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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工作室裡,衛燃端著滿滿一托盤的膠捲從暗房裡走了出來。
見狀,早已等待多時的季馬立刻放下啃的只剩骨頭的半條燻魚迎上了前者,目光熱切的問道,“洗出來了嗎?”
面對季馬的提問,衛燃將托盤放在桌子上,“這些膠捲根本就沒用過。”
季馬的表情立刻從興奮轉向了失望,“所以什麼都沒洗出來?”
“什麼都沒洗出來,而且好幾個膠捲都已經報廢了。現在你只能期望其他的東西能賣個好價錢了。”
季馬掰著手指頭盤算道,“那張簽名照阿歷克塞教授或許能幫忙賣出去,那些電影膠片尼古拉校長說不能買,剩下的那些間諜裝備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那些東西加一起,或許能賣給幾百萬盧布吧。”衛燃胡亂猜測道。
季馬皺著眉頭嘀咕道,“就算是能賣一千萬盧布,似乎也不太夠。”
“你千萬?”衛燃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送進微波爐,“你倒是敢想。”
季馬回過神來,如實說道,“我想買下那座廢棄的軍事基地,甚至想把那座天文臺裡的望遠鏡和計算機修一修。”
衛燃愣了愣,趁著微波爐運轉的間隙勸慰道,“季馬,你投入的成本太多了。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買下了那座軍事基地,就算你修好了那臺望遠鏡和計算機。你需要拉多少遊客過去才能收回成本?”
“額...”季馬後知後覺的抬起頭,“說的也對。”
衛燃繼續問道,“不說那座軍事基地,你們那個溫泉營地的成本收回來了?”
季馬搖搖頭,“怎麼可能,我們才接待了第一批遊客。”
“所以等你們收回溫泉營地投入的成本再考慮那座軍事基地吧,在成本收回來之後,那地方僅僅當個靶場就夠了,等什麼時候那裡的子彈消耗乾淨了,你再考慮修復望遠鏡什麼的不遲。”
“說的也是”
輕易被說服的季馬頓時又變的喜笑顏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走,“維克多,那些東西幫我收進保險箱儲存一下,另外車子借我用用。”
“明天一早給我送回來,我要出去一趟。”衛燃這邊話音未落,季馬已經撩開卷簾門,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子。
轉眼第二天一大早,反鎖的捲簾門被人拍的砰砰作響,還不等衛燃將門徹底推到頂上,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穗穗便已經彎著腰跑了進來。
“這大早晨的,你怎麼跑我這兒來了?”只穿了套睡衣的衛燃一邊往回走一邊問道。
“我可不是來找你的,季馬呢?”穗穗亦步亦趨的一直追到了衛燃的臥室門口。
“昨天晚上出去鬼混了吧,你找他有事?”衛燃無奈的掃了眼扶著門框往裡探頭探腦的穗穗,“能不能先讓我換個衣服?”
“說的好像誰願意看你一樣”
穗穗往後退了半步,靠著門邊的牆壁說道,“我同學不是已經回國了嗎?他們又組織一批同學和幾個老師,大概有20個人左右。打算徹底考完試就過來。”
“等等”
剛剛套上褲子的衛燃探出半個腦袋問道,“你不是說你已經掛了三科嗎?合著考試還沒考完呢?”
穗穗聞言臉上的小表情一慌,“那個...”
衛燃縮回腦袋,一邊繼續換衣服一邊提醒道,“你最好說實話”
“就是實話!”
穗穗叉著腰站在門口,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們就是分兩批考的,兩次考試相隔一個月怎麼了?有意見找我們學校領導去啊,練出腹肌了不起啊?還敢威脅我?”
“少來這套”
衛燃套上衣服穿好鞋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確定你那些同學老師的能來?”
