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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雨虹長老一時語塞,臉色僵硬的可怕,神情複雜。
觀主流煙這時朝陸風討要道:「趕緊將完整的雲英清靈訣還回來,本觀不予追究你今日冒犯之事。」
陸風氣怒,冷笑了一聲:「若水落得此般境地,我還未尋你們要個說法!你們反倒有臉提追究二字!」
觀主瞥了眼屋外的三名弟子,直言道:「若水的毒,乃是源於早前吃下的靈膳,她們三人均接觸過那些食物,你要說法,本觀可將她們三人交於你處置。」
陸風將若水交給身旁的江若雲和唐元照料,轉而朝門口走去,冷厲的瞪向那三名弟子:「誰幹的?」
問話間,劍指尖鋒處已是凝聚出一縷駭人的劍芒。
先前吱聲的那名弟子,吱嗚著回應道:「不是我,我沒有給若水師妹下毒,我若要她死,方才也不會好意提醒你了,毒鐵定是她們下的。」
另兩名弟子連忙急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苦肉計,想借此洗脫嫌疑。」
「就是,我們剛才也都聽到裡頭的話了,我們不提是怕開罪長老她們,你連長老都不怕開罪,肯定也有膽子下毒加害同門。」
秋霜這時冷著臉抱不平道:「你們平素便仗著資歷沒少欺負若水師妹,趕緊交代了是誰下的毒,否則等送去了戒律堂,可都沒好果子吃。」
陸風聞言,氣息陡然更冷了幾分,「平素你們都欺負過若水?」
問話間,陸風朝著雨虹長老發出了一聲瘮笑,譏諷著對方就是這樣照顧若水的?
這一笑,也將陸風心中最後的一絲耐心消磨殆盡。
誰下的黑手,已無關緊要!
手指橫劈,凌厲的劍芒直射而出。
三名弟子驚愕的瞪大了瞳孔,三道血痕劃過她們的脖頸,鮮血四濺。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陸風會如此決絕,這可是在她們雲英觀的地盤,竟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
「青山宗主!」秋霜也是被這一幕所驚,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三名弟子,神情滿是憤怒。
陸風臉上寒意不減,看著憎怒的秋霜,冷言問道:「你可有欺負過若水?」
毫無疑問,秋霜若是敢點頭,下一刻,劍芒勢必劈落在她頭上。
駭人的氣勢直叫秋霜一陣木訥,心膽俱寒。
觀主流煙的聲音這時悠悠響起:「人你也殺了,算是報了仇了,可該將完整的雲英清靈訣拿出來了?」
平靜的語氣仿若死的不是自己觀內弟子,而是不相干的人,毫無半絲憐憫。
「報了仇?」陸風冷笑著瞪了一眼觀主,「若是死幾個雜魚也算報仇,那若水的命也太過兒戲了些!」
說著冷厲的目光朝雨虹看去,嚴肅道:「你!自裁吧!」
若僅是照看不力,陸風還不至於那麼大殺意,但先前的犧牲若水行徑,著實激怒到了他的底線。
雨虹長老頓時眉目一凝。
秋霜臉色大變:「青山宗主,適可而止吧。」
於旁一眾藥師不忿道:「小子,你當這是哪裡?」
「雲英觀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陸風神色依舊冰冷,不帶半絲感情的繼續說道:「今日她若不死,你雲英觀此後必將永無寧日!」
話語十分平靜淡漠,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份不容置疑的決絕殺意。
雨虹長老不屑道:「小子,你未免太過高看自己,如今懸紅在身,你且自身難保,有何資格威脅老身!」
陸風失望的嘆了一聲,「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有沒有資格的!」
說著從唐元手中接回若水,徑直朝外走去。
江若雲和唐元緊隨其後,發生這樣的事情,二人臉色同樣佈滿了寒意,再無半絲先前援助時的熱情。
這樣的雲英觀,已然不值得去救。
觀主流煙握著玉符的手一緊,作勢便想攔住陸風,但想著若是於此般情景下大打出手,打過尚且還好,若是沒能完全勝過,反激怒對方大開殺戒,那她雲英觀恐比破觀訣來犯還要遭重。
當下跟隨陸風一行走了出去,想著靜觀其變,先看看陸風口中的威脅再說。
秋霜渾渾噩噩的跟在最後頭,心中空落落的,雲英觀是她一直以來的家,可在若水一事上,她感受到的唯有冷漠與不顧人情,讓她第一次覺得這個家,很是陌生。
演武場上。
春雪終究還是上場同星土觀的弟子交手戰鬥了幾回,想著儘可能的行拖延之舉,以待陸風等人歸來。
但卻連十招都沒能撐住,便被轟出了場外。
唯有親身經歷下,她才真正瞭解到破觀訣的恐怖剋制力。
不論她如何變招,但凡體內雲英清靈訣運轉方式不便,手中不管是用劍,還是直接對掌,一招一式仿若都被對方提前預料到了一般,處處都遭受著慢上一步的絕對剋制。
明明感覺自身五行氣的掌握超於對方,但卻就是尋不到任何機會,被剋制的死死的。
星土觀那名弟子再擊敗春雪後,臉上的得意叫囂更濃,雲英觀四大首席弟子,已敗其三,且是實力居傲的三人,剩下的秋霜在他看來已掀不起任何浪花,大局已定。
星土觀大部隊的人群之中,錦官軒靜立在最中央處,帶著斗笠,掩蓋著容貌,得見大勢迎合自己規劃所走,一顆心不由安定不少。
‘還是少主英明!
