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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漢堡機場,當一臉疲憊之色的衛燃拎著包慢悠悠走出來的時候,立刻看到一個穿的西裝革履,但卻滿臉絡腮鬍子的壯漢正舉著個寫有自己名字的接機牌站在接機口左顧右盼。

見衛燃朝自己走過來,這壯漢立刻將接機牌丟到身後的椅子上,熱情的朝衛燃伸出手,“是來自伏爾加格勒的歷史學者維克多先生嗎?”

“應該就是我了,怎麼稱呼?”

衛燃和對方握了握手,這大鬍子壯漢的手勁出乎意料的大,掌心還有一大塊明顯的老繭。

“索倫,叫我索倫就可以。”這壯漢倒是格外的熱情,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之後,便帶著衛燃往機場外面走,至於那座地下室,卻是提都不帶提一句的。

在這個名叫索倫的壯漢帶領下,兩人先乘車從機場趕到了火車站,之後又坐了兩個小時的火車,這才趕到了基爾市。

這還沒完,離開火車站之後,索倫又拉著衛燃鑽進了一輛看起來很有年頭的賓士轎車徑直離開市區,一路往西北方向開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這才停在了郊外靠著海岸線的一座老房子前。

“這地方的景色可真漂亮”衛燃看著遠處的沙灘讚歎道。

“夏天的時候會更漂亮”

索倫指著遠處的基爾灣介紹道,“尤其六月份的時候,這裡會有帆船比賽和熱鬧的狂歡。當然,最重要的是,那片沙灘上會有很多穿著比基尼的漂亮姑娘。”

“聽起來是個男人的天堂?”衛燃開著玩笑問道。

“當然!”索倫揪著連鬢的大鬍子,“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夏天的基爾市!”

“冬天的景色也很漂亮”衛燃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不遠處的房子,“那座地下室就在那棟房子裡?”

“對”

索倫說話的同時竟然從領口裡掏出個銀亮的十字架親了一口,隨後虔誠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那座地下室裡太嚇人了,你等下進去的時候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

神色古怪的看了眼臉色有些不對勁的索倫,衛燃點點頭卻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繞著這棟距離海邊不過兩三百米的房子轉了一圈。

整體上來說,這棟房子的位置倒是挺不錯,首先地勢便高出一大截,站在門前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遠處的沙灘,就連更遠處的碼頭以及海鮮市場等等都能一覽無餘,而在這棟房子的身後,除了一大片草坪之外,更遠處還有一片湖泊。

除了地理位置不錯,這棟建築本身也格外的漂亮。門前左手臂有個看起來很有年頭的鑄鐵郵筒。右手邊稍遠點的草坪上,則放著一個足有一人高的船錨,看那船錨上隱約可見的綠色鏽跡,這船錨竟然還是銅做的。

僅僅這個船錨,就讓衛燃不由的想起了二戰時德國民船從美國走私純銅的勾當。

掏出手機對著這個船錨拍了張照片,衛燃把注意力放在了建築本身上面,這棟長條形正對著海灘的房子長度起碼超過了40米,雖然只有三層,一層下面的石頭基石卻有差不都一米高,這一圈基石上還有不少海洋元素的雕刻,從船錨到海魚再到帆船,甚至還有長著大嘴巴的海怪和各種鏤空出來的歐洲神話圖案。

而在樓頂上,除了林立著的幾個高聳煙囪之外,最左側的煙囪頂上還有個獅鷲形象的風向標在隨風晃動。

除了這些看起來風格一致的物件,在二樓的樓頂,還固定著一個看起來很新的招牌。

索倫湊上來解釋道,“這裡已經荒廢了至少四五十年了,直到前段時間我打算用這裡經營潛水、衝浪和帆船俱樂部,才無意中發現了那座地下室。”

衛燃默不作聲的點點頭,“我們進去看看吧”

聞言,索倫立刻從兜裡摸出一串鑰匙,先開啟了一樓所有窗戶上明顯新進才裝上的捲簾,讓陽光照進房間之後,這才最後開啟了鎖死的大門。

邁步走進寬敞的一樓大廳,衛燃看了看腳下似乎最近才鋪好的木地板,隨後像索倫投去了詢問的眼神,“說說你打算重新啟用這裡之後做的改變吧。”

“其實並沒有多少改變”

索倫攤攤手,“我僅僅只是修繕了漏雨的屋頂和腐朽的木地板,另外加了放倒捲簾和剛剛你看到的招牌,剩下的基本上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衛燃看了看正對著大門的木質吧檯和吧檯後面的木頭酒架,再抬頭看看掛在頭頂的水晶吊燈,隨後將視線轉向了右手邊那個殘存著帷幕,中央還擺著老式麥克風的小舞臺,以及舞臺周圍鋪著天鵝絨桌布的餐桌和配套的椅子。再看看吧檯左手邊,這裡只有四張檯球桌和靠牆桌子上擺著的老式唱片機而已。

“我可以隨便逛逛,順便拍幾張照片嗎?”衛燃朝站在門口的索倫問道。

“當然可以”索倫痛快的給出了回應。

聞言,衛燃這才拿出手機,把這棟房子一樓大廳復古的佈置分別拍了下來,隨後又仔細的將每個房間都逛了逛。

在吧檯的右手邊,緊挨著那個小舞臺的房間依舊保持著廚房以及配套倉庫的模樣,而在那倉庫裡還有個小門通道外面一個單獨建造的木質房裡,裡面除了一臺看起來很有年頭的採暖爐之外,還能看到地面上殘存的煤渣以及頭頂掛著的一盞生鏽的煤油燈。

回到一樓大廳,鑽進吧檯一側的小門,這個沒有窗戶的小房子靠牆擺了一圈的貨架,上面甚至還有一些落滿灰塵的酒瓶子。

至於吧檯左手邊,挨著那些檯球桌的牆壁位置卻建有一個大號的壁爐,穿過壁爐邊的木門,這間房子裡同樣建有個稍小一些的壁爐,似乎和外面的大號壁爐僅僅只是隔著一道牆壁而已。

相比之下,這間房子就要溫馨多了,不但有個足夠大的雙人床,靠窗的位置還擺著一個寫字檯,窗臺上甚至還有一個個造型各異的花盆。

回到一樓大廳,衛燃沿著吧檯一側的木質樓梯來到二樓,沿著樓廊將每個房間看了一遍,這些房間佈置的大同小異,基本上每個房間都是一張雙人床加一個老式梳妝檯以及一個木質衣櫃和一組暖氣片的佈置。

沿著樓道盡頭的樓梯爬上三樓,這裡比二樓稍稍要好一些,挨著樓梯的是個類似客廳的房間,裡面的擺設看起來也現代了許多,起碼能看到電視、冰箱之類的物件了。

挨著這間面積巨大的客廳,除了正常許多的廚房和兩個衛生間乃至儲物室之外,便是足足五六個臥室以及兩個距離客廳最遠的書房。

將這棟房子仔細參觀了一遍,衛燃朝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索倫問道,“現在帶我去看看地下室吧?”

“我們去一樓,這棟房子有兩個地下室。”

“兩個地下室?”

“先看第一個吧,至少它看起來是正常的。”索倫回到一樓大廳之後,帶著衛燃走進了吧檯後面的房間,按下老式電源開關,等頭頂的燈泡亮起昏黃的燈光之後,隨後取下掛在牆上的一個鐵鉤子,勾起了一塊大概一米見方的木板,露出了一個帶有鋁合金梯子的洞口。

“原來這裡有個木頭梯子的,但已經被我踩壞了,還差點把腰摔斷。”索倫說話的同時又從貨架上拿起一個手電筒開啟,攀著梯子一邊往下走一邊提醒道,“這下面沒有燈,下來的時候小心點。”

跟在索倫的後面,衛燃踩著嘎吱作響的鋁合金梯子進入地下室,隨後便看到這座並不算大的地下室裡擺滿了雜物,從一些早已過期的罐頭到各種漁具可謂應有盡有,甚至在一面牆壁上,還掛著好幾套早已開膠的潛水服以及兩個變形的衝浪板和幾支魚槍,同時在牆角的一個箱子裡,還放著不少帶有鏽跡的氣瓶和一個空氣壓縮機。

彎腰撿起一把生鏽的氣瓶扳手敲了敲周圍用石頭和混凝土壘砌的牆壁以及腳下的石頭地面,瓷實的敲擊聲證明另一面並沒有空洞,這就是個結實的有些過分的地下室罷了。

“另一個地下室呢?”衛燃將扳手放回原位問道。

“在有壁爐的房間”索倫說話的同時,已經踩著梯子爬了上去。

“就不能直接帶我去那個地下室嗎...”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耐著性子跟著對方離開地下室,鑽進了吧檯左側那個佈置的格外溫馨的房間裡。

出乎衛燃的意料,這次索倫竟然從壁爐裡掀開了一快不到一米見方,滿是鏽跡的金屬板。在這金屬板的下面,黝黑的洞口裡還能看到一個挨著一個的金屬扶手。

“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衛燃好奇的問道。

“意外”

索倫將金屬板放在一邊,一邊拍打著手上的灰塵一邊解釋道,“當時在重新鋪設地板的時候,我準備把這座壁爐也清理一下,然後就發現了埋在炭灰裡的金屬板,後來的事你肯定能猜到,在我掀開金屬板之後,就發現了下面的洞口,請稍等一下。”

話音未落,索倫已經順著這個洞口艱難的爬了進去,不久之後,洞口裡便亮起了明亮的燈光,隨後衛燃便聽到前者招呼他下去看看。

順著這個洞口鑽進去,等他的雙腳觸及地板之後,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座地下室的面積比照片裡看到的稍稍小了一些,但即便如此也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就連挑高也超過了兩米。而剛剛他下來踩著的金屬扶手,便固定在一個紅磚壘砌的煙囪上面。

繞到這煙囪的側面,便是一個仍舊堆積著木柴的壁爐,環顧四周,這裡的佈置恰恰就是當初他在照片裡看到的那樣,周圍的牆壁,腳下的地板,乃至頭頂的天花板都用木板進行了包裹,遠處靠牆的位置,一具棺材靜靜的搭在兩把椅子上面。

距離這具棺材不遠,還有一個單人床和梳妝檯,以及一個似乎大的有些誇張的衣櫃。甚至在壁爐的另一面,還有個洗手間和帶有浴缸的浴室。帶著試試看的心思擰開洗手間裡的水龍頭,竟然還有水流出來!

回到壁爐附近,衛燃走到一張擺著檯燈的實木桌子邊仔細打量,這張桌子上擺著一摞摞空白的稿紙,各種早已過時的計算工具,以及兩瓶不同顏色的墨水和幾支鋼筆。

而在它身後靠牆的貨架上,還有兩臺看不出來歷和型號的無線電臺,以及一個個裝滿空白稿紙的木頭箱子。

但讓他奇怪的是,這兩套電臺似乎只能用來接收,他並沒有找到配套的發報裝置。

抬頭看了看那兩根從壁爐煙囪貼著天花板延伸過來,並最終連線在無線電臺天線上的電線,衛燃試著拉開了這張桌子的抽屜。

這僅有的三個大抽屜裡,分門別類的用紙盒子盛放著各種無線電臺可能用到的易損配件。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裝滿手槍子彈的鐵皮盒子以及一支看起來像是雜交出來的手槍。

看了眼站在一邊的索倫,衛燃煞有其事的從包裡拿出一副橡膠手套戴上,隨後從其中一個盒子裡捏起一枚子彈看了看。

毫無疑問,這枚子彈是9x19毫米手槍彈,不但他放在金屬本子裡的佩槍能用,二戰時期使用這種子彈的武器甚至多的能從柏林排到克里姆林宮還得甩個圈兒出來。

將子彈放回鐵皮盒子,他又從另一個盒子裡拿起了一枚子彈,這枚子彈同樣是當時常見的大路貨,遠的不說,當年小鬍子用他的手槍自殺時,用的就是同款子彈。

再一次放下子彈,他這才拿起了那支在燈光下人就散發著烤藍光芒的手槍。

小心翼翼的取下彈匣,然後輕輕拉動套筒,伴隨著噹啷一聲脆響,一枚9毫米手槍彈蹦蹦跳跳的砸落在了滿是灰塵的桌面上。

“我上次都沒注意到裡面還有子彈”索倫心驚肉跳的說道。

“算你運氣好”衛燃拿起壓滿了子彈的彈匣看了看,隨後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隻手拿著的武器上面。

雖然這支手槍看起來像是個雜交品種,但不得不承認,這製造質量倒是挺不錯,而藉助上面的銘文和烙印,衛燃也很快確定了它的身份,這竟然是一支波蘭在被德國入侵之前生產的早期型拉多姆手槍。

難道當時藏在這裡的是個波蘭人?如果不是,這裡怎麼會出現這樣一支手槍?

衛燃頓時覺得這座地下室裡充滿了惡意,如果真像他猜測的那樣,那這裡的危險可就太大了,波蘭人,那可是波蘭人!他寧願再被送回斯大林格勒,也不想和波蘭人躲在同一個地下室裡。

“維克多,怎麼了?”索倫見衛燃臉色有些不對,立刻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衛燃將手槍調轉槍柄遞給對方,“拿著吧,這可是一把好槍。”

索倫不明所以的接過手槍,順手便又丟到了桌子上,“我對這種老古董可沒什麼興趣,維克多,要不要去看看那具屍體?”

“先不急”衛燃搖搖頭,“先看看其他的東西。”

聞言,索倫無所謂的彎腰抱起一個塑膠整理箱放在了追上,掀開蓋子指著裡面的東西說道,“這些是我第一次發現這裡的時候找到的,基本上都來自這張桌子或者遠處那個梳妝檯的抽屜。”

隨意的拿起一本證件看了看,這裡面是個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年輕女人。再拿起一本證件,裡面卻又變成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一本本的翻下去,這些各式各樣的證件裡的照片基本上都是這兩個人各種服飾發行照片來回換,當然,跟著一起換的,還有他看得懂或者看不懂的名字,以及包括年齡在內的各種資訊。

將這厚厚的一摞證件翻完,這個不算大的塑膠箱子裡便只剩下了五六塊沒有任何標記,甚至重量都有些許詫異的金條,以及一些二戰時期的德國馬克、蘇聯盧布,乃至英鎊和美元。

這是標準的間諜儲備啊...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將手裡的證件全都放回塑膠箱子,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其他靠牆擺放的貨架上存放的東西。

這裡就沒什麼特殊的了,除了一整套德軍鏈狗的制服和一支德國大量裝備的mp40衝鋒槍之外,還有幾桶儲存完好的煤油,一個醫療包,以及各種鐵皮罐頭和沒有包裝紙的紅酒。

而在貨架的後面,似乎還有幾個斜著向上的通風口,只不過,這些足有水桶粗細的通風口大部分都被包裹著鐵皮的木板徹底釘死了,僅有的一個能開啟的,裡面也積攢了大量的泥土甚至老鼠的屍體和不知道什麼動物留下的蛋殼。

看完了幾乎所有的存貨,衛燃走到那張單人床邊,拉開衣櫃看了看。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大的足以塞進去四五個人不成問題的衣櫃裡竟然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而緊挨著的那個梳妝檯上,那些早已過期的化妝品大多也像是從沒用過的樣子。

思索片刻,衛燃快步走向另一邊的洗手間,從洗手池的邊上,拿起了一個長滿鏽跡的老師剃鬚刀看了看。

將其放回原位,他這才默不作聲的走到那具棺材的旁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棺蓋。

可是,在看到這棺材裡的屍骨第一眼時,他內心的疑惑卻再次翻了一番,這具屍骨的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但在裙子下面,卻是一根根乾淨的不太正常的骨頭,這些骨頭大多都保持著完整,但唯獨那顆頭骨眉心的位置,有個花生米大小的彈孔。

在索倫點頭同意之後,衛燃輕輕拿起那顆頭骨仔細觀察了一番,隨後便在齒縫間看到了些許殘存的泥土。

放下手中的頭骨,衛燃又仔細檢查了一番這具屍骨的盆骨,憑藉在紅旗林場學到的那些冷知識,勉強確定這確實是一具女性的遺骸,而且依照看看看到的牙齒磨損程度,也能大概知道,她死的時候年齡應該並不算大。

顯而易見,這具屍骨曾經是被直接埋到泥土裡的,後來又被人挖出來並且清洗乾淨,並且裝進了棺材裡並且放進了這個隱秘的地下室。

“維克多,能查到什麼嗎?”索倫期待的問道。

衛燃重新用那條白色的連衣裙蓋上屍骨,隨後扣上棺材蓋問道,“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索倫追問道。

“你為什麼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聞言,索倫愣了愣,理所當然的答道,“我家的地下室裡出現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甚至還有一具屍體,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說的也是”

衛燃一邊往壁爐的方向走一邊說道,“索倫,你想查到什麼程度?這關係到收費高低。”

“我父親最多能拿出30萬歐元”索倫乾脆的給出了一個雙方都易於理解的標準,“剩下的取決於你能查到的結果值不值這個價錢。”

“任性的有錢人...”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伸手抓住壁爐煙囪上的鋼筋扶手,一邊往上爬一邊說道,“先去房頂看看吧。”

“去房頂?”索倫愣了愣,趕緊跟在衛燃的身後離開了地下室。

在對方的幫助下爬上房頂,衛燃湊到那個獅鷲形象的風向標旁邊一番仔細的檢查,隨後便發現這風向標果然像自己猜測的那樣,是個偽裝的極好的無線電天線。

沒有急著下去,衛燃藉助揹包的掩護,從金屬本子裡取出望遠鏡對準了遠處的基爾灣。

就像當初他剛剛看到這棟房子時的感想一樣,這裡因為地勢的原因視線極好,整個基爾灣全都被他輕易囊括在瞭望遠鏡的視野裡。甚至,即便不用望遠鏡,只要站在二樓房間的陽臺上,就能輕易的看到每一條開進基爾港的商船。

如果放在二戰時期,這裡就是個絕佳的觀測點,任何在基爾港停靠的軍艦甚至潛艇,恐怕都沒辦法躲過這裡的窺視,甚至,地下室裡的那兩臺型號不明的無線電臺,說不定都能輕易監聽到當時艦船的無線電通訊資訊,至於監聽到的通訊內容能否被破譯,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收起望遠鏡,衛燃從房頂下來之後,剛剛一直在仰著脖子看的索倫立刻再次問道,“有線索了?”

“線索倒是有,不過並不多。”

好歹和穗穗學了些宰肥羊的刀法,衛燃故作為難的問道,“索倫先生,調查地下室裡的那些東西是需要時間的,你有沒有最晚期限。”

“最好在五月份之前完成”

索倫指了指房頂的廣告牌,“五月中旬我的俱樂部就要開始營業了,我希望那時候能給我的客戶講個好故事。”

“時間大概來得及,還有什麼要求嗎?”衛燃一邊在備忘錄上記下時間一邊問道。

“保密”

索倫乾脆的說道,“這裡是德國,有關納脆的一切都是違法的,所以我不希望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有關這裡的任何文字和圖片之類的東西洩漏出去。”

還不等衛燃開口,索倫在胸前畫著十字說道,“這件事本來我父親是準備委託給一個法國的考古學者的,據說那位先生的口碑非常好,結果還沒等我們聯絡那個人,他竟然被關進監獄了。

也因為這件事讓我們猶豫了很久,最終才在漢斯先生的介紹下找到了你。所以維克多先生,請務必對這件事保密。”

“額...放心,我的口碑也不錯,絕對會對這件事保密的。”

衛燃神色古怪的掃了眼貌似有些虔誠信仰的索倫,他已經大概猜到,對方最初想聯絡誰來調查那座地下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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