“肯定能來”穗穗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先生就差和季馬溝通一下接待問題了。”
“那你等等”
衛燃直到這個時候才摸出手機打給了季馬,後者在得知很快又有一批遊客之後,電話裡也立刻傳來的一陣雞飛狗跳以及女人的抱怨。
掛掉電話,穗穗已經把帶來的早餐擺在了桌子上,等他們兩個吃飽喝足,季馬也駕駛著衛燃那輛越野車停在了工作室的門口。
“阿芙樂爾,真的又有一批客人?”季馬跳下車子,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便衝進了工作室,全然不知自己的臉上還殘留著好幾個火紅的唇印。
穗穗翻了個白眼兒,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份行程計劃放在了桌子上。
沒管這倆掉進錢眼兒裡的財迷討論賺錢大業,衛燃自顧自的搬出琴盒,對著教學影片開始練琴。
只不過,還不等他們兩個那邊討論出個雙方都滿意的結果,一輛計程車卻停在了工作室的門口。
隨著車門開啟,一個全身邋里邋遢,身高比阿歷克塞教授還要矮一些的大鬍子老頭兒,頂著油光水亮的腦門兒徑直走進了工作室的大門。
“誰是維克多或者季馬?”這老頭兒問話的同時,還露出了一顆金燦燦的假牙,順便也噴出了濃郁的酒精味。
“我就是”衛燃和季馬不約而同的站起來起來,“您有什麼事情嗎?”
這老頭兒看了眼坐在一邊看熱鬧的穗穗,後者乾脆的站起來,“你們聊。”
目送著穗穗消失在通往臥室的樓梯口,這老頭兒才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應尼古拉先生的邀請來的,他和我說,你們在烏拉爾山脈東側發現了一座天文觀測站,想要修復那裡的天文望遠鏡和一臺三進位制計算機?”
見衛燃看向自己,季馬遲疑片刻後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但您來的稍微早了一點兒,那裡現在連電力都還沒有恢復呢,而且我暫時可能也湊不齊維修的費用。”
來人不在意的笑了笑,自來熟似的拉開長條桌邊的一把椅子坐下來,“五千美元,帶我去那裡看看怎麼樣?如果那裡有我感興趣的東西,說不定我會出個你們滿意的價格買下來,順便也可以提前去看看那座天文望遠鏡和計算機,評估一下有沒有修復的更可能。”
“你給我們五千美元?”依舊頂著好幾個唇印的季馬立刻瞪圓了眼睛。
來人笑了笑,伸手從兜裡掏出了一沓綠油油的現金直接推給了桌子對面的季馬。
季馬一把抓起鈔票用力聞了聞,等他一張一張的清點無誤之後,立刻熱情的說道,“我的上帝,您想什麼時候出發?”
“請先稍等一下”
衛燃趕在對方開口之前說道,“這位先生,我們該怎麼稱呼您?”
“加爾金”這小老頭兒呲著大金牙說道,“或者也可以教我加爾金博世。”
衛燃不卑不亢的和對方握握手,“加爾金博世,我們需要先問下尼古拉先生,才能決定是否帶您過去。”
“當然,當然沒問題。”加爾金博世笑呵呵的答道。
朝季馬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乾脆的將手中的鈔票放在了桌子上,重新拿起車鑰匙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子。
“聽說你們在那裡還發現了一些間諜裝備?”加爾金博世從兜裡掏出個銀質小酒壺,美滋滋的抿了一口,不慌不忙的朝衛燃問道。
“您的訊息很靈通”
加爾金博世笑了笑,“都是尼古拉先生告訴我的,年輕人,把那些間諜裝備拿出來吧,說不定我會願意買下來。”
“您稍等”衛燃收起桌子上的古琴,抱著琴盒走向了二樓的臥室。
“來的那個人是誰啊?”躲在衛燃臥室裡的穗穗好奇的問道。
“來買發現的那些東西的冤大頭”衛燃低聲解釋了一句,將琴盒放在床上,隨後開啟床頭的保險箱,將裡面的東西連同那張簽名照全都拿了出來。
“你這裡怎麼存了這麼多錢?”穗穗驚訝的問道,趁著衛燃拿包的同時,還同裡面抽出一把手槍,“連槍都有了?”
