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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參加完了季馬的畢業典禮當天中午,衛燃也帶著貝利亞,跟著瑪雅鑽進季馬停在林場的裝甲皮卡,蹭車趕往相距不遠的機場準備去接昨晚決定趕回來的穗穗等人。
“維克多,要不要去因塔躲一躲?”在車子開出林場的同時,季馬便立刻開口問道。
“確實需要躲一躲”
衛燃又怎麼會不明白季馬這位專業演員的意思,正常人受到了驚嚇,第一反應自然是去最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什麼地方最安全?
對於衛燃來說,除了回國之外,自然是去自己的地盤最安全了。不說別的,僅僅以穗穗在因塔的號召力,就昨天晚上那點人,就算翻十倍,恐怕都不夠因塔野外的狼群當點心吃的。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瑪雅主動開口問道,似乎比季馬更加的期待。
見衛燃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瑪雅攤攤手,“我聽說那裡已經下雪了,所以準備去那裡滑雪呢。”
“等下接到阿芙樂爾她們之後問問大家的意思吧。”
衛燃話音未落,格列瓦也駕駛著越野車從後面追了上來,隨著車窗下降,他也看到了坐在對面車裡的陸欣妲和薩曼莎。
“這就是害你遇襲的那個小姑娘?”
負責開車的季馬按了按喇叭,“維克多,我發現你才是最大的人渣,看看你的周圍,怎麼全都是漂亮姑娘?”
“你羨慕了?”
衛燃說完故意透過前面的後視鏡看向副駕駛的瑪雅,“看來季馬很嚮往周圍全都是漂亮姑娘的生活呢。”
“是嗎?”瑪雅臉上帶著微笑,不鹹不淡的問道。
“怎麼可能”季馬矢口否認的同時,也朝衛燃比了一顆戴著戒指的中指。
不著痕跡的掃了眼瑪雅右手中指上的那抹閃光,衛燃難得的沒有繼續調侃自己的好兄弟季馬,只是拿起一頂帽子蓋住了頭上包裹的紗布。
“你比季馬更像個演員”副駕駛的瑪雅突兀的說道。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衛燃故作得意的說道,“傷的重不重,自然也是自己說了算。”
“我竟然挑不出任何的問題”
瑪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完全無視了隔著前後排座位碰拳頭的兩位演員。
一路天南地北的聊著趕到機場,眾人掐著航班降落的點兒走到了接機口,
沒讓大家等待多久,以穗穗和蔻蔻為首的一群姑娘也帶著兩隻大耳朵狐狸結伴走出了機場。
她怎麼又來了.
衛燃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能讓他如此態度的,自然是尼涅爾身邊的那個同性戀跟屁蟲艾妮婭。
讓衛燃不待見的不止艾妮婭,還有埃爾哈特組織的那兩位性別不明的領袖克里斯和碧昂斯。
幾乎就在穗穗飛奔過來檢查衛燃是否受傷的同時,跟著一起回來的艾格也和薩曼莎和陸欣妲抱在了一起。
“你沒事吧?”穗穗和艾格分別用漢語和英語,朝著各自關心的人問出了同一句問候。
“沒事”衛燃和陸欣妲也分別用漢語和英語做出了同樣的回應。
“到底發生什麼了?”穗穗和艾格再一次用不同的語言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好在,這次衛燃和陸欣妲總算不用做出一樣的回應。尤其衛燃,更是明目張膽的用漢語表示自己根本沒受傷,紗布什麼的都是拿來賣慘的。
一邊往外走一邊解釋,等穗穗跟著衛燃鑽進裝甲皮卡里的時候,也徹底鬆了一口氣,“所以你屁事沒有?”
