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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6章、身世,指引獸谷?
陸風雖不解鴻藏真人的用意,但出於好奇和在意,還是依從照做了一遍。
待得又一顆嶄新的獸丹被融合成功後。
鴻藏真人臉上閃過一抹篤定之色,點著頭詢問道:“青山宗主可是學過某類震懾或是壓制獸性的功法?”
“什麼意思?”陸風搖頭不解,示意著自己不曾學過。
鴻藏真人解釋道:“方才本尊靜心感應了一番,隱約自你相融的那剎,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制震懾之意,這是我等所不具備的,應該正是因這份震懾之力的存在,才使得這兩顆獸丹類似屈從折服於你一般,碎裂間未敢宣洩勢能,在這份壓迫性的震懾之下,自主融合在了一起。”
“震懾?壓制?”陸風面露思慮,皺眉間隱隱意識到什麼,想著自己這段時間來於獸類一途的奇異現象,愈發覺得不大尋常,遠的暫且不提,就以近日劍墟之中所發生的事情而論,自打服食蠶淵果後,他原先的紫眸便逐漸蛻變成了黑瞳,此般震懾的氣息,也是自那時候徹底明顯起來的。
每次施展祛邪靈眸下,此般氣息便會浮現,先是震懾住了鴻閻魔獅和幽凰冥雀,而後又對熾元輕體內的無相源蠱形成了震懾……最後,饒是月神宮殘存的那些黑熠翅蟲,似也畏懼著此般氣息。
此外,那些月屍於他不具感應之能,恐怕大機率也是因這份氣息的緣故。
這讓得陸風不得不直視面對起來,暗道自己之所以能融丹,莫不是真因這奇異黑瞳所散發的氣息緣故?
可區區一對眼睛的變化,又豈會具備此般玄之又玄的震懾之態?
鴻藏真人瞧著陸風神色的變化,明白後者應是已有所眉目,試探性的詢問道:“不知宗主生父生母為何人?”
陸風臉色一凝。
唐元在旁輕聲說道:“老陸自幼沒見過父母。”
鴻藏真人想了想,直言道:“介於宗主不曾學過此類手段,如若本尊所料不錯,宗主的這份震懾恐源於你的身世和體質,是你父母一輩遺留給你的福澤。”
陸風一驚。
熊元也是驚道:“你是說陸兄弟的這份震懾氣息是他父母遺傳給他的?是他父母可能修煉過類似的功法,從而影響到了下一代血脈?”
唐元詫然:“那要修煉到何等實力才會影響血脈啊,老陸的父母莫不是都是天魂境後息層面的魂師?”
陸風暗自沉思,對於遺傳庇佑子女層面的學識他知道的並不多,但也聽書老提及過不少,但凡伴侶雙方實力都達到天魂境後息層面,所誕下的子女便會受到一定的福澤庇佑,除卻生來靈魂強度頓悟能力遠超同齡外,若其父母修行特殊功法,也會對子女遺留下不小的影響。
例如父母一輩修行瞳術的,那麼誕下的子女,自幼目力便會驚人的強大,甚至也能釋放出瞳術的一二分威能,若是父母都是力大無窮的存在,那麼誕下的子女,幼兒階段或許便可擁有舉鼎之力。
反之,若父母所修為邪術的,那麼子女也可能存在先天不足的風險或是經絡弊端等等。
現今魂師界,天魂境後息層面的魂師已不足千,其中有幸能結為夫婦的,更是少之又少。
在陸風印象裡,也唯有聖宗、君家這等傳承悠久的勢力中,還存在著那麼一兩對。
其中聖宗的宗主便是最典型的存在,作為他們子女的輕雪,承蒙到了他們的福澤庇佑,展現出了那近似妖孽般的修行天賦。
若非三年前的糟害,讓得她不得已藉助了血脈之力予以保命,否則恐怕如今已是成為真正的半步聖魂境魂師了。
而自輕雪出世後,聖宗宗主此後再生下的子女,所承蒙的福澤庇佑也為之削弱了無數,每多生一個,便會少一分福澤之力。
陸風思量著,自己這一身奇異變化,莫非真是因上一代的緣故?
若真是此般原因……
陸風一度都覺有些無語了,父母究竟要修煉啥層面的怪功夫,才會讓他變得這麼奇奇怪怪?眼睛莫名由紫變黑也就罷了,身上那奇異香味和不知名的白色茸毛也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鴻藏這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宗主將來若有機會,可以去一趟獸谷,或許於那能解開你心中的困惑。”
陸風一驚,繼而喜道:“前輩是說我的身世,恐與獸谷有關?”
鴻藏真人臉上依舊掛著那份耐人尋味的笑意,但卻不再言語。
陸風見鴻藏真人並不願透露太多,無奈只好作罷,但卻可以肯定,後者定是自自己身上察覺到了什麼,才會指引自己前往獸谷。
亦或是故弄玄虛……只是為了讓自己陪同唐元將來的接父之行?