錦官軒心中讚佩著,若是由他原本的規劃,直接大舉進攻,掃平五觀並取而代之的話,怕是會橫生枝節,引得獸谷這些馳援插手。
哪像眼下,以五觀內鬥名義,於暗中驅使星土觀這個傀儡予以掌控,簡直神鬼難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坐收囊中。
外來勢力盡管馳援而來,卻也尋不到出手的由頭,只能眼巴巴看著星土觀為首,一統五觀,重建屬於他們血族所控的‘新玄門。
隨著場上弟子叫嚷聲不再有人執異。
錦官軒朝著身邊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後者當即會意走上演武場去。
錦官軒對於這位一手扶持上任的星土觀新觀主‘化塵,有著十足的信任,也有著絕對的掌控。
正當以為一切就要塵埃落定之時。
流火觀那邊,炎明長老卻是突然站了出來:「諸位且慢……」
化塵當即不悅,呵斥道:「你流火觀已然敗下陣來,還有何話可說?」
炎明長老看了眼雲英觀所處領地,「我們流火觀雖是不敵,可雲英觀尚未戰完,且等陸小友他們回來再說。」
化塵不滿:「等他一介外人作甚?今日比的乃是我五觀主流功法,而不是誰的五行氣品質高低。」
炎明長老臉色陰沉道:「你觀僥倖得了破觀訣罷也,有何臉談五觀主流功法,沒有那見招拆招的剋制本事,你拿什麼贏我們?」
化塵不屑一笑:「你就說輸沒輸在我星土觀的星土紫雲訣手底下?」
炎明長老陰沉著臉又道:「你當真沒和血族同流合汙?成了血族走狗?」
化塵厲聲呵斥道:「本觀主早前應你所邀,便已然發下過魂誓,你還存此疑心,莫不是故意想要抹黑本觀?」
儘管心中隱隱預感到了錦官軒身份有異,但想著後者許諾的那些條件,以及自己
體內被鉗制的劇毒,化塵毅然選擇漠視忽略這點,全然將狐疑拋之腦後。
適才敢不顧一切的以魂誓自證清白,也是因此才有資格,借破觀訣對五觀功法的絕對剋制力,強行以戰收服五觀。
炎明長老見拖延無果,臉色黯然了幾分,恰逢此時,陸風懷抱著若水自遠處靠近。
炎明長老見狀,當即一喜,「我們其餘四觀還未完敗,陸小友不是外人,他修行過失傳了的五觀絕學,可不受你破觀訣的剋制!你觀要想一統,可得先勝過了他先。」
「如若不然,可證明不了你觀星土紫雲訣,有著強於我們四觀功法的能耐。」
祝一重疲乏虛弱的立在炎明長老身後不遠,看著陸風的出現,臉上也泛出了驚喜,不枉他鏖戰多時,拖延到了現在。
星土觀這邊,錦官軒看著陸風直面朝著演武場走來,臉色卻是沉了下去。
他清楚,若是陸風真的學得失傳了的五觀功法,那他這一統之局,怕是要不攻自破。
饒是今日星土觀站住了腳,他朝五觀只要各自學得失傳了的本門功法,勢必不再受破觀訣壓制,那他一統的根基便就不存在了,勢必會回到分立之局面。
然。
當陸風徑直來到演武場邊界過道,迎向炎明長老的話而頓步。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注視而來的那剎。
陸風卻是陰沉著臉回絕道:「我非你五觀中人,對你們五觀內鬥不感興趣,誰輸誰贏也與我毫不相干;」
「縱使,星土觀背後是血族在潛伏著,於我也無關緊要。」
「你們五觀尚且塗毒同門,與之血族並無兩異!」
」他們想要一統,反是好事,總比一直隱於暗處的好。
炎明長老一怔,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憤懣之餘,又見陸風懷中是早前戰鬥失利的若水,隱隱像是中毒之兆,結合陸風的話,當即明白過來。
連忙解釋:「小友可是誤會了什麼?我五觀素來戒律嚴明,絕不會塗毒同門!」看書菈
錦官軒瞧此情景,隱於斗笠下的嘴角卻是笑開了花。
‘少主真是鬼謀神算!竟還有著如此一石二鳥的後手,除了五行純水體隱患不說,竟還拉成了那小子的仇視!
‘眼下情景,縱使他真學得了五觀失傳的後半部分功法,怕也絕不會拿出幫五觀解圍!
正當錦官軒再度以為塵埃落定之際。
演武場上的化塵卻是不屑的朝陸風吼了一句:「小崽子,你猖狂個什麼勁,也敢汙衊我星土觀……」
錦官軒嘴角猛地一抽,目光朝陸風看去。
見其渾身殺意畢現,凌冽的氣勢直衝演武場中央而去。
錦官軒心中頓覺不安,恨不得活剮了化塵這廝。
都塵埃落定了,你非惹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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