“可不屁事沒有”
衛燃一邊拆下繃帶一邊解釋道,“昨天晚上剛好格列瓦和他的朋友們在家裡做客,準備第二天帶我一起去他們村子附近的廢棄伐木場打獵呢。”
“沒事就好”
穗穗做了個深呼吸,“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國吧?回國住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說。”
“風頭已經過了”衛燃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對方,“點開晚秋給我發來的連結就知道了。”
聞言,穗穗將信將疑的點亮螢幕,將那場新聞釋出會仔細的看完,這才真正意義上的放鬆下來。
“本來我們準備在法國多待一段時間的”
穗穗將手機還給衛燃,“然後我們就聽說你遭到了襲擊,所以立刻就買了和艾格一樣的機票回來了。說起這個,剛剛格列瓦車上的那個小姑娘就是艾格的妹妹?”
“對”
衛燃點點頭,將陸欣妲和薩曼莎以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的介紹了一番,緊跟著,他又說道,“新聞釋出會裡提到的那本相簿現在就在咱們的家裡,等下你和艾格談談,看看能用多少錢把它買下來。”
“沒問題”穗穗拍著胸脯做出了承諾。
“新聞釋出會裡沒有公佈相簿最後的幾張彩色照片”
衛燃繼續說道,“等買下來前面的部分之後,你再代替艾格和那倆外星怪物談談,看看對方願意用多少錢把那些彩色照片買下來。”
“外星怪物?”
穗穗愣了愣,總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笑著糾正道,“現在克里斯和碧昂斯可是蔻蔻最重要的盟友,所以你最好對她們放尊敬一點兒,另外,艾妮婭也加入了埃爾哈特組織。”
“誰?艾妮婭?她加入了埃爾哈特組織?”衛燃下意識的看了眼後視鏡裡的那臺裝甲商務車。
“這不是挺好嗎?”
穗穗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出的主意,現在蔻蔻不但是少數族裔的代表,還是美國的女犬組織的支持者。
尤其她的印第安女管家坦圖和她的好朋友艾妮婭,現在可是她手裡最厚重的兩塊盾牌。”
說到這裡,穗穗往衛燃的身旁湊了湊,愈發得意的問道,“你猜艾格加入格列瓦他們的幫派是誰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
衛燃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當初他懷疑了季馬,懷疑了林場的幾位老師,最後更是認定了這是卡堅卡姐妹的好主意,可他卻偏偏忽略了枕邊的穗穗。
“你這個歷史學者肯定知道蘇聯大香蕉吧?”穗穗嘴裡冒出個極具時代背景的代詞。
“當然知道”在聽到這個詞的同時,衛燃已經猜到了穗穗的心思。
因為獨特的時代背景和經濟結構,在二戰之前,香蕉這種熱帶水果的代表,在蘇聯境內就有著獨特的含義。
“香蕉就是小布林喬亞”
這可一點都不誇張,在那個特定的時代,產自熱帶的香蕉在蘇聯不但是奢侈品的象徵,也是資本主意文化的代表。
無疑,這是一種蘇聯人既排斥又在內心比較嚮往的水果。
而在蘇聯解體之後的今天,新生的俄羅斯常年霸佔著“世界第二大香蕉進口國”的位置,就足以說明,那些改弦易轍的遺民,依舊對香蕉這種如今在俄羅斯的超市隨處可見的水果有著獨特的感情。
“俄羅斯人的餐桌上只有香蕉怎麼夠?”
