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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號一早,衛燃駕駛著季馬的車子準時趕到了郊外的紅旗林場。
“歡迎回來”
早已在主樓門口等待的達麗婭老師笑眯眯的打著招呼,順手將戈爾巴喬夫先生的牽引繩以及一個沉甸甸的揹包遞給了衛燃,“知道該做什麼吧?”
“知道”
衛燃苦著臉接過牽引繩和揹包,認命的繞著林場連跑帶顛的兜起了圈子。至於大腿上的傷痛,他自己沒提,自然也就只能忍著。
勞累、繁重,但卻讓他有一絲絲踏實的學習生活就此開始。而在諮詢中心二樓的房間裡,卡爾普和戈爾曼以及安娜老師三人,卻各自拿著個望遠鏡,一邊閒聊一邊追著跑步動作有些走樣的衛燃和那頭彷彿磕了藥的傻狗移動著視線。
“你們覺得他還差什麼?”舉著望遠鏡的卡爾普笑眯眯的問道,語氣中的滿意絲毫不加掩飾。
“實戰經驗”
安娜不假思索的回應道,“這個小傢伙的紙面成績很優秀,但他明顯缺乏經驗。”
“他又不是真的KGB,積累那些經驗有什麼用?”
戈爾曼不滿的說道,“對於維克多來說,他學習這些過時的東西大概只是為了滿足他內心想做個英雄的小男孩兒夢想罷了,難道你們還真準備讓他去暗殺什麼大人物?”
“戈爾曼說的沒錯”
達麗婭老師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且對我們來說看,也不用他去做那些溼活,這和隊長的預期不符。相比之下,把他培養成一個知名的歷史學者顯然收益更大。”
卡爾普聞言放下望遠鏡,笑著招呼著眾人在窗前的咖啡桌邊坐下,“至少他現在不再堅持做什麼可笑的戰地攝影師了”。
“隊長到底想做什麼?”安娜不解的問道,“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給我們找點事情做,賺點錢生活的更好?”
“這個目標已經很不錯了”
達麗婭老師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咖啡,笑著問道,“總比你在雅庫茨克守著個燒屍體的火力發電站要強的多不是嗎?安娜,現在你可是個電影製片廠的副廠長了,這個位置我都羨慕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安娜老師再次舉起望遠鏡看了看外面不斷移動的風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內心的猜測。
“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戈爾曼可沒有安娜的顧慮,“難道隊長準備利用維克多對那個混蛋動手?”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卡爾普出言提醒道,“其他的事情,等到外面那個小傢伙畢業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我們還是聊聊他接下來這半個月的學習計劃吧。相信你們也注意到了,他的一條腿好像有些問題。”
“藉著這個機會把體能鍛鍊佔用的時間減少吧”達麗婭渾不在意的說道,“剛好可以用來學習理論知識。”
“我猜他可不會感謝你”戈爾曼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語氣中的愉悅絲毫都沒有掩飾。
達麗婭無所謂的說道,“我什麼時候需要過他的感謝?”
就在這幾個老傢伙討論著接下來半個月給衛燃安排的課程內容時,遠在義大利都靈的卡堅卡卻在琢磨著半個月後的美國之行。
“這次換我去吧”凌亂不堪的房間裡,一個正在跑步機上奔跑的姑娘說道。
“昨天你不是說你不想去嗎?”離著她不遠,正在地毯上做俯臥撐的卡堅卡汗流浹背的問道。
“我後悔了”跑步機上的姑娘理所當然的給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那就你去”做俯臥撐的卡堅卡痛快的答道,“那種做法的兔子肉很好吃,到時候你可以嚐嚐,我做不出那種味道。”
“放心吧,等我學會了,我來做。”跑步機上的姑娘回答的異常自信。
聞言,卡堅卡下意識的看了眼不遠處桌子上那塊烤的幾乎碳化的麵包,頓時沒有了任何的期待。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流逝,5月份越來越近,好似一條職業舔狗的季馬依舊堅持不懈的朝衛燃名義上的同學瑪雅獻著殷勤,而後者則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季馬每天送上門的鮮花以及各種遊玩的邀請,完美的踐行了什麼叫糖衣吃下去炮彈打回去。
但相比他們,紅旗林場的衛燃過的卻並不輕鬆,這半個月的課程從一開始便無比的繁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體能鍛鍊只剩下了每天早晨不到半小時的游泳,但各種理論課程和禮儀課程以及奢侈品鑑賞課程卻把他的每一天都擠壓的幾乎只剩下了吃飯睡覺上廁所的時間。
甚至,就連晚上睡覺的那點時間都不踏實,隔三差五的,他便會被全副武裝突然闖進來的戈爾曼或者安娜老師拿衝鋒槍頂著腦袋,然後被貼著耳朵的高音喇叭問一句諸如“文藝復興時期歐洲主要的文學潮流是什麼以及代表作有哪些”的扯淡問題。
在這與其說是學習文化知識,不如說是取悅幾個閒的蛋疼的老師的半個月裡,衛燃除了睡覺的時候變得越來越警惕之外,也死死的記住了很多被戈爾曼老師定義為“談資”,但卻被他自己定義為“裝B素材”的冷知識。
當然,相比這些,那些一直沒有停過,且時間佔比越來越大的正經理論課程才是他真正頭疼的地方。
這些東西可就不止是死記硬背就能糊弄過去的了,而每天一次的考核,以及考核不透過後那些別出心裁且從不重樣的懲罰專案,也讓他絲毫不敢懈怠,不得不時刻緊繃著神經。
如此半個月之後,當時間來到4月30號這天下午的時候。給衛燃上完了最後一節課的戈爾曼將一份書單遞給了衛燃。
“這是什麼?”衛燃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別緊張”
戈爾曼憋著笑說道,“這些書不用你看,你只要自己從網上給這些書各自找五份讀後感仔細讀一讀知道講了什麼就可以。”
“讀後感?”
