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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馬來華夏的這短短几天雖然鬧了不少的笑話,但也著實帶來了不少的歡樂。而隨著衛燃的老爹以及阿歷克塞教授這倆人開始如往年一樣挨家挨戶去喝酒,季馬也總算發揮了正面作用。
這貨雖然口口聲聲喝不慣華夏的白酒,但只要端起杯子,就沒有剩下的時候。關鍵這憨批的酒品還挺好,喝多了最多睡一覺,不吵不鬧比阿歷克塞教授都老實。
連帶著,年前最後的這幾天,跟著出去喝了幾次酒喝出經驗的季馬,已經開始嘗試拎著酒瓶子自己去左鄰右舍的蹭飯了,甚至某次晚上這貨都不回來了,以至於生怕這傻小子掉進澱塘裡的兩位老爺子,最後不得不動用了村裡的大喇叭好一通喊,這才把他從村子裡某個光棍酒蒙子家的炕頭上給找回來。
除夕夜,兩家人外加一個無比開心的季馬圍坐在了一張擺滿了酒菜的大圓桌的周圍,衛燃的姥爺韓老爺子提起一杯酒,中氣十足的說道,“來來來!咱們一起喝一杯!另外,衛燃你和小馬說,明年他要是還願意來,就把他爹媽也帶過來,到時候穗穗他姥爺家的房子能住人了,咱家這房子估計也翻新好了,絕對住得下!”
“姥爺說什麼了?”
季馬用夾雜著漢語單詞的俄語朝坐在身邊的衛燃問道,這幾天有酒有肉的逍遙日子他早就學精了,聽不懂漢語沒關係,只要別人說話的時候看著自己,那肯定是朝自己說的,他要做的只是用微信或者當面讓衛燃又或者穗穗幫忙翻譯一下就夠了。
而除此之外,他還利用這短短几天裡,大腦為數不多清醒的時間,成功學會了諸如“姥姥”、“姥爺”、“舅舅”、“舅媽”、“表哥”、“表弟”,以及用的最溜的“表姐”和“表妹”。
至於剩下要做的,無非憑藉著讓穗穗都歎為觀止的社交牛逼症,根據年齡和性別做個連線題罷了,反正只要喊出來對方敢應,多少也能蹭頓飯蹭杯酒。。
“讓你明年帶著父母過來”
衛燃哭笑不得的幫忙翻譯道,這幾天下來,季馬幾乎已經已經混成了“村寵”一樣的存在。甚至自從前幾天的深夜大喇叭找小老外事件之後,如今誰家把季馬留下來吃飯,都已經會主動給衛燃的姥爺或者穗穗的姥爺打個電話報備了。
“明年我肯定帶他們來!”
季馬說完,恭敬的起身舉著杯子和韓老爺子碰了碰,嘴裡也一連串的冒出了諸如“謝謝”“我幹了您隨意”之類不知道誰教給他的場面話。
“這小毛子可真有意思”周老爺子說話的同時和衛燃碰了碰,笑眯眯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一桌子人熱熱鬧鬧的吃完了年夜飯,村子裡一群同樣回來過年的半大小子和小毛孩子也找上了門。只不過,這些最多也就還在讀初中的孩子可不是來找衛燃或者穗穗的,他們全都是衝著季馬來的。
而究其原因,無非這貨手裡的炮仗煙花實在太多,而且還願意帶著他們玩罷了。
叫上已經淪為配角的衛燃和穗穗,再招乎上這幾天周圍鄰居里和季馬已經混成了跨國酒友的同齡人,這烏泱泱的一大群街溜子用小推車馱著堆冒尖的煙花蜂擁到了靠著澱塘的停車場上。
在此起彼伏的歡呼和爆炸聲中,夜空中再一次被一個挨著一個煙花點亮染成了各種轉瞬即逝的顏色。
“真漂亮!”親手將一個大號竄天猴送上天的穗穗跑回來靠在衛燃的懷裡說道。
“什麼?”衛燃攬著穗穗問道。
“我說,真漂亮!”穗穗貼著衛燃的耳朵說完,順勢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看了眼賴在懷裡的傻姑娘,衛燃在夜色中給了對方一個更加熱烈的回應,隨後這才像是做賊心虛似的,在下一朵煙花綻放的瞬間分開,默契的各自從兜裡掏出一小把擦炮用打火機點燃,不分先後的丟到了正拿著一根線香往二踢腳那邊湊的季馬屁股後面。
噼裡啪啦的小炮聲中,被嚇了一跳的季馬直接來了個原地起跳,緊接著下意識接上了一個從紅旗林場學來的側滾翻躲避動作。
“維克多,你個混蛋!”
意識到被耍的季馬直接從兜裡抓出一大把摔炮,劈頭蓋臉的丟到了衛燃和穗穗的周圍。
在眾人略帶些許危險的嬉笑打鬧中,滿滿一推車的煙花爆竹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消耗殆盡,意猶未盡的季馬將最後一顆二踢腳點燃送上了夜空,這才在瀰漫的硝煙和歡聲笑語中,告別了那些衛燃和穗穗都記不清名字的新朋友回了家。
如往年一樣,兩家老人和衛燃以及穗穗的父母已經在電視牆擺了兩桌麻將,一邊聊著這一年的收穫和辛苦,一邊悠然自得的築起了長城,而衛燃三人,也圍著一把木頭椅子,興高采烈的鬥起了地主,唯獨跟著過來的那隻歪嘴哈巴狗,一如既往的被爆竹聲嚇得躲進了沙發底下的縫隙裡瑟瑟發抖。
“維克多,我準備把這些天拍的影片和照片都發到你們幫我註冊的那幾個社交平臺上。”
搶到地主的季馬甩出兩張小牌說道,“等回到喀山之後,我還會把那些東西發到其他的平臺上。”
“你願意發就發唄”衛燃渾不在意的甩出去兩張牌管上,壓根兒沒把季馬的想法當回事。
“記得起個好名字”穗穗跟著丟出兩張牌之後憋著笑建議道,“不如就叫雞肥蛋多怎麼樣?”
