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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當倉庫的通道里,衛燃和費申克以及雷茲裡三人藉著堆放的貨箱和苫布的掩護,按照事先約定的計劃,小心翼翼的朝著通道盡頭的方向移動著。

這條並不算寬敞的地下通道越往裡走,燈光也就愈發的昏暗,但那些貨箱的擺放反倒愈發工整,甚至就連通道兩側的那些房間,也漸漸出現了房門和鎖住房門的掛鎖。

當三人走到這條隧道最盡頭的時候,距離身後的十字路口已經足有50多米的距離,此時,他們頭頂已經沒有用於照明的燈光,周圍的貨箱也已經落滿了灰塵。

隨意掀開一塊苦布鑽進去,當衛燃開啟手電筒的時候,卻發現這貨箱裡裝著的,已經是一個個帶著牛皮紙包裝,殘存著白色滑石粉的防毒面具。

不死心的開啟另一假,這裡面裝著的卻是一個個蘇聯時代生產的單兵改革計數器。

「冷戰時代的庫存,為了應付核戰爭做準備的。」跟著鑽進來的雷茲裡將剛剛剛出來的橡膠防生化服塞回箱子裡低聲說道,「這裡應該是為了應對核打擊建造的地下防禦系統,換句話說,這裡的面積或許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大的多。」

「而且這種東西一般都是放在主要的出入口附近的」費申克低聲提醒道,「所以說不定我們能找到新的出入口?」

聞言,衛燃立刻關閉了手電筒,三人鑽出苫布,藉著身後方向微弱的燈光看向了正前方被貨箱擋住了的防爆門。

「要想辦法把這些東西挪開」

雷茲裡貼著貨箱和防爆門之間那個不到一米寬的縫隙側身進去摸了摸,等抽身站穩立刻低聲說道,「防爆門上的手輪被拆走了,我們需要一個手輪才能開啟這道門。」

「門口那個亮著燈的房間或許有線索」衛燃低聲提醒道。

「等晚點再去那裡看看」

費申克左右看了看,指著距離防爆門最近的一個沒有窗戶只有門的房間說道,「去把那間房門的門鎖撬開,我們躲在那裡要比在外面安全的多。」

「我來吧」

衛燃說話間假意解開身上的82技術條件服,將手伸到腋下假意一拔,順勢從金屬本子裡取出了剪線鉗。

「你怎麼還帶著這個愚蠢的鉗子」費申克忍不住問道。

「現在不就用到了嗎?」衛燃說話間已經剪開了鐵門上鏽跡斑斑的掛鎖。

隨著包裹了一層鐵皮的厚實木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三人立刻閃身鑽了進去,隨後立刻又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房門。

等到衛燃開啟了手電筒,他們卻被小小的嚇了一跳。

這個房間裡同樣堆著一個又一個的木頭箱子,但周圍一圈卻是一個個足有臉盆大小的花灑,個別幾個花灑上,還用一架掛著一套套不同尺碼的病號服又或者各種顏色線條的海魂衫。

而在花灑靠下一點的牆壁上,還固定著一張張演示如果自行洗消核浮塵的科普畫報。

和入口房門幾乎呈對角線的位置,還有個玻璃門,穿過這道玻璃門,卻只是一條不到一米寬,兩側牆壁安裝了扶手,總長度將近10米的通道,在這通道的盡頭,則是一個類似換衣間一樣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除了中間的兩排背靠背的長椅和堆在長椅上下的木頭箱子、紙箱子之外,周圍牆壁上固定著的一個個畫著紅十字的小櫃子裡,還放著一盒盒蘇聯時代生產的2型防輻射急救盒。

隨意的從中取出一盒開啟,費申克摸出個僅有手指頭大的手電筒點亮掃了一眼便低聲說道,「86年生產的急救盒,保質期三年,已經過期了。」

「裡面的二甲哌替啶肯定還能用」

雷茲裡用格外肯定的語氣說道,「才過期6年而已,我來之前曾在黑市買到過已

經過期超過10年的,同樣有鎮痛作用。」

「我們又不缺鎮痛藥」

雷茲裡將手裡的橘紅色塑膠小盒子丟回木頭櫃子,湊到這個房間的另一扇門試著拽了拽,隨後搖搖頭低聲說道,「從外面鎖住了,這裡應該是剛剛那間浴室的隔壁。」

「回去吧」

雷茲裡低聲招呼了一句,第一個轉身回到了剛剛那間臥室,小心翼翼的拉開門往外看了一眼並且側耳傾聽了片刻,然後這才重新關上門並且用木頭箱子頂住,走回了連線兩個房間的下閘走廊裡。