衛燃掃了眼書單,這上面全都是一些聽名字就沒興趣的大部頭,其中不乏《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戰爭與和平》這類被奉為經典,但他卻根本看不下去的名著,而除了這些藝術氣息濃郁的名著,竟然還有諸如經濟、哲學之類他更加沒興趣的書籍。
“提升你修養底蘊的東西”
戈爾曼笑眯眯的說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對這些也沒有什麼興趣,而且也不值得浪費時間把他們真正讀一遍。所以只要你去網路上找一些它們的讀後感就可以了,這樣以後一旦需要你聊起這些的時候,至少你可以裝出讀過的樣子,並且能表達出屬於你的見解。
相信我,除非遇到腦子不正常的人,否則他們一般是沒辦法分辨出來你是不是真的讀過的。”
“可...可真會省事”衛燃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他從沒想到還能這樣。
“所以你看,讀書是有捷徑的。”
戈爾曼拍了拍衛燃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道,“看在你幫了我兒子馬卡爾的份兒上提醒你一句,等下個月需要你上課的時候,安娜會用半個月的時間帶你去見見製片廠的一些小股東們。
到時候如果你沒辦法和他們聊到一起,或者表現的像赫魯曉夫一樣粗魯愚昧,安娜大概會給你安排個驚喜的。”
聞言,衛燃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尤其自從他幫戈爾曼去美國看過他的妻子兒子之後,如今他早已經沒有了對戈爾曼的恐懼,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戈爾曼對自己的態度幾乎可以用“護崽兒”來形容。
但相應的,曾經讓他覺得足以稱得上紅旗林場溫柔一姐的安娜老師,卻漸漸成了每一場噩夢裡的主角。
別看安娜老師平時柔聲細語的,可一旦讓她覺得不滿意了,那真的是像偷了大魔王的寶箱還被發現了一樣讓人後背發涼,尤其那些別出心裁的懲罰方式,每一次都讓衛燃有種立刻走VIP通道立刻投胎重新做人的衝動。
至於卡爾普和達麗婭這兩位老師相對就正常多了,這兩位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把衛燃擺在了合作者的平等位置上。當然,也僅僅只是相對的正常。
偷偷給衛燃提了醒,戈爾曼等他收起了書單,這才說道,“之前你說你的女朋友準備給我兒子的農場送一批遊客過去?”
衛燃點點頭,擼起袖子看了眼手腕上的錶盤,“這個時間她們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你不去?”戈爾曼帶著一絲絲的期待追問道。
“我就不去了,最近要忙畢業論文的事情。”
衛燃自然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主動做出了保證,“不過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女朋友會給你的寶貝孫子多拍些照片發過來的。”
聞言,戈爾曼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意之色,隨後轉移了話題說道,“半個月前你提到的柳班森林裡的游擊隊的故事,我和安娜已經討論出結果了。”
“什麼結果?”衛燃頗有些期待的問道。
“明天安娜就會動身去柳班親自看看,然後或許會找那位名叫謝爾蓋的老人聊一聊。”
戈爾曼笑著說道,“如果那位老人願意,或許這個故事也會排在未來的拍攝計劃之內。”
“那個名叫雪絨花的組織呢?”衛燃追問道,“他們到底靠不靠譜?”
“目前安娜查到的資訊來看還算靠譜”
戈爾曼給出了肯定的答覆,“這次她去明斯克,也會和你說的那個名叫黛安的女人試著接觸一下。”
聞言,衛燃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既然連戈爾曼都說對方靠譜,那麼以後,或許可以不用對黛安和她背後的雪絨花組織太過於戒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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