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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9章、君子雅的殺心
“你說早前瞧見了沉鋒谷的懷子游在這附近?”
君子雅思慮間目光朝焱雀看去,心中仍舊決意要對陸風再下一次手。
如她這般孤傲之人,也斷不可能忍著那般奇恥大辱而不作半點報復!
即使陸風於探尋林家秘寶一事上許有著利用價值,但對她而言,就算拿秘寶來換,她也寧願選擇發洩心頭的那份屈辱!
“屬下這就去辦。”
焱雀畢竟跟隨了君子雅多年,簡單的一句話語,便即領會到了君子雅的意圖。
君子雅喚住離去的焱雀,又叮囑了一句:“順帶查一查劍碑林處發生了何事。”
……
與此同時,陸風已是來到一片深山,停步在了不遠處的一片廢墟前。
透過稀稀疏疏折射進來的夕陽光線,於昏暗之中依稀可以瞧見廢墟中不少破敗倒塌的樓閣,這些大小不一的樓閣,地基基本都還在,但屋頂卻或多或少都出現了殘破。
四周地面上,盡是碎石瓦礫,瞧其破碎的痕跡,顯然不是尋常的歲月風化所致,而是被極其激烈的打鬥所震碎。
且看各中痕跡,不乏嶄新的存在!
陸風雖未自這些痕跡中瞧出秦王刀的痕跡,但卻發現了一根長釘型的暗器,這同他之前在山嶺巖壁上瞧見的痕跡有著幾分相似。
隱匿氣息,遮蓋面容,小心的朝著前方廢墟深處靠去。
鏗鏘碰撞鳴音也隨之傳來。
陸風聽得廢墟深處有著打鬥動靜,下意識的便想靠近查探,突然感應到一絲隱晦的氣息潛伏於不遠處的一座廢棄大殿牆延之後。
陸風當即停步,靜候了片刻,聽得打鬥動靜愈發遠去,那先前感應到的氣息,終是自破敗大殿後方走了出來。
郝然正是孫柳柳一行,而這之前所感應到的氣息,也正是來源於其側的錦官凱,因是後者於大殿內佈置或者破除了什麼陣法一類產生的動靜。
孫柳柳一行自大殿走出後,尋著打鬥聲遠去的方向遁去,儼然一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情景。
殊不知,其後還有著陸風這麼一個突然出現的獵手在。
陸風在瞧見孫柳柳出現於此後,也是確定了自己早前的猜測,後者於姬蘭心那番話語確實是假的,秦天良真正的去向極有可能便是在此。
陸風看了眼手中刻意準備好的陣盤以及姬蘭心的那塊玉佩,暗道事情是不是太過順利了一些?
原本他還在擔憂如何讓秦天良佈置此般陣法的情景,能傳到孫柳柳耳中,以便坐實秦天良手中有著懂得環渦刻銘之技的陣師在,從而坐實他秦家即是拍賣會一系列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
眼下,孫柳柳能親眼目睹,那實在是最直接不過,而且她身邊還有著陣道造詣不俗的錦官凱之流在,定是能瞧出他這陣所藏的端倪。
這一切順利的,只能怨秦天良壞事做多,氣運不佳了。
但接下來瞧見的情景,卻讓得陸風不由皺起了眉頭。
隨著孫柳柳一行深入,陸風也終是見到了打鬥動靜的源頭,亦如他所猜測的那般,是亥山劍宗同秦家一行所產生的矛盾。
且看架勢,亥山劍宗這邊,以唐婧及另一名男子為首的隊伍,將秦天良所帶的秦家一行,已是逼至了廢墟的盡頭,避無可避下,雙方再一次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唐婧手持長劍纏著秦天良身側的一名中年護衛,劍勢依舊如往日那般綿柔。
但其側同行的一名年輕男子卻是透著十足的憤怒衝向了秦天良,出手間,每一劍都透著凜冽的殺意,其中十劍至少有著九劍是攻向著秦天良的下盤,這稍一個不慎,秦天良下半輩子便就毀了。
而男子此般憤怒的源頭,秦天良自也明白,全然是因自己色慾燻心意圖對唐婧不軌的緣由,自那男子的兇相也可以看出,其於唐婧的關係,定非尋常。
由於秦天良所帶隊伍實力不俗的緣故,雙方戰局一度陷入了僵持。
但這並不是讓得陸風皺眉顧慮的原因,真正讓他在意的是孫柳柳一行的動靜,原本他以為孫柳柳是盤算著做漁翁之利,趁著亥山劍宗消磨打壓秦家一行後,趁機對秦天良出手。
但就眼下其連番隱晦的佈下陣法,刻意截斷後路來看,似乎更像是將亥山劍宗一行也算計在了裡面。
更像是要營造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畫面。
此刻,秦天良躲避那年輕男子劍勢下,後背連連暴露出破綻,但孫柳柳卻全然視若不見,仍舊隱匿在背後,完全沒有半點出手之意。
陸風不由更加確信,後者定是想借刀殺人,將等會秦天良的死嫁禍到亥山劍宗頭上了。
突然,秦天良所在,所剩的七名護衛之中,突然一人自懷間掏出了一個丹瓶,吞服下一顆青綠色的丹藥後,整個人氣勢陡然暴漲,面對亥山劍宗弟子刺來的長劍,竟不管不顧的直衝而上。
那人任由著長劍劈砍落在自己身上,卻好似感受不到半點疼痛一般,竟拼得重傷下,一拳轟擊在了出劍的那名弟子身上,險些將他握劍的右臂都給震得粉碎。
受此突兀巨力侵襲下,那弟子當即一個不穩,被打落了手中長劍。
其側另一名同門見狀,連忙震退自己的對手,繼而抽劍救援,掩護著他拾回長劍,並形成小範圍一打二混戰牽制的局面。
“師兄,小心那人有古怪。”俯身撿回長劍的男子心有餘悸的提醒著相救自己的師兄。
陸風此時臉上也是透出了幾分驚詫,自那秦家護衛突然暴漲的氣息中,他隱晦的感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有些像是他一直在追查的破境造化丹的氣息,但又不大像。
若真是造化丹,那護衛應該不會才提升這丁點的實力,也斷不會面露鐵青,明顯中毒之狀。
但不論如何,那名護衛服下的丹藥,或多或少也定同破境造化丹有著關聯。
自那護衛服下丹藥,開始不顧傷勢的應對亥山劍宗攻勢後,又是兩名護衛接連作出了同樣的舉動,一時間秦家這邊氣勢大漲,一度掌控住了局勢,將亥山劍宗一行打得節節敗退。
“幹叔,保護阿婧先撤,其餘人隨我一起殺了那狗賊!”
