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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6章、一山更比一山高
受孫柳柳幽月七絃爪所附帶的魂識攻擊率先影響下,陸風心緒陡然受到感染,瞬息間變得消沉黯然了幾分。
但此般消沉黯然卻並未讓得他失神放棄抵抗,相反的引動了他的心境。
大悲之劍自水底橫貫而出,直面迎向孫柳柳拍來的凌冽掌勢。
震盪間,那四濺的水珠都為孫柳柳掌勢瀰漫而出的寒意凍成了冰渣。
但好在,孫柳柳的實力遠不如君子雅。
陸風饒是此刻有傷在身,氣息不穩,也斷不是孫柳柳所能殺得死的。
相反,僅是一劍,他便已是將孫柳柳自泉水邊沿震退了數米。
陸風並未戀戰,也並未再行多加解釋,以孫柳柳此刻怒火攻心失去理智的狀態,再怎麼解釋,她也定然聽不進去。
況且,於她本就存著仇怨在,是敵非友,也沒有解釋必要!
陸風此刻的狀態雖說不懼孫柳柳之流,但要想報仇,滅殺對方輕易卻也難辦到,是以,這一劍除卻抵擋孫柳柳攻勢外,陸風更多的還是用以激盪水面,遮蓋孫柳柳的視線和身形,以便能第一時間自此逃離而去。
待得水幕落下,陸風的身影已自清泉水底竄出,奔行十餘米開外。
山底不比崖頂荒涼,這裡植被橫生,陸風逃離間,隨手引過幾片大葉,遮蓋住了身子。
本意是想著,若孫柳柳追逐上來,動手時也不至於尷尬。
但意外的是,孫柳柳僅是於清泉旁滿是怨怒憤恨的瞪了眼,任憑著陸風離去,全然沒有想要追逐的意思。
這般反常,反而讓得陸風滋生出幾分在意。
回想墜崖前感應到的那一幕。
孫柳柳那般慵懶洗腳戲水的姿態,好似是刻意守候在的這裡,似在等著什麼。
‘難道……’
‘她還有同夥?’
陸風暗自皺眉,遠遠回眸又朝清泉所在的山底望了眼。
君子雅也好,孫柳柳也罷,讓他接連兩次踉蹌狼狽而逃的情景,陸風心中不免滋生出幾分怨氣。
怨氣難消下,陸風徘徊於清泉四周,暗自感應了一通。
竟意外的發現,圍繞於孫柳柳所在的那一方凹型崖壁下,竟有著一座強悍的保護陣法,自其隱約散發的威勢來看,一經開啟,怕是足以隱匿和抵擋天魂境層面的氣息和攻勢。
得見此般存在,陸風再不敢貿然靠近,也打消了查探孫柳柳是否守著什麼寶物的念頭。
待要離去之際,突然隱晦的察覺兩道強橫的氣息,正在朝此地掠來。
陸風臉色陡然一沉,自這兩道氣息中,他分辨出了其中一人的身份。
郝然正是,錦官凱!
陸風原以為是孫柳柳傳達了求援的訊號,錦官凱才趕過來,但當得見錦官凱以及另一名男子來到孫柳柳身旁,詢問清泉處打鬥痕跡一事。
孫柳柳含糊其辭並未直言的敷衍了過去。
不由又感詫異。看情形,怎麼好像孫柳柳不願讓錦官凱二人知曉遇見過他一般?
愕然間,瞧見孫柳柳親暱的挽著錦官凱身旁的男子胳膊,眼中滿是愛意。
陸風不禁恍然明白過來,孫柳柳應當是不願讓心愛之人知曉自己於石豬山頂受辱一事,在將他誤會成怪癖登徒男子後,相應的怕心愛之人動手時,知曉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才選擇了閉口不談。
低頭瞧著逃離時抓回手中的那塊秀帕。
陸風不禁更為好奇那怪癖男子的身份,其選擇對孫柳柳出手,是巧合,還是早已有所計劃。
還有,那站於錦官凱身旁的男子身份又是什麼?
自錦官凱對其敬重和孫柳柳對其的欽慕來看,其於血族內的地位怕是比之錦官凱還要更高。
陸風思慮間,突然見錦官凱二人將孫柳柳帶離了山底,朝著東邊趕了過去。
而錦官凱身旁那男子臨走前,隱晦的朝他隱匿之處望了一眼,也讓得陸風更為確信,此人絕非常人。
他此刻雖說氣息紊亂,隱匿存著不少破綻,但也絕非尋常天魂境以下的魂師所能感應得到。
自此人散發的氣息來看,應該便是陸風最開始所感應到的那道氣息。
那時的他,分明已朝東邊趕去了一回。
怎地又會突然折返?
是去往東邊探查佈置了什麼?確認沒有危險,才回來帶孫柳柳的?