衛燃一邊往外拿東西說道,“錢是我自己掙的,槍是你老爸送給我的,裡面壓著子彈呢,你小心點兒。”
穗穗翻了個白眼兒,動作熟練的退掉那支沙漠色的czp09手槍的彈匣和槍膛裡的子彈答道,“我玩槍的時候,你還在上小學呢。”
“對,你經驗豐富,所以一槍崩掉了旅行社的天花板和招牌。”衛燃調侃對方的同時,順手重新鎖上了保險箱蓋子。
穗穗沒好氣的錘了衛燃一拳頭,“能不能別提這件事?我哪知道那支獵槍裡有子彈?”
“對,是獵槍的錯。”衛燃拿著帆布包和鐵皮盒子就往外走,“你在樓上等著,先別下來哈。”
“神秘兮兮的”穗穗暗自嘀咕了一句,將看夠了新鮮的手槍連同彈匣丟到保險箱頂上,隨後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琴盒。
而在樓下,季馬也已經從尼古拉那裡開車跑了回來,見衛燃下來之後,立刻說道,“尼古拉校長說他可以信任,所以帶他去那裡看看沒問題,而且他想買什麼都可以賣給他。另外卡爾普和達利婭老師也到了,他們似乎準備帶尼古拉校長出去玩幾天。”
衛燃聞言點點頭,將手中的東西全都遞給季馬,“去和加爾金談談吧,他說想把這些東西買下來。”
“看來我們不用去什麼布拉格了”
季馬喜笑顏開的接過帆布包和鐵盒子,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仍舊坐在長條桌邊上的加爾金博世。
將季馬展示出來的東西挨個仔細檢查了一遍,加爾金博世最後放下那張簽名照問道,“年輕人,開個價吧,這些東西你打算賣多少錢?”
“我想賣...”
“不如您開個價怎麼樣?”衛燃加快語速說道,總算沒讓季馬透露出他的心理價位。
加爾金博世笑了笑,搓捻著下巴上的鬍子思索片刻,“加一起五萬盧布怎麼樣?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
“五萬盧布?”季馬嘩啦一下站起來,“你怎麼不去搶?”
加爾金博世拿著酒壺示意了一下,“我不就是在搶嗎?”
“您只是想看看這些東西,並不打算買下來吧?”衛燃盯著對方一針見血的問道。
“你比他要聰明一些”加爾金博世似乎格外滿意衛燃的反應,直接站起身轉移話題問道,“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去因塔了?”
“您想現在就去?”季馬詫異的問道。
加爾金博世攤攤手,“不然誰會願意花五千美元去那個鬼地方?”
“可是...”
加爾金不等衛燃說完便理直氣壯的說道,“不用可是,我只需要季馬一個人帶我去看看就夠了,你這麼聰明的小夥子就不用跟著浪費時間了。”
衛燃是看出來了,這位加爾金博世明擺著就是想支開自己。而一邊季馬的表情也讓他立刻做出了決定,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遞給季馬,“既然如此,你們路上小心點兒。”
回過神來的季馬立刻鬆了口氣,接過鑰匙之後好奇的問道,“尼古拉先生說,在出發之前,您能說說那裡被廢棄的原因嗎?”
加爾金博世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衛燃和季馬,“你們覺得是因為什麼被廢棄的?”
