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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劍宗此行入墓的弟子全軍覆沒一事,讓得陸風心情很是沉重,也讓他更加擔心起邵陽等人的安危。
“再往前就是出口了。”
又走了大半炷香後,吳影突然指著前方的一處拐角,心有餘悸道:“先前就是那掉落地一小片碎石,險些把我給震聾了。”
陸風走近拐角,見石壁上有著些許打鬥痕跡殘留,料想掉落的石頭應該是因為之前受到了攻擊開裂地緣故。
可惜其上痕跡太過模糊雜亂,且均不暗含著招式,很難辨別太多有用線索。
陸風隨著吳影繼續前行,終是安然走出了這片迷宮。
雖一路無驚無險,但陸風十分明白,若非因為吳影事先探查出了路線,否則絕難如此輕易走出。
就拿剛進去時所遇見的無形‘蛛絲’而言,若非吳影事先聽出了這般佈局,單是陸風一人闖入地話,保不準就要被纏住,進而觸發後續的機關。
途經一條曲折長廊時也是如此,那些鋪設在地面上的浮磚,踩踏錯任何一塊,都會使得通道發生轉變,從而衍生出新的路線,迷失其中。
還有那一道道暗門通道,若不事先得知,根本發現不了,而貿然試探巖壁找尋的話,冷不丁又會觸發別的兇險。
不過,有關蔣鷹羽二人死於何物,卻仍舊沒有具體發現。
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路,他們可能同樣會面對此般未知的兇險。
走出迷宮,是一間同先前發現僵胚的殿室,格局十分相同的殿室。
陸風下意識的都戒備了起來,提防裡頭可能存在著同樣的兇險。
但推開殿室的大門看去,卻是驚愕在了原地。
殿室裡頭並不存在僵胚一類,僅有兩座巨大的人形雕像,一左一右立在殿堂中央。
兩座雕像均有著三四米之高,所展現的扮相截然不同。
左邊的雕像,看上去像是一個文臣模樣,頭戴高冠,手秉朝笏,腰懸玉佩,氣質儒雅端重;
右邊的雕像,看上去像是一個武將模樣,頂盔披甲,手持長槍,腰佩寶劍,神色威風霸氣。
兩座雕像的目光均是居高臨下的盯著殿室門口。
正面相迎之下,讓人大有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寧香短暫的驚懼過後,顫聲說道:“師傅~這兩座雕像好眼熟啊……”
陸風點了點頭:“是入口處那個通道內的畫像。”
寧香恍然,眼中滿是驚疑,這感覺就好似原本只是畫中的東西,冷不丁的突然冒出在了眼皮底下,說不出的彆扭。
陸風目光看向吳影,在這之前,他已知曉入口處那些長矛是後者隨手損壞,後者儼然也瞧見過那般壁畫。
但當他具體問及墓境到底是不是四劫、五劫時代某個王朝君主之時,吳影卻並未回應太多。
眼下,看著吳影注視那兩座雕像時,神色間所流露出的怪異,震驚之色……
陸風明白,後者定然是發現了什麼。
待要開口。
卻見吳影突兀的一屁股坐在了殿室之外。
繼而自納具之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典籍,自顧自的翻閱起來。
自典籍邊沿處泛著的黃舊之色,可以看出,此書儼然已有一定年份。
陸風看著吳影專注入神的查詢,神色間縈繞著濃厚的困惑,一時也沒去叨擾,面對認知以外的兩座雕像佈局,也沒輕易擅闖入殿室之內。
餘光掃向典籍內頁所載。
陸風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見其上竟列明著一處處域境、古墓乃至大能寶庫的詳細,且僅有很小的一部分被打上了紅叉,寓意著已經堪破。
絕大多數,竟還都埋沒在這世間。
吳影此刻所尋的正是這部分未被堪掘出來的墓境介紹,著重翻找著四劫至五劫那個時間段。
隨著翻閱,吳影臉上的困惑不減反增,嘴裡還喃喃唸叨起來:
‘真是奇怪,邪了門了。’
‘鬼面王屠的墓境分明……’
‘若不是他……那便只有燮天君了,可君主的陵墓,再怎麼也不可能立於此啊?’
……
良久,吳影緩緩合上書頁,看向殿室中的兩座雕像,眼中仍滿是疑惑難解。
“吳兄可方便透露一二?”
陸風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
得見這般古籍下,他已是明白吳影先前的欲言又止,許是牽扯他盜墓辛秘,才不好多說太多。
但事關他一眾弟子的生死,就算牽扯太多,他也有必要過問幾句。
吳影沉寂了片刻,終是開始述說起心中的困惑,“陸兄可曾聽過一代暴主——燮天君?”
