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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出手間展現出的恐怖實力,近乎在剎那間讓得所有人驚駭在原地。
陸風儘管已經奔行出很遠,但還是被這股可怕氣勢所籠罩,一股死亡的心悸感於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快,實在太快!
老者擲出的‘蠍尾長矛快得叫他捕捉不到軌跡,根本沒有半點反應時間。
於死亡心悸感瀰漫的那剎,凌厲的蠍尾長矛便即穿透背後的人眾,朝他刺了過來。
陸風渾身戰慄,心中雖反應了過來必須立刻閃身避開,但奈何身體的反應全然跟不上,在這股可怕氣息逼近下,雙腳猶似千斤重一般,挪移不開。
眼看蠍尾長矛逼近,即將貫穿身體的那剎。
一塊殘垣斷壁突然自側面橫飛而來,宛若一記凌厲的刀斬,劈向陸風跟前區域。
或許出手之人的本意是想著替他擋下老者恐怖的攻勢,但奈何那蠍尾長矛飛襲的速度實在太快,殘垣斷壁橫飛而至的那剎,蠍尾長矛已經穿過半截。
以至於抵擋不成,僅起到了略微的偏移之效。
但正是這細微的偏移,給了陸風活下來的契機。
陸風本就在竭力反應閃避著此般攻勢,也成功往側面挪移開了半步,想著優先讓心肺這等脆弱的部位避免遭受重創。
突如其來的攻勢偏差,讓他多了萬分之一瞬的閃避機會,身影進一步挪了半分。
也正是這半分之差,讓他於恐怖的蠍尾長矛飛襲之中,存活了下來。
僅是手臂處被劃出了
一道猙獰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
陸風回過神的那幕,心有餘悸的掃了眼側方,捕捉到出手相救的是名本不大起眼的刀客。
容不得狐疑對方用意。
陸風毫不遲疑的繼續飛掠逃離,他還是遠遠低估了老者的實力,後者若再次出手,沒有絕對距離差下,他怕是絕不可能再有生還機會。
「他受傷了,快追,別叫他跑了!」天霆劍宗宗主陰怒吼叫,眼中滿是驚喜的殺意。
赤剎劍宗的長老冷蔑道:「那是赤煌蠍母皇的蠍尾割裂的傷口,勢必沒入了赤煌蠍母皇的劇毒,這小子絕無可能存活!」
隨著聲音響起,本存忌憚的其餘眾人霎時變得瘋狂起來,所有人都明白,眼下情景,無疑是誰先一步尋得陸風屍體,那懸紅大機率就歸誰了。
如何叫人不瘋狂!
武夷明治身邊的老者臉上同樣浮現出一抹覬覦,待要請示武夷明治的那剎,先前出手橫加阻攔的刀客突然靠近,冷冷的告誡了一句:
「別忘了你們答應雅小姐的事!」
老者臉色霎時一沉,殺意隱現,待要出手教訓這沒大沒小的下人時,卻是發現那人突然隱匿了身形,連帶著氣息也脫離了他的感知。
這讓他不禁怔了一瞬,喃喃感嘆:「還真不能小覷了君家的暗衛。」
武夷明治擺了擺手,「算了,雅小姐的面子還是要給幾分的,且叫那小子活著離去吧。」
姬蘭心插話道:「我看他方才被老前輩
傷到了,中了赤煌蠍母皇的蠍尾劇毒,不可能有活路了吧?」
老者打斷道:「那小子命大,手臂的傷,不是被蠍尾直接所傷,僅是被老夫擲擊所成的氣浪割裂所致,充其量僅能算嚴重些的皮外傷,以他煉化過東魂之木的恢復力,不稍片刻即可恢復。」
文光陰沉著臉站在一側,原本他也都準備好要去尋陸風屍體,搶奪四方雷霆大陣的陣圖了,哪曾想後者居然只是受了輕傷。
轟!
眾人離去的方向突然傳出一陣可怕轟響。
耀眼的銀光閃亮了遠方昏黑的夜色,猶似有著一條銀色雷龍縈繞盤旋。
「是凝字攻勢!」天璣艱難撐地,眼中綻放出貪婪的精光。
「你好生恢復,他交給我!」文光撇下話語後,徑直朝著遠處飛掠了過去,腦海中適時收到天璣傳來的隱晦魂識:
‘師兄,萬不可叫這雷霆大陣落入旁人之手啊。
‘若得此,我們開宗立派的願景,就有希望了。
文光收到天璣的心念下,神情更為冷厲堅定了許多,自打當初於秘境之中獲得‘潮汐千解後,他們師兄弟便生了脫離玲瓏閣,自立門戶,開宗立派的念頭。
但想著單單靠一門‘潮汐千解的補陣手段,尚不足以支撐宗門的底蘊和發展,必須再尋得幾門厲害手段,或是厲害陣法才行。
此番圖謀陸風頭上的海量懸紅,也是有著此般心思在裡頭。
若得此資源,無疑能讓他們的願
景更容易實現。
而眼下,四方雷霆大陣的表現,已徹底折服他們。
作為陣道界頂尖的存在,他們自能辨別出此陣的非凡之處,尤其得見陸風手中竟掌握著不止一重陣勢下,心中的貪念可以說是達到了極點。
四方雷霆,寰宇縱橫。
陣法古籍之中,明確有過此陣的記載,‘縱橫二字也列明瞭此陣多變繁複的陣勢運轉。
一縱一橫是為‘十。
四方雷霆大陣,共計有著十種不同的陣勢展現形式:
‘封、鎖、鎮、離、破;
‘散、凝、纏、御、固。
每一種陣勢,都有著各自特點和威勢,沒有絕對強弱之分,有的只是各自所契合適應的環境區別。
每種陣勢單獨而較,都可堪比一座其他的厲害陣法。
若得此,他們無疑相當於有了十座厲害大陣,甚至多重組合,靈活執行之下,能發揮出遠超十種陣法的威懾力,足可用以開宗立派所需。
屆時,甚至可將每一種陣勢都單獨拎出,成立十個不同的門戶堂口,分而傳道;
何愁宗門不能鼎盛起來!