穗穗笑眯眯的搓了搓手指頭,嘴裡也報菜名似的蹦出一大串名字,“還應該有榴蓮、菠蘿蜜、釋迦果、芒果、荔枝、楊桃、山竹、百香果、木瓜、火龍果等等等等。你就看著吧,以後格列瓦肯定會是個成功的水果商人的。”
“你給他投資了?”衛燃近乎肯定的問道。
“把熱帶水果買到北極圈,把北極圈的漿果和鹿肉賣到熱帶,而且我們還有自己的飛機可以用,這麼好的生意我就算想虧都很難。”
穗穗笑眯眯的說道,“所以我和蔻蔻各自投了一筆錢,每人佔股百分之十,還有安娜老師,她雖然沒有投資,但也有百分之十的股。”
聞言,衛燃不由的暗自搖頭,這筆生意確實想虧都難,他甚至都能猜到,給學校免費分一些水果這鬼主意,恐怕都是身邊這姑娘琢磨出來拉安娜入夥的籌碼。
一番閒聊回到家裡,穗穗和洛拉分別去一片狼藉的圖書館二樓辦公室以及咖啡吧檯看了看,見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失,她們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根本來不及休息,穗穗便當著艾格和陸欣妲、薩曼莎,以及埃爾哈特組織的負責人克里斯、碧昂斯的面,接過了衛燃遞到她手裡的相簿。
“小卡妹,翻譯,大卡妹,帶克里斯和碧昂斯先去家裡喝杯咖啡。”
圖書管裡,穗穗氣場十足的打了個響指,招呼著蔻蔻一起坐在了一張收拾乾淨的桌子邊上,接著又示意艾格和陸欣妲以及薩曼莎坐在了對面。
“請和我來”
安菲薩一臉微笑的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帶著一步三回頭的克里斯和碧昂斯暫時離開了圖書館。而安菲婭,也接過洛拉搬來的椅子坐在了桌邊。
將相簿鄭重的推給了對面坐立不安的年輕小夥子,穗穗認真的說道,“艾格,現在我來和你談買下這本相簿的事情。這關係到你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經營熱帶水果貿易的啟動資金多少,所以希望你能認真對待。”
聞言,年輕的艾格下意識的和陸欣妲以及薩曼莎對視了一眼,接著又詫異的看了眼在一邊看熱鬧的衛燃。
“不用看我”
衛燃擺擺手,故意用漢語說道,“沒人搶你的相簿,所以想賣多少就開多少價就可以了。當然,既然是商業談判,我們也有還價的權利。”
說完,衛燃招呼著看熱鬧的季馬,“走了,這種事我們看不懂。”
“是你看不懂”季馬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卻還是趁著陸欣妲給艾格翻譯的功夫,跟著衛燃暫時離開了圖書館。
穗穗和艾格的商業談判過程如何衛燃不得而知,但從艾格那沮喪中帶著感激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這種事情上,完全不是穗穗的對手。
不僅他不是對手,在接下來穗穗和克里斯以及碧昂斯的談判中,這倆別緻貨同樣不是對手。
“好了,交易達成。”
圖書館裡,穗穗得意的說道,“我們以兩萬美元的價格買下這本相簿除了彩色照片和相關底片之外的部分。
同時,我代表艾格,以11萬八千美元的價格,將所有的彩色照片以及對應的底片匿名出售給埃爾哈特組織。”
沒有理會衛燃和季馬長大的嘴巴,穗穗得意的說道,“除此之外,我還代表格列瓦和艾格先生進行了友好談判。為了以後的合作順利長遠,艾格在回到巴新之後,需要拿到最起碼中學的畢業證書。
同時,露辛達和薩曼莎將作為商業溝通代表常駐喀山,嗯,也就是格列瓦他們的辦公室。”
“讓她們留在喀山?”衛燃詫異的問道。
“巴新太危險了”
穗穗換上陸欣妲能聽懂的漢語解釋道,“她和艾格回去就會成為艾格的弱點。另一方面,沒有她和薩曼莎留下來作為擔保,我們怎麼保證艾格能和我們一直保持坦誠的合作?”
