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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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黎頷首,“江秘書已經走了。”
裴聿目光沉沉,睨了他一眼,雷厲風行地離開了。
晚上八點,華燈初上。
江綰在車上被男人壓著磨了好一會兒,撥出的熱氣暈染在車窗上,呈現出層層曖昧的薄霧。
“裴聿……你瘋了?”江綰惱怒不已,抬起腿又要踹上去。
男人結實的身軀壓著她,體溫互相傳遞,這一次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了江綰的腿,扛到肩膀上,偏頭吻了吻小腿處,笑得邪氣得緊:“腿這麼長,只用來踹我是不是太浪費了?”
江綰胸口起伏,男人的大掌探進她的緞面裙子裡,從裡面拱起弧度,不停作亂。
她知道,裴聿這是在報復她今天在辦公室那一腳呢。
車程不過半個多小時,雖然沒有做到最後,江綰還是深刻體會到了這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不比平日裡好上多少。
結束的時候,江綰面色潮紅,她一邊整理著自己,一邊忍不住冷嘲:“看來中午那一腳對裴總的傷害不小,只有手能用了。”
裴聿的長指撫在唇邊,輕舔了兩下,“裴太太,你剛才的反應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江綰呼吸一緊,心裡怒罵了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千萬遍。
車子停下,她先一步下了車。
裴聿笑,插著兜慢騰騰地跟了上去。
今天說是商業晚宴,實際上就是裴聿的那幾個朋友,估計也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組了個局。
江綰和他們見得不多,好幾個都挺面生的。
協議婚姻,她也不想進入裴聿的生活,和他的朋友打太多交道。
江綰還是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裴聿過來攬過她的肩膀。
兩人進去的時候,包廂裡的場子已經熱起來了。
“聿哥和嫂子來了!”看見裴聿和江綰,有人揚聲提醒了一句,嘈雜的聲音漸漸小了一些。
裴聿帶著她落了座。
有幾個是第一回見江綰,說了句:“哎我看嫂子怎麼這麼眼熟?”
旁邊的人嗆他:“長得好看的你都眼熟。”
上回在棋牌室裡誇過江綰的一個公子哥林淮說道:“咱嫂子可不止好看一個優點,上回打牌,嫂子一對三,差點兒沒把我們幾個的褲衩子都贏走!”
裴聿眯了下眼,臉上浮出幾分自豪,摟著江綰的腰越發緊了緊。
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漫不經心地細細摩挲著。
幾人一聽這話,頓時來勁了,說不信,非要攛掇著江綰和他們打牌。
江綰彎了彎眉眼,沒有拒絕:“好啊。”
裴聿點了根菸,那邊的牌局也開始了,他的視線散漫地落在女人身上。
她今天穿了身修身的旗袍,坐下時更加凸顯那柔美的身段,側邊開叉那一節隱約透露出幾分雪白。
江綰言笑晏晏,捋著頭髮摸牌時,幾縷髮絲沿著白而細長的脖頸鑽進領口裡。
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幾輪下來,江綰又全贏,基本都是三家通吃,其他人輸的心服口服,鬧哄哄地拉著江綰要讓她教他們秘籍。
江綰抿唇謙虛道:“打牌主要看運氣,再加上你們幾位讓著我,不贏都說不過去。”
這話可謂是聽得人舒坦得很。
裴聿重新把人拉到自己的懷中,似笑非笑,“行了,我老婆的私人秘籍,哪能告訴你們?”
“聿哥,嫂子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還這麼護著。”幾人打趣道。
“我老婆我不護著怎麼行?”
裴聿在江綰方才的位置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綰不太願意,但身子被男人扣著,半分動彈不得。
身上的清香入鼻。
這會兒,有人忽然一拍腦袋,醍醐灌頂道:“我想起在哪兒見過嫂子了,這不是當年經常喜歡跟在顧小少爺身後那個跟屁蟲嘛!”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江綰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自然地挪動了兩下。
“哪個顧小少爺?”
“顧斯年啊!”
他看了周圍一圈人,“你們不知道嗎,以前徐家和顧家關係不錯,嫂子和顧斯年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還別說,嫂子從小就是個牌痞子,性格無法無天得很,誰都壓不住,跟個鬧騰的小哪吒似的,哈哈哈,過了這麼久,嫂子的牌技是更加厲害了啊,輸給你我還是服氣的!”
話匣子一開,其他人也跟著說起當年的事情。
“說起來,顧斯年現在還沒回國吧?當年要不是他爸媽鬧離婚,估計也不會出國,以前我們那一圈一起玩的都以為嫂子和顧斯年能成呢……”
尾音未完全落下便戛然而止。
有人低聲提醒了一句。
裴聿的臉色很差,手指看似隨意地摸著桌上的牌,指骨卻已經泛白。
林淮笑著打圓場,“你們也說了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嫂子和聿哥這麼恩愛,咱們也跟著高興不是。”
“是啊,要我說,嫂子現在的性子真是跟以前差別挺大,也就咱們聿哥壓得住,換了旁人,還真不一定!”
裴聿沒答這話,起身,“出去抽根菸。”
幾人頓了一下,又很快鬨鬧起來,扯東扯西,那個話題很快掠過。
江綰的手指交纏著,垂著眼睫,額角的髮絲垂落,不明心緒。
沒過一會兒,她被拉著去喝酒。
這些人熱情的很,又有從前的朋友,江綰應對得倒是如魚得水。
推杯換盞間,江綰撐著下巴,紅唇飛揚,傾身聽著的其他人說話,手裡的酒杯在這個時候被抽走。
裴聿回來了,一把攬過她的肩膀。
仰頭喝盡了這杯酒,眯了下眼,“你們這些人別灌我老婆。”
其他人樂呵呵地打趣裴聿把江綰護得跟什麼似的。
裴聿上了酒桌,林淮笑道:“聿哥,嫂子好不容易來一趟,開心嘛,你這是要把她那份兒也喝了?”
“行啊。”裴聿輕飄飄地說。
江綰下意識地皺了下眉,側眸看過去,男人扣著她肩膀的手很用力。
有點兒疼。
裴聿被攛掇著喝了不少酒,江綰沒說話。
只覺得疑惑,這種場子,如果他不想喝,沒人敢逼迫他的。
裴聿一杯接著一杯,沒拒絕,倒像是他自己想喝。
酒局散去,男人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酒氣撲鼻,江綰扶著他回到了公館,一路上沉默著。
剛關上門,江綰就被男人壓在玄關處,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她悶哼一聲。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男人的卡在她雙腿之間,吻得猛烈又毫無徵兆。
不,應該是有所徵兆的。
酒局的後半場,那些一杯接著一杯嚥下去,藏在酒裡的不悅,都在此刻爆發。
江綰呼吸紊亂,掙扎的手臂被他反扣住,高舉過頭頂。
吻越發的深沉而粗暴,讓人無法承受。
“嗚……”
江綰今晚的心情也不甚明朗,被這麼折騰,她心一橫,張口咬了下去。
濃重的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裴聿不管不顧,吻得越發的狠了,手掌順著她的側腰線條,拖住她的兩條腿把人抱起來。
江綰為了不掉下去,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裴聿,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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