陸風神色一凜,對於‘燮天君’這號人物他雖瞭解不多,但於歷史長河之中誕生過的那些實力登天的人物名字,卻有著一定知悉。
後世也曾編制過這些強悍人物的名錄,古往今來強者數不勝數,每個時代都少說數以萬計。
但能入得此名錄之中的,卻僅僅不到百人。
而這燮天君之名,郝然在那榜單之上。
這讓陸風如何不震驚失色。
“眼前這墓境,莫非乃是燮天君之陵?”
吳影搖頭,“燮天君的陵墓雖然至今未被發現,但據我們盜門先祖不斷考量推測,燮天君的陵墓應該並不在這片區域。”
“此地古往今來也都不曾有過燮天君踏足的記載。”
“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和生前那登天的傲氣,死後又怎會屈居埋入這般荒僻的地底?”
“可這……”吳影抬頭,目光直直的看向殿室,沉聲說道:“這文武二賢,分明就是‘燮王朝’最鮮明的代表人物啊!”
“作為燮天君左膀右臂的存在,乃是他一代君主的地位象徵,不論是畫像還是雕像,按理說都不應該容得旁人使用,更何況還是此等‘陪葬’性質。”
“可此地又為何不止一次出現!?”
寧香滿是擔憂的問了一句:“這什麼文武二賢,很厲害嗎?”
想著自己同乾芯等人分散的地點,應該就在這不遠,那時她們也是經歷過先前那處迷宮的,只是逃離的出口不同,誤入了一處毒瘴,才會出現捨身引毒的後續。
乾芯她們脫險後,很有可能也遇上過此間殿室,在那般沒有退路下,恐會冒險闖入。
是以,寧香才倍感在意裡頭的兇險情況。
吳影開口回應道:“王屠安邦,燮理陰陽。”
“這四字是後世對於整個燮王朝的概括。”
寧香不解,茫然的目光怨怨的盯著吳影,似在埋汰後者裝什麼深沉,也不把話說明白。
吳影被盯得尷尬,咳嗽了一聲解釋道:“既然遇上了,便同你們先說說這兩座雕像吧。”
吳影抬手指著左邊:“文燮,寇穆,乃是燮天君的左膀,史籍記載,寇穆之人,精奇謀、巧善變,一語可破天下事,燮王朝的發展與平穩,與他相佐有很大關係;”
說著又朝右邊指了指,繼續道:“武燮,章懿,乃是燮天君的右臂,史料對於他的記載有限,僅提到他是負責燮天君周身安危和王朝宮闈安全的,但自他能與文燮寇穆齊名這點來看,恐怕絕不是簡單人物;”
“史料記載有限這點,恰恰說明其存在的恐怖,在位期間,宮闈內從未發生過危害到燮天君的大事。”
寧香似懂非懂的點著頭:“燮理陰陽,陰陽二字指的就是這文燮寇穆和武燮章懿了吧?”
“那這王屠安邦中的‘王屠’又是指什麼?居然還能排在他們兩個前頭?”
吳影臉色一凝,帶著一絲敬畏說道:“鬼面王屠——燮四安。”
“他是燮天君同父異母的手足兄弟,燮王朝的建立,至少有他一半的功勞!”
“若非他無心王位,否則燮天君之名,還指不定落到誰頭上。”
陸風想到之前所瞧見的那些敘事壁畫,不由出聲打岔道:“就是畫像中,那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
吳影點頭。
寧香也好奇插了一句:“他是因為太醜,才戴個面具嗎?”
“非也,”吳影連忙糾正:“傳聞燮四安不僅不醜,反而生得奇美無比,乃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
寧香愕然:“那他為啥子還要戴那個又醜又猙獰的面具?”
吳影解釋道:“較為廣泛流傳的說法是:他害怕自己所造的殺孽罪惡被上天看了去,連累到自己的哥哥,才不惜自毀容貌終身不以真面目示人。”
寧香眼珠子陡然瞪大了一圈,眼底深處滿是好奇,很難想象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風同樣起了幾分好奇,單就吳影所言,此人分明十分重情,可那敘事壁畫,又如何會將其描繪得那般冷漠無情,殘虐嗜血……
吳影這時的話語再次響起:“燮王朝的發展,從始至終都分作著兩大部分,一部分於‘內’,一部分於‘外’。”
“陰陽二燮負責於內,輔佐燮主治理國事,穩定內政;”
“鬼面王屠負責於外,幫著哥哥屠戮四方,諸妖滅邪;”
“因為那個時代的混亂,王朝的建立不可避免會迎來一場又一場的殺戮,尤其是一個邊陲小勢力的崛起,更是一條慘無人道的血路。”
“燮王朝的建立,燮天君的暴主之名,很大程度都是源自鬼面王屠所殺出的那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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