“我願意留下來作為擔保”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藥的陸欣妲攥著拳頭做出了保證。
“接下來她要繼續學習醫學知識”
穗穗笑眯眯的說道,“瑪雅同意幫忙在喀山找一家高階護理學校送她去讀書,學費將由格列瓦的幫派支付,並且負責保證她的安全。”
“你說什麼是什麼吧”
衛燃習慣性的選擇做個甩手掌櫃,同時暗暗琢磨著,或許真的需要把季馬他們村子後面森林裡的那片廢棄伐木場偷偷買下來——那裡太適合搭帳篷了。
“另外”
穗穗再次打了個響指,等所有人看過來之後說道,“等下完成和埃爾哈特組織的交易之後,我們就趕回機場,搭乘季馬同志的專機去因塔避避風頭,等圖書館維修好了之後再回來。”
這姑娘的決定自然沒有人反對,很快,克里斯和碧昂斯這倆人也被請回了圖書館,簽訂了購買協議之後,痛快的將一張價值11萬八千美元的支票交給了處於呆滯狀態的艾格。
等他們二人如獲珍寶般的將那幾張彩色照片和底片裝進檔案袋之後,衛燃也取來了兩萬美元的現金交給了依舊有些走神的艾格,並且格外正式的簽訂了一份由穗穗起草的購買協議。
雙方都和艾格完成了交易,蔻蔻也立刻代表埃爾哈特組織,試圖僱傭衛燃調查照片裡的那架飛機殘骸的情況。
不過這次,衛燃卻想都不想的搖頭表示了拒絕,“這件事我就不參與調查了。”
不等蔻蔻開口說些什麼,衛燃卻笑著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
“誰?”蔻蔻下意識的問道。
“夏漱石”衛燃微笑著說道,“當初在美國軍艦上,你們有過合作的,他同樣是個非常有實力的歷史學者。”
“我對夏先生有印象”
蔻蔻立刻將衛燃說的人和記憶裡的人對上了號,同時也禮節性的恭維道,“夏先生是位真正的紳士。”
“確實是個真正的變態紳士”
衛燃用蔻蔻聽不懂的漢語明目張膽的嘀咕了一句,接著一臉微笑的說道,“所以拿著那些照片的電子版去聯絡他吧,我相信,他肯定會給你和埃爾哈特組織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輕而易舉的糊弄住了這個小富婆,克里斯和碧昂斯這兩位也明智的選擇了告別,帶著那些珍貴的彩色照片和底片,由格列瓦將他們送往了機場。
沒了外人,衛燃這才將艾格和陸欣妲兄妹兩個以及占卜相當靈驗的巫師薩曼莎給大家正式的介紹了一番。
毫無疑問,無論是穗穗還是卡堅卡姐妹,又或者蔻蔻或者洛拉,這些姑娘們對於占卜這種不靠譜的行為充滿了濃郁的興趣。
而在姑娘們拉著陸欣妲充當翻譯,找薩曼莎排隊占卜的同時,一輛計程車也徑直開進院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隨著車門開啟,奧莉佳和奧萊娜姐妹倆也先後鑽了出來,並且從後備箱裡取出了摺疊輪椅,隨後將隋馨給攙扶了出來。
“你們怎麼也回來了?”在門口迎接的穗穗驚訝的問道,倒是衛燃,在那輛計程車開進來之前,便先一步躲進了儲藏室。
“聽說老巢遭遇了襲擊,所以就趕緊趕回來了。”隋馨用漢語回應道,“衛燃沒事吧?”
“傷的可重了”穗穗話雖這麼說,但搭在隋馨肩膀上的手,卻偷偷用力按了按。
得到暗示,隋馨明智的閉上了嘴巴,直到季馬打發走了那輛計程車,這才換上俄語再次問道,“衛燃沒事吧?”
“活蹦亂跳跟條大鯉魚似的呢”
穗穗話音未落,衛燃也從儲藏室裡走出來,和隋馨以及奧莉佳和奧萊娜姐妹倆打了聲招呼。
“你們來的正好”
穗穗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薩曼莎,“要不要占卜?這可是正經巫師,維克多和我說她算的特別準。另外,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因塔滑雪泡溫泉?”
“算的特別準?那特麼不是算命的嗎?好像也沒錯?”
衛燃暗自嘀咕的同時,奧莉佳和奧萊娜以及隋馨也已經圍住了薩曼莎,同時都不帶過腦子的接受了穗穗的邀請。
“維克多”
季馬重新坐在壁爐邊的搖椅上,頗有些認真的說道,“看看這些漂亮的姑娘們,她們這才是像樣的女性團體。”
“怎麼講?”衛燃癱在另一張搖椅上問道。
“看看她們,不管那個還沒成年的露辛達還是洛拉小妹妹,她們都有自己的正經事業和正常的夢想。”
季馬說到這裡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哆嗦,“再看看剛剛被格列瓦送走的那兩隻怪物,她們的腦子裡長的是被子宮包裹的乳腺嗎?”