陸風不由為錦官凱三人的行徑感到幾分好奇。
而君子雅守在那座山嶺之上的意圖,也讓他頗為在意。
暗想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著什麼聯絡?
君子雅所佈的那些陣法,除了針對月屍,會不會還同這些人有關?
雖說心存疑慮,但陸風也清楚好奇害死貓的道理,眼下最關鍵的還是需先穩定傷勢,若在貿然行動,保不準真要折在君子雅手中。
想著那廝將自己轟下山崖時的果決和不留情面。
陸風心中便是不禁一陣發寒,同時也有些奇怪,難道時至現在,自己所散發的有關五行純體突破之道,仍舊未曾傳入君子雅耳中?
還是說她壓根不在意這點,勢要將自己給除去?
相比對自己的怨怒,已經超過修行本身了?
若真如此,還真不能放任其活著離開這域境了。
……
在陸風尋地隱匿恢復的同一時間。
君子雅也是氣憤憤的自崖頂回到了焱雀藏身的那個山洞。
“小姐,你證實了嗎?”焱雀看著君子雅憤懣不平的神態,在意的問道:“青山宗主真是小姐將來突破的關鍵媒介嗎?”
君子雅暗自點了點頭,“他體內確實有著玄氣,還不止一種,料想我君家地玄域內收斂的東魂之木,最終也是落到了他手中。”
其實,自打同陸風交手的第一戰下,她便對陸風散發的木行氣有所懷疑,但那時因陸風隱匿氣息的緣故,感知的並不清晰,也未曾敢去聯想到玄氣一途上。
焱雀一驚:“可小姐不是稱,東魂之木是為百劍奇蘇所帶走的嗎?難道他們兩人……”
君子雅嚴肅點頭:“多半都是來自玲瓏谷。”
焱雀猶似反應慢了半拍一般突然驚呼道:“樓內曾調查出青山宗主疑似僅有著五行四氣境的實力,難不成,是因玄氣之故?他,他難道一人煉化了四類玄氣?”
君子雅眼中透出一抹凝重,“不得不承認,此人確有出色之處。”
焱雀猛然驚喜,“那豈非只差最後一味玄氣,小姐就有望借其為媒介進行突破了?”
君子雅嘴角揚起一絲冷蔑,“你當真以為那般突然傳出的突破之法是真實有效的?”
“難道是假的嗎?”焱雀略顯天真道:“可那不是金雷觀的金詔牧所傳出的嗎?”
“他?”君子雅冷笑道:“不過一個孩童罷了。毫無心性,遭人利用了也不知。”
“即使那法子當真有著丁點效果,那也僅是丁點,借玄氣壓制純氣,再引其餘四類行氣入體,且不說能不能壓制得住我體內的純氣,就算行,強行吸收煉化其餘四類行氣,也斷難以於魂盤上維持平衡。”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二者都辦到了,順利突破下所提升的實力也有限,除非是吸收煉化同為五行純體的本命純氣,但那難度可同樣不小,更是為魂師界所不容。”
焱雀聞言頓顯失落,小姐說行不通,那自然就是百分百行不通了,想到好不容易盼來小姐能突破的機會破滅,焱雀只覺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自己這一身實力,都是自幼在小姐的幫助下一點點提升上來的,眼看著距離小姐的實力越來越近,而小姐卻一點突破機會都沒有,這讓的焱雀很是心痛。
為小姐尋得突破五行純體之法,也是這些年來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君子雅安撫的拍了下焱雀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一聲:“借金詔牧之手傳出的突破之法雖不見得真實,但確有古籍曾記載過,五行純體者可透過玄氣進行提升突破。”
焱雀頓時又是一驚,雙眼都不由瞪大了幾分。
君子雅自嘲一笑:“可惜,年幼時瞧見古籍所載,見載明需同時湊齊五種玄氣才行,暗道難於登天,便就沒當一回事,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此事。”
“饒是後來我君家地玄域中誕生出東魂之木,但在接觸下深知玄氣之恐怖,也未將突破之念放於此法之上。”
“卻沒想到,他竟有那般大的膽子,竟不惜膽敢斂玄氣於體,煉玄氣修行,實乃怪物。”
“或許,將來有一天,我真有可能借其突破至更高的境界。”
焱雀好奇道:“小姐還是想嘗試古籍所載的法子嗎?”
君子雅陰冷的笑了笑,“借玄氣壓制之法不行,但將玄氣引渡竊換,卻是有著成功的可能。”
焱雀一驚,“小姐是想……”
君子雅意味深長的道了四字,“換盤之術。”
見小姐得意高興,焱雀便也跟著咧嘴笑了起來,同時暗自佩服著自家小姐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心計和手段。
但很快,二人的臉色卻是同時一凝。
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遠處的一塊巨石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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