眼下,光是陸風所呈現出的,他們便已目睹不下於六七種,就此推測,陸風大機率手中是有著完全的十字攻勢;
這讓他們,如何能壓抑得住內心的悸動!
隨著文光的離去。
武夷明治朝身邊的老者點了下頭,眼中也是多出幾分覬覦。
短暫停頓下,二人也朝遠處靠了過去。
儘管應下了君子雅不出手滅殺陸
風的請求,同意將之逼入無淵冥海,但放著如此大陣不管不顧,多少有些可惜。
全然可搶而奪之,再將之丟去無淵冥海。
姬蘭心猶豫了一下,看著滿地焦黑的赤煌蠍幼蟲,想著母皇既死,幼蟲該不會再大規模出現下,還是再一次跟了過去。
廢墟邊界處。
天霆劍宗、赤剎劍宗、九環宗等勢力齊齊圍聚,怒視著正前方駐步停下的陸風。
「小子,撐不住了吧!」
天霆劍宗宗主戲謔譏笑,「將大陣陣圖交出來,吾等可叫你死得痛快些!」
趕至的文光同樣附聲威逼道:「還有鐵棘沉木林中的九宮混元陣!也一併交出來。」
陸風不屑的掃了文光一眼,「他們於我有著仇怨,前來殺我也就罷了,你玲瓏閣當真也要摻和進來?」
文光冷聲喝道:「你這等邪祟小人,我輩修士,自是得而誅之!」
「好,很好!」陸風被文光虛偽的話語氣笑,冷著臉怒視向一眾,厲聲喝道:「今日因,他日果!諸位今日此舉,當真鐵了心要與在下不死不休?」
眾人聞言紛紛玩味冷笑的看向陸風,猶似再看一隻苟延殘喘的螞蟻。
天狼宗長老奚落笑道:「死到臨頭了,還放什麼狠話,我等不遠千里來此,可不就是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幻柳宗的人也道:「要怪就怪你結交了不該結交的人,殺了不該殺的人!自作孽,死有餘辜。」
陸風氣怒反笑,「好一個自作孽
,死有餘辜!就許你家子弟肆意妄為欺凌於人?不許旁人斬殺於他們?實在可笑!」
「在下生平行事,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從未枉殺過任何一個不該殺之人,爾等既決意不死不休……」
「那今日,可定要叫在下死在此地才好!」
頓了頓,陸風話語變得極其冰冷,目光森寒的看向四周。
「若讓得在下活了下來,他朝,你等必將永無安寧之日!」
陰寒狠厲的聲音,直叫眾人聽得心頭一顫,後背發寒。
「少跟他廢話!」古月宗的長老憤怒喝道:「一起上,拿下他再說!」
六合宗的一名老者也道:「別叫他再拖延下去,保不準又耍出些什麼花招來。」
「殺!」五帝宗的長老這次率先發難,朝前殺去。
「好,很好!」陸風狠厲的咬著牙,眼中滿是寒意:「諸位今日之事,在下記住了!」
說著抬手猛地朝身前地面一震。
厚厚的黃沙堆霎時散開,整齊的一排排兇冥雷石規律的橫陳在地,乍一看,就如同一大片的蘿蔔地一般,規律而又整齊。
隨著凌厲恐怖的金行氣瀰漫,一排排兇冥雷石憑空懸浮,紛紛炸裂。
「怎麼還有這麼多兇冥雷石!」
九環宗區域有人發出驚呼,咬牙切齒:「他是用不完的嗎!」
天霆劍宗隱隱意識到什麼,猛然抬頭。
文光的聲音也在同時響起:「這不止是凡俗之力,大夥小心。」
轟隆……
響徹四野的雷鳴聲劃
破天際,閃耀雲霄。
陸風看著眾人不顧一切前衝想要中斷他陣勢凝聚的情景,嘴角浮現一抹冷意。
低沉而又充滿殺意的聲音響起:
「鎮字!九重天!」
砰!
只聽得一記沉悶的碰撞聲響起。
衝在最前的五帝宗一夥,猛地被一股可怕的雷霆氣息給震了回來,那感覺,讓他們就猶似冷不丁的撞上了一堵厚實無比的牆壁一般,腦子都撞得有些恍惚。
不待其餘眾人驚覺。
又是一股可怕的威壓自四方雷霆凝聚擴散之中猛地朝他們蓋來。
砰!
砰!砰!
砰!砰!砰!
接連七重威壓降落,眾勢力被生生逼退幾近二三十餘米,每個人都被震的氣血翻湧,渾身經絡似有雷霆竄入,麻痺異常。
「兇冥雷石,耗盡了!」
文光驚慌間掃向遠處,見不知何時早已沒了陸風身影,也沒了此前盤踞的那些雷霆。
正當因此緩和半口氣的那剎,猛然間卻是察覺一股比之先前不知可怕了多少倍的威壓,突然自天際上空猛地蓋了下來。
恍惚間仿若一座雷霆大山壓下,僅是那份壓迫感,便叫所有人無比沉重。
內心本能的
滋生一個念頭,這股威勢,似可鎮壓天地萬物一般,身處這股威壓下,自身變得何其的渺小。
這是真正的天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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