“間諜?”衛燃和季馬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共同的猜測。
卻不想,加爾金博世哈哈大笑著搖搖頭,“那裡被廢棄和你們發現的間諜沒什麼關係。真正的原因是1972年的冬天,烏拉爾山脈附近曾經發生了幾次小規模地震,那幾次頻繁的地震雖然只引起了幾場雪崩,但卻對那座天文臺的觀測活動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當時又恰巧蘇聯在切爾克斯建造的bta天文望遠鏡即將完工,所以在有了更好的選擇之後,索性逐步關閉了被你們發現的那座觀測站,最後隨著蘇聯解體,那裡也就被人徹底遺忘了。”
季馬狐疑的問道,“您既然這麼清楚,還需要我帶您去嗎?”
“我知道這件事,並不代表我知道那座天文觀測站在什麼位置。”加爾金博世說到這裡伸出手,“不過如果你不想帶我去,就把錢還給我。”
“去,當然去!”
季馬的態度立刻來了個180度的轉變,朝衛燃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隨後熱情的引著加爾金博世鑽進衛燃的越野車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雖然送走了季馬這個煩人精,但因為穗穗隔三差五的就來工作室轉轉,甚至期間還喊來一群許久未見的同學,藉著工作室的寬敞空間開了兩次趴體,導致他在12月份最後的這幾天不但沒能清閒下來,反而連睡眠都受到了影響。
而這一切,隨著新一年1月1號電視臺播放的一段採訪,也讓他的工作室變的空前的熱鬧。
這次,來這裡鬧騰的不再是穗穗和她那些同學,而是變成了一臉嫉妒的阿列克塞教授,以及他如今的老闆亞歷山大先生。倒是小姨周淑瑾和玩夠了的穗穗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維克多,你太讓我傷心了。”阿歷克塞教授痛心疾首的說道,“這麼驚人的發現,你竟然瞞了我這麼久!”
“我不是...”
“你確實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好孩子裡,你現在是衛國戰爭博物館的名譽顧問了。”阿歷克塞教授酸溜溜的說道,“呵!名譽顧問,那麼珍貴的一張照片,你竟然傻乎乎的只換了一個名譽顧問的頭銜!”
“教授說的沒錯”
坐在一邊,同樣痛心疾首的亞歷山大接茬說道,“當時如果你願意把它賣給我,你至少能得到五百萬美元。”
“接著吹!”衛燃暗自用漢語嘀咕了一句,“合著就你們老毛子吹牛b不用交稅唄?還特麼五百萬?你怎麼不說拿整個莫斯科和我換?”
“額...你在說什麼?”聽不懂漢語的亞歷山大茫然的問道。
正在嗑瓜子的穗穗一本正經的幫著解釋道,“他說他很後悔把那張照片捐出去,還說如果早知道亞歷山大先生這麼慷慨,他當時就該在得到照片的第一時間給您送過去。”
“你確實應該後悔”
亞歷山大一臉肉疼的說道,他早在一週前就得到訊息,有人給衛國戰爭博物館和馬馬耶夫崗捐贈了一張珍貴的照片,甚至還特意去看了看,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張照片的捐贈者竟然是和自己打過交道的這個華夏留學生。
“算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阿歷克塞教授嘆了口氣,“你個混蛋當初怎麼就不想著把我也叫上一起上電視?”
“我自己都是趕鴨子上架好嗎?”衛燃嘟嘟囔囔的在一邊偷偷過著嘴癮。
“不說這個了”亞歷山大大手一揮,“維克多,你肯定還有那張照片的底片吧?賣給我怎麼樣?”
“五百萬美元?”剛剛還在自怨自艾的阿歷克塞教授立刻興致勃勃的問道。
亞歷山大被這一句話懟的差點兒自己抖掉了鬍子,沒好氣的說道,“如果那張照片第一次出現是在我的博物館裡,就算是兩個五百萬都沒問題。”
“照片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但你買的可是唯一的底片”阿列克塞絲毫沒把亞歷山大當作自己的老闆,空口白牙的把價格又往上提了兩百萬。
掉進錢眼兒裡的阿歷克塞教授可是名聲在外,別說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的費德勒經理頭疼,就算是亞歷山大都險些招架不住。
眼看著在這兩位嘴裡報價在五位數和七位數之間來回搖擺,衛燃趕緊說道,“兩位,兩位,能不能...”