「剛剛摸過來的時候,我在藏身的貨箱裡發現了大量的地雷。」

雷茲裡低聲說道,「有蘇聯生產的,也有美國貨和法國貨。除了地雷,我還發現了很多子彈那些彈藥箱上有的甚至印著俄羅斯聯邦的標誌。」

「我經過的那些貨箱裡放著的都是手榴彈和榴彈」費申克說著,還從兜裡掏出了好幾顆蘇聯生產的F1檸檬手雷。

「我看到的都是RPG」衛燃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少量的AT4和步***。」

「所以這裡其實才是車臣人的軍火庫?」雷茲裡皺著眉頭唸叨了一句。

「我看不像」

衛燃第一個搖了搖頭,「對於這座地下防空洞來說,那些武器彈藥足夠多了,但對於外面的戰場卻遠遠不夠。我猜那些東西恐怕只是頭頂車臣安全部門大樓的那些人的儲備。」

「他們的彈藥這麼豐富的嗎?」費申克挑了挑眉毛,「我們來的路上,131旅的好多士兵連子彈都不夠用。」

「我們幾乎是在對抗整個歐洲的敵人」

雷茲裡倒是看的格外清醒,「不管這裡是車臣人的軍火庫還是頭頂那棟樓的軍火庫,至少炸掉那個十字路口綽綽有餘了。」

「現在的問題有兩個,如果沒有確定目標人物就在總統府,我們炸掉這裡根本沒有太大的意義。」

費申克頓了頓,「第二,房間外面那道防爆門到底能不能通往地表,如果能的話,就必須在準備炸掉這裡之前,讓隊長他們及時的趕過來。否則我們所有人都要困死在這裡。」

聞言,雷茲裡也跟著說道,「如果那道防爆門沒有通往外面,我們就只能回到電力室,遠端引爆這裡的爆炸物,然後原路返回撤走。」

聞言,衛燃和費申克全都沉默下來。

毫無疑問,如果原路返回,他們能逃出去的機率其實並不大——即便看似只要回到電力房穿過防爆門,最多找到傭兵加拉的屍體炸開頭頂的井蓋就夠了。

可回到地表之後呢?

最起碼衛燃無比的清楚,如果沒有接應,想逃出格羅茲尼絕非易事——即便這些同伴遠不是外面那些只剩下蘇聯紅軍影子的新兵菜鳥。

「這件事交給隊長他們去考慮」費申克的聲音打破了走廊裡的寂靜,「我們還是先移開防爆門旁邊的那些貨箱吧。」

聞言,衛燃和雷茲裡各自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拉開包著鐵皮的木門,貓著腰湊到了防爆門的邊上。

留下雷茲裡一人放哨,衛燃和費申克二人合力掀開落滿了灰塵的苫布,隨後各自抱起一個個交疊擺放的木頭箱子。

這些箱子有大有小,有的裝著的只是一些嶄新的防毒面具,有的放著的卻是各種大小尺碼的老式衣服。甚至,還有些箱子裡放著的,全都是一個個不同型號的收音機,乃至用鐵皮罐頭封裝儲存的飲用水。

畢竟身後不過50米的距離就有人呢守著,三人的動作自然是能小就小,生怕產生什麼動靜驚擾了外面人的注意。

就在他們三人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螞蟻搬家的同時,遠在地下通道的另一端,卡爾普和魯斯蘭

兩位隊長也已經藉著在食堂打飯的功夫,一邊和周圍的車臣士兵閒聊,一邊收集著各種來自地表的資訊。

只可惜,這些隻言片語裡,似乎並沒有人知道那三位叛軍的核心***在什麼地方。相反,他們倒是總算搞清楚了配電室對面那些房間的作用。

按照那些身上帶著些許古龍水香氣的男女車臣士兵閒聊,他們都是那些演播室裡客串的臨時演員。而他們表演的節目,基本上都是假冒一些俄軍士兵,對著鏡頭後者錄音裝置,懺悔這場戰爭,又或者扮演車臣平民,控訴戰爭中俄軍的暴行,講述一個又一個被戰爭毀掉了家庭的故事,進而煽動兄弟姐妹們一起發動「勝戰」,獵殺入侵家園的敵人云雲。