那紅了眼勢必要殺死秦天良的男子見局勢不妙,當即作出應對。
換作平時,他或許會以退為進在尋機會,但在連番尋仇下,明白秦天良的難以對付,他清楚,這樣的機會,以後興許不會再有。是以,在下令的那一刻,已是作好決死的準備,勢必要將秦天良永遠留在此地。
受其決絕殺意影響下,一眾聽令的同門也都殺意畢現,齊齊衝向秦天良所在。
唐婧和其側護衛的中年男子雖面露不忍,但也清楚,此般局面,已是失控,斷難阻止得了。
但二人卻也並未就此撤離,心頭存著氣焰難消之下,也一併加入了戰局,將身死置之了度外。
激烈的戰鬥逐漸演變成慘烈,秦家一方,為首的三名護衛因為特殊丹藥之故,不知疼痛的頂在前面,以著血肉之軀以傷換傷,全身上下已是佈滿劍痕,隨著幾道凌厲劍光閃過,手筋被齊齊斬斷,這才停下了進攻。
而因他們的狠辣,亥山劍宗這邊雖說短暫制服取勝,但也為之付出了一名同伴的性命,被那三人之中的一人震碎了心脈。
同門的死,將本就殺紅了眼的亥山劍宗一行徹底暴怒,一個個不顧性命的施展起秘法,同秦家作出最後的廝殺。
秦天良感受到氣氛的焦灼不妙,突然自懷中擲出一個方形塊狀物。
此般物件剛一離手,便憑空迸裂出了一大片濃綠色的霧障,透著可怕的侵蝕毒性。
“不好,是器榜第九的,骨霧毒閻牌!”
唐婧身側的中年男子突然大喝,並於第一時間掩護著唐婧朝外撤去。
其餘一眾靠前的弟子,聽得指令,感受著依稀已經受此般毒霧侵襲下,四肢骨骼所傳來的灼痛,當即神色大變,也都隨著退到了外頭。
在唐婧一行人撤離的那刻,隱匿其後的孫柳柳並未選擇截殺,而是也一併朝外撤離了出去,選擇了繼續隱匿。
戰局的走向,有些出乎她的預料,雙方雖然戰鬥慘烈,但關鍵人員卻都還保持著很好狀態,也並未被逼入絕境,此刻她若現身動手,並不能佔得太大優勢。
因為廢墟盡頭風向盤旋一側的緣故,那些可怕毒霧僅是偏向著唐婧一行撤離的方向,於陸風此刻隱匿的另一頭,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也給他創造了巧妙的動手機會。
在亥山劍宗一行撤離後不久,秦天良一眾剛盤膝恢復的節骨眼,陸風將早已備好的包裹,投擲了出去。
“什麼人?”
秦天良身側的一名中年護衛驚疑的攔下包裹,安置在身前不遠,謹慎的感應向包裹丟來的方向,但見毫無動靜再度傳出,暗道投擲者多半已經離去,當下將注意投到了包裹之上。
謹防有詐之下,以柔和的靈氣輕輕的震開了包裹,待得見其中只有一座陣盤和一塊玉佩後,不由滿是疑惑。
而秦天良此時眼前卻是一亮,“這是蘭心妹妹的玉佩?”
那中年護衛神色一驚,“姬家小姐?”
感應了一番那座陣盤品質不俗,又道:“少爺的意思是,這是姬家小姐派人送來的?”
秦天良思慮間點頭:“她許是聽到了亥山劍宗一行要與我為難的訊息。”
護衛狐疑:“那她何以不現身相助?”
秦天良尷尬的笑了笑,“你還是太不瞭解女人了!這妮子多半是在埋怨我意圖輕薄唐婧一事,存著氣呢,能有心送來陣盤相助,已算大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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