“閉嘴!”亞歷山大和阿列克塞教授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
見狀,衛燃夜懶得搭理這倆自以為能決定一切的老東西,接過穗穗遞來的咖啡,心安理得的坐在一邊慢慢吸溜著,順便也給出遠門的尼古拉先生髮了條訊息。
直到最後,當吹鬍子瞪眼睛的亞歷山大和阿歷克塞教授終於把價格敲定在了兩百五十萬美元的時候,這才齊齊的看向了坐在一邊的衛燃。
“別看我,底片不在我手裡。”衛燃放下咖啡杯說道。
“不在?!”
“我剛剛就想說了,是你們兩個讓我閉嘴的。”趕在亞歷山大張嘴想說些什麼之前,衛燃最後看了眼尼古拉發回來的訊息,隨後熄滅了手機螢幕說道,“我雖然沒有底片,但是我有電子版。”
一直站在亞歷山大身後的費德勒經理提醒道,“電子版可不值兩百萬”。
“當然不值兩百萬”衛燃出人意料的說道,“所以我決定免費捐贈給您怎麼樣?只要照片下面能出現我和這座工作室的名字就可以。”
亞歷山大愣了愣,隨即啞然失笑,“維克多,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感謝您的誇獎”衛燃不卑不亢的笑著答道,同時也注意到了在一邊偷偷朝自己比大拇指的阿歷克塞教授。
用一張電子版的底片打發走了亞歷山大和隨行的費德勒經理,還不等捲簾門被穗穗徹底拉上,衛燃和阿歷克塞教授便默契的拍了拍巴掌。
“維克多,你這個混蛋做的太漂亮了!”
上一課還在嫉妒的阿列克塞教授,此時臉上已經只剩下了真誠的誇張,而衛燃則連連表達著沒能帶上前者的歉意。
“媽,他們倆在搞什麼鬼?”穗穗不明所以的問道。
周淑瑾無奈的搖搖頭,笑罵道,“小狐狸和老狐狸聯手坑了亞歷山大先生一把。”
“啊?”穗穗茫然的看著其餘三人,突然覺著這默契的三人似乎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自己好像根本就沒跟上他們的頻道。
周淑瑾示意女兒坐在身邊,笑著解釋道,“你爸爸現在為亞歷山大先生工作,所以不管是那張照片,還是那個採訪,帶上他都不合適。”
“為什麼?”穗穗不解的問道。
阿列克塞教授聞言一屁股坐在了穗穗的身邊,笑著解釋道,“首先最重要的,這個混蛋不止用那張照片換了個名譽顧問的頭銜,順便給這座工作室打了個最棒的廣告。
其次,他雖然沒叫上我,但卻剛好撇清了這張照片和亞歷山大以及他手下的員工,也就是我的關係。這就避免了我們因為一張照片和亞歷山大先生鬧僵的可能。他就算覺得不舒服,也只會以為是年輕人的腦子發熱才做出的決定。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個混蛋把電子版免費送給了亞歷山大,這不但彌補了對方僅有的那點兒不滿,很快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是從哪弄到的照片展覽授權。
所以看著吧,這個混蛋用不了多久就要在整個東歐的軍事和二戰史相關的博物館裡出名了。”
說到這裡,阿歷克塞教授見衛燃和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樣,正用呆滯的眼神看著自己,下意識的問道,“你在吃驚什麼?難道我猜錯了?”
“沒!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衛燃回過神來趕緊說道,這些可真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剛剛尼古拉透過手機簡訊指點他這麼做的。
“你是變態嗎?這些都是你提前計劃好的?”
穗穗難以置信的看著衛燃,殊不知對方正和她發出同樣的驚歎,只不過驚歎的物件卻是正在出遠門兒的尼古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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