想來鴻藏真人這等存在,應該不至於此般惡趣味。
將融丹一事歸結於身世和體質後,熊元等人詫異驚羨之餘,也都打消了學習融丹手段的念頭。
陸風開始嘗試以著普通的五行層面獸丹,練手熟絡起內部五行之氣相融的把控,隨著獸丹品階的提升,彼此相融所耗費的時間也多了不少。
待得陸風著手取來彌虛冰蜥、赤焱蟒、御靈重金鸞和極幽沙蛟四顆蘊含極致五行之氣的獸丹後,足足耗費了數個時辰,自白日耗到了傍晚,才終是得以將之完美相融在了一起。
期間,有好些次險些都有壓制不住的跡象,尤其是在融合水之極,彌虛冰蜥獸丹的時候。
所幸,此顆獸丹較為特殊,其內並不止於單一的水行氣,還有著木行氣與之相輔相成同生一體,若非如此,陸風得以藉著東魂之木提升的木行氣與之駕馭和牽引,加之憑著祛邪靈眸的運轉,深深震懾住了相融時的紊亂,否則怕是難輕易融合成功。
此般融合後的五行之極獸丹,其內所蘊含的能量饒是陸風都感到著心悸,以唐元目前的狀況,想將之煉化吸收,恐怕少說也要一年半載的功夫才行。
此後的事情,陸風除了提供六道域供予修行外,便是幫不上什麼忙了,一切也都只能憑唐元自己的造化了。
畢竟,古往今來,能有幸接觸此般獸丹的,他還是第一人,可以說,唐元同樣是在開創著一條嶄新的修煉之道。
……
黃昏日落時分,陸風在鴻藏真人的庇佑護送下,就近前往了一座小鎮,確信並未被平陽之流再度盯上後,獨自易容朝著晉宛城方向趕了過去。
劍墟關閉已兩日,‘林力雲’要再不現身,林家那邊怕是要著急了。
與此同時。
玄金城,月彌河之上。
迷迷濛濛的夜色下,一條富麗堂皇裝飾的極為奢侈豪華的遊船上。
秦天良攜著姬蘭心二人靠在船頭,舉杯而飲間吹著清涼的水風,賞著朦朧月色,遙看著隔岸的萬家燈火。
姬蘭心為了此刻,還精心挑選了一件喜歡的青粉長裙,自中午便開始沐浴打扮,弄了一臉精緻的妝容,早早便期待上了與秦天良的相會。
酒過三巡,曖昧的氣氛自二人中間流轉。
秦天良瞧著姬蘭心俏頰生暈,知道時機成熟,趁著酒意試探性的開口:“蘭妹妹,劍墟相救之情,多謝了。”
說著將那時作為信物的‘蘭花寶玉佩’又遞到了姬蘭心手中。
姬蘭心目光有些迷離的掃了眼蘭花寶玉佩,心中驚喜於失而復得間,又聽秦天良溫柔的話語在耳旁響起。
“蘭妹妹派人送來的那個陣盤,可真是幫了哥哥大忙,若非蘭妹妹相助,哥哥怕是要遭歹人毒手了。”
姬蘭心愣了一瞬,心中詫異於‘什麼陣盤’、‘什麼相救’?
但瞧著秦天良此刻的溫膩親密的姿態,皆是因什麼相助不相助的事情所起,此般好事送上門,潛意識便不想推出去。
加之若是直言玉佩丟失一事,保不準會被認為自己不珍惜,甚至追尋出是與雁南秋一同昏睡之時所丟的尷尬事情,有損清白。
意亂情迷間神色不自覺的閃過一抹慌張與心虛,隨後,不由自主的便腆著臉接下了這份‘恩情’,酥酥柔柔的貼向秦天良懷抱,“能幫上秦哥哥,蘭心就很開心了,那秦哥哥以後能少去見公孫姑娘嗎?”
“好,好,好,秦哥哥都依你的,”秦天良寵溺的颳了下姬蘭心的鼻樑,但在一把將之攬在懷中的那剎,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冷意,冰寒徹骨。
自姬蘭心的話,以及那一剎的心虛神態,他確定了兩個事情,一則,劍墟內以他相贈的蘭花寶玉佩當做信物,送回之舉,確實是衝著吃公孫冉冉的醋所致;二則,那奇異的環渦輪陣陣盤,確實為她所贈!
‘難道是姬家在背後搞鬼?’
秦天良的臉色有些陰鬱,感受著懷中姬蘭心愚忠痴愛的傻愣模樣,明白那麼大的一個局,斷不是她這種心智所能佈置得出,也沒這個膽子同時算計到他和孫家的頭上!
姬蘭心,大機率只是顆被人利用的棋子。
在此之前,他從劍墟有驚無險的回了秦家後,便將於劍墟內的經歷同玉如煙述說了一通。
那時冷靜下來的他,在談及孫柳柳那莫名的報復刺殺行徑,已然愈發覺得狐疑。
加之玉如煙的分析和幫著理清思緒下,二人很快便將孫柳柳那暴怒殺意的源頭,追溯到了那突然出現的奇異陣盤之上。
事後,在玉如煙的出面下,於玄金城內,約見了孫柳柳進行商榷詢問了一番,終是於誤會徹底鬧開前,將之暫緩在了半途。
自孫柳柳口中也徹底證實了,確實是因環渦刻銘之技的出現,才讓得孫柳柳將他視作了擄走弟弟和佈局拍賣會欲坑她源石的幕後之人。
但因諸多確鑿證據都指向著他的緣故,雖有著玉如煙這個秦二夫人以身擔保,但孫柳柳最終仍舊對他存著一份狐疑,也明令要求了他需儘快自證清白。
秦天良清楚孫柳柳的性子,若他掃清不了這重誤會,孫柳柳定會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仍舊會背地裡尋他麻煩。
是以,他這才有了此番約見姬蘭心一併遊船一事,透過酒意也不動聲色的詢問出了他所想要的資訊。
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姬家何以要背地裡如此搞他秦家?
若不是姬家,難道姬蘭心背後還有著別人不成?
但不管怎麼樣,秦天良明白,想徹底查清此事,無疑需從姬蘭心切入,順藤摸瓜才能查明到底是姬家在背後搞事,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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