“這個形容很貼切”衛燃樂不可支的贊同了一句。
“你們兩個”排隊等著算命的瑪雅打了個響指,“我們什麼時候去因塔?”
“很快了”
季馬晃了晃手機,“阿里里正準備降落哈薩呢,等他送完了遊客重新起飛,快降落喀山的時候我們就出發,這段時間足夠你們占卜的。”
聞言,這些姑娘們徹底忽略了衛燃和季馬,圍著負責翻譯的陸欣妲和艾格,各自找薩曼莎詢問著各自在意的事情。
見狀,衛燃朝季馬使了個眼色,兄弟二人起身踩著明顯才新換的地板走上了二樓客廳。
掃了眼二樓和三樓中間牆壁上已經被修復平整的彈坑,衛燃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茶几上多出來的一支波波沙衝鋒槍看了看,隨後將其放在一邊,從兜裡摸出了尼古拉老爺子讓戈爾曼轉交的信封。
見狀,剛剛坐下的季馬則伸手拿起了衝鋒槍,拆下壓著幾十發空包彈的彈鼓,接著又在一番摸索之後,將其拆成了不多的幾樣零件。
與此同時,衛燃也從小心拆開的信封裡抽出了一張信紙。
然而,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這張紙上根本就沒有提及戈爾曼曾說的“推薦一個更好的地方”,反而僅僅只是用藍色的鋼筆字跡寫著一段話而已。
“如果準備去招核做些什麼,拿著這封信去哈巴羅夫斯克,找伊賽·波波夫,你和他見過面。他會幫你,他會完全信任你,你也可以完全信任他。
但無論你準備做什麼,一定要像珍惜生命一樣,珍惜你現在的身份和已經擁有的一切。”
將這段沒有署名的話再次讀了一遍,衛燃默默的將這張信紙按照原有的摺痕疊好塞進了信封,隨後起身走進臥室,取出金屬本子裡的醫療箱,將這封信放了進去。
收起醫療箱,他走出房間回到客廳的時候,季馬已經將彈鼓都拆開了。
“真難想象,當初蘇聯人就靠這種武器打敗了納脆。”季馬感慨的說道,“這支衝鋒槍送給我怎麼樣?”
“本來就是格列瓦幫忙找來的,喜歡就拿去吧。”衛燃無所謂的說道,“另外,這槍真的挺好用的。”
下意識的掃了眼二樓三樓之間樓梯牆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修補痕跡,季馬一邊將桌子上的零件重新組裝好一邊說道,“我收回剛剛的話,這槍就算放在現在也很適合在家裡放一把防身用。”
“季馬,你還記得哈巴羅夫斯克的伊賽·波波夫嗎?”衛燃重新坐下來問道。
“當然記得”
季馬指了指趴在樓梯口的貝利亞,“貝利亞不就是從伊賽大叔的妹妹,因塔的西達老師家裡抱來的嗎?我記得當初是阿芙樂爾在因塔發現了很多招核戰俘的墓碑,然後我們才最終在哈巴羅夫斯克找到伊賽大叔得知了真相,我沒記錯吧?”
“確實是這樣”
衛燃笑著點點頭,暗暗琢磨著,等什麼時候抽空去拜訪一下對方,以及什麼時候回伏爾加格勒,探望一下一直關心自己的尼古拉老爺子。
“你怎麼想起這個人了?”季馬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衛燃笑了笑,拿起對方丟在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招核牌子的香菸叼在嘴裡點燃吸了一口。
見狀,季馬卻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衛燃抽菸,但也知道他極少主動抽菸。
而在他的印象裡,上次見到他主動抽菸,還是當初一起去基輔的時候,那時的衛燃,精神狀態顯然不太正常。
難道真的被昨天的襲擊給嚇到了?應該不能吧?季馬暗自嘀咕了一句,看向衛燃的眼神,卻愈發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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