不過,聽他們的描述,那些演播廳裡除了他們這些「客串演員」,似乎昨晚還從地表抓來了一些俄軍潰兵,準備直播對他們的審訊。

「也不知道杜達耶夫或者馬斯哈多夫先生會不會來這裡發表一些振奮精神的演講。」

卡爾普隊長故意加大了聲音,用車臣語朝著坐在對面的魯斯蘭期待滿滿的說道,「如果巴薩耶夫能來最好了,我做夢都想和我們的高加索之狼握個手。」

「如果他們三位中的任何一個人能來就滿足了」魯斯蘭同樣期待滿滿的說道,「我已經受夠了那些德國人和美國人了,還有那些自大的波蘭人,他們簡直比下水道里那些膨脹的浮屍還讓人噁心。」

「那些波蘭人確實讓人討厭」

隔壁桌那些「演員」中的一個車臣大鬍子加入了話題,「不過那三位領袖恐怕沒有時間來這裡,他們現在都在指揮戰鬥呢。」

「你見過他們嗎?」卡爾普立刻問道,「你的鬍子可真漂亮,就像我們的高加索之狼的鬍子一樣。「

「謝謝!」

這個大鬍子得意的順了順自己的鬍子,「我就是學著巴薩耶夫先生留的鬍子,不過我可沒見過他們。」

「我還以為你見過呢」

魯斯蘭立刻失望的重新拿起了餐盤上的麵包,「我還想聽你給我們講講他的事情呢。」

「我雖然沒見過巴薩耶夫先生,但我聽說,馬哈斯多夫先生曾經來過我們這裡。」

這個車臣人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就在新年的那天,他似乎是從總統府過來的,專門過來見那些美國人,他們還在演播室裡拍照了呢。」「你沒和他拍一張合影嗎?」

魯斯蘭羨慕的問道,「如果我有機會和他拍一張合影,我一定要把照片掛在客廳最顯眼的地方。「

「我可沒機會和馬哈斯多夫先生合影」這個大鬍子車臣人遺憾的搖搖頭。

「所以馬哈斯多夫現在還在這裡?」

卡爾普隊長激動的問道,「我們或許可以找機會求他和我們一起拍張照片,我的孩子一直想…」

「你是蠢貨嗎?」

這個大鬍子車臣士兵嘲諷道,「他早就離開了,就算他還在這裡,又怎麼會和我們拍照。」

「說的也是,唉!」卡爾普和魯斯蘭齊聲嘆了口氣,語氣中的遺憾和失望早已經溢於言表。

那個大鬍子和同一桌的夥伴對視了一眼,隨後敷衍式的說道,「等以後再見到他,我會想著通知你們的。」

「我都還沒見過他們三位呢」卡爾普隊長咂咂嘴,無論語氣和表情,都充滿了期待。

他們二人在食堂裡套取情報的時候,衛燃三人也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忙碌之後,將堵住防爆門的貨箱全都抬進了洗消室裡,露出了被隱藏起來的防爆門。

然而,就在他們用找來的鐵架子將一塊苦布架在防爆門前面,並且仔細的清除了地面的痕跡的時候,他們來時的十字路口方向,卻照過來幾束亮

光!

三人對視一眼,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剛剛去過的洗消浴室。

幾乎就在衛燃關上房門的同時,一道光束也掃過了房門,那在即將扣合的門縫處一閃而逝的光亮,甚至還晃到了他的眼睛。

幾乎前後腳,先一步躲進房間的雷茲裡和費申克,也各自用一個裝滿了衣服的木頭箱子頂住了房門。

「藏起來」

雷茲裡說著,已經第一個穿過玻璃門,嘴裡咬著那支怪模怪樣的匕首,雙手雙腳撐著走廊兩側的牆壁,像個蜘蛛一樣爬到了走廊的頭頂,將後背緊緊的貼合在了天花板上。

相隔不到兩秒鐘,衛燃和費申克二人也各自鑽進了挨著的兩個一米見方的木頭箱子裡,將裡面散亂堆放的一件件海魂衫蓋在了身上,同時卻也把眼睛湊到了這個板條箱的邊緣縫隙處,而在他們的手上,卻各自拿著一支對準半條箱的PSS微聲手槍。

前後不到兩分鐘,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距離這條通道盡頭不遠的位置。

「馬里科夫,就只有這些了嘛?」其中一個士兵用衛燃聽不懂的車程語問道。

「就這些了」

一個醉醺醺的聲音用衛燃聽得清楚楚的俄語回到了前者用車臣語提出的問題,「夜視儀只有這麼多,那些美國人只送來這麼多。」

「馬里科夫,用我們的語言回答我的問題。」又一個聲音壓低了聲音,用車臣語說道,「你不要命了!」

「有什麼關係」

最先說話的那個人竟然也換上了俄語,「別廢話了,快點帶人過來把這些東西抬頭!」

「讓你的人手腳乾淨點」那個醉醺醺的聲音說道,「不許偷拿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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