆!”賢烊尊渾身凜冽氣息陡然釋放,壓迫得四周靈氣都凝結了一瞬。
“你好大的膽子!”
“信不信本尊當場就將你處死!”
賢烊尊冷目盯著陸風,凌厲的氣息逐漸壓迫而去。
陸風冷哼一聲,深邃的眼眸之中依舊沒有絲毫懼意,對於賢烊尊的怒意也不過只是看在眼裡,並未往心裡去。
“這就是你們總獄處理事情的方式嗎?”
陸風譏笑的看著賢烊尊,看著其身側那些來自總獄的獄主們,尤其著重看了眼先前圍困他的那四人。
“說不過,沒理由,就拿氣勢來逼迫?”
“是打算屈打成招嗎?”
“可惜……”
“論氣勢,我可還沒怕過誰!”
陸風的聲音再一次激盪在每個人心中。
天怒啞然的看著這一幕,陡然間好像明白書老為何收他而不收自己的理由了。
雖居低位,又仰視著對方,但無論是氣勢還是話語,都帶著一股邈然傲意。
這一瞬,天怒甚至覺得……
陸風才是上位者!
賢烊尊聽著陸風的話臉色陰沉的可怕,若非在場眾目睽睽,他恐怕早已忍不住動手將陸風扼殺。
“今日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尊不僅治你一個管理無方之罪,還加一條藐視總獄,違抗逮捕之罪!”
“數罪併罰之下,定將你一身修為廢去,打入獄牢之中!”
陸風淡然一笑,毫不畏懼,隨手取來一張凳子,雲淡風輕的坐了下去。
還翹起了腿。
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朝賢烊尊以及在場所有的天魂境魂師說道:“即是如此,那今日小爺便同你說個所以然出來!”
陸風取出一枚城主令牌丟在空地上,“賢烊尊大人可認得此物?城主府的卓呋喃和卓勁雄是被你帶走了吧?”
賢烊尊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令牌,“是又如何?”
陸風目光一凝,“既然已經帶走,那不知賢烊尊可有問出什麼線索?”
“無可奉告,”賢烊尊拒絕回應。
“呵~”陸風聲音變得冷冽了幾分,“既然賢烊尊不肯說,那在下便替你說上一說!”
“天元城城主卓橫聯合柴、趙、週三府,暗中勾結血族,以星煞屍毒禍害百姓,以此牽制靈獄力量。”
“最終目的,在於盜取東元山脈之中盜狂冢內的寶物!”
“不知在下說的諸位是否知曉?”
陸風冷眼掃視四周,見在場天魂境魂師臉色都十分平靜,少有幾個出現驚訝的,顯然這些事情他們都已經查明。
而之所以稱盜狂冢而不直言劍痴秘境,陸風有著隱藏保護之意,畢竟劍痴所創的殺心決,可是連天魂境魂師都會眼紅的存在。
難免在場這些人得知後會再度前往秘境之中,擾先輩安寧。
站在賢烊尊身旁的一名灰袍中年男子沉聲說道:“你休再強詞奪理,身為獄官,你理應早早察覺城內異象,放任城主府勾結血族,此乃失察之罪。”
陸風斜眸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見其氣度不凡,整個人有些偏文弱,加之穿著一襲陣袍,當即反應過來。
這衾冰天寒陣恐怕就是出自他手。
天怒站在不遠處悄聲向陸風傳遞魂識,介紹著此人身份。
魂號:冰鐮,天魂境陣師。
陸風暗暗記下,揚著身子狐疑的打量著冰鐮,看得後者心中一陣發怵。
“你瞅什麼?!”
陸風冷笑一聲:“你們總獄難道至今還沒收到我上傳的情況報告嗎?”
冰鐮聞言臉色一凝,目光看向身側的賢烊尊,見其同樣沉悶著臉,顯然並不知曉所謂的報告一事。
陸風長長的嘆了口氣,故意擺出一副無奈且無助的樣子。
“下官數月前便已將天元城內發現星煞屍毒的情況彙報給了一名獄使,請求上頭增援調查,卻一直沒有迴音……”
“下官勢單力薄,求助無門,實在沒辦法隻身對抗偌大的血族勢力啊……”
“你們說……該問責的是否該是靈獄呢?”
天怒看著陸風‘唯唯可憐’樣,嘴角不由一抽。
剛才還凌厲藐視,談笑自若呢?
這轉變也太快了!
賢烊尊怒斥道:“休得狡辯!可有證據?”
“沒錯,把你的證據拿出來!”冰鐮同樣不滿附和。
陸風早已未雨綢繆,故而當初才會有意同範少伯談及星煞屍毒一事。
面對賢烊尊的質問,陸風淡然回應道:“東元武靈獄的範少伯獄使知道此事,若是不信,可傳其來質證一番!”
陸風話語中滿是鎮定自信,當初同範少伯分別時,他還特意交代了將天元城的事情上報上去,以避開可能出現的擔責。
當初的無意打算,沒想到今日還真派上了用場。
聽著陸風的回答,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凌空立在東側的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的穿著打扮和天怒有著幾分相似。
陸風認出,此人正是東元武靈獄的獄主,爵冥獄主。
剛才的一番話,直接將其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爵冥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受到那麼多天魂境魂師的注視,他表現的可沒陸風那般鎮定,手腳都不由有些發怵。
“你胡言亂語什麼!”
“本座可從未收到過你的報信!”
爵冥憤怒的盯著陸風,恨不得把他剮了,竟然在如此情景下將他推出當做擋箭牌。
本身行為便不檢點的他,對於賢烊尊之流躲還來不及,哪裡敢惹他們矚目。
陸風淡淡一笑,“爵冥獄主不用這般激怒,在下並不是說你失職,不查民意。”
“那你是何意!”爵冥臉色略顯好轉。
陸風解釋道:“據在下所知,範少伯獄使在得知天元城內出現星煞屍毒後,當即報給了康陽翼獄司……”
說到這裡,陸風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至於康陽翼獄司有沒有上報給爵冥獄主,這就不得而知了。”
爵冥聽著陸風的話,瞬間反應了過來,這是在給自己找著臺階下啊!
至於康陽翼到底有沒有上報過,這種小事爵冥早已忘記,就算是有,在眼下這般境況下也定然會一口否定,稱其沒有。
天元城的事情,總要有人背下這個責任。
爵冥心中已然有了打算,自己斷然不可能承擔這個責任,那麼只能犧牲掉手下的一名獄司了。
一名獄司擔責,想來應該也夠分量了。
至於康陽翼的身份,陸風早在當初黑風鎮時便已經一清二楚,其為人品性可都不太正直,平日裡狐假虎威壞事也沒少做。
最主要的是……
他有個叫做康異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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