“這個名字不錯!等下你們記得幫我改一下。”
季馬雖然至今不知道那張春聯上寫的吉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發出去的那張自拍可是為他贏得了無數的點贊和評論,這也讓他越發的肯定自己絕對有做明星的天賦。
“手機拿過來,我現在就幫你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穗穗立刻把手裡的牌扣在椅子上,催著季馬將手機遞給她,順便,還不著痕跡的暗中踢了踢衛燃的鞋跟。
得到對方的暗示,衛燃也放下牌,默契的和季馬聊起了等下12點一過準備收壓歲錢的步驟。
趁著季馬被轉移了注意力,穗穗不但幫對方改好了名字,還熱心的在簡介裡補了一句“這個老外不會漢語,請大家保持應有的默契。”
這短暫的小插曲過後,這一年的最後一天也漸入尾聲,等到電視裡的倒計時歸零,穗穗第一個跳起來,伸著小手興高采烈的挨個索要起了紅包。而與此同時,衛燃也感覺到左手虎口處的紋身傳來一閃而逝的滾燙。
“那破本子今年又送禮物了?”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壓下心中的期待,示意季馬也跟著湊上去,並在對方肩膀固定著的攝像頭見證下,從幾位長輩手裡各自領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大紅包。
“維克多,阿芙樂爾,該你們了!”
季馬手裡攥著一大把的紅包,“我的瞎睡錢呢?哦哦!對了,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瞎睡錢!”
說話間,季馬已經從兜裡掏出兩個分別印著“彌月之喜”和“百年好合”的紅包遞了過來,同時不忘解釋道,“我來的時候換的人民幣已經花光了,所以給你們塞的盧布。”
“這那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幫你準備的紅包殼?”
衛燃和穗穗對視了一眼,隨後又齊齊的看向了始作俑者的阿里克賽教授,最終咧著嘴乾笑著收起季馬送來的紅包,順手從自己剛剛領到的紅包裡忍痛各自抽出一個遞給了季馬。
“虧了虧了!虧大了!”
穗穗開啟季馬送的紅包,這裡面僅僅只裝著一張1000面額的盧布而已,再看看季馬剛剛從自己手裡拿走的紅包,那裡面的大紅票少說也得有個十來張的樣子。
“確實虧大了!”
衛燃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阿歷克塞教授,他這紅包裡只有一張半新不舊的500盧布和一張用膠帶粘過的100盧布,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倆一塊錢人民幣的鋼鏰兒!
“小姨,其實我姨父在我工作室的...”
“衛燃!”
阿歷克塞教授意識到又要翻車,趕緊從兜裡掏出個錢夾子,慌里慌張的找了個蒼白的藉口,“我突然想起來,亞歷山大先生讓我給你也帶一份壓歲錢!”
“是嗎?”同樣被坑了的穗穗笑眯眯的問道,“亞歷山大先生怎麼沒給我也帶一份?”
“帶,帶了!給你們倆都帶了!”
阿列克塞教授一股腦的將錢夾子裡所有的現金都掏了出來,隨手拿起一張寫春聯剩下的紅紙胡亂一卷塞給了穗穗,“你們兩個自己分!但是...”
“但是我記得亞歷山大先生上次說要送我一臺徠卡相機的”穗穗一把奪過紅包揣進兜裡,故意大聲說道。
“有這事兒?”阿列克塞茫然的看著旁邊的衛燃,背對著自己老婆開始擠眉弄眼示意幫忙。
“沒有?”穗穗拍打著其餘仍舊拿在手裡的紅包催問道。
“有...好像有吧”阿列克塞教授欲哭無淚的點點頭。
“好像還說要送我一支獵槍來著”衛燃嬉皮笑臉的跟著敲起了竹槓。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阿歷克塞教授咬牙切齒的認下了這兩筆莫須有的禮物。
“所以你姨父在工作室裡藏了什麼了?”看夠了熱鬧的周淑瑾笑眯眯的問道。
“當然是給小姨的一份驚喜”衛燃趕緊幫對方倒了一杯茶,“不過我想起來姨父讓我保密,所以就只能等回去的時候您自己去看了。”
“是嗎?”周淑瑾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看向了阿歷克塞教授。
“是...是吧...”
欲哭無淚的阿歷克塞教授此時心頭都在滴血,這眼瞅著又多出去一份禮物,而且送給自己老婆的還得是驚喜的禮物,還只能他自己去琢磨,這可不是一臺相機或者一支獵槍就能糊弄過去的了。
“希望到時候是驚喜不是驚嚇”周淑瑾到底給教授留著面子,沒有繼續刨根兒問底兒,而且放了他一馬。
“我爸在工作室裡藏什麼了?”穗穗等這一茬揭過去之後,立刻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問道。
“我哪知道,詐他呢”衛燃憋著笑低聲答道,“不過他如果想藏東西,